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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穿越重生)——序槐

时间:2024-02-02 09:33:49  作者:序槐
  “不行。”却没想到守卫不肯松口,“如果少爷身子不便,我等可以代劳。”
  此话触了颜稚秋的逆鳞,他冷冷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碰我,滚开。”
  见如此情景他们依旧没有要让开的意图,徐湘灵索性摆摆手,让影七推上颜稚秋,一行人便要掉头离开。
  “徐大小姐留步。”阻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颜稚秋扭过脖子,认出说话那人正是在他初到江南那天公然拦路的所谓神使。那个神使给颜稚秋一种极为阴森的感觉,一看他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乎他一出现颜稚秋抵触的情绪就更加浓烈了。
  那神使脸上带着一副花纹更外繁琐的金制兽形面具,他拖着一身冗重的法袍从台阶上缓步走下,周遭的教徒纷纷低垂下头,模样十分尊敬。
  “如此无礼。”简单的几个字也带着森然的冷意。
  颜稚秋看到那两个拦路的守卫恨不得将头低到地底,浑身也是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这么吓人。
  颜稚秋倒是直勾勾地打量着那位神使。
  察觉到被注视的目光,那金色的眸子转向颜稚秋的方向,在与他对视的那一刹那森然的冷意烟消云散,化作和煦的春风,神使露出一个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灿烂的微笑。
  好恶心。
  颜稚秋更讨厌他了。
  神使对徐湘灵微微颔首,道:“是本使对手下管束不严,冲撞了大小姐与小公子,抱歉,待祭神大典结束,本使定会好生教导他们。”
  那两个守卫抖动的幅度更加大了。
  徐湘灵道:“既然不欢迎我们,我领着弟弟回家去便是,就不打扰神使大人了。”
  神使一抬手,就有另外几人过来将那两个守卫押解离开,徐湘灵自始至终没有看一眼。
  神使道:“徐家是神社最尊贵的客人。”
  徐湘灵带上假笑:“可是他们冒犯的不是我啊。”
  神使了然,转向颜稚秋,颜稚秋靠着轮椅椅背一副大爷的姿态。
  神使态度谦逊:“让这些粗鄙之人冲撞了小公子,小公子不介意的话,让在下带您上去吧。”
  颜稚秋懒洋洋地看着他,昳丽的面容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怎么不介意,他们是粗鄙之人,你就不是了吗,你又有什么资格碰我?”
  跟随在神使身边的教众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谁料到神使竟然不卑不亢仍然保持着微笑:“好吧,那就请这位护卫小哥送小公子上去吧。”
  颜稚秋主动把自己的手递给影七,影七拖住颜稚秋的臀部把颜稚秋抱起来,徐湘灵让芙蝶留在底下等候自己跟了上去。待颜稚秋背过身去不再能够看到他,神使和煦的笑容消失,他周身的温度再次见到了零度,他动动手指,指挥那几个站着的教众把颜稚秋的轮椅搬上台阶,自己拖着厚重的法袍跟了上去。
  影七送完颜稚秋便被迫离开,临走前他把本放置在轮椅内侧的那把宝石匕首塞进颜稚秋手中,颜稚秋用宽大的袖袍遮住匕首,殿内诸多江南显贵,有几张熟面孔颜稚秋昨日还在宴席上见过,他们与徐湘灵互相点点头致意。
  大雄宝殿内原本的佛像被挪到角落,高大慈悲的佛像也难免蒙尘,十八罗汉更是各有残破,如此罔顾佛法,逆行倒施,此间供奉的又算得上是什么神明呢。
  没过多久神使站在祭坛之上主持着祭神大典,几个奇装异服的怪人围绕着神使口中咿呀咿呀哟,唱着颜稚秋听不懂的话语,时不时轰的一声,祭坛周围的火盆毫无征兆地冒出熊熊火焰。祭坛之下观摩大殿的群众大多瞪大眼睛震惊不已,颜稚秋却是毫无感觉,反而被那诡异的歌唱折腾得昏昏欲睡。
  无声无息之间,祭坛周围升腾一阵异香,与殿外的香火味道不同,连颜稚秋竟然都不觉得刺鼻。
  不知过了多久,祭祀环节算是结束了,只见那神使手中一张明黄色的符纸在毫无火源接触的情况下,在他的手中瞬间点燃,另一个教众端来一个装着水的陶瓷碗,神使将手中符纸熄灭在碗中,碗中的水从透明变成了一种淡淡的粉红色,然后神使将碗中符水平均倒在小瓷杯中分给在座的观众。
  其余人的符水皆是教众送到手中,唯有颜稚秋的是神使亲自奉上,徐湘灵一早便提醒过颜稚秋,颜稚秋接过杯子抬起手臂做出饮水的姿态。宽大的袖子恰好遮挡住神使的视线,颜稚秋微微倾倒瓷杯,杯子里淡粉色的符水顺着杯壁倒在那块早就准备好的手帕上,被手帕吸收的一干二净。
  放下手臂,颜稚秋假意擦了擦嘴角,将那块沾湿的手帕握紧在手中。
  神使对颜稚秋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颜稚秋回以假笑。
 
 
第五十二章 吴羡
  自从那天在湳諷司马宅邸无功而返以后,梁雁派影五秘密调查吴术妻儿的下落,影五这段时间混迹在三教九流之中,终于在今天清晨,有一个老乞丐认出来了影五手中吴术小儿子吴羡的画像。老乞丐眯着眼睛仔细辨认,肯定地告诉影五自己知道吴羡的下落,影五立刻联系了他们埋伏在江南的暗线让其找准时机给梁雁传递消息。
  老乞丐大概描述了自己见到吴羡的位置,待梁雁到达,几人顺着方向去找,最后找到了一家临近田地的农家宅院,宅院毫无防备地门户大开,内里时不时传出一阵孩童的嬉闹声。
  梁雁背着手给身后跟随的兵士打手势,示意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他将剑刃藏在身后只身上前走进宅院门口。走进,梁雁看清了院子里面的景象,院子里大约有七八个孩子,男孩、女孩都有,孩子们拽着对方的衣角排成一队,正在做“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梁雁敲了敲院子陈旧的木门,院子里游戏的孩子们停了下来,见到陌生面孔他们迅速跑到最大的那个孩子身后,一张张小脸上写满警惕。
  “你是谁?”年纪最大的那个孩子抬起手臂挡住躲在他身后的弟弟妹妹们。
  梁雁打量了一圈这个院子,问他道:“小孩,你家大人呢?”
  见梁雁这样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那孩子心里发怵,可一想到自己是家中最大的孩子要尽到保护弟弟妹妹们的义务,他又鼓起勇气对梁雁道:“我家大人不在,有什么话你和我说?”
  “你……”梁雁话还没说出口,屋里便走出来包着头巾的女子。
  女子手中拿着绣了一半的绣棚,边走手中还不断地穿针引线:“阿良,谁来了?”
  见女子出来,那些个孩子又是一股脑儿涌到那女子的身后,七嘴八舌地给女子指着梁雁说话。
  “妙姨,妙姨……”
  女子被他们挤来挤去,手中绣花的活儿都没法干了,她把小孩子们推开:“停停停,都闭上闭上你们的小嘴巴,让阿良来说。”
  阿良就是那个年纪最大的男孩子。
  阿良立马指向梁雁:“妙姨,就是他。”
  女子定睛一瞧,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你是,你是徐家那位漂亮表少爷的夫君。”
  梁雁与那女子对视的时刻也是马上想起来了她是谁:“妙娘子好。”梁雁冲身后蹲守着的兵士打手势示意他们暂时不要上前。
  妙娘子拍了拍阿良的肩膀:“大人说事,你带弟弟妹妹接着去玩吧。”
  阿良很听妙娘子的话,乖乖带着其余的孩子略过梁雁接着去做游戏,梁雁在孩子群里头搜寻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与吴羡画像相似的孩子。
  妙娘子随手放下手中的绣棚,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嗯……先生贵姓?”
  梁雁:“免贵姓梁。”
  妙娘子态度和善:“梁先生今日来,是……”
  梁雁从胸口掏出画像:“我有一位江南的好友,他的公子前段时间走失了,今早在大街上有位乞儿讲说是在娘子这里见过那位小公子。”
  “我这确实都是一些我捡回来的、无家可归的孩子。”妙娘子点点头,她指了指另一边玩耍的孩子们问梁雁,“那梁先生可有找到那位小公子?”
  “未曾。”梁雁从胸口掏出一张画像给妙娘子看,“娘子可见过这个孩子。”
  妙娘子:“这个不是小哑巴嘛,梁先生也找他啊。”
  梁雁皱眉:“也?”
  “先生随我来吧。”妙娘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孩子是我约莫着七八天前晚上,下了工回来的路上捡到的。前几日有一位长得还颇有一些姿色的公子也来看过小宝,不过他没说什么,就是给了一些钱,让我冬日多给小宝添些衣物。”
  说罢,妙娘子掀开挡风的帘子,就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织布机旁的小板凳上,手中攥着一个线团,极有耐心地一根一根帮妙娘子分着线。
  妙娘子与梁雁站在门口,妙娘子说:“那晚上他一个人蓬头垢面瑟瑟缩缩在大街上揍,我一看这小公子的穿着就知道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我问他从哪来,想送他回家,没想到他咿咿呀呀半天竟然不会讲话。我们进去吧。”
  梁雁跟着妙娘子进去,小男孩坐在小板凳上,听到人进来的动静也不转身看一眼,只就是自己专心地分着毛线。
  “小宝,小宝。”妙娘子轻声呼唤。
  听到妙娘子的声音,他才慢慢悠悠地转过身来,对照着那张画像,梁雁确定那就是吴羡。
  吴羡看见妙娘子,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有些懊恼地低垂下脑袋,形同一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继续低下头开始分自己手里的毛线团。
  妙娘子叹了口气,给梁雁在矮脚桌旁搬了一张凳子,然后倒一杯茶:“梁先生来坐吧。”
  妙娘子悠悠和梁雁解释:“小宝的情况就是这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啦,本来我这个善堂里有一位姓叶的大夫,我当初领小宝回来就是想请他给看一看的,谁知道叶神医半月前出去义诊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梁雁若有所思,问妙娘子:“那,娘子,前几天那个来找小宝的公子,长什么模样呢?”
  妙娘子自己回忆了一下,回答道:“比先生矮半个头的身量,宽肩窄腰,柳叶眼,哦,与表少爷长得倒还有几分像呢。没确定身份,他给的钱财我不敢用,就放着了,我给先生拿来看看。”
  妙娘子给梁雁递过去一个纸包,打开外层包裹里面竟然是两根金灿灿的金条,梁雁接过纸包展开,果然在纸包一个极其隐蔽的小角处找到了一个淡淡的“颜”字。
  颜锦瑜。
  梁雁将金条重新包裹好还给妙娘子:“娘子,收好。”
  看梁雁的表情,妙娘子大约猜测到梁雁应该是认识那个送金条的人,她问:“梁先生,您认识那个来看小宝的人啊?他是谁啊?”
  梁雁道:“娘子,那人不是什么好人,小宝这段时间肯还要留在您这里,若是他再来莫要让他带走小宝。”
  “他是小宝的爹吗?”妙娘子脱口而出问。
  “啊?”梁雁不解,“他不是。”
  妙娘子表面点头,但心里已经认定颜锦瑜就是小宝的“爹”,一场狗血的豪门恩怨已经在妙娘子脑中上演,她发誓在小宝他爹愿意接他回家之前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临走前,妙娘子问梁雁:“梁先生,那小宝的大名叫什么呀?”
  梁雁看了一眼模样木木愣愣的吴羡:“他叫,吴羡,艳羡的羡。”
  “好,吴羡。”妙娘子笑了笑,送梁雁出门。
  梁雁留下了几个身手好的守在善堂旁边,吩咐他们一旦发现任何风吹草动,务必要保证妙娘子以及善堂孩子们的安全。
  举办祭神大典的那间大雄宝殿之中,颜稚秋细心地观察到,身边的那几人在饮下那个符水之后竟然露出一种诡异的痴醉神情,他把手中的帕子握得更紧,心里想着回去以后要找一个大夫瞧一瞧这个符水里面是个什么成分。
  待那几人从如痴如醉的状态之中清醒过来祭神大典就此结束了,徐湘灵过去推上颜稚秋的轮椅就要离开,那个神使拦住他们的去路。
  “还有什么问题?神使大人。”徐湘灵看模样很烦他。
  神使笑眯眯地盯着颜稚秋:“老太太吩咐了,今日要在下帮着看一看小公子的腿,还是得请大小姐再稍等片刻。”
  “那就快一点看吧。”徐湘灵握着颜稚秋轮椅的推,礼貌微笑。
  神使不动:“在下看病,不喜欢有第三人在场,大小姐忘记了吗。”
  意识是颜稚秋单独和他去。
  徐湘灵眼神询问颜稚秋的意见,颜稚秋目前除了那符水没有发现其他神社的端倪,他倒要看看这个神使能有什么问题,徐湘灵与影卫就在附近,他不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于是点头同意。
  “那,我在外头马车上等你,万事小心。”徐湘灵放手,将轮椅交给神使。
  神使推着颜稚秋从大殿的后门离开,颜稚秋将手藏在袖子中,袖中匕首冰凉的触感让他安心。
  “小公子是我在这世间见过最好看的人了。”神使语气愉悦。
  颜稚秋也不谦虚:“那是自然。”
  神使推着颜稚秋到了自己的卧房,关紧房门,一个看似信仰神明的虔诚教徒的房间里竟然没有一点关于神的东西,连一座神像也没有。神使脱下沉重的法袍,也是随意丢在地上,法袍长长的拖尾拌住他前进的脚步,他毫不顾忌地直接踩上去。
  他在颜稚秋面前蹲下,动作极尽温柔地掀开他盖在双腿上的毯子,颜稚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见颜稚秋没有抗拒,他更加得寸进尺地给颜稚秋褪下腿上的衣物。
  颜稚秋的双腿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与纤细,神使托着他的一条腿,虔诚地想要亲吻,仿佛颜稚秋才是他敬仰的神明。
  这样亲密暧昧的动作,颜稚秋勃然大怒,一巴掌毫不犹豫地扇了过去,巴掌打在那兽形面具上,颜稚秋的手也是一阵疼痛。
  刀刃出鞘,颜稚秋直接拔刀抵上神使的脖子。
 
 
第五十三章 神使与他
  “拿开你的脏手!”颜稚秋手上用劲,刀刃在神使的脖子上划开一道血痕,血珠一颗一颗地顺着脖子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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