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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穿越重生)——序槐

时间:2024-02-02 09:33:49  作者:序槐
  “啊!”孙世聪痛苦哀嚎。
  “大哥!”一直瘫倒在地上不敢动作的安康郡主也是跳了起来。
  颜稚秋一个冰冷的眼刀飞过去,安康又低下头捂着红肿的脸颊,瑟缩着坐回去,颜稚秋嘲讽式地冷哼一声。
  他滑动自己的轮椅到孙世聪的面前,泛着寒光的极薄刀刃贴上孙世聪的脸颊,孙世聪两股战战,在椅子上都坐不住一个劲儿往下滑,如果不是被影七强大的手劲拉着,他恐怕早已瘫软滑到在地了。
  “颜,颜稚秋,你要,你要杀了我吗?”豆大的汗珠从孙世聪的脸颊上滑下,他已经到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怎么会呢?”颜稚秋歪了歪脑袋,甜甜一笑,“我就是一个残废,一个只会仗着母族欺负人的残废。”
  刺啦——
  小公子嘴上说的和手里的动作完完全全不一样,颜稚秋一刀划开了孙世聪的衣裳。
  “啊!啊啊!”孙世聪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闭嘴。”颜稚秋一巴掌扇在孙世聪的脸上,终于卸下伪善的模样露出凶恶的表情,“吵死了,刚刚这张嘴不是很能说吗?”
  徐湘灵用桌布干净的一角擦了擦刚刚打安康郡主那只手的手掌,她拉开凳子坐回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姿态端正,小口地饮着茶。
  有影七钳制着孙世聪,颜稚秋肆无忌惮地一手拿匕首,一手掐住他的两腮,恶狠狠地说道:“什么样的人啊,才会不分场合,像畜生一样,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啊。”
  “呜呜呜。”孙世聪死命挣扎,颜稚秋笑得渗人,仿佛一只从地狱而来的艳鬼,来索他的命了。
  颜稚秋手里的刀刃贴着孙世聪的身子一点点地往下,他玩笑式地道:“世家公子还是得有世家公子的模样,可不能给淑皇贵妃,给三湳諷皇子殿下丢脸啊。”
  孙世聪惊恐地看着颜稚秋手起刀落,恶魔般的低语声在耳边响起。
  “我来帮孙公子排忧解难,永绝后患。”
  刀刃插在孙世聪两腿间的凳子上,孙世聪吓到几乎昏厥,两腿抽搐几下,一股恶臭在他的腿间蔓延开来。
  颜稚秋嫌恶地拔出刀,带着自己的轮椅往后退,随后颜稚秋拿起桌上一个瓷杯用力在桌子上磕碎,他拿起破碎的瓷片不怕痛一样地划开自己的三根手指,鲜血从伤口处涌出,颜稚秋往孙世聪身上抹了抹。
  随后,他道:“把他扔一边去,脏死了。”
  影七动动手,孙世聪被直接无情地丢到了地上,安康连滚带爬地过去看她哥哥。
  颜稚秋把刀插回刀鞘,心里痛快了,但是吃饭的心情却被影响了,他看着面前一大桌子菜情绪恹恹:“大姐姐,没胃口了,我们回家吧。”
  徐湘灵放下茶杯,点点头,她从自己的袖中掏出贴身的绢帕,替颜稚秋擦干净血迹,仔细地包扎好:“疼吗,秋哥儿。”
  颜稚秋乖巧地收回他的宝石匕首:“疼的,大姐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处理他们啊?”
  徐湘灵开口道:“他们害秋哥儿受伤,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的。”
  影七抱着颜稚秋下楼,颜稚秋举着他的左手,三根手指上包扎着徐湘灵的粉红色绢帕。一直等候在楼下的伙计赶紧迎了上来:“哎呦,小公子这是怎么啦?要不要叫大夫啊?”
  “不必了。”徐湘灵挡在颜稚秋的身前,对店里伙计道,“楼上暖阁,孙家大公子吃醉了酒,如今正不省人事呢,去孙府报个信,让府上管事过半个时辰来接孙公子和郡主小姐回家。”
  说罢,徐湘灵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三楼暖阁的位置。
  半个时辰过后,孙府的下人急匆匆地赶到福味楼,打开三楼暖阁的门就见到,孙世超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地上,双手双脚被他自己撕成条的衣物捆住,嘴也被堵上了。安康郡主捂着自己的眼睛蜷缩在桌子底下,兄妹两个的模样好不狼狈,这就是后话了。
  马车上,徐湘灵托着颜稚秋受伤的手反复观察:“沿途便会经过医馆,让大夫给你包扎一下,秋哥儿你啊,不该这么做。”
  “流点血,才能让更多人重视这件事,才能让更多人因为这件事去替我们报复孙家兄妹啊。”颜稚秋丝毫不在意自己受伤的手指,心中更多的是想着怎么接着报复人家。
  徐湘灵放下颜稚秋的手,说道:“倒是我眼拙,竟没有看出来秋哥儿是这般厉害的角色啊。”
  颜稚秋也回话道:“我也没有看出来啊,大姐姐这般端庄有礼的大家闺秀,能做出把孙世聪扒光了扔包厢里的事情。”
  姐弟两个均是笑出了声。
  笑完,徐湘灵教导颜稚秋道:“秋哥儿,大宅院是会吃人的,你今日留他吗一份体面,来日他人就将你扒皮抽筋,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今日这么做就是为了要让他们不敢再计较的今天的事,不能再计较今天的事。”
  “稚秋受教了。”颜稚秋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是为了薛大人吗?大姐姐和薛大人感情很好吧。”
  徐湘灵不答反问:“秋哥儿觉得我们感情很好吗?”
  颜稚秋点头表示没错。
  徐湘灵自嘲般笑笑,手中习惯性地捻动她的珠串手捻:“秋哥儿今日也看到了,薛寺是个懦弱性子,为人父母官,却这般怕事,如何能造福江南百姓。”
  颜稚秋:“但我听说,薛刺史在江南百姓之中口碑极好。”
  徐湘灵:“秋哥儿有没有想过,是有人希望他在江南的口碑好呢。”
  “这样啊。”颜稚秋道,“我在京都之时所见的薛寺似乎与大姐姐所见的有所不同。”
  “昔日在京都,薛寺高中状元,在京都名噪一时,连同我那身为丞相的父亲都高看他一眼,想要将他收入门下,薛寺偶尔会前来相府,同父亲下棋,煮酒论茶。我记得他有一个好友,那位大人的姓名已记不得,只晓得他是户部侍郎,那位大人寒门出生,后因为为官公正清廉得罪了权贵,被贬流放。薛寺自己还是个没有在朝堂中站稳脚的小官,抛开自己的仕途不要就敢在大殿之上为好友仗义执言,下朝后更是求到父亲跟前,最后被父亲赶出相府去。”
  “那日之后,薛大人再没有登过相府的门,我当时就感慨,这位大人,真是好生有骨气。”
  徐湘灵浅浅叹气:“人都是会变的,也许是为权势所迫,又也许是为五斗米折腰。”
  徐湘灵带颜稚秋到了医馆,粉色绢帕上已经沾满了血迹,老大夫给擦干净血迹撒上药粉,颜稚秋疼得龇牙咧嘴还是强忍着,徐湘灵揉揉他的耳朵以示安慰,揉着揉着就发现了他耳朵上的疤痕。
  “不痛了,不痛了。”徐湘灵用指腹轻轻地摩挲,安慰道。
  颜稚秋心中动容,在来江南之前,他对这位既能管家又能管理徐家商会事务的长姐有诸多猜测,更具体说,是猜忌,他曾经一直觉得徐家前世的没落与徐湘灵有脱不开的关系。
  现在看来,这样心思细腻,成熟稳重,明辨是非的长姐,是绝对不会带徐家走向深渊的。
 
 
第四十章 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
  徐湘灵做事细致,面面俱到,身边没有随从跟着,她看不出一点大小姐的架子,她让影七陪着颜稚秋,自己向老大夫问清楚颜稚秋手伤恢复期间的忌口、注意事项,然后亲力亲为地帮颜稚秋跑来跑去取药。
  小小的一个油纸包抱在她的手里,颜稚秋后知后觉地从伤口上感觉到疼痛,他悬空举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垮起一张精致的小脸。
  “你不弄伤自己我也能回家告他们的刁状。”徐湘灵动作轻柔地掰动翻看颜稚秋裹得严实的爪子,“现在知道疼了吧。”
  “知道咯。”颜稚秋撅了撅嘴。
  回到徐府大宅,芙蝶见到徐湘灵仿佛见到了救星,小跑着过去扑进徐湘灵的怀里。
  芙蝶抽抽搭搭地哭诉:“唔,小姐,您和秋表少爷可算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芙蝶就没有命再伺候小姐了。”
  徐湘灵问她:“这是怎么啦?”
  芙蝶为难地扭头看了看大宅院里头:“您还是自己进去看吧。”
  徐湘灵点头答应,把手里的药包交给芙蝶:“这是秋哥儿的药,你送去秋哥儿房里交给他房里的丫鬟。”
  “是。”芙蝶朝几人福福身,接过药包离开了。
  两人不明所以进入院子,颜稚秋就见到诡异的一幕,府上家丁、护院、侍女甚至是徐明朗、徐江冉都站在院子中排列整齐地扎马步,随从他与梁雁来的护卫们也是在一旁站得整齐。
  颜稚秋不解,道:“这是做什么呢?”
  影七推着他穿过人群,颜稚秋挑了挑眉,他看见他二伯父扎着标准的马步,还不服输式地手握长弓尝试着拉开,梁雁背着手站在一旁指导。
  “二伯,把身体重心放低,下盘要稳,下盘稳了才能有力量拉开这弓。”梁雁的手按在徐家二伯肩膀上,把二伯往下压了压。
  徐家二伯从来没有这么高强度地锻炼过,两腿因为长时间的蹲马步已经开始微微打颤了,但是一生要强的徐二伯绝对不会在身后小辈倒下之前倒下,他憋着一股劲,憋得脸都红了。
  梁雁也看出他不太行,好言相劝,劝他道:“二伯,很好了,不行咱们歇息一下吧,别勉强啊。”
  徐二伯嘴硬,说话都大喘气了:“我没事!梁将军,你就把我当成军营中的士兵,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
  “您还是休息一下吧。”梁雁想从他手里拿出长弓。
  “呀——”徐二伯一个发狠,想要一鼓作气就这样拉开手中的长弓。
  咔哒——
  清脆的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
  徐二伯动作僵硬住:“我的老腰,哎呦。”
  梁雁大惊失色:“二伯,您没事吧,二伯。”
  “二伯/二哥!”徐明朗和徐江冉也马上冲过查看徐家二伯的情况。
  梁雁架着徐二伯把他扶到后面的椅子上,他按了按徐二伯的腰,徐二伯嘶嘶抽气喊疼。
  “闪着腰了,二伯。”梁雁道。
  徐二伯撑着腰,发趴在椅子上:“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你们接着练。哎呦!”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颜稚秋皱眉,不太能理解地向四周环顾了一圈。
  “稚秋,你回来啦。”梁雁一下子就被颜稚秋的声音吸引过去。
  “秋哥儿,大姐姐。”徐江冉见到不怎么熟悉的颜稚秋还是会害羞,“我们,我们这是在操练,锻炼身体。”
  徐明朗则是热情地和颜稚秋、徐湘灵打招呼:“大侄子,大侄女,回来啦。”
  “小叔,表哥,二伯。”颜稚秋也回应。
  徐明朗注意到了颜稚秋包裹着纱布的手:“大侄子,你这手是怎么啦?怎么受伤了?”
  听到颜稚秋受伤这话,梁雁一个箭步冲过去,视若珍宝地捧起他的爪子:“怎么啦?不是出去买东西的吗?怎么还受伤了?自己弄得还是别人弄得?”
  梁雁噼里啪啦一大串问题,周围一堆人关切的目光从徐家二伯的身上转移到了颜稚秋的身上。
  徐湘灵替颜稚秋回答:“是我的错,让带着秋哥儿碰上孙家那兄妹两个了。”
  “孙世聪那混蛋干的?他把我这娇花一样的大侄子给弄伤了?”徐明朗立刻跳了起来,“我找他算账去。”
  “哎哎哎——”众人赶紧围上去动手拉住徐明朗。
  作为此时在场的唯一长辈,徐家二伯十分有出头的觉悟,他一手强撑着椅子,一手扶着自己的老腰,就要站起来,一瞬间腰间传来一阵电流穿过般的剧痛,又一个没站稳栽倒下去。
  咚——
  “哎哎哎——”众人有手忙脚乱地过去搀扶徐家二伯。
  人群分成三个部分,一个部分把徐二伯扶起来平稳放到凳子上,一个部分抓着徐明朗安抚他暴躁的情绪,还有一个部分围着颜稚秋观察他那个包裹得像小猪蹄一样的爪子。
  徐湘灵瞧这般场景,于是道:“都淡定一点,来几个腿脚利索的,去各个院子里面,请老太太,大太太还有二太太来。”
  腿脚快的小厮听到命令就跑了。
  徐家二伯明显就是高估自己一把老骨头的坚韧程度了,他疼得不能动弹,徐湘灵无奈叹气,吩咐道:“再去一个,去请大夫来。”
  徐湘灵下一步就是教育这个和他年纪一样大的小叔叔,她毫不客气地指着徐明朗的鼻子教育他。
  梁雁无心研究这些家庭矛盾,满心满眼只有颜稚秋受伤的手掌,心疼地问她:“疼吗?”
  “不疼。”颜稚秋凑到他的耳边,“那个孙世聪和你不对付吧,我方才与大姐姐狠狠地给他教训了一顿。”
  “真厉害。”梁雁戳了戳他的脸颊,复又板起脸教育颜稚秋,“以后不允许这样了,受伤了我心疼,那孙子还用不着你动手。”
  颜稚秋乖乖答应:“知道啦。”
  一听说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伤员的事情,各个院子的女眷都来得动作得很,简单收拾一下赶紧出门,老太太的木制拐杖更是咚咚咚拄得特别响,老嬷嬷跟咋老太太后头直劝她慢着些。
  大伯母郭氏到的最早,见老太太还没有来,她殷勤地备好茶水,再来的是二伯母苏氏,苏氏那样温婉的一个女子见到自家夫君这个模样气的也是直摇头,戳着徐家二伯父的脊梁骨骂他以后多多长点心吧。
  这才是一大家子该有的样子,热闹,温暖,不该充满对亲情利用和尔虞我诈。颜稚秋握着梁雁的手,对这个家产生了无限的眷恋,他想,他无论如何也要帮梁雁解决江南的大麻烦,让这个家不再像前一世那样支离破碎。
  颜稚秋喜气洋洋着一张小脸,完全没有被人欺负了受伤了的感觉,他问梁雁:“阿雁,刚刚你们在做什么,怎么突然想到要锻炼身体了呀?”
  “害。”梁雁解释道,“今早我陪二伯父去矿上看看,我告诉他,矿上总是一些矿工守着是不太够的,最好找一些身手好一点的作看守,防止一些心怀不轨的人盯上咱家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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