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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穿越重生)——序槐

时间:2024-02-02 09:33:49  作者:序槐
  疯子一下子失去目标,四周搜寻起来,孙世聪皱着眉头撞入他的眼帘。孙世聪还没有反应过来,疯子就提剑而来,颜锦瑜身边的思雨反应极快,一个健步挡住他的去路,横扫一腿把人绊倒。疯子的利刃从他手中脱出,思雨一脚把利刃踢到旁边去,在疯子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扳住他的肩膀,咔咔两下卸下他的肩膀,最后一把把人脸贴地面按倒在地。
  颜锦瑜淡定地喝茶,孙世聪拿起桌上的茶壶拔开盖子一壶热茶往那疯子脸上一浇,疯子这样才算是清醒了一点,见到孙世聪那疯子泫然欲泣:“长公子啊,不好啦,我们在徐家金矿旁边蹲守的窝点被山匪端掉了啊。”
  那人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一下子面对那样血腥的场景,他没承受住才会精神奔溃变得疯疯癫癫的。那人把来龙去脉都和孙世聪讲了一遍,孙世聪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耳朵上伤口处传来一阵形似撕裂的剧痛,他面部抽搐又坐了下来。
  “山匪居然这么猖狂!”孙世聪怒道。
  颜锦瑜却不这么想,他问思雨按着的那人:“你看清楚那伙山匪长什么样了吗?”
  那人道:“那伙人蒙着面,看不清样貌。”
  “可有抢走什么财物?”
  “有,库中军械,还有火药,连同,连同那几门火炮……”
  孙世聪跳了起来:“什么!那可是殿下特地从军中给……哎呀!”孙世聪无能地又锤桌子。
  颜锦瑜悠悠道:“长公子,我倒是不认为这是山匪所为,那伙人像是打定主意只是要来偷袭我们的营地的,若是山匪,旁边便是徐家的金矿,为何不抢劫?”
  孙世聪:“那,阿瑜,依你看,是什么人要来找我们的麻烦?”
  颜锦瑜道:“放眼望去,江南之中,会想要对我们下手的唯有一人。靖远将军,梁雁。”
  “天杀的梁雁,老子迟早把他碎尸万段。”孙世聪耳朵上的伤就是梁雁弄得,他一听到这个名字就遏制心中的恨意,“阿瑜,梁雁是个威胁,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从江南弄走啊。”
  “自然。”颜锦瑜道。
  颜锦瑜在京都素来有才子的美名,听他这么说,孙世聪一喜:“阿瑜,你有办法了?”
  颜锦瑜淡淡一笑:“梁雁最大的软肋,不过就是他新娶的那位将军夫人,颜稚秋。”
  从老太太的房间里面用完晚膳回去,颜稚秋无由来的心慌,拿着笔在纸上涂涂画画,心神不宁,气恼地在白纸上按下一个两个墨团把笔往旁边一扔,自己和自己开始生闷气。影九当颜稚秋是担心梁雁,借口帮他沐浴洗漱和颜稚秋讲了好一会话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颜稚秋有一句每一句的嗯着,并没有被她活跃的情绪感染。
  沐浴完,洗好头,影九尽职尽责给颜稚秋用暖炉烘干头发,他心中惴惴不安了许久,天色又彻底暗下来,外面又开始下起鹅毛大雪,颜稚秋往门口望,梁雁还是没有回来。焦虑的情绪更盛,颜稚秋的不开心赤裸裸地就写在脸上了,他直接把影九赶出去一个人闷房里。
  影九见颜稚秋情绪不高,用手肘捅了捅和她一块猫在门口梁迅羽:“小夫人不开心,你去,去陪小夫人说说话。”
  “小夫人不会想和我讲话,他在等将军呢。”梁迅羽尽说一些大实话,“将军回来,他就会开心的。”
  “那将军不是还没回来吗,你去分散分散小夫人的注意力,让他不要那么不开心,去吧。”影九道德绑架道,“夫人平时对你那么好,有好吃的都留给你,是不是。你忍心让他一个人一直闷闷不乐吗?”
  梁迅羽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那我去了。”
  梁迅羽还是很有办法的,他先是跑回自己住的地方抱出来一大摞纸,他敲了敲门,在得到颜稚秋的许可后才推门进去,进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影九,影九给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颜稚秋歪头看他,梁迅羽咧开嘴一笑:“秋哥,我有几个字一直写不好,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他把宣纸一张一张铺在颜稚秋的面前,颜稚秋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一沓写得歪歪扭扭的。
  想梁雁,不想帮小崽子看字。
  梁迅羽不知道颜稚秋心中所想,他眨眨眼睛,眼神亮晶晶的满含期待。
  颜稚秋被他看到不好意思,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梁雁可算是回来了,为了不让颜稚秋胡思乱想瞎担心,他已经换下来一身沾染血迹的衣裳,以防万一进门之前他逮住摸鱼的影九问:“可有什么端倪?”
  影九推他:“没有没有,将军快去找夫人吧,夫人闷闷不乐好一阵了。”
  “不开心?”梁雁蹙眉,“谁招惹他了,还是今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大事,您还是问夫人去吧。”说罢,影九拉开门,给梁雁推了进去。
  屋里,颜稚秋穿着纯白的里衣,外头裹着一条厚实的兔毛毯子,他手里拿着一把短短的木制戒尺,看了一会梁迅羽写字伸出戒尺敲敲他的手腕,提醒道:“手腕,放松,不要绷着,字尽量写小一点,昂,要成墨团了,落笔轻一点。”
  梁迅羽不得要领,挠挠头,十分苦恼,前几天秋哥还夸他有进步的,他觉得今天的秋哥格外严格,有一点把心中的负面情绪发泄到他身上的感觉,想哭。
  门口的梁雁一声嗤笑打断他们,梁雁道:“稚秋你就别为难他了,他啊就不是读书习字的料。”
  梁雁走过去揉了揉梁迅羽的脑袋,梁迅羽乖乖叫了声将军。
  颜稚秋放下戒尺:“勤能补拙,哪有人生下来就是读书的料啊,他启蒙晚,就该多练习。”
  梁雁拍拍他的肩膀:“能识字便好,回了京都啊,就让他和我习武,未来还能上阵杀敌。”
  “好啊,好啊。”梁迅羽频频点头。
  颜稚秋摆摆手:“走吧,走吧。”
  梁迅羽如蒙大赦,收拾起他的家伙什就跑,小的走了,颜稚秋就发落起大的:“将军这是大年初一会情人去了,回来还特地换了身衣裳,怕我闻到别家女子的脂粉味?”
  颜稚秋语气阴阳,梁雁眼睛都瞪大了。
 
 
第四十九章 我不想回京都了
  “夫人怎么会如此想我?!”梁雁辩解,他在颜稚秋身边拉开凳子坐下,转过身来直面对颜稚秋。
  颜稚秋嘴角下扬,脸上不开心的情绪已经很明显了,梁雁很少很少看到颜稚秋表现出这样的状态,不同于往前那几年怨天怨地沉闷的幽怨,颜稚秋此时表现出来的是极为纯粹的不开心。
  梁雁在自己心里感慨过很多次自己与颜稚秋的聚少离多,就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颜稚秋的性格发生了很大很大的变化。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玩意儿递到颜稚秋面前,哄他开心道:“我是去替你拿这个了,老杨头做的新鲜玩意儿,你看看喜不喜欢。他让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若是你不喜欢这个赔礼,我给他扔回去,然后让赵凌好好收拾那老头子一顿。”
  颜稚秋垂眸定睛一看,梁颜手心里面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木盒子,他接过那木盒子,小木盒被梁雁一直放在胸口的位置,颜稚秋拿过来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体温。
  木盒上有一个极为精巧的卡扣,颜稚秋掰开那扣子,木盒子中竟然是别有洞天,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鸟立在盒子中间,颜稚秋终于发现木盒底下有一个可以拨动的齿轮。颜稚秋用指甲轻轻去拨动那小小的齿轮,木鸟居然活灵活现地扇动身上的翅膀上下“飞动”起来。
  “小夫人,对不起。小夫人,对不起……”一根短短的木棍连接木鸟的身子和木盒里边的底座,颜稚秋想起了在巷子里初见杨松时门上会讲话的木鸟,心中不由得感慨杨松的手艺却是高超,他一下子是对手中精巧的那小东西爱不释手,“真稀罕,怎的还会讲话呢?”
  梁雁靠近他将颜稚秋抱紧怀里,手掌按住颜稚秋后颈脖子轻柔地揉弄起来,安抚的意味明显:“老杨头那双手巧得很,惯会做这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喜欢吗?不喜欢,我派人给老头子扔回去。”
  颜稚秋把小木盒又合上放在手里盘弄:“喜欢的。”
  他又忍不住数落起梁雁:“杨老先生是位奇人,在军中必有大作为,你要尊重一些他老人家,不能因为相熟便目无尊长。”
  “好好好,老杨若是知道,你不仅没有生气,还这样维护他,今晚睡床上都要乐开花了。”梁雁两条长手臂一揽,把颜稚秋圈进怀里,“今日家中发生什么了?你如何如此不开心?”
  被梁雁如此一问,颜稚秋心中不开心的情绪如潮水般涌出,他抓住梁雁的衣襟,嘴角撇了下来,脑袋一下一下往梁雁胸口上面撞:“梁雁,发生了好大的事情。”
  梁雁一把抱起他,颜稚秋肩上兔毛的毯子顺势滑落下去,梁雁抱着颜稚秋到了床上,挪了几个大枕头给他在床上搭起一个软软的小窝,然后扯过杯子盖住那双比常人要纤细苍白更多的腿。
  颜稚秋与梁雁之间没有过多的秘密,他直白地讲述了今天午时宴席散后他与徐湘灵联手设计徐思柔与安康郡主的事情,他的眼眶有一些泛红,似乎这些看似很痛快的事情都不能让他快乐起来,他绞着手指终于在讲到老太太要将江南的铺子田产都留给他傍身的时候哽咽起来。
  梁雁看着一颗明晃晃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颜稚秋的舌尖顶了顶腮,倔强地扭过脸去想把这份苦涩咽下去,梁雁心中一阵不忍,他伸手去给颜稚秋擦眼泪。
  梁雁的手掌带着温度,颜稚秋咬着唇,彻底绷不住了,梁雁给与他肩膀,颜稚秋伏在他的肩上,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最想说的那句话:“我不想回京都了,梁雁,我不想回京都。”
  梁雁轻拍他的后背,耐心地听颜稚秋抽抽泣泣,最后一点一点自己平复下来。
  “这里才像个家,梁雁,我们留在江南,我们一起留在江南,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我们一起留在江南,好不好?”
  “好,我们留在江南。”梁颜拍着他的后背,他能理解颜稚秋的内心,一个缺少关爱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真正属于他避风的港湾,他是多么珍惜这份来自长辈的疼爱。
  听到这一句承诺,颜稚秋一颗心好像放下了一点,他嗯了一声,把脑袋埋在梁雁身上,没头没尾地突然讲了一句:“江南很好,徐家很好,梁雁,我们要救救这里,救救他们吧。”
  梁雁把他搂住:“会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颜稚秋心中的情绪发泄出来,困倦的感觉就涌现出来,他扒着梁雁眼皮一搭一搭地往下掉,他努力睁大眼睛:“阿雁,今天的事情你处理好了吗?”
  “好了,处理的很好。”梁雁回答他。小公子性格变了,却还是改不掉多思多虑的坏毛病,困成这个样子也还要刨根问底。
  颜稚秋眼睛已经闭起来了,他还继续问:“我做的霹雳火,试过了吗?”
  “嗯。”
  “威力如何?”
  “特别厉害。”梁雁放轻了自己的声音,颜稚秋闭着眼睛,梁雁心念一动,一只手轻轻地从颜稚秋的脖子下穿过去,慢慢地把小公子的脑袋往上抬起一点,最后他温柔地在颜稚秋那个曾经受伤的耳边落下一个吻。
  “我们稚秋做的东西自然是顶好的,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颜稚秋还是被惊醒了一点,迷蒙的眼神慢慢地恢复清澈:“痒,别弄。”
  梁雁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他:“给你吵醒了?”
  “没有。”颜稚秋在梁雁怀里翻了个身,他很喜欢梁雁身上的温度,“今日客人这么多,你是怎么带着人混出府去的呀?”
  梁雁道:“本来和二伯在前厅陪着那些个江南官员喝茶呢,二伯突然被叫走带着客人们出去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我替二伯去矿上看看情况,二伯可高兴了。”
  颜稚秋笑道:“真聪明。”
  夜深了,梁雁睡前给颜稚秋腿上做了按摩,随后两人便是熄灯睡觉,颜稚秋翻来覆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睡意,睡不着觉他焦虑的情绪又涌上来。被颜稚秋这么一闹,梁雁也睡不着了,他不痛不痒地在颜稚秋屁股上捏了一把:“别闹,明天说不定还有客人要来,可不能懒睡。”
  梁雁这么一提醒,颜稚秋想起来了:“阿雁,祖母说明天要去那个神社,会有一个祭神大典需要参加,你陪我一起去,刚好我们探探那个神社和那个邪神的底。”
  “好,现在别想了,睡觉。”梁雁捂住颜稚秋的眼睛,希望他能够安分下来尽快入睡。
  眼前漆黑一片,房间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颜稚秋睡在梁雁身边难以入睡,他莫名觉得此情此景特别的熟悉,好像在前世他这样度过了很多个夜晚。
  梁雁去江南赈灾之前是这样,梁雁去西北抵御外敌是这样,梁雁最后一次前往江南平叛也是这样,不过这一次,与之前不一样了,他不再蒙昧无知,不再怯懦畏缩,这一次他和梁雁一起踏足江南,他会和梁雁齐手并进,他不会再让无辜之人枉死。
  明日的祭神大典,他倒要看看这个神社究竟有些什么猫腻。
  一想到这里,颜稚秋又激动起来,更加睡不着了,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他撑着梁雁的胸膛直起身子,因为腿脚不便,他艰难地挪了下身子:“梁雁,别睡,我想要!”
  非常直白的一个暗示。
  梁雁其实今天是很累的,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颜稚秋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伸了伸腰,问道:“要什么?”
  颜稚秋伏在他的身上,真诚道:“我们是夫妻,要的自然是夫妻之间的事。”
  梁雁大为不解:“哈?”不是,小公子思维这么跳脱吗,怎么会,怎么会脑子突然想到这种事。
  “你我是夫妻,成婚之后我们……”前世颜稚秋与梁雁成婚几载,房事也家常便饭,在重生过一次的颜稚秋眼里这种事情就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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