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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穿越重生)——序槐

时间:2024-02-02 09:33:49  作者:序槐
  思雨抬起手中的美人刺格挡,阿鸢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一个翻身把人按压在船壁上,两极反转,思雨也不示弱,抬腿夹住阿鸢的腰,一个反拧又把她压倒在自己身下。
  阿鸢扯住思雨的头发,思雨一匕首想要划开阿鸢的喉咙被对方偏头躲过,阿鸢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拽扯思雨的头发,思雨被迫仰头,被彻底激怒道:“贱人!”
  思雨又是一匕首刺过去,阿鸢这才放开她的头发,改接住她握着匕首的那只手,两厢就这样僵持不辞,阿鸢身上戴上气力有些不支,她渐渐落了下风,眼看着思雨的匕首就在自己的眼前。
  一阵剑刃破空的声音传来,思雨身形一偏,被一只白羽箭射中肩膀向后倒去,阿鸢得到喘息的机会,就见不远处影七手持长弓,他从地上又捡起一只散落的白羽箭,搭上长弓瞄准思雨。
  思雨恨恨咬牙,翻身闪躲,影七步步紧逼,思雨退到甲板尽头无路可走,影七搭弓瞄准,思雨遥遥望了一眼船舱,后退两步在影七射出那一箭的时刻翻身下船跳入江中。影七紧随其上,在船上向下望去,江面上只有滚滚浪涛,没有看见思雨的身影。
  扑通——
  此时阿鸢失血过多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她喘着微弱的气息,面色苍白,船上的大部分水匪被训练有素的将军府护卫以及东宫卫队绞杀殆尽,留下几个是影七特地吩咐要留下活口审问的。影七丢掉手里的长弓,上前扶住受伤的阿鸢,阿鸢撑着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向他传达消息:“那个人……那个人是……三皇子身边的死士,呃……我在相府见过……见过他……是,三……三皇子……”
  撑着讲完最重要的信息,阿鸢最终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影七犹豫了一下,抱起阿鸢将她暂时安置在干净的区域里,带队的张副官前来向他汇报情况,影七听完道:“把船舱下的空间隔出来作为牢房,关押那几个水匪,每日派人轮流看守,其余人尽快把船上收拾干净,尸体丢下江去,尽量别让夫人看见那么多死人。医官在哪?”
  一个身上沾染斑斑点点的血迹的中年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举起手:“小人是医官。”
  影七:“随我去看看夫人的情况。”
  船舱房间里面也是一片狼藉,影九一剑刺倒哥舒翰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直直向后倒去瘫倒在地上,她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人打断了一样,没那么严重,她四仰八叉抬头望天,猜测自己应该是断了两根肋骨,小问题起码脸没有伤到,呜呜呜。
  正伤春悲秋之际,影九猛地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她家小夫人出事了,她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眼前的一幕直接震撼她八辈子。
  颜稚秋双目猩红,昳丽的面容上缀着一双浓重墨色的桃花眼,他双手握着那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一刀接着一刀刺向哥舒翰的尸体,泄愤式地一下又一下,血珠飞溅出来沾在他白皙的面容上。影九被颜稚秋周身萦绕着的浓郁杀意和死气吓到了,颜稚秋仿佛被魇住了一样,毫无感情地一刀又一刀,仿佛地狱中浴血而来的艳丽修罗。
  影九撑着身子,有点害怕还是小声地叫了声:“小夫人。”
  颜稚秋心中十分痛快,他一刀接着一刀,如同机器一般机械地重复着动作,看着猩红的血液涌出,内心一种阴暗的情绪被无限地放大,他替梁雁杀死了一个宿敌,又好像杀死前世那个怯懦的自己。
  前所未有的快意在颜稚秋心中蔓延,杀人原来是这样美妙的感觉,他要亲手杀了颜锦瑜,亲手杀了周祈骁,恶意疯涨,在听到影九呼唤自己名字的时候颜稚秋才回过神来。
  他有些迷蒙地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上,从疯狂的恶意中脱离出来,美妙的感觉烟消云散,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了上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耳鸣和天旋地转的感觉。
  湳諷 颜稚秋的身体一瞬间脱力,像是没有骨头般向后倒去,影九大惊失色,刚刚还活奔乱跳地拿刀砍人的小夫人怎么就晕啦,她大叫:“哎,小夫人,小夫人。”
  她自己也断了两根肋骨不方便行动,此时根本接不住倒下去的颜稚秋,好在影七带着医官匆匆进来,这才让颜稚秋免于倒在冰冷的地上。
  颜稚秋是将军府和东宫都千娇百宠的小公子,影七小心翼翼地给人安置在床榻上,然后让医官好好整治一番,此次有这么些人豁出性命护着,小公子只受了一些皮外伤。细嫩的脖颈上被掐出来几道青紫色的手印,耳朵上那道旧伤又撕裂出了点血,医官给弄一点安神补气血的药,喂颜稚秋喝下他就沉沉地睡去了。
  为了不打扰颜稚秋休息影九被几人搬到隔壁房间去治病,同在那屋里的伤员还有阿鸢和梁迅羽,影九没晕医官给她固定好断掉的骨头她就一脸得意地跟影七炫耀自己干掉哥舒翰的事迹:“我就问你厉不厉害,牛不牛逼,那可是西羌的先前的威武大将军耶,姐姐我武功高强,嘿嘿嘿……”
  影七俯身正在用热水给还昏迷不醒的阿鸢擦脸,冷哼一声道:“影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夫人捅了哥舒翰一刀。”
  “那还不是我最后一剑杀了他嘛。”影九不服气,辩解道,想起来颜稚秋砍人那可怖的样子,她又道,“哎,小七,夫人砍人的样子特别恐怖,你有没有……”
  “啊!秋哥!”梁迅羽突然一个猛挺,诈尸一样惊叫着从床榻上坐起来,然后只见他快速从自己的胸口摸到脸。
  影九嗤笑一声:“噗,傻小子,你好着呢,没死。”
  梁迅羽松了一口气,心还没彻底放下又提起来:“秋哥呢!!!”
  影九回答:“小夫人受了惊吓,已经睡下了。”
  梁迅羽没有受到安慰,反而破防式的哭了出来:“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们完蛋了呢,要是秋哥出事了,我该怎么面对将军啊。”
  影九耸耸肩,影七放下手里的毛巾,一低头与已经清醒过来的阿鸢四目相对,四下无言,有一点尴尬。
  栖湘港口,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思雨踉跄地从冰冷的江水中爬上岸,她抬眼望了一下港口边上灯火通明的一家客栈,锁定目标绕客栈后的小门进入里面。客栈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打尖住店的客人,老板唯唯诺诺地坐在柜台上,思雨直奔楼上一间上房,门口一个与她面容一般无二的女子早已等候多时。
  “怎么弄成这样?”那女子问。
  思雨道:“出了一点变故。”
  “思霖,是谁来了?”
  屋内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思霖忙回答:“回公子,是思雨回来了。”
  “外头冷,思雨进来说话吧。”
  思霖看了一眼思雨,推开门带她进入屋内,屋内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应在京都的颜锦瑜。
  颜锦瑜给思雨倒了一杯热茶,温声问道:“颜稚秋和梁雁死了?”
  思雨不敢接茶,低垂着脑袋:“梁雁根本不在那艘船上。”
  颜锦瑜:“那颜稚秋死了吗?”
  思雨摇摇头:“属下不知,颜稚秋应该是被哥舒翰重伤……”
  颜锦瑜小叹一口气:“前去的人就回来你一个吗?连哥舒翰也死了?”
  思雨:“是。”
  颜锦瑜摇摇头:“罢了,梁雁肯定是先行去了江南,让江南那边的人动手,切不可留下任何痕迹。思霖,你去办吧。”
  思霖:“属下明白。”
  见思雨不敢喝自己倒的茶,颜锦瑜温和地笑了笑,把温热的茶杯塞进她的手里,安慰道:“不是殿下,不会轻易责罚你们,你也辛苦了,回房间休息吧。”
  思雨大为感动,立马下跪磕头谢恩。
 
 
第三十章 被人捷足先登了
  江南某一处官员宅邸,梁雁等一行人身穿夜行衣借着浓重的夜色隐藏自己的身形,埋伏在房子的屋顶之上。梁颜俯身向下望去,空荡荡的庭院中没有一点人生活的迹象,杂草丛生,晒不到阳光的地方有一处池塘,池塘的水面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池中的锦鲤翻着肚子漂浮在水中,整个宅院一片死气沉沉。
  “将军,这个房子看上去有些时候没有人住了,吴术不会是临时反悔,不愿意把实录给殿下,带着家眷跑了吧。”赵凌挨在梁雁的身边,他伸着脑袋向下探头探脑,压低声音问梁雁。
  梁雁面上表情不显情绪:“跑?三皇子早就派杀手前来了,吴术带着他手里的东西离开江南就是一个死字,那老东西精明的很,不然也不会三个月前遭到暗杀就向殿下送信投诚。”
  一个灵活的身影落在房顶上,步伐轻盈只引得房上瓦片发出细微的震动声,赵凌警觉回头,腰间刀刃出鞘半寸,那人靠近冲二人抱拳:“属下影五,见过将军、公子。”
  梁颜对他的出现丝毫不意外,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底下的宅院:“吴术一家此时在何处?”
  影五回答:“回将军的话,属下三月前到达江南,一直暗中保护吴司马一家,就在一月前吴司马称病意欲致仕还乡,被薛刺史驳回请求,那之后他便称病闭门不出。一个月里他遣散家中所有仆役,悄无声息地就带着妻儿失去了行踪,属下日夜看守在此也没有发现他与家眷的踪迹。”
  赵凌不解:“一家子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梁雁抬手一挥:“进院子里去找,人、实录一样都不能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走。”
  几人稳稳落地,在吴术的司马宅邸中四散开来搜寻,梁雁在院子里站定观察,问影五:“吴术的卧房在何处?”
  “那一间。”影五指向西南角的一间房间,梁雁上前观察却见房门从内锁住,他拔出腰间佩剑插入门缝向上一挑,木制的门锁轻易就被他打开了。
  推开门,一种浓重的灰尘气味扑面而来,房内一看便是久不住人,摆放烛台的案面、堆放书籍的架子上皆布满灰尘,梁雁指尖轻擦过桌面的灰尘,大约判断出此处已经有一月没有人居住。再看床榻之上,被褥凌乱,堆叠着书卷的案几上残余着半张未被烧干净的纸张,此处的屋主人离开时似乎非常匆忙。
  梁雁翻看房间内书卷,均是一系列经商相关的内容,无一本是他们要找的实录,他四处敲敲打打,终于在房间后窗之处发现一点端倪,后窗台之上居然残余着半枚鞋印。
  赵凌一路小跑前来汇报:“书房有发现。”
  司马府书房之中,几人点燃了火烛,赵凌挨面墙敲给梁雁听:“墙是空的,应该是有暗室。”
  火柱上的火焰随风摇曳,梁雁眯眼盯着那烛焰摇动的方向,目光顺着它望向他们左手边的那面木墙,墙面上挂着一副睡莲图。梁雁上前一把拽下睡莲图,图后空无一物,竟是什么也没有。梁雁放下睡莲图,目光落在墙边嵌着的莲花样式的壁灯上,抱着侥幸的心里,他伸手一掰,灯身倒转,面前那面墙就在梁雁眼前打开。
  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梁雁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伴随着腐尸的气息,他心道不妙:“留下两个看守,其余人跟我进去。”
  门内是一条朝下的长长甬道,甬道内昏暗无光,梁雁等人点上火折子,贴着墙面谨慎地向前行进,甬道尽头是一间暗室,此时暗室两扇青铜制的大门门户大开,地上沾满了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血迹呈现拖拽的样式,梁雁向后打出一个止步的手势。
  暗室里面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梁雁借青铜门掩住自己的身形,侧目以余光探查暗室之内的情况,余光瞥到暗室之内一人的躯体躺倒在地,几只硕大的灰毛老鼠疑似正啃食着那具躯体。
  “进。”梁雁打了下手势。
  就见暗室之中,地上躺倒着一具身穿青灰色衣袍的男子尸体,几只灰毛硕鼠正在啃食他的面容,见人前来硕鼠突然间向几人发起进攻,梁雁立于队伍的前方首当其冲,他挥剑精准地将那几只硕鼠斩杀。此地的鼠大得出奇,一双血红色的小眼睛十分骇人,硕鼠被一剑砍中,还没有立马断气,在地上吱吱挣扎了几下才真正地不动。
  暗室之中四处都是打斗的痕迹,梁雁看了看那具被毁了面容的尸体,问影五:“这吴术吗?”
  影五仔细端详,不敢妄下定义:“看穿着是吴司马的打扮,但是此人被毁了面容,属下不敢轻易判断。”
  “找实录。”梁雁吩咐下去,自己蹲在检查那具尸体。
  尸体身上的伤口极为诡异,斑斑点点像是被什么虫类啃食过的痕迹,尸体面部被毁,双手却没有受损,梁雁看他指甲乌黑,像是中毒的表现。梁雁用剑刃挑开尸体的手掌,尸体的指腹带着一层老茧,看位置是读书人翻书和握笔会留下茧子的位置。
  翻翻找找了一圈,赵凌有点子泄气地对梁雁说:“没有,怕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梁雁站起身:“这具尸体有很大概率就是吴术了,他应该是带着家人藏在这里,找到他的妻子和儿子,说不定还有机会。”
  赵凌认可地点点头,提醒梁雁:“后天,小夫人就到了,你先去和他会和去徐家见长辈,我们来找吴术的妻儿。”
  梁雁:“好。”
  “啊啊啊啊!”
  甬道口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声音,梁雁立马提剑向外跑去,诡异的一幕在他眼前出现,就看见密密麻麻形状奇异的红褐色小虫子向他们爬来,几人被此情景骇到,连连后退。
  虫群步步紧逼,梁颜最先反应过来将手中的火折子向前方的虫群抛去,轰的一声虫群被点燃,熊熊烈焰瞬间蔓延。沾染火焰的小虫子突然间在背后展开翅膀,嗡嗡振翅向几人的方向飞去,赵凌挥舞着手中的火折子阻挡漫天飞舞的虫子。
  有人一时不查被那红褐色小虫扑在胳膊上,胳膊上的衣物连同血肉瞬间被腐蚀,那人大叫一声栽倒在地,小虫子们全身浴火,有目的性地朝里面那间暗室扑去。火焰点燃各个木制的家具与书卷,梁雁无法只得带着余下几人先行撤出甬道。
  烈火越烧越凶,火舌舔舐墙体瞬间就将甬道吞没,梁雁等人匆匆逃离,出来一看外头看守的两人早已身亡,两人面目乌青嘴唇发紫,与暗室中那具吴术的尸体中毒的症状一般无二。梁雁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可疑之人的身影,他愤愤咬了咬牙,握住剑柄的那只手青筋暴起。
  屋外庭院月光之下,一个黑衣白面形同鬼魅的身影定定地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一条紫色的小蛇在他手臂上慢慢爬行,发出嘶嘶的声响,待众人的目光扫向他站立的角落时,他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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