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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穿越重生)——序槐

时间:2024-02-02 09:33:49  作者:序槐
  一席话瞬间点醒颜稚秋,不是他和梁雁结局无法更改,是大师在提醒他,重活一世可以弥补心中遗憾,但不能被仇恨欲望蒙蔽,成为像颜锦瑜那般作恶多端视人命如草芥之人。
  颜稚秋深吸一口气:“多谢大师提点,我定然坚守本心,非我能求之事不求,非我所属之物不抢。”
  大师认可的点点头:“施主姻缘天定,定能与所爱生生世世相知相伴,婚后三日,远行前施主务必再来一趟此处。”
  颜稚秋:“远行?”
  妙缘大师:“阿弥陀佛,不可说。”
  小沙弥领着宁不语找到颜稚秋的时候,妙缘大师正在将一对平安符放到佛像跟前,颜稚秋跪在佛前虔诚地磕了个头。
  金身佛像俯瞰人间,眼神慈悲。
  宁不语双手合十向妙缘大师施礼,妙缘大师坦然微笑:“多谢国师成全,机缘已到,小公子之因果亦有定数。”
  宁不语明白妙缘大师的意思,却又听大师走进他的身侧徐徐说:“老友多年相伴,幸哉。国师多年未悟透心中大道,其中缘由无非是没明白自己的一颗心,莫要总高高在上,去看看苍生黎民罢,去试试做一个凡人。”
  “不语谨记。”宁不语虚心回应。
  妙缘大师凑近他的耳畔,低声说:“悟道之路漫漫,功成之际尚有一劫数,破局之法便在那小公子身上,你要谨记不可贪心,万不可试图将不属于你的东西据为己有。”
  宁不语不解,妙缘大师背起手向门口走去,口中喃喃像是在自语:“晚了便是晚了,不可强求,不可怨憎,不可……”
  出护国寺的路上颜稚秋豁然开朗心情大好,反观推着轮椅的宁不语因为妙缘大师的话耿耿于怀,纠结几乎是写在冷漠的脸上。
  “妙缘大师讲了什么让国师这般苦恼,从偏殿出来就闷闷不乐。”颜稚秋十指交叉握着。
  宁不语:“大师提点我如何悟道,我愚钝,没有明白。”
  “停下。”颜稚秋下命令道。
  宁不语照做下一刻他的瞳孔猛地一缩,颜稚秋一手撑着轮椅的扶手,另一手一把扯掉了他用来遮挡容颜的兜帽:“大师有告诉你,要自信吗?国师生得这样一副好容颜,只给宫中那些人看,多可惜呐。”
  宁不语感受到周围的视线,下意识用袖子遮挡。
  “娘,那位公子的头发是灰色的……”他的听力极好,周围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真俊。”
  不是叫他妖物的声音,宁不语愣了愣,有些犹豫还是放下手,颜稚秋已经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周围是前来上香的布衣百姓,宁不语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烟火气。
  看看苍生黎民,破局之法在这小公子身上。
 
 
第十六章 大婚
  徐皇后调养人极为有一手,颜稚秋被养在翊坤宫中这几日足足胖了五斤,白嫩嫩的脸上难得长出肉来,整个人看上去富态金贵,真像个宫中养出来的小公主。
  时间过的极快,大婚的日子一眨眼就到了,大红色的装饰绸缎十步一系布满了整个翊坤宫,宫檐之上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连同颜稚秋的轮椅上徐皇后都贴心地给他系上了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
  腊月十六那一日天色还未亮起榕姨就伺候着颜稚秋起床收拾,翊坤宫中灯火通明,眼睛能瞧见的地方都贴上了喜字,宫婢们帮着他穿嫁衣,带金冠玉钗,颜稚秋面容白皙精致,婢女替他略施粉黛便可以称得上是美不胜收。徐皇后为颜稚秋打了一个纯金的项圈将梁雁送的那一对长生锁串起来,碧色翡翠玉坠耳环在烛火的映照下微微透亮,红色嫁衣绣工精美,衣摆上戏水的鸳鸯是司衣局最好的两位绣娘用金线一针一线耗时五天绣成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凤冠上金流苏垂下垂在颜稚秋细窄的肩头,颜稚秋昨夜没有睡好一颗心砰砰乱跳,他心中被无尽的兴奋与紧张充斥,半点也感觉不到困。这一世大婚的情况与前世大有不同,婚嫁的待遇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上辈子虽也是皇帝赐婚但婚嫁各事项皆由吴氏负责,吴氏不仅扣下了梁雁送上门去的聘礼连徐皇后为颜稚秋准备的嫁妆也是尽数昧下。
  同样是个腊月寒冬的日子,颜稚秋穿着一件由徐夫人的嫁衣改制的嫁衣寒酸出嫁,长公主府那边还算重视梁雁带着花轿前来迎接,吴氏有意折辱颜稚秋竟然不让他从正门出去离开家。天大的委屈他居然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颜稚秋回想着唾弃前世的自己无能,活该被那些人欺辱至此。
  太阳从东边探出头来的时候,太子带着太子妃来了,第一次有这么些人送自己出嫁颜稚秋心中感慨而酸涩。徐皇后手里攥着亲手为颜稚秋绣的红盖头,眼眶泛红,颜稚秋知道她是舍不得自己依偎进她的怀里:“姨母若是思念稚秋了,派人传句话到将军府,孩儿立马进宫来陪姨母。”
  徐皇后心中更加不舍,喉中哽咽,含着泪抱紧颜稚秋。武帝因着答应要随徐皇后一道代行父母之职送颜稚秋出嫁,甫一下早朝他就来了翊坤宫,见徐皇后垂泪忍不住开口:“皇后啊,这是出嫁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至于,不至于。”
  “出嫁是好事,是稚秋的喜事。”徐皇后拭干眼角咬唇微笑。
  婚礼,昏礼,古人言婚嫁之礼最适宜的时辰应当是在傍晚。数十里的红妆从街头一路井然有序地排到街尾,道路两旁铺着数不尽的红色花瓣,就连满城的树枝上梁雁都命人系上了亮眼的红色绸带。颜稚秋与梁雁成婚的消息天下皆知,此番规格如同太子成婚无异,梁雁启程接亲的路上百姓夹道围观,慧敏长公主特地吩咐小厮沿街分发喜钱,普天同庆。
  徐皇后忙着在核对最后一边嫁妆单子,太子妃端了碗热腾腾的八宝粥给颜稚秋:“一大早忙到现在,吃口热的,可不能饿着我们新娘子。”
  颜稚秋笑了:“多谢表嫂。”
  太子妃看他喜洋洋的样子也高兴,同他玩笑道:“新郎官就快要到了,前些日子你那不靠谱的表兄收了他一副前朝大家的水墨画,高兴的不得了,今日怕是不会用心拦门,要做叛徒奸细咯。”
  颜稚秋被她逗得更乐:“那今晚表嫂可记得替我多灌太子表哥几杯酒。”
  周围几人都笑出了声,兰芝姑姑端上来准备好的五谷米饭,徐皇后眼见着时辰差不多:“吃几口上轿饭,该盖红盖头啦。”
  老人传下来的规矩上轿饭应当是出嫁新娘子的母亲亲手喂给新娘子的,上辈子颜稚秋的母亲不在了吴氏也不愿遵循这项规矩,这个流程便省去了,现下徐皇后代母之职颜稚秋小口咽下米饭,想起故去的徐夫人心里头情绪上涌,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淌。徐皇后晓得他是思念自己故去的妹妹,用帕子仔细替他擦掉泪痕:“你母亲在天上瞧着你出嫁的模样,心里定是欢喜的不得了。”
  颜稚秋含着酸涩点头,红盖头落下,徐皇后轻轻攥住颜稚秋的手腕,一对银镯子套在了他的手腕上:“一只是你母亲出嫁时带的,另一只是我的,日后在将军府要好好的。”
  作为新郎的梁雁同样一身大红色的婚服,腰间扎着同色的金丝蛛纹腰带,黑色的长发竖起来用镶嵌碧玉的銮金发冠固定,整个人颀长的身躯挺得笔直,丰神俊朗的容颜之中又透露着与神俱来的高傲,以太子为首的一帮人拥簇着他往翊坤宫里头走。
  徐皇后与武帝一左一右坐于高位之上,颜稚秋盖着红盖头坐在轮椅里,既然是代行父母之职按规矩梁雁需要向武帝奉上一杯新茶,因着舅甥两人平日里关系就好喜欢打打闹闹,面对这样正经的场面两人都有一些尴尬。武帝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做出长辈严肃的姿态:“梁雁啊,往后你与新妇要互敬互爱,相互包容,和睦繁昌。”
  徐皇后:“今日我将稚秋交给你,你定要真心待他。”
  梁雁郑重地向武帝与徐皇后拜了拜:“请二老放心,梁雁说到做到,日后将军府没有侧室,没有偏房,我的妻只会是他颜稚秋一人,有我一口汤就有他一口肉吃,定不会再让他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此话一出,四下宾客无不感慨赞叹,连同太子也是连连点头。颜稚秋垂着头,他的视线只有红盖头下小小的一片地方,红艳喜庆的喜服和一双被喜服包裹的残腿。
  听着他未来夫郎的山盟海誓,心中紧张与担忧烟消云散,梁雁小心推上颜稚秋的轮椅。
  “新娘出门。”
  徐皇后噙着泪站起来跟上去,武帝看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也不再掩饰脸上的笑意,皇宫正门口停着迎亲的队伍,火红的花轿,大红色绸缎上是粉艳浮金的喜字,因为是男子成婚麒麟送子图被改换为莲花并蒂图,轿子四角还各缀着一个大大的彩球,大红流苏随风盈盈动着。
  梁雁抱着颜稚秋上轿,送亲的队伍就浩浩荡荡地启程回去,周遭传来唢呐的鸣乐声,颜稚秋不知是喜悦还是伤怀又忍不住落泪,听到微弱的抽泣声榕姨从小窗递进去一块红色的绢帕:“哥儿,莫哭,日后到了将军府定是能过好日子的。”
  颜稚秋接过帕子擦掉眼泪,笑了出来。
  十里红妆,满城的繁花都失了颜色,夹道迎贺的人群中宁不语远远看着,小公子今日很美,像迎着艳阳开的花,千娇百媚。
  将军府里头也是人头攒动,慧敏长公主与梁老将军也是早就候着了,梁雁与颜稚秋各牵着红绸的一端,榕姨推着颜稚秋的轮椅随他们进去,颜稚秋盖着红盖头看不到,慧敏长公主身侧的桌面上正摆着徐夫人的牌位呢。
  “一拜天地。”
  榕姨正要上前去搀扶颜稚秋下来跪拜,慧敏长公主温柔地讲道:“稚秋不必跪。”
  梁雁也没有怨言兀自朝着该跪拜的地方跪拜。
  “二拜高堂。”
  慧敏长公主:“就这样,往后这将军府中没有什么需要稚秋跪下的地方,若是有让梁雁替你跪就是了。”
  “夫妻对拜。”
  榕姨替颜稚秋调转轮椅的方向与梁雁面对面,梁雁弯下腰慧敏长公主轻咳了两声,梁雁心领神会喜滋滋地将自己的身姿压得比颜稚秋更低,礼成,周围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这一对新人被拥簇着进入洞房,梁雁按照颜稚秋相府的听雨轩一比一复刻的将军府正院,新房内红烛摇曳,床榻上铺着大红色的喜被,梁雁抱住颜稚秋纤细的腰肢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百年好合呦。”跟随他们一同来的女眷们在床榻之上撒上一把一把寓意吉祥的瓜果。
  等候着的喜婆递来一根金秤是用来揭盖头的,梁雁接过金秤有些着急地挑开颜稚秋的盖头,不似女子般含羞带怯颜稚秋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闪烁着欣喜。
  喜婆拿走二人手中的红绸缎,又端上合卺酒,新人手臂交错,引颈相交喝下合卺酒。喜婆拿着金剪子,剪下梁雁与颜稚秋一人一缕头发,用红绳将头发绑缚在一起:“永结同心,结发长生。”话毕,在用小木匣将头发收纳妥当,梁雁接过木匣把它压在层层堆叠的喜被之下。
  礼仪结束,梁雁要去前厅应酬宾客,他磨磨蹭蹭地不想去,颜稚秋点点他的额头:“婚嫁之礼已成,日后有的是时间陪我,快去招待客人,不要让我在文武百官家眷中落下一个小气嫉妒,新婚之夜就纠缠着夫君不放的名声。”
  “早知道就该我嫁你,我嫁给你,看谁敢说我的不是。”梁雁不满道。
  颜稚秋笑了,推搡着他:“尽胡说,快走,快走。”
  梁雁:“走了,饿了就让榕姨去小厨房给你拿吃的,锅里炖了鸽子汤,便是你在听雨轩时最喜欢的那个厨子做的,还有你最喜欢的那几样糕点,我也让他们备着呢。”
  梁雁是武将看着行事风风火火像个粗人,实际上心思细腻的很,尤其是对待颜稚秋,面面俱到,就没什么是他想不到的事情。
  颜稚秋心中欢喜,在梁雁走后让榕姨去小厨房挑些吃食,自己坐在床上剥了一颗桂圆放进嘴里。
  今生他比前世要早嫁进将军府,按着这个时间推算大约年后梁雁会去一趟江南,流民之乱便是从江南开始,他这次得想办法跟着梁雁一同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十七章 回江南
  颜稚秋小口小口喝着鸽子汤,府里的厨娘手艺特别好,鸽子肉炖的烂糊就这鲜甜的汤汁热腾腾吃下肚,直暖到心坎里去了。榕姨撸起袖子替他把头上笨重的珠钗一点一点拆下来,颜稚秋低头专心捧着他的小碗吃东西,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模样可爱又天真,榕姨一时间母爱泛滥,想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公子终于是有了个好归宿心里头高兴的不得了。
  “大姑娘待哥儿就像待亲生儿子一样,这嫁妆不仅有真金白银,还有那京都最热闹的街上的门面铺子,还有城外的庄子。”榕姨拆得仔细,小心地放下颜稚秋的一缕一缕发丝。
  白日里头浓妆艳抹的打扮让颜稚秋看上去老成一些,如今卸了妆,分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颜稚秋放下手中的碗,榕姨接过替他放到桌上,又递上丝帕给他擦嘴,颜稚秋问:“姨母一手操办了母家所有事宜,相府那边没有话说吧。”
  榕姨:“相府那边哪敢说什么,陛下娘娘亲自操办,天大的福分,颜相也不是什么不识抬举的人,况且,前两日哥儿定亲,大公子闹出那样的事情来,那侧室就更不敢说什么了。今儿好好的跟着相爷做样子呢,多少年没见过她这般安分了。”
  颜稚秋冷哼一声,抬手方便榕姨替他脱下繁冗的外披。
  榕姨不在大婚之日扫颜稚秋的兴,岔开话题:“哥儿,江南老家那边也送来了一份嫁妆,都是真金白银。”
  颜稚秋方才就在想江南徐家的事情,他只知道徐氏靠丝绸发家,世代皇商,富甲天下,属于是江南一代最兴盛繁荣也是最具盛名的大家族。只是前世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徐氏万贯家财于流民之乱时落入叛军之手,繁荣的大家族也因此支离破碎,没过多久便走向了衰败。
  “江南老家这次怎得没人来吃席面?”颜稚秋问。
  “大姑娘写信回去请了,老太太身体不大舒服,那边家里离不开人就推脱了。”榕姨拿了热毛巾给颜稚秋敷脸。
  颜稚秋回忆,微微皱眉:“外祖母身体一向硬朗,怎么突然病倒了?”
  榕姨:“老家那边说,自去年冬日里去了随商队去了趟南洋,途中遇到了劫财的水匪,老太太年纪大了受了惊吓,回来便不大好了,这一年里一直靠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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