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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逃婚小娇夫(穿越重生)——小梨花花

时间:2024-02-02 09:32:37  作者:小梨花花
  端遥身无多少盘缠,他被放了之后决定去北方星廊城投靠亲戚。
  十多年没见了,他连亲戚是否还活着都不知晓,但他没有别的出路,京州的容身之所他已经没有了。
  另一边丞相府那里。
  林暖暖因为大婚那日被秦玉染突然掉包悔婚,加之她之前的名声就不太好,林府知道他们这位嫡长女是这辈子不可能嫁出去了。
  作为父亲的林丞相将她赶了出去:“逆女,看着碍眼,既然那么喜欢舞刀弄棒的,你就去你的江湖吧,别再祸害丞相府了。”
  林暖暖想,她爹肯定是以为她故意装病逃婚了,那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反驳什么呢?能去闯荡江湖岂非好事一件?
  她装作浑浑噩噩地出了丞相府,路上肚子饿得慌,她又没钱,只能去官道上行侠仗义了一把,打跑了几个零星匪徒,被商户酬谢了几两银子。
  吃饱了也想不出来接下去要去哪里好,她就抛硬币选中了北边。
  她骑马路过一路步行走向凛城的端遥,凛城是位属于京州北边,去北境必须经过的一座城市。
  她在马上,他在马下,端遥轻轻抬头,朝上不经意地一瞥,这一瞥注定了林暖暖一辈子的沦陷。
  ……
  时间线回到温白月建议秦玉染去大理寺找人的那一刻。
  他的建议给了秦玉染启发。
  对啊,犯错的官员最终去的地方不是大理寺就是昭狱。
  既然三王爷有罪,大理寺的人顾忌身份不敢轻易拿他,温如铮又以什么身份躲罪呢?
  三王爷若是狠下心,将所有罪责都推脱到温如铮身上,无权无势又身无分文的温如铮又该怎么办?
  “听说洪辰的小舅在大理寺卿卢鸿烟的府上当长工。”温白月冷不丁又爆出一个外面花钱都买不到的消息。
  “怎么?区区一个长工你还想搭上卢鸿烟那条线?”秦玉染半鄙夷地看了下怀里纯良的小白兔。
  “王爷!您又欺负人……白月才没那么想,再说指使洪辰下毒的人是谁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呢,他的小舅就算肯帮忙牵线我们也不敢……”
  秦玉染打断他;“昨晚睡傻了?你既然知道洪辰的小舅在卢鸿烟府上,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本王?”
  “……忘了嘛。那日好像没过多久就轮到王爷大婚的喜日。”
  温白月一心想着第二日看一眼王爷就开溜,哪儿还有心思顾得上别的?
  秦玉染也没过多地问责他,只说他去拜访一趟卢鸿烟,让温白月留在府上等他。
  这几日都是王爷在外面奔波,他这个“王妃”倒是轻松自在得很,明明兄长丢了的是他,被下毒的人也是他……
  温白月不想坐以待毙,他乱七八糟的书读得多,里面哪个王侯将相的夫人是靠摸鱼长久赢取男人的心的?男人喜欢一个漂亮的“女人”是因为女子年轻漂亮正值十八岁,等青春这碗饭吃不上了他就要去找新的替代品了。里面帝王的代表人物其实就是汉武帝,选自打败陈阿娇的《卫子夫传》。
  卫子夫早年得势,但他才不要学卫子夫容颜失色的时候自刎。
  他要靠自己即使没有了王爷庇护,也有在乱世生存下去的能力。
  王爷去卢鸿烟府上了,他就不能去大理寺吗?没准儿先比王爷找着人呢?
  温白月打点好行装,就带着黄律出发了。
  黄律每次跟小夫人出门总有不好的预感,小夫人不是把他往清楼带,就是带着他半路失踪,让他一顿好找……
  “小夫人,您这次是要去……?”
  “去大理寺!”温白月一派正义凛然。
  “王…王爷知道吗?那种地方您可不能瞎去啊……审问囚犯的。”
  “就是要让他不知道,黄律你别磨磨唧唧地拖延时间,快走快走!”温白月毫无王妃风度地,开始扯着黄律的袖子就将他往路前面带。
  还好彼时车马喧闹,小贩叫卖的声音盖过了天,街上行人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诡异的举止,主仆不像主仆,金兰不像金兰的。
  这要是在王府里头,被下人撞见了,传到刘管事那儿去,又要说小夫人没有规矩……不过小夫人现在已经被晋升为王妃了,一般人管不着他。
  黄律很害怕和正得“盛宠”的温白月举止亲密:“小夫人,不,王妃,您放手,您不能……”
  说得很轻,怕被路过有心之人听见。
  被甩掉手的温白月问:“对啊,我不能和女子有过度亲密的行为,我更加不能和男性有亲密行为……那我该如何交朋友?难道我这辈子只能守着王爷?为王爷高兴,为王爷忧心,我就不能有属于我自己的……朋友吗?”
  黄律有些发愣:“……小夫人,在下岂敢攀附?一直都是您是主子,在下是奴才才对。”
  说是这么说,但听到小夫人这么对他说出真心话的时候,黄律心里已经燃起了真挚不移的火苗,他可以为了小夫人去赴汤蹈火做任何事情。
  温白月根本想不到他随口一句抱怨话会有这么意想不到的效果。
  今日是二月二十五,官员休沐。
  所以秦玉染选择找卢鸿烟的地方是在他的府邸,而非大理寺。
  王爷大婚,他本来婚后第二日也是有难得的一天婚假的,正好撞上休沐,等于没有,谁叫半仙儿给他算的日子这么好呢?
  而温白月是一年从头到尾都是休息日,他其实应该这时候约几个名门望族的贵女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探听下朝廷最新动向等等,无奈他根本想不到,而且他也不喜欢搭上陌生人聊天,跟不喜欢的人聊在一起宛如衙里坐班房。
  温白月望着大理寺司门前森严的守备,那些举着真刀真枪的官老爷看到他来前面晃悠,看他就跟看个贼似的,甭管他穿得再好,他就算穿一身官服,也照样能被盯出两个洞来。
  “什么人?打哪儿来的?”不需要温白月先费力气做自我介绍,那几个拿着家伙的官兵就围上来“招待”。
  黄律想报安远王府的名号,被温白月拦在了后面。
  “我是温如铮的弟弟,我来找我哥。”
  这几个官差相互看了一眼,居然给温白月让出了一条道,示意他进去。
  黄律简直惊呆了,他跟小夫人一样呆若木鹅。
  温白月就更不用说了,神情呆滞仿佛在这些人面前表演了一次什么叫一秒变傻……
  为什么他可以这样不费功夫地就找着温如铮?明明王爷派人找遍全京州每一条小路,连路边的石头缝里都没放过,还是了无音讯……
  不要这样好吗?买彩票都没这么准过!
  黄律也要跟着进去,后面一个举止粗旷的大爷范的官差拦下他说:“一次只能进一人。”
  温白月转身:“没事的,黄律,你就在这儿等我吧。”
  “可是小夫人……”这些人明显不是善茬啊。
  那官爷又道:“啰里八嗦的,你到底进不进?不进别在这瞎晃荡,大理寺的牢狱可不是街市的菜园子,让你们在这儿挑菜呢?”
  “小…少爷,要不我们先回去……”回去请示王爷再行动啊,虽然这时候王爷还在卢鸿烟府上喝茶呢,总好过他们自己落入险境好吧?
  温白月没有回黄律,而是径直走了进去没有回头。
  黄律想要回府禀报刘管事、柳账房等人,这些官爷还不让他走了。
  “诶,你主子还在里头呢,你走什么呢?在这儿待着!”
  强烈的不安感将黄律心口拽得死死的,他快要被这种近乎已知的危机感折磨得透不过气来。
  怎会这样?被王爷问责是小,他是真的很害怕温白月会在狱中受什么苦,到时候再喊出王爷的名号也不知这群痞子会不会相信?
  温白月不及黄律想到了这一层,他还乐观地以为自己运气好摸对了地方。
  却不知人家上面的人正等着温如铮的同伙来自投罗网呢,不然为何关了人家这么多天都不通知温府?就是不想打草惊蛇。
  “……这位大哥,我们还要走多久?”
  没想到大理寺里面牢狱布局跟那啥游乐场的迷宫一样,是为了防止越狱吗?
  “少废话,快跟上!最讨厌你们这种磨磨唧唧跟娘们似的贵族小少爷了!”
  呃……这人不仅凶,他还仇富!
  温白月这一身的美人计没地方使了,不是所有人都吃他那一套的……
  好在又绕了几个弯,脚磨破前,温白月得以见到最里面的那间单人牢房。
  他多久没走过这么多路了……
  虽说是单间,环境阴冷,湿气重,除了安静、无人打扰之外,也没多舒坦。
  温如铮一身白色囚服,头发稍有凌乱地披散在两肩,神情略有疲惫,但看得出他还没有完全认命。
  温白月走过来的声音让他涣散的目光又重新聚拢,可片刻后,发现来人不是他等的那一个时,面上又受挫,颜色比之之前更甚。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哥,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呀?你知不知道爹娘有多担心你?”
  “……”温如铮居然被他那个除了长相一无是处的弟弟给教训了,这让他面子上十分挂不住。
  他说:“谁让你来这儿的?快滚,下次再遇见爹娘,就说我去北境那儿做生意了……不回来了。”
  “我说不了,你得自己回去跟爹娘解释。”
  “温白月,你他娘的……”温如铮费力想要站起身,去抓温白月面前铁锈了的栏杆。
  这时候温白月才看到他兄长原本纤长的十个手指,上面血迹斑斑的……
  “他们……他们居然对你用刑了?哥,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呀?”
  后面听了一会儿他们吵架的衙役走了过来。
  “小少爷,你也别太吃惊,他这种刑都算轻的呢,还不是因为他什么同犯都不肯供出来嘛,你是他什么人?见过他的那些勾当吗?瞧你一身细皮嫩肉的,他受得了的,你未必受得了。”
  温如铮破口大骂那个衙役:“你快把他弄出去,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要是敢动他,安远王过来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命!”
  衙役啐了一口:“呸,虚张声势的东西老子见多了,最后都得进坟地里头。”
  他又朝后面几个人招呼:“你们去把那厮的弟弟一起关进去,没准儿他一会儿就招了。”
  “你们简直是畜……”
  “哥,你住口!还敢违抗官差?被嫌打得不够是吗?”
  见温白月居然要他住口,温如铮更是被气得怒火中烧:“他们要关你,你居然还帮他们说话……?”
  “哥,你消停会儿吧。”温白月手摸进袖子,他此时就后悔之前没有问王爷要一份信物,他说他是王妃人家就信?再说安远王之前昭告天下是说娶了丞相府的林暖暖为妻,他这时候要是敢开口,更加要被关起来打死。
  后面衙役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小兄弟你最明事理啊,那就进去吧,好好开导你哥哥。”多供出几个人他们也好早日升官发财。
  ……
  温如铮对着坐到他面前的倒霉鬼温白月相对无言。
  他之前替三王爷顶下了诸多罪状,他本以为三王爷会看在他为他替罪,和往日他们家族的情分上,会来救他的,可是他并没有。
  这处沾满污迹的铁牢狱现在在他看来宛如一座孤岛,在绿意盎然的初春冷得没有边,让他瑟瑟发抖,心中不定。
  “王爷会来救我们的……”温白月小声说。
  温如铮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浑浊,竟一时间没听明白他说的是哪个王爷。
  疑迟数秒,他才问:“你说的是安远王殿下秦玉染?”
  “是啊,他是我夫君啊。”
  “你别逗了,你给他找来这麻烦,他不打死你才怪,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他府上的一名男妾而已。”
  “哦……”温白月不甚在意地回应,说多了,他那个凶巴巴的兄长也不会懂,反而招来衙役过来打扰他们清净。
  “哥,总之你等着就行……不过,白月都来牢里面陪你了,你总该跟白月说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了吧?”
  “不知者不会收到牵连,你若是知晓了不等同于同罪?”
  “哥你就说说呗,估计一会儿个,这几个衙役等不耐烦了,万一拖白月出去受刑?哥你不能见白月被活活打死吧?总要有点东西让白月能吐出来……”
  “你这又是何苦……”要说骨肉情深,温如铮自认为他打小开始就欺负温白月根本谈不上什么亲情,他是为了爹才做到这份上的……?
  他难得高看了一眼这个从来都是学无所长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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