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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穿越重生)——序槐

时间:2024-02-02 09:33:49  作者:序槐
  颜稚秋:“男儿当有凌云志,待你学成,再回军营里不是更能报答将军的救命之恩。”
  黑狗子一下子站起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啪的一声打开马车门:“将军,俺要和秋哥回家念书。”
  梁雁骑在马上,啧一声:“早该这样了,多读读书,和夫人学聪明点。”
  黑狗子嘿嘿嘿地笑。
  “把门关上,别给夫人冻着了。”梁雁斥道。
  “哦哦哦。”黑狗子又是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关上门他笑得合不拢嘴:“秋哥,将军说可以。”
  自此时起黑狗子便打开了话匣,后边一路上一直滔滔不绝地和颜稚秋讲着话,从西北的风土人情讲到他一路随军来京都的所见所闻,第一次有人给颜稚秋讲这些他也是听的津津有味,乐在其中。
  耳边渐渐传来嘈杂的人声,天色也慢慢暗下来,颜稚秋估摸着应该是到虞江城了,马车行至江岸的一间客栈,梁雁在外朗声道:“黑狗,给夫人穿暖和了再出来。”
  黑狗子从马车最底下拿出大氅,给颜稚秋扶着无力的双腿帮他穿好鞋袜,打开门前再用大氅把人裹紧。黑狗子用双手搓了搓脸,对颜稚秋道:“秋哥,这样搓搓脸,俺娘说过这样搓脸脸就不容易被冷风吹伤。”
  颜稚秋学着他的样子搓了搓脸。
  梁雁翻身下马,拍了拍那匹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的马驹,然后长腿一迈跨上马车从外面拉开车门。颜稚秋脸红扑扑的,青丝如瀑垂到腰间,脑袋上带着一个花环更显稚嫩,梁雁不正经地吹了个口哨:“谁家小娘子这么漂亮,来,给小爷抱一个。”
  颜稚秋对他翻了个白眼:“登徒子,我夫君可是当朝靖远将军,仔细你这猪爪子。”
  “嘿嘿,将军家的小娘子那我可得好好疼爱疼爱你。”梁雁一把把颜稚秋抗在肩头抱下马车,“来,抱你下去。”
  颜稚秋被放进轮椅里,抬头就见自己身处大江岸边,江中波涛滚滚而来气势磅礴,这是颜稚秋前世今生从未见过的恢弘场景,他一下子看得愣了神,心中感慨不已。
  “看那边。”
  颜稚秋顺着梁雁给他指的方向看去,码头上停着一排船只,最大的那只停在队伍的末尾。梁雁告诉他那就是他明天要坐的船,这只船由昔日的战舰改造,其船舱内还有还有未改装拆除的炮弹装置,颜稚秋远远地望着,那只船仿佛一只巨兽屹立在水中。
  他想起出发前梁雁的话,他们要分道前往江南,梁雁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会有危险吗,颜稚秋想问梁雁,但他知道即使真的会有危险梁雁也是不会告诉他的。
 
 
第二十五章 刺客
  入住的房间是客栈二楼最好的一间上房,楼上视野极佳,吃过晚饭颜稚秋一个人趴在窗上,透过暗沉的夜色看江水滚滚向东流的场面。将军府的护卫持刀守在楼下,连保护他安全的阿鸢和小七也随身佩戴刀剑,梁雁在客栈大堂站了许久,等着巡视的将士回来禀报周围的安全情况。
  冷风吹面,颜稚秋轻轻咳嗽,刚想关上窗户梁雁就回来了,他微微皱眉,不满道:“一会冻着生病了难受的可不是我。”
  颜稚秋抿抿嘴:“第一次见这般场景,觉得稀奇。”
  “明个儿启程走水路有的你看的。”梁雁走到床榻边上按了按床铺,眉头皱的更深,他不满地啧了一声,“这么硬,这不得给你硌坏了。”
  颜稚秋知道他心疼自己,宽慰道:“没有这么金贵,就睡一夜,不会怎么样的。”
  梁雁妥协:“行吧,委屈你了,娇娇。”
  颜稚秋听到娇娇二字脸泛红了:“取得什么怪称呼啊?”
  梁雁:“一碰就生病,一受委屈就哭,你不是娇娇是什么。”
  “才没有哭呢。”颜稚秋反驳,自己重生以来已经坚强了很多很少掉眼泪了,明明自己现在很凶的好不好。
  梁雁在他面前半蹲下揉揉他被徐皇后养出奶膘的脸颊:“大江流向大海,大海比这还要好看呢,等外头太平些,我带你去看海,乖一点。”
  颜稚秋从小就很吃梁雁哄小孩的这一套,乖巧地点点头。
  夜里,将军府的护卫门轮班值守,梁雁撸起袖子握住颜稚秋纤细的脚腕把一双苍白的双脚放进热水里,水温他试过,不烫,但颜稚秋细嫩的小脚还是被水温烫的红红的。
  梁雁捧起热水轻轻往他小腿上浇,颜稚秋感觉不到热水的温暖,仔仔细细地帮他洗干净脚再擦干,梁雁坐在床上把颜稚秋的腿搁在自己双腿上按摩:“去看海之前,得找个大夫把你这腿伤治好。”
  从江南回来说不定就要去西北了,哪里会有时间去寻找能治好腿的神医,梁雁对他的腿伤很执着,相反颜稚秋自己却不甚在乎,只要能在这乱世中保下梁雁,与所爱之人相知相识,他一辈子不能站起来又算得了什么。颜稚秋苦笑一声:“要是治不好呢?”
  梁雁笑了:“治不好也没关系,治好了我搀着你去,治不好我背着你去。”
  颜稚秋也笑了,整个人放松地向后倒去,倒在床榻上的被褥里,小客栈准备的被褥布料粗粝,磨得颜稚秋的皮肤有一点刺痛。颜稚秋不觉得苦,他想未来和梁雁去西北,那里军营的条件应该是会比这里还要艰苦的。
  梁雁给他按着腿有些好奇地问:“稚秋,你怎么突然想把小黑狗带回家去教他读书啊?”
  颜稚秋躺着:“我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家里再苛责也是让教书先生来教我习字的,黑狗子聪明,不该一辈子都做军营里头一个目不识丁的小兵。”
  “你说得对。”梁雁捏完这条腿又换另一条腿捏。
  换颜稚秋好奇了:“狗子的爹娘是在战争里丧生的吗?”
  梁雁回答他:“我没有见过狗子的爹娘,我是在西羌边境线一带捡到他的,大家都说我救了他一命,其实不然,是他救了我一命。”
  颜稚秋听梁雁娓娓道来。
  “黑狗子应该是西羌和边境晟人的混血小孩,从小就混迹在边境线一带。西羌人进犯边境连夺我朝三座城池,忠勇候带兵突围却被困西羌瘴气沼泽之地。我带兵前去增援,却没有想到也被困其中,正当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在沼泽之中遇到了误入其中找吃的的狗子,我给狗子分了一块馕饼,狗子竟然带着大部队走出了沼泽,还找到了忠勇候等人。再后来,狗子还给我指了一条路,就是有了这条路,我才能深入敌军腹地直取那敌将首级,狗子真是我的福星……”
  梁雁的故事有点长,颜稚秋很快有了点睡意,梁雁给他脱了衣服收拾他睡觉,睡得朦朦胧胧间,颜稚秋被梁雁搬到了他的身上,厚实的胸膛垫在他的身下,他舒服地翻了个面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梁雁的腰。
  月黑风高,本住在二人同层旁边客房的三个住客悄无声息地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一人手起刀落抹了守卫在二楼的一个护卫的脖子,另两人捂住另一个护卫将要呼喊的嘴一刀将其胸口贯穿。
  随后三个刺客四散开来,动作很快在客栈四处点燃迷香,然后打开了客栈的后门,一群黑衣人就这样进入了客栈。
  本在梁雁胸口的颜稚秋突然间像是被呛到一样爆发出猛烈的咳嗽声,梁雁惊醒嗅到房间中诡异的香味立刻察觉到不对,他迅速反应过来从他们靠着的枕头底下抽出短刀。
  颜稚秋难耐地咳嗽着,迷香让他意识昏沉,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无法清醒过来,似乎是察觉到危险的靠近颜稚秋十分急切地想要醒过来。梁雁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他,待他平静下来恢复平稳的呼吸,梁雁随手抓起一旁架子上的一件衣物捂住口鼻。
  梁雁抓的是颜稚秋的衬衣,上头沾染着少年人身上的甜香气息,很好地隔绝了迷香的味道。
  看着床上攥着被褥睡得并不安稳的颜稚秋,梁雁杀心顿起。
  将军府培养的护卫也不是废物,意识到危险情况护卫们迅速反击加入战斗,住在二人隔壁的阿鸢最先出手,长剑穿透破门而入的黑衣刺客的咽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阿鸢飞起一脚踹开刺客的尸体。
  客栈中打斗声络绎不绝,刺客很快摸上梁雁和颜稚秋的门,梁雁也不是吃素的,以一敌多,拿着不趁手的短刀也没有落得下风,片刻就将三四个刺客斩于刀下。
  刺客见形势不妙,旋即调转矛头将目标放到床榻之上的颜稚秋身上,梁雁把颜稚秋死死护在身后与刺客缠斗,一时不慎刺客的长剑划开梁雁胳膊上的衬衣,血当即涌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衣衫。
  客栈大堂的战斗已经结束,阿鸢和影七一人生擒住了一个刺客,梁雁这边双拳难敌四手一个刺客跳窗逃了出去。梁雁给颜稚秋塞紧被子,按住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走出房外查看外面的情况,阿鸢手中染血的长剑抵住刺客的脖子,变故陡然发生,被生擒的两名刺客双双咬破藏在牙齿中的剧毒自尽。
  阿鸢掐住那名刺客的脸颊,想要组织已经来不及,鲜血不断从刺客口中涌出,再探他颈间的脉搏,已经是死人无疑了。阿鸢抬首,对梁雁摇了摇头,梁雁眼中闪过危险的意味,交手之间他就发现这些刺客分明就是训练有素的死士,不用留活口他也知道这是那位大人物的手笔。
  逃出去的那名刺客没跑两步就有人在等着他了,他惊惧地后退了两步,最终还是逃不脱被灭口的宿命,思雨用那人尸体身上的衣物擦干净自己的刀刃,然后将刀刃别回腰间,确认周围没有存在的隐患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因为迷香的效力,颜稚秋睡得很晚才醒过来,又因为药的效力,他感觉到脑袋一阵钝痛,心慌慌地乱跳。他第一反应就是找梁雁:“阿雁,阿雁。”
  “莫怕,莫怕,在呢。”梁颜扶住他的额头,“害噩梦啦?”
  颜稚秋抬眸急切问道:“昨晚?”
  梁雁也不瞒他,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讲了一边。颜稚秋一听紧咬后槽牙,垂下眼眸掩盖住自己眼中愤怒极端的眼神:“是三皇子?对吧?”
  梁雁不知道他心中情绪是滔天的恨意,对他说出的话表示惊讶:“稚秋,怎么会这么想?”
  颜稚秋严肃道:“朝野上下,能与太子表哥争锋的唯有三皇子一党,阿雁我不是懵懂稚子,江南那边的所谓贪官污吏是三皇子党羽吧,所以表哥才会让你前往慎重处理。”
  “是。”梁雁无奈答道。
  “那人是谁,官至何位?”颜稚秋逼问道。
  梁雁:“稚秋你放心,前路断然不会再有昨夜那般情况,小七和阿鸢会护卫在你身边,保证安全……”
  “你还不说实话!”
  “嘶~”
  颜稚秋一把抓在梁雁胳膊伤口的位置上,不知道他受伤颜稚秋下手没了轻重,梁雁根本没想到颜稚秋会有这么大的手劲直接就是痛呼出了声。
  “你受伤了?”颜稚秋更急了。
  梁雁忍着疼强行解释:“小伤,小伤。”
  “脑袋掉了对你来说也是小伤!”颜稚秋不依不饶地拽开他的衣裳要看他的伤口,看他包着纱布还在渗血的伤口时是真的生气了。
  一直到吃过早饭上船颜稚秋和黑狗子都有说有笑,就是赌着气不愿意和梁雁说一句话,身边侍从看不到的地方梁雁像一只丧家犬耷拉着尾巴,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眼巴巴地讨好颜稚秋也得不到一个正眼。
  上了船梁雁表现的机会终于来了。
  “走走走,我带你去看以前这艘船作为战舰的驾驶舱和器械库,里头有各种你肯定没见过的枪械。”梁雁一脸讨好和谄媚。
  颜稚秋不说话,憋着劲不搭理他,梁雁也不恼,抢过黑狗子手里推着的轮椅就带走了颜稚秋。
 
 
第二十六章 迅羽
  船舱的尽头处还有一处通往下面的入口,梁雁屁颠屁颠地推着颜稚秋过去,入口下头是小楼梯,颜稚秋的轮椅不方便下去,梁雁抱起小公子就走,颜稚秋还赌着气,用手撑开和他的距离不让他贴贴。
  灰尘夹杂着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楼梯之下竟是别有一番洞天,颜稚秋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他伸手轻轻掩住鼻子仰起脖子张望,船底空间宽敞除了操控船体的船舵以外,两侧的船壁上每一侧镶嵌着四枚黑洞洞的炮口,因为废弃不用炮弹的弹道光秃秃地裸露在外面。
  颜稚秋只在书籍上看过寥寥几笔关于战舰的介绍,今日一见实物,大为震撼,虽已经废弃,但仍觉得这样的设计精妙绝伦。梁雁带他凑近点去看,颜稚秋忍不住伸手去摸,漆黑的炮口,冰凉的触感从他的指尖传来。
  梁雁看他感兴趣,遂介绍道:“这是太宗时期的威北号,水上霸主,就你摸的这个炮,威力巨大,是那个时候的兵部尚书研究出来的,是不是看起来很厉害。”
  梆梆绑——
  颜稚秋用指关节敲了敲炮弹轨道的外壁,一门心思都在这精巧的设计之上,问梁雁:“这是什么材质?”
  梁颜一听小公子主动和他讲话,立马高兴地为他解答:“铁和钢,太宗那个时候冶铁冶钢技术都还不太行,工部费了不少人力物力才造出来这么八枚。”
  颜稚秋:“现在军队之中打仗所用的兵器材质都是什么?”
  梁雁:“现在条件好了,冶铁工艺都进步了,军用的自然都是好的铁材钢材。”
  颜稚秋想了想,喃喃道:“打仗也是拼拼刀枪剑戟这些冷兵器,船上的这些火炮若是能改装用在陆上的军队里,那可真是战无不胜了。”
  梁雁宠溺一笑:“稚秋就是聪明,军器监那几个老头前几年就在研究这些个玩意,听说是有些起色了,好像后来是造价太昂贵户部拿不出那么多钱,就搁置了。”
  一个想法在颜稚秋脑中萌生而出:“造不了大的,也许可以造个小的,省钱,随军还方便携带。”
  梁雁:“娇娇怎么会对这些硬疙瘩感兴趣啊,你要是喜欢研究,从江南回来介绍个朋友你认识哈。别摸了,都是灰尘,脏。”
  “嗯。”颜稚秋想起来自己应该还和梁雁冷战,立马又故作严肃,垮起个小脸。然后他故意把手上的灰尘往梁雁干净的衣服上擦,发泄式地一根一根手指擦,别提抹得有多干净了。
  梁雁抱着他转身,他们逐渐看清楼梯后的黑暗环境,那里堆放着不少刀剑以及其他颜稚秋叫不出名字的兵械,应该是很多年没有人动过,器械堆上结着几张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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