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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阮/死对头变成男朋友(穿越重生)——岁之

时间:2024-02-02 09:35:51  作者:岁之
  祁容垂眼看着他,下一秒,不顾周围的人,伸手抱住了阮初,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阮初回抱他,轻轻拍了拍,安慰道:“会没事的。”
  很奇怪,周围的人没有往这边看,而是自顾自忙着。
  祁容睫毛微微动了动,抬手抱住了阮初,什么也没有说,仿佛又说了些什么。
  他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在阮初面前。
  -
  祁奶奶需要做手术,而高额的手术费却付不起,祁容本想着瞒着阮初,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需要什么万?”阮初问他。
  祁容也不扭捏,没有硬撑着,实话道:“六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阮初庆幸不是很多,同时又感到忧愁,六十万他现在拿不出手。
  他不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了。
  阮初默了默,说:“手术是要做的,我可以找人借钱,你愿意相信我吗?”
  祁容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认真对阮初说:“我跟你说实话,是因为我们不该瞒着对方,而不是让你给我想办法。”
  祁容总是这样,不接受自己做的一切,觉得不应该,事情已经发生这个样子了,却还执意不让自己插手。
  阮初心里有点气愤,甩开他的手将头扭到一旁不愿看到他,声音难过极了,“你总是这样,祁容,你总是这样。”
  祁容自然懂得阮初现在的心情,他不想阮初因为他,去向那些人低三下四,他不舍得,更不愿。
  灯光有些灰暗,祁容依稀记得这个灯泡是阮初刚来的时候换的,后来阮初觉得太亮,他换成了暖黄色。
  此时,祁容很清楚看到,阮初眼眶好像红了。
  那一刻,祁容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般,他的声音有点哑:“没有不相信你,而是我不想你那样。”
  “我知道了。”阮初没再看祁容,垂下眼睫,道:“你先去洗漱。”
  后者一直盯着他,随后,祁容抱住了阮初,什么都没有说,嘴巴微张,最后道:“那我先去洗漱了。”
  祁容走后,阮初来到书桌前,他打开抽屉拿起一本书打开,那是一张他莫名保留下来的名片。
  阮初低眸看了很久,不知是看地址还是看那一串数字,最后将名片攥在手里,合上了书。
  -
  祁奶奶住院这段时间,祁容也很少兼职了,加上临近高考,还有高额的手术费,压力随之而来。
  夜色渐浓。
  阮初穿得很单薄,他被人带到一个包厢里,路上看着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眼里有麻木,也有迫不得已。
  这种他最熟悉不过了,但他没有办法,他不想和那些朋友开口借钱,于是找了这个办法。
  陪酒一个小时,给二十万。
  包厢里满是暧昧的气氛,阮初无法再向之前那样,很坦然坐在沙发上。
  这一次,他内心有点拘束,还有点紧张。
  没多久,包厢的门被打开,他抬头看,穿着西装年纪稍微有点大的中年人,头发打理很利索。
  阮初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那人没过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稍等,客人等下就来。”
  阮初礼貌点点头。
  人刚走,没过两分钟,门再次被打开,阮初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看到几个男孩走了过来,随后,还有打扮妖娆美艳的女人们。
  人群当中,阮初一眼就看到了那天给他递卡片的女人,不知为什么,阮初感觉到有点不安。
  灯光昏暗,音乐响起,不少服务员端着果盘酒水陆续进来,而刚才那几个男孩早已熟练坐在女人旁边,谄媚着笑。
  阮初眼前眩晕,还没有什么动静,那个女人便来到阮初身旁坐下,媚眼如丝道:“小弟弟,姐姐就说你会来吧。”
  阮初有点受不了这样,心里犯恶心,想到祁奶奶的手术费,他忍了忍,随即露出笑容来:“姐姐好。”
  女人很满意,上来就灌酒,阮初本身就不胜酒力,女人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捏着他的下巴将瓶口对着阮初的嘴巴。
  “之前和你讲清楚,陪姐姐开心了,那二十万就给你了。”
  女人的话音未落,阮初抬手的动作一顿,没有拦住女人的手,随后另一个女人的手揽住了阮初的腰身。
  “还别说,你这从哪里发现的极品,皮肤水嫩嫩的,这模样也漂亮的很。”那个女人笑着说。
  “这就不告诉你了。”女人说着,又往阮初的嘴里塞了一颗草莓,过度用力,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阮初只觉得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身体被人搂着动弹不得,脸上和脖子被女人细腻的手四处摸着。
  他不知是胃里难受,还是吃不了水果太难受,总之浑身都难受,酒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喝,女人却灌完了一整瓶。
  此时,阮初的眼睛水波粼粼,看人的时候很迷离,眼尾泛着红,像是被人狠狠欺负一般似的。
  这个样子,女人们也不顾身边的男孩了,眼神早就粘在阮初的身上。
  阮初好歹是少爷,身上给人的气质本就不同,也怪不得会遭到喜欢。
  女人指尖微凉,轻轻捏着阮初的脸颊,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一脸满意:“真是个宝贝弟弟。”
  阮初白皙的脸颊上印上了女人的口红印,但他无法擦掉,因为女人又掐着他的下巴灌酒。
  接着,女人拿着已经切好的西瓜片抵到阮初的唇瓣,后者不愿张嘴,女人笑吟吟道:“小弟弟,来到这就是要哄好姐姐开心,才能拿到报酬。”
  闻言,阮初努力睁开眼,嘴巴动了动,咀嚼了几口西瓜,嘴唇因为汁水而显得水嫩嫣红。
  见此,女人满意笑了笑,“这才听话嘛。”
  都说男人玩得花,其实女人也一样,不给阮初考虑的时间,先灌醉再下手,她们喜欢阮初这个纯情小男生醉意的模样。
  醉到看人不清,眼睛含着泪珠摇摇欲坠,脸颊通红,受不了时头微微扬起,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那薄薄的皮肤下的血管。
  看着很勾人。
  其她姐姐们看到阮初这副模样,心里痒痒也想逗逗他,于是丢下旁边的人也凑过来了。
  “喊声姐姐,一句一万。”一个女人指尖顺着阮初的鼻梁,轻轻往下滑。
  听到这个价格,阮初丝毫没有犹豫,嘴巴微张,嘴角还带着汁水,嗓音清脆又带着羞涩:“姐姐。”
  这一句,把姐姐们叫得春心荡漾。
  “乖弟弟,再叫一声。”
  “再叫一声嘛,姐姐喜欢听,一声两万。”
  不用喝酒也不用被投喂,单单叫几声姐姐,几万块就到手了,阮初觉得很轻松,从刚开始的不愿,到最后的心甘情愿。
  “姐姐。”
  “姐姐。”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阮初喝得很醉,脖子上满是口红印,衣服也被拉开露出半截香肩,他抬起的手很无力,似乎要阻止女人再次的投喂。
  就在大家更加亢奋时,包厢的门被人狠狠打开,立马引起了不少注意,热闹的气氛安静下来。
 
 
第51章 
  听到动静的阮初,微微侧头,从女人的身侧探出头来,原本还在朦胧的眼睛看到来人时,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是祁容。
  后者眼神冰冷带着些许愤怒,嘴巴抿住咬着后槽牙,垂在腿间的手紧紧握拳,仔细看时,会发现拳头在隐隐发抖。
  在对上目光那一刻,阮初浑身发冷,更是心虚低下头不敢看他。
  完了,被发现了。
  阮初忽然感到羞耻,他陪这些富太太们玩都没有感到太大的羞耻,偏偏这副样子被祁容看到了,他下意识觉得难堪。
  被人突如其来闯进来,都是有教养的人,也不会过多说什么,偏偏来的是一身清冷,像个不可靠近的高岭之花似的。
  相比较阮初的稚嫩,像祁容这样带了点成熟的气息,也最讨她们喜欢了。
  “找人?”女人率先开口,颜色肆意打量着祁容。
  从始至终,祁容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阮初。
  见人不说话,女人也察觉到祁容是找阮初的,眼神瞥向阮初,走过去抚上阮初的腰间,“小弟弟,是找你的吗?”
  阮初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冰冷的声音:“跟我,回家。”
  “你是他哥哥是吧。”女人自顾自道:“我们又没对他做什么,喝了点酒哄姐姐们开心而而已。”
  祁容没再说什么,而是径直走向人群中,攥住阮初的手腕将他拉起来,面色冷静,只道一个字:“走。”
  女人不乐意了,低头看手腕上的名贵表,懒洋洋道:“才一个小时,不多玩会儿?”
  话落,祁容明显脸色变了变,冷淡道:“不好意思,不奉陪了。”
  走出包厢,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阮初垂眸装可怜,便看到自己胸前湿了一大片,接着,身边被人盖着外套挡住。
  他抬头去看祁容,后者脸色丝毫没有什么表情,却比平时更冷淡了。
  祁容情绪很稳定,稳定到阮初以为他没有生气。
  到家后,阮初跟着祁容进入卧室,他身上穿着是祁容的外套,冷意渐渐变暖,可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
  阮初嘴巴找张了张,终是开口喊道:“祁容。”
  “先洗澡吧。”祁容没有转身。
  阮初低低道:“哦。”
  他知道祁容是生气了,于是自己乖乖去浴室洗澡,身上满是口红印,他搓了很久都没有搓掉,祁容也不愿意理他,阮初感到了委屈。
  他不后悔自己做的事情,他只是想赚手术费,想帮祁容减轻压力而已,心里的委屈不知何来。
  越想越难过,阮初小声抽泣起来。
  一直观察里面动向的祁容,听到阮初的抽泣声还是心软了下,他承认自己生气了,生气自己无能,没有本事,让阮初替自己抗下所有。
  回来后,他明知道阮初难过,他应该去安慰他的,大概是心里的火气还没有消掉,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下。
  可听到阮初的声音时,他什么气都没有了。
  阮初还在哭,声音压抑不住,他无奈叹了一口气,开门走进去。里面的人似乎被吓到了,无声张着嘴,眼眶里的泪珠打转,一滴泪顺着眼角落下。
  眼睛都哭红了,祁容走过去蹲下来,接过他手中的花洒,又调了调水温,这才对着阮初的身体冲。
  外面的空调打开了,浴室还是很冷,阮初这才反应过来,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祁容注意到他的反应,动作轻柔了点,垂眼看他,轻声道:“哭什么,我没有生气。”
  他一哭,他就没有办法了。
  阮初委屈道:“可是你好凶。”
  祁容:“……”
  阮初从来都是嚣张又高贵的模样,看别人一样都像是施舍一般,自从和祁容在一起后,更是蛮不讲理,完全是被宠惯了样。
  片刻,祁容道:“我没有凶你,我只是在反思。”
  阮初冷得咬着牙齿,抬起似水的眼眸,显得更可怜了,怕祁容生气,主动认错:“对不起。”
  祁容说:“你没有错。”
  错的是我。
  阮初没有办法,只好又装可怜:“祁容,我好冷。”
  口红印洗不掉也擦不掉,反而弄得阮初身上红了一片又一片,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祁容眸色晦暗,面不好色道:“那就不洗了。”
  阮初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他虽然和祁容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但光着身子在彼此面前还没有过。
  见人不动,祁容知道他在害羞,故意坏心眼道:“不是冷吗,咱们出去。”
  阮初面露羞涩,支支吾吾道:“我,我自己来就好,你帮我把睡衣找出来。”
  怕把人冻感冒了,也不继续逗了,祁容起身离开了浴室,顺便把门也带上了。
  阮初又试了一下把身上的痕迹擦掉,结果还是无济于事。
  门被推开,阮初裹着浴巾来到床前,祁容找出来的睡衣放在床头,却不见他人。
  阮初站着不动,没一会儿,祁容拿着吹风机走进来,一看到阮初,眉头轻蹙:“去床上躺着。”
  阮初听话躺在床上,他的头发还在滴水,害怕弄到床上,把头伸到床沿。
  祁容拿着吹风机先试了试温度,觉得差不多可以时,便轻柔替他吹发。
  阮初全程都没有说话,享受祁容的照顾,他们之间存在问题,试过沟通,阮初发现问题还是有祁容去解决,而不是两个人一起。
  他明白祁容的意思,今晚他应该赚了很多,高额的手术费不至于压垮祁容。
  两个人也很有默契没有说今晚的事情,睡觉前,祁容还是习惯性搂着阮初。
  “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觉,明天上学。”祁容轻声道。
  阮初点点头,“好。”
  -
  对方很爽快,上午阮初便收到了银行卡汇款的消息,他不敢第一时间跟祁容说,知道祁容很在意昨天的事情,犹豫很久,下午才说。
  “我收到汇款消息了。”说完,阮初没有看祁容的脸色。
  那么多钱,是阮初拿自己去赚的,祁容只觉得心似乎在绞痛。
  迟迟听不到回应,阮初没忍住去看祁容,后者没有什么表情,还是很冷淡。
  正当他要说些什么,祁容开口道:“我知道了,剩下的不需要你再去想办法了,你有意见吗?”
  这句话差点把阮初问懵了,傻傻地摇头说:“没有意见。”
  高考越来越近,祁容把剩下的钱凑齐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和班里似乎隔开般,眼里只有对方。
  阮初也很少去兼职,每天放学回去除了写作业就是陪祁奶奶聊天。
  “乖乖,这段时间辛苦你和小容这孩子了,奶奶拖累你们太多了,听奶奶一句劝,你好好和他商量商量,奶奶不行想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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