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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道甜心(近代现代)——竖心旁

时间:2024-02-09 09:45:23  作者:竖心旁
  “没事,我拿纸巾擦擦嘛。”阮再少给自己强硬的动作又留了点余地。
  说是这样说,但真拿纸巾擦了雁响心里又不平静了,嘴巴里残留的甜味都开始发酸。
  他忍不住又移动视线到阮再少身上,盯着对方的嘴唇发呆。
  最近他总是这样,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的,像突然打通了某处筋脉似的为此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觉。
  此时他无比希望杨宇能在旁边多嘴贱两句,让他多开开窍,能赶紧分析出这是一种什么心理,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但还是不敢确定。
  雁响有点怕自己明白过来了,但误会了阮再少的意思,毕竟昨天还在说“最好的朋友”,一本正经的,不像假的。
  “啊,果然夏天和奶茶最配了!”李沐容摇着冰块一脸憧憬,“话说京城那边早都开始下雪了吧,我们到时候去能碰上吗?”
  其他人跟她一起憧憬:“那我们早一天去吧,我想玩雪!”
  “哎雪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啊?说得我都想现在立刻飞过去了……”白双星托腮叹气,突然想到什么,看向雁响,“雁帅哥,这里就你一个人见过雪,你快给我们科普一下怎么打雪仗好玩?”
  雁响被cue,回过神:“嗯……就那样打呗,把人扔雪堆里。”
  “?”白双星疑惑,“什么什么?扔人?不是应该扔雪球吗?”
  雁响还是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南方人的天真,笑道:“那都是小孩子玩的。”
  众人傻眼,开始上网搜攻略了,阮再少一边笑一边凑过来:“雁帅哥,我记得京城离你家也不远诶,你都可以顺便回趟家了。”
  李沐容听到雁响家就想起之前雁响妈妈寄来的馍馍,顿时嘴馋:“对对对,雁帅哥,你再带点馍馍回来!”
  这下大家又都嚷嚷着想吃阿姨做的馍了,雁响失笑,打开手机问妈妈意见,顺嘴又问了句下雪了没。
  休息时间在刘世逸的苛刻下很快过去,阮再少把喝完的奶茶丢垃圾桶,站起来拉拉伸,走出两步又倒退回来,看着雁响。
  雁响对他突然的靠近慌乱了一瞬:“怎么了?”
  阮再少摇摇头,用半开玩笑的语气,但是很认真的神色问:“雁帅哥,我也想多了解你一点,我可以去你家做客吗?”
  没来由的,心重重一跳,随后“叮”的一声,雁响愣愣低下头看见妈妈回复的消息。
  家那边的雪还没下呢。
  可他却觉得眼前有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迷乱的视线尽头,是阮再少的脸。
 
 
第83章 我也是
  雁响没说答应或不答应,于是半推半就的,大约是默许了。
  阮再少很开心,激动得连着两个晚上没好好睡觉,直到坐上启程的飞机了还是很亢奋,不过他把亢奋主要表现在要去京城上:“今晚我高低得尝尝京城的美食是怎样的!”
  “今晚要吃,明天要玩,不比赛了是吧。”后座的刘世逸哼笑一声,自从在羊城摊牌过后他也不藏着了,直接大大方方地跟着队伍过来。
  蔡晴明这回倒不跟他统一战线了,放松身心地说:“好不容易出趟远门,给这群小屁孩开开眼界最重要,而且其他竞争队伍和规则我们昨天都参透了,排练也都练熟了,虽然不保证第一吧,但至少能前三,没有那就是MD的问题咯。”
  “对!”阮再少也自信发言,“反正我们都尽力了,副队你自己也说了行的,既然你都给了我们信心,那肯定不会辜负你!”
  刘世逸完全不想听他们的感言,戴上帽子整张脸埋进去开始睡觉,其他人也渐渐安静下来,为比赛续点精力。
  雁响问扒着窗户朝外看的阮再少:“你不补个觉吗?黑眼圈……”
  “嗯?很明显吗?”关乎颜值,阮再少注意力放过来,摸着自己的脸拿手机照了照。
  “没有。”雁响把一个U型枕递给对方。
  他觉得阮再少是真的有活力,每天不仅要上课、排练,还要把无处安放的、多出来的情绪分享给他,而他虽有时会感到疲累,但更多的是在看到阮再少手舞足蹈的开心样子后感到宁静、幸福。
  是的,幸福,他从一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幸福,雁响有点不可思议,但实际上这又是件很顺其自然的事,自然到他很想在那些瞬间说出某些话。
  “雁帅哥。”阮再少凑过来打断他的思绪,“我高考填志愿那晚做了个梦,梦到我爸爸妈妈了,他们跟我说要多出去走走,但我最终还是没报外地的大学,因为我舍不得椰子湾,那是我最后见到他们,也是经常思念他们的地方,虽然有时看着那片海会勾起恐惧和难过的情绪。”
  雁响安静地听他继续说:“我昨晚也做梦了,跟那晚是一样的梦……原来外面真的好大,也好漂亮。”
  阮再少望向窗外,释然一笑。
  他也许是真的放下了,至少外表表现得很轻松,但雁响此刻却很想抱抱他。
  于是雁响抬起手,打算放到阮再少肩上轻轻拍一拍以做安慰,可还没碰到,阮再少突然伸出手捉住了他的手腕,眨眨眼笑道:“不用安慰我啊雁帅哥,这么多年了,我早看开了,只是因为爷爷和租衣店的原因一直没时间出来而已。”
  “嗯……”雁响只好作罢,“比赛完了刚好连着周末,可以多玩两天。”
  “那肯定啊。”阮再少回答。
  此后又随便聊了会儿小时候的趣事,阮再少才终于感到困了,抱着雁响的一只手就这么睡过去。
  雁响怕吵醒他就没收回来,结果就是下了飞机出了航站楼了手还是麻的。
  “啊,怎么是大晴天啊……”今天京城没下雪,大家都有些遗憾,不过更多的是被这边的繁华吸引了目光。
  几人裹紧大棉袄,一边在寒风瑟瑟里缩着脖子,一边又忍不住东张西望,阮再少借着取暖故意靠得雁响近一些,戴着手套的手贴近雁响的脖子。
  “还是你脖子暖。”阮再少含笑看着雁响。
  虽是隔着手套,但雁响还是僵硬一瞬,停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动了。
  阮再少逗完就放过他,其他人却没放过他俩,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咂咂嘴,白双星语气暧昧地问:“队长,你明天一大早就要跟雁帅哥私奔啊?”
  霎时起哄声四起,唐冰还没忘捂住周盈的眼睛和耳朵。
  雁响被这明里暗里的意有所指给弄得不知所措,红着耳根瞄了阮再少一眼,谁知阮再少也刚好在偷瞄他,两人撞上视线又匆匆撇开。
  “瞎说什么,”阮再少顶嘴,“我是想吃阿姨新鲜出炉的馍馍,你们要是也想可以一起啊,不过得问雁帅哥同不同意。”
  雁响本还在心里感谢他解围呢,结果话题转回他手上了,顿时手脚尴尬得不知怎么放。
  几个好奇脑袋瓜都转向他,雁响为难地思考,同意吧,又违了他的心,不同意吧,又显得他别有用心,真是世纪难题。
  不过大家也没打算刁难他,白双星大手一挥,酸溜溜地开口:“算了,我才懒得走呢,天这么冷。”
  “对对,我晕高铁,不去不去。”李沐容跟着演。
  阮再少憋着笑,故作遗憾地点点头:“好吧,那真是可惜了。”
  几人一路贫嘴,最后坐上出租车去酒店,这次依然资金紧张,所以雁响和阮再少住一个标间。
  放好行李先是再排练了两遍,而后差不多到了夜市时间才放大家自由活动。
  其实各个地方的小吃街都大差不差,但这里每一个摊子都能让阮再少挖掘出那么点与众不同来,于是走走停停快一小时了还没走出一条街。
  北方的小玩意花样挺多,阮再少几乎是每样都买下了,路过一个水果摊子,他转头问雁响:“你爸爸妈妈喜欢吃什么水果?明天带个过去。”
  雁响无奈:“不用,不是已经带了吗。”
  还在椰城时阮再少就问了百八十个这样的问题了,雁响每次都回答不用,但阮再少还是在临走前拿了阮弘奕晒的咸鱼和一些其他海货,装了满满一大包。
  “真的?”阮再少还是不太放心,“就那点东西不太好吧?你爸妈要是不喜欢怎么办?”
  “不会,我妈说她巴不得天天吃海鲜呢,而且她现在也很喜欢LAW。”
  “可是你妈妈不是粉的我……”阮再少焦虑了,有点不安地抓抓头发,“我这头发又黑又粉的会不会看着很像不良少年啊?”
  “……”雁响不知道说什么了,“真的不会,我妈跟你一样话唠,你俩肯定有话聊,放心。”
  阮再少想了想,最终信了。
  不过信归信,阮再少完全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到第二天真正面对热情的雁响妈妈时,他只觉得自己那张一贯引以为傲的小甜嘴完全失效了。
  倒不是他说不出来,而是他根本插不上嘴啊!怎么会有比他还话唠的人!
  果然,遇上更牛的社牛,连阮再少都变成社恐了。
  “你这孩子还挺文静哈。”方艳宠爱地摸了一把阮再少的脑袋,“快别干坐着呀,吃点水果,我专门给你切的,还有你看这摆盘,漂亮吧?我昨天学了一下午呢!哎呀说起这个我跟你说哦……”
  阮再少局促地拿着小叉子,一边听方艳滔滔不绝,一边面对雕艺品般的天鹅果盘无从下手:“……”
  雁响从厨房出来,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在阮再少求救的目光中脱下围裙,给方艳倒了杯温水:“妈,歇歇,喝点水。我看外边下雪了,我带他下去玩会儿?”
  “行啊,刚好你们玩一会儿饭也做好了。”方艳站起来系上围裙,进厨房给雁求书搭把手,声音传出来,“对了小雁,下面那个小公园修好了,你带软崽去那儿玩吧,新增了好多玩具嘞,每天都能看到一群小孩儿排着队玩。”
  “知道了。”雁响赶紧拉着阮再少出门。
  外面冰凉的空气像能活络人筋骨似的,阮再少大大深呼吸几口,叹道:“你妈妈太厉害了,阮某甘拜下风。”
  雁响弯眉一笑,走出单元楼大门。
  “哎,没带伞你也戴上帽子呀!”阮再少扯住雁响,替他把帽子往头上遮,“化成水要淋湿了。”
  雁响任他动作,才笑着抓了一把雪往对方手里塞:“这是干雪,化不了,进屋前抖掉就好了。”
  阮再少对手上松软的触感感到神奇。
  他眼睛亮亮的,加上一些粉毛从毛线帽檐翘出来,在一片银装素裹的冬日里像个小精灵。
  雁响发着愣,突然后脖领一凉,顺着脊背一路窜到腰间:“嘶……”
  偷袭成功的阮再少拍干净手,还要怪是雁响不认真:“发呆就是你的不对了,冰雪大作战,开始!”
  雁响才把背后的雪抖出来,头上又被撒了一道,登时胜负欲上来了,跟阮再少互扔。
  小公园的确有很多小屁孩在玩,各种形状的滑梯和秋千上都有天真无邪的嬉闹声,而身高年龄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两人宛如成了一道风景线,显得幼稚又滑稽。
  雁响很久没有这么毫无包袱地玩过了,舒畅又幸福的感情在心里发酵,渐而促成一种勇气。
  只不过他一下用力过了头,把阮再少推倒在雪堆里:“抱歉……没磕到哪儿吧?”
  “有事……”阮再少装得可怜兮兮,骗到之后又趁其不备拉人下水,然后迅速翻身把雁响压制在身下,“哈!”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对方脸上,形成一小片稍纵即逝的薄雾。
  雾散开,两人的视线连在一起,逐渐黏稠,雁响听见了越来越大的心跳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阮再少的。
  他想开口说话,想主动打破某种寂静,但阮再少比他还憋不住似的,伸手捂住他的嘴。
  “雁响。”阮再少郑重喊他的名字,接着又放轻声音,“我跟你说过的吧,我加入LAW的时候差不多十六七岁。”
  雁响默然看着他。
  “那时怎么也算青春期晚期了,但我对男女有别的定义还是有点模糊。”阮再少说,“直到有第一个人骂我不男不女的时候,我才分清了。”
  雁响大半张脸被遮住,但心疼的神色还是从眼睛里流露出来,阮再少看在眼里,弯了弯嘴角:“我当时挺生气的,特意学了抽烟,还学漫画里当校霸,不过没成功,被爷爷拎回去臭骂一顿,你知道吗?那还是我第一次见爷爷发火呢。”
  阮弘奕出了名的宠孙子,把他惹生气也不知闯了多大的祸,雁响一时哽住。
  “之后我就不想跟那些男生玩了,又吵又臭的,我就跟女生玩,还更受欢迎。”阮再少松了松禁锢住雁响的手,看了他一会儿。
  “其实我从小就跟女孩子玩的多一些,跟男生接触少,你是为数不多的一个,但你跟其他男的不一样。”阮再少直勾勾盯着雁响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到什么,“你知道哪里不一样吗?”
  那只手没有再死死捂住雁响的嘴,雁响能说话了,可他不自觉有些退缩,怕对方的意思不是他想的那样。
  “你到底明不明白啊?”阮再少见他支支吾吾,有些生气和委屈,“我——”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雁响反手捂住了他的嘴。
  在阮再少呆愣的目光中,雁响躲闪开视线,另一只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胸膛上。
  在混乱的心跳声中,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我明白,我也喜欢你。”
 
 
第84章 守恒的
  “嘿,看招!”
  一个松松散散的雪团猛地砸过来,把氛围正好的两人砸得一懵。
  “你砸到别人啦!”一个小女孩和小男孩碎步跑过来,带着浑身的雪渣子,吹着鼻涕泡跟抱在雪堆里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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