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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穿越重生)——序槐

时间:2024-02-02 09:33:49  作者:序槐
  此人身上携带着的浓厚神话色彩激起颜稚秋的兴趣,他借着余光去瞥小国师,除了一头异于常人的灰色长发小国师还有一双琥珀色的漂亮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颜稚秋觉得这双眼睛能看透世间一切的因果。
  许是感应到他人注视的目光,琥珀色的眼球转动与颜稚秋来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对视,小国师颔首致意,颜稚秋心虚躲开目光。
  颜稚秋偷瞧小国师的功夫里,淑皇贵妃吊着嗓子给皇帝把她们刚才的话术又添油加醋地重新讲述了一遍,这一伙人本意就是要把这件事闹大败坏颜稚秋的名声,先前皇后与慧敏长公主偏袒着他,如今皇帝来了可不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
  武帝听着皱了眉:“真有这样的事?”
  淑皇贵妃:“若非被羞辱,这活生生的一个人怎得就在这大殿中自寻了死路呢,花一样的年纪,可惜了。”
  武帝一手撑头,手掌挡住脸在底下用眼神瞄徐皇后,徐皇后一脸无语,再瞄慧敏长公主,慧敏长公主也同样一脸无语。武帝小叹一口气:“颜稚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咳咳咳。”颜稚秋轻咳两声以手掩唇,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得今后透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除那自尽的宫女外还有何人能证明草民欲意行不轨之事。”
  武帝点点头:“传在场的其他人来。”
  “陛下,不必传唤他人了。”一直坐着看这一出闹剧的小国师终于发话了,“臣当时在场。”
  武帝:“嗯?国师怎会?”
  小国师:“颜小公子身子孱弱,皇后娘娘命臣为小公子祈福,臣需要一缕小公子的头发便想着前往翊坤宫中讨要。正巧路过祥瑞亭,见小公子被以衣衫不整的宫女纠缠,小公子身有残疾挣扎不得,是臣出手相助帮小公子在那宫女手下逃脱。”
  “竟是如此!”慧敏长公主愤愤地握拳锤在自己的大腿上,“我道稚秋如此规矩的孩子怎么做出这般事,原是那女子自己想要攀附权贵,被人拆穿便反咬吾儿一口。真是用心险恶,死不足惜。”
  淑皇贵妃讲不出话来,郑雨霏汗如雨下:“佩芝一向洁身自好,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呀。”
  武帝因为见过小国师的本事向来尊敬他,听到这样的言论有些动怒:“什么意思,国师乃仙人下凡,岂能说谎?”
  “不不,儿臣不是这个意思。”郑雨霏只得喃喃辩解,谁曾想她越描越黑,“就算是颜公子对佩芝无意,大婚前夕私会外男,此事也足以证明他品行不端,实在配不上那长公主府的世子。”
  “够了!”此时说话的是慧敏长公主,长公主以善良和气闻名鲜少见她如此般动怒,“三皇子侧妃今日便偏是要给这颜小公子扣上一顶品行恶劣的帽子,搅黄了我们两家的亲事才肯罢手。”
  郑雨霏慌忙跪下磕头:“不敢。”
  慧敏长公主冷笑:“不敢,我看你敢的很,你当我不知你今日所作所为是为何,你那同母的胞弟前几日欺负稚秋不成反被教训,你这是来给他鸣不平来了啊。都给我听清楚,稚秋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孩子,品行如何轮不着你们这些外人评说,聘书已下他便是我长公主府的新妇,谁再多言是非,便是同本宫过不去。”说罢,慧敏长公主将手边的小茶几敲得梆梆响。
  徐皇后也是对后宫中这种腌臜的手段多有不满:“本宫记得前些日子让三皇子侧妃好生在府中抄写经文,今儿个怎么没有传召便私自进了宫啊。”
  郑雨霏低垂着头不敢讲话,淑皇贵妃见形势不对开口:“回皇后的话,是臣妾念着这雨霏肚子里的皇嗣今儿传她来的。”
  徐皇后:“身怀皇嗣还不知道安分些,三皇子侧妃御下不严,禁足府中无本宫赦免不得出,退下。”
  郑雨霏算是灰溜溜地走了,徐皇后的目光落在淑皇贵妃略带尴尬的脸上:“淑妃妹妹今日是要留在翊坤宫中同我们一道用晚膳吗?”
  淑皇贵妃自知理亏:“谢皇后娘娘美意,臣妾这便退下了。”
  闲杂人等离开翊坤宫中紧张的气氛褪去变得一片祥和,慧敏长公主招手让人把颜稚秋推到身侧,颜稚秋在长辈面前模样温温和和看着乖巧又懂事,方才遭逢诬陷也是不敢多讲一句,慧敏长公主心里软软越发喜欢他:“好孩子受委屈了,日后你跟了梁雁必定不能让你再受委屈。”
  徐皇后看着此景一颗悬着的心也放进肚子里了,她瞧着武帝:“陛下有什么好消息要同臣妾分享呐?”
  武帝一拍脑袋想起自己是来和徐皇后分享好事的:“国师来来来,把东西拿上来给皇后看。”
  颜稚秋看小国师从广袖中掏出一卷竹简,武帝接过竹简展开摊在徐皇后面前:“皇后,皇妹,国师合了两个孩子的八字,你们猜怎么找,国师说啊,他们是前世未能完结的缘分今世来续,命里注定能结为夫妻的。”
  前世未能完结的缘分今世来续,颜稚秋心中一阵触动,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那小国师,他莫不是真是神仙下凡,竟然能将前世今生的缘分都算的。颜稚秋自己便是重生来的可不信这些瞎话,他问道:“国师大人既是能算到前世今生,那稚秋想问问我与梁雁的前世结局如何?”
  小国师:“前世因,今世果,小公子已亲眼见过,再问怕是要徒增烦恼。”
  他,真的知道自己重生的身份,颜稚秋藏在毯子中的手慢慢握拳:“前世未能了结心愿,那今世呢?”
  小国师:“事在人为。”
  颜稚秋:“请国师明示?”
  小国师:“不可多言。”
  两个人打哑谜式地交谈着,武帝听不懂第一个发出提问:“讲什么呢这是?”
  小国师如实回答:“小公子想问他与梁将军今世姻缘结局如何,恕在下才疏学浅暂时还看不透未来的这份机缘。”
  武帝点点头,颜稚秋知小国师不能多说什么也不强求:“多谢国师解惑,头发您还要吗?”
  小国师:“已经取过了。”
  颜稚秋不再继续言语,小国师取了两张大红喜字花筏来递给徐皇后和慧敏长公主,武帝偏头过去看了一眼:“腊月十六,这日子便是不错,成婚后一家还能团团圆圆过个年,皇妹觉得如何?”
  慧敏长公主同徐皇后早商议过了觉得这日子好得很,听武帝这么说都点点头,徐皇后又问颜稚秋:“秋哥儿觉得如何?”
  从未见过这么多长辈为自己的事情操劳颜稚秋鼻头酸酸的:“都听姨母的。”
  慧敏长公主从刚才开始便握着颜稚秋的手不舍得松开,那原本冰凉的肌肤都被她捂得暖暖的:“皇兄,臣妹替稚秋向你讨个赏,方才稚秋受了委屈若是不给些赏赐岂不寒了他的心。”
  武帝爽快答应:“颜稚秋说说你想要什么?”
  颜稚秋想了想说道:“稚秋不敢贪心,姨母贵为皇后却亲自将一切替我考虑周全,稚秋母亲早逝,姨母便如同亲母,既我未来在宫中出嫁,可否请陛下与皇后娘娘代行父母之职。”
  徐皇后红了眼眶:“好,好,再好不过了。”
  傍晚时分,小国师确定了颜稚秋与梁雁小定、大婚的日子后回钦天监准备相关事宜,武帝留在翊坤宫中陪徐皇后用晚膳,颜稚秋送慧敏长公主到宫门口便兀自回偏殿歇息了。
  一整天发生太多事情,颜稚秋回想起来只觉得身心俱疲,一想到在祥瑞亭中被那婢女这般对待他全身的肌肤就像被恶心的虫子爬过般难受,这种感觉困扰得颜稚秋吃不下东西,他吩咐榕姨为他准备热水沐浴。
  热腾腾的水雾弥漫开来,颜稚秋泡在装满热水的木制浴桶中,他拿着沐浴的毛巾,仔仔细细一边又一边擦洗身上的皮肤,直到白皙的皮肤泛起微红他心中那种难耐的情绪才得以缓解。
  他闭着眼睛靠在木桶壁上,身子缓缓下沉,热水漫过他的脖颈,颜稚秋心中惆怅。事在人为,他是一个双腿残疾的残废,连在被人猥亵之时反抗都做不到,这样废物的身体真的能因为重活一世而力挽狂澜吗?
 
 
第十二章 长命锁
  颜稚秋缓缓沉入热水中,虽闭着眼睛周身却也萦绕起一股浓浓的阴郁厌世情绪,他恨那些人,更恨无能的自己,热水漫过他尖削的下巴,一点一点盖住他艳丽的五官,他仿佛一朵枝头孤立的红梅被皑皑大雪压得喘不过气来,随时都有可能枯萎从那高处一跃而下。
  沉浸在莫名而来的悲伤情绪之中,颜稚秋对周遭的一切事物都无知无觉,他任由自己的身体沉入水底,热水彻底淹没过头顶,哗啦一声,在他感觉到窒息的那一瞬间他被人拎住肩膀从水中一整个捞了起来。
  颜稚秋被吓了一跳慌乱中呛到了口水,水吸进肺里他难受地咳嗽起来,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对上梁雁关切焦急的脸。浴桶中的水打湿了梁雁的半边身子,束起高马尾的发梢也被打湿半截黏黏哒哒地贴在后背上,几颗水珠沾在他的脸颊上顺着线条锋利的下颚线往下淌。
  “慢点,慢点,是我莽撞了。”梁雁也同样吓了一跳,手掌落在颜稚秋的后背上轻轻拍打顺气。
  颜稚秋此时不着寸缕,肌肤细腻的触感从手心直传到梁雁的心坎,好软,好滑,纵使是宫中上好的绸缎也比不上颜稚秋这一身细腻的皮肉,梁雁手下的动作愈发轻,生怕碰坏了这副孱弱又金贵的身子。
  大口喘了几下颜稚秋憋红了脸总算是缓了过来,下肢无力他只能用臂膀钩住梁雁的脖子,半个身子无力地依靠在他的身上,梁雁嗔怪式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沐浴都能睡着,若是我没来怎么办,多危险啊。”
  “没有睡着。”颜稚秋用着气音小声辩解。
  梁雁:“没有就没有吧,还要继续洗吗?”
  颜稚秋带着鼻音轻声嗯了一下,梁雁弯下腰把小公子稳稳放在浴桶中,随后脱掉外衣卷起袖子亲自伺候起他沐浴来。颜稚秋靠在浴桶壁上,梁雁避开他的身子往木桶中加入一些热水伸手在桶中搅了搅,一股暖意从身下传来蔓延到四肢百骸。
  “未经通传的外男不得私自进入后宫,前两日你偷偷来就算了,今日陛下都宿在翊坤宫,外头都是皇家护卫,梁雁,你是真不怕被人瞧见。”颜稚秋忍不住责备他。
  梁雁却不甚在意,用手捧起水浇过颜稚秋的肩膀:“那就让皇家护卫把你的未来夫君抓走吧,把我捉走了你就成小寡妇咯。”
  颜稚秋气恼撅嘴:“嘴上没一点把门的!”
  “呸呸呸,你莫生气。”梁雁拿手掌拍自己的嘴唇。
  颜稚秋:“今日长公主来与姨母定下来小定与成婚的日子了,三日后小定,腊月十六大婚,就在眼前了,别日日都偷摸着进宫来,被人抓住了把柄可不好。”
  梁雁:“知道,娘说毓秀宫那一伙人今日给你委屈受了,还有个大胆宫女对你动手动脚,我不放心来瞧瞧你。”
  颜稚秋:“长公主与姨母替我出气了,无事。”
  梁雁哼了一声:“郑家那小子,我有他好受的。”
  颜稚秋刚想开口劝他大婚前不要多生是非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榕姨的声音传来:“哥儿,您洗好了吗,皇后娘娘来了。”
  “还未!”颜稚秋看了一眼梁雁,可不能让徐皇后看见偷摸着进宫的梁雁。
  “不急,姨母等着你。”徐皇后的声音也传来。
  多大的脸面啊值得一国之母顶着寒风在外等候,颜稚秋冲梁雁使眼色让他躲起来:“这边好了。”
  梁雁心领神会,奈何四下兜兜转转半天也没有寻到一处合适的藏身之所,颜稚秋着急招手指了指自己身下的浴桶,待梁雁过去他一把把人按进水里:“榕姨,进来帮我穿衣吧,姨母也快些进来莫要在外头吃了风染了寒气。”
  榕姨领徐皇后进来落座其余一众侍从被勒令留在殿外,颜稚秋心虚把梁雁往水下按了按,梁雁贴着桶壁避开颜稚秋那双残腿蹲下身子,榕姨取了颜稚秋挂在架子上的衣物绕过屏风来与他穿衣,乍一瞧浴桶中亲昵的两人无措地停步在原地。
  榕姨将声音压到最低询问颜稚秋:“秋哥儿,这……”
  颜稚秋食指抵住唇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榕姨叹气摇头放下手中的衣物拿起毛巾替颜稚秋擦身子,梁雁此时便有眼力见的很托住颜稚秋的屁股帮这榕姨把人抱到浴桶旁的台子上。
  榕姨边忙活边压低声音教导颜稚秋:“古来就有新婚前夫妻不见面的传统,不吉利的,哥儿可不能紧着小将军胡来。”
  颜稚秋不好意思地扣手:“知道了,榕姨,我一会便教育他。”
  梁雁趴在浴桶边沿上一双眼睛饶有兴趣地盯着颜稚秋一身白皙的皮肉,直勾勾的视线好似那看见肉包子的饿犬,颜稚秋随手拿过木桶上的毛巾丢过去,故作生气:“你我还未成亲,登徒子,挖了你的眼睛,还不蹲下去藏好。”梁雁乖乖蹲进水里。
  “稚秋还未好吗,穿暖和些,莫要着凉了。”徐皇后提醒道。
  “好啦。”榕姨把穿戴整齐的颜稚秋放在轮椅里头,细心地帮他把穿了红绳的金镶玉锁挂到脖子上,红线长长的一根带着金锁垂挂在颜稚秋心口的位置。
  徐皇后未穿华服金冠,是睡前放心不下颜稚秋又来看看他:“还未到殿门口便听到你咳嗽的声音了,是风寒还未痊愈。”
  颜稚秋:“姨母莫要担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徐皇后瞧见了他胸前挂着的金镶玉锁,伸手拿起来:“竟是长生锁。”
  颜稚秋不知这东西的来头:“姨母知道这是何物?”
  徐皇后:“是梁雁送你的东西吧,我记得该是一对的。”
  颜稚秋:“是有一对,另一只在我枕头下压着呢。”
  徐皇后喟叹不已:“梁雁那孩子将两只都给你了?这长生锁本是慧敏长公主的陪嫁之物,慧敏长公主幼时身子不好老国师卜算出她三十岁时命中有一大劫难,太后心疼幼女特地命人前往南疆之地请巫祝法师打造了一对长命锁,一只给公主另一只给身为驸马的镇国将军,寓意此锁为慧敏长公主阻挡灾祸。这锁是真的神,慧敏长公主自有了这锁便一直无病无灾,身子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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