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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逃婚小娇夫(穿越重生)——小梨花花

时间:2024-02-02 09:32:37  作者:小梨花花
  鹤锦将温白月背到背上,懒得管那个贩卖人口的坏胚尸体,在他身上踩过几脚后,带着小夫人一起翻窗逃走了。
  身后不到片刻就响起了惊悚至极的尖叫声,紧接着是更多人跑过去的声音,鹤锦都无暇顾及了。
  行至数百里外,来到一处王爷名下的酒楼,到了这里已经算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了,不怕后面再有人追过来。
  鹤锦将小夫人放在一把梨花木的长椅上,让他躺下。
  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她前面路上检查过了,小夫人呼吸平缓正常,应该只是普通的睡着了,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果然又拍了拍后,温白月就茫然地睁开了他的大眼睛,一脸懵懂地望着酒楼上精雕细琢的天花板,来了一句:“原来清楼的装潢也可以同时用两种不同的风格呀。”
  鹤锦涨红了脸,这次要不是她要进去救小夫人,这辈子都没机会进全是男倌的红倌楼,这下她是京州两大最出名的清楼都去过了,以后要怎么跟人解释?
  “小夫人!”鹤锦把温白月喊回神。
  温白月坐起来看向她:“你…你是……?”
  “在下名为鹤锦,是名王府的暗卫,王爷或者府内的人有跟您提到过在下吧?”就是王爷不在的这段时间,王爷派她保护小夫人的事情。
  “你就是鹤锦?王爷确实有说起过你,听说你才加入王府暗卫很短的时间?”
  “是,一月有余……”
  “只有一个月吗?”这也太强了吧?王府训练一名杀手只需要用一个月吗?
  温白月看了下四周,这里明显不是他刚才待的红倌楼,他应该是被鹤锦给救了,昏倒前的记忆他还有着,他是喝了男倌倒给他的茶后晕倒的。
  那鹤锦肯定是把那些人都打退了之后救的他,清楼一般护卫都很厉害,她能毫发无伤地把他救出来,身手不可能不了得。
  对了,忘记给人家道谢了。
  温白月朝她友善一笑:“谢谢你救了我。”
  “职责所在,无需言谢。”
  虽然对鹤锦来说是职责内的事情,对温白月来说,却……
  温白月是因为觉得好玩,想引鹤锦这个暗卫出来,一睹她的尊容的,顺便再找她聊聊天。
  “我还是觉得鹤锦姑娘你好厉害,只练了一个月武功就如此神乎其技了,也能教教我吗?”
  其实温白月还有想过以后给小世子找一位武术老师,以轻功为最优先的,毕竟生死战场打不过还能跑嘛,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自己要是也能轻易练成轻功的话……
  鹤锦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下温白月:“……我和我兄长之前都是王爷调查情报专用的类似斥候一类的身份出生,轻功是从小就开始练的,绝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养成的。”只不过她是女孩子,一开始不受重用罢了。
  “那也很厉害,你兄长呢?”
  “为保护王爷,已经……”
  温白月马上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请节哀,你兄长那是光荣就义,王爷会一辈子记得你们的恩情的。”
  “谢小夫人……”
  她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为什么小夫人一问,她就可以全盘抛出,还是和以前一样警戒心不足。
  鹤锦突然换了种语气:“尽管小夫人您这么说,但是该告诉王爷的,还是一句都少不了,鹤锦可不敢瞒着王爷任何一件事,包括您今日去红倌楼的这件。”
  温白月急了:“好姐姐,求你不要告诉王爷,王爷知道了肯定会剥掉我一层皮的,你就当做件好事,积个福吧。”
  鹤锦无视了小夫人的请求,她离开了原来位置,打算继续隐藏起来,履行自己暗卫的职责。
  看到她要走,温白月更急了:“大慈大悲的仙女,算我求你了,你之后不管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的,求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小夫人,在下是王爷的侍卫,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如实禀告王爷的,不会说错一个字,也不会添油加醋任何一件事。”
  “可是王爷知道后,他会打死我的!”
  “王爷是王府的天,更是我们的天,不管怎样的责打都是恩泽……”
  鹤锦最后只留了一个侧脸给温白月,然后就飞快隐秘在快要暗下来的天色中,她向上一跃,应该是去屋顶上了,那里温白月可爬不上去。
  温白月在心底咆哮:“我才不要这种恩泽!你们为奴为婢的思想不要带坏我呀,不要企图改写我的三观!”
  ……
  冷静了一会儿后,他细细回想鹤锦这个人,其实他一开始就注意到鹤锦这个女侍卫长得挺漂亮的,虽然穿着是中性衣服,然后人又很正直,兄长更是为了王爷,宁可牺牲,等于他们全家都有恩于秦玉染。
  以鹤锦的容貌,还有给予王爷的恩情,以及对王府绝对效忠的这份心。
  秦玉染有没有可能说的要封的王妃就是她?
  说起来,这可是他见过的在王爷身边出现的首位异性,太后娘娘和丫鬟不算进去的话。
  再多的他已经想象不到了,秦玉染应该也没什么认识的人,而且以他对他的了解,王爷应该不肯听从父母之命,去娶一位素未谋面的姑娘当终身伴侣,当然,要是娶回来以后一直放置着,就当成是座雕像的话,这事另说。
  但这个可能性极小,温白月还是觉得秦玉染只会自己挑选对象直到满意为止。
  他现在不得不认真仔细地再多去瞧瞧那个叫鹤锦的人,跟她搞好关系,以后是敌是友还得分辨……
 
 
第70章 坏王爷报仇了
  另一边秦玉染已经来到了星廊城境内,这个城是个很具北方特色的城,京州其实也已经算北边的了,冬日大雪皑皑,出门经常能看到厚厚的大雪堆,兴致好了随时能打雪仗玩。
  而星廊城那就真的可以说是被大雪淹没的城市了,下了一晚上的雪足有半人多高,有时候早上门都被雪盖住冻住了,推不开。还有的人夜晚出去喝个小酒,不小心没节制住喝得酩酊烂醉,倒在路边,第二天再被人看到时他已很有可能因为被寒气入体太久,已经被冻死了。
  以秦玉染和宋丹鹤的师傅嗜酒如命的性子,照理说能在这里活下来可堪称奇迹。
  他们是不愿看屈无命到这里来生活的,无奈人家随性惯了,谁都管不着他,人家老人家也没把兴致使然随便任的两个徒弟真的当徒弟看待。
  秦玉染此次来也不是漫无目的地寻找,他早在好几年前就在星廊城中安插了自己的眼线,一方面让眼线监督大秦与突厥人打仗的军队的动向,一方面还能让眼线看看星廊街上有没有出现醉鬼的尸体,有的话,根据体貌特征他还有可能得专程跑一趟这里为他唯一的一位师傅收尸。
  他们来到一家茶馆内歇息,正值新春佳节,茶馆中远道而来的客人并不算很多,馆内显得清净又很具有过年氛围,大红福字倒挂在每间雅间的门框上,在接近天花板处的木雕上都悬挂着象征着美好寓意的挂饰。
  店小二看两人器宇不凡,便将两人迎到了二楼天字号雅间,热情招呼,马上送来了茶水。
  秦玉染坐定后喝了口热茶。
  青枫跟他说:“王爷,属下在城门已给暗探打了信号,他不多时就会来这里找我们的。”
  秦玉染将茶杯放定:“青枫,你也坐下歇息会儿吧,伤刚养好,别累着了自己。”
  “谢王爷体恤。”青枫规矩坐好,接过王爷手里刚给他倒好的茶。
  茶他们喝的是北境这块区域最具特色的雪山松茶,里面加了薄荷叶,可以醒脑。
  毕竟赶路匆忙,走得多睡得少。
  茶饮了片刻,果然后面半个时辰都没到,一个作读书人打扮的年轻男子走入了他们这间雅间。
  “小人惜泉,拜见安远王殿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这人朝秦玉染行了个跪拜全礼,因为许久未见,按照秦朝礼节规定,是需要朝自己主子行跪礼的。
  “免礼吧,惜泉,本王赶时间,长话短说,本王想让你在此城找一个人,这里你比我们都熟悉,你是不二人选。”
  “在下遵命,不知王爷想找的人有何特征?王爷可有他的画像?”
  “画像没有,性格特征……”秦玉染略微一思索,“是个醉鬼。”
  惜泉:“……”
  这时青枫说:“王爷,我与惜泉一同去找吧,此处青枫当年也来过几次,不完全陌生,我和惜泉一人找一个地方,可以加快找到屈前辈的进程。”
  “也好,那找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了,王爷还有其他要事需去处理,你们两人务必在一日内给本王把人找到,找不到的话,你们就提头来见。”
  “是!”两人回应道。
  然后向王爷行完礼后,就飞快出了茶馆,身形消失在了街头。
  秦玉染对他们说的自己还有要事要去做,并非是他碍于身份,不想去做找人这档子麻烦事,难度不高就是很花时间……
  他是真的已经在心里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并且这次机会应属难得,势在必行。
  一日的时间,足够他再去一趟北境战场了,他可以去找他亲爱的大哥算一笔总账。
  他让自己跑了两三日的良驹惊雷在客栈后的马厩处歇息一日,自己则在当地又买了一匹价值不菲的品种马,他骑上这匹马,一路向更北方的地区赶过去。
  ……
  时至子夜,大帅的营帐外有斥候来报,传令兵的声音把定北王秦玉勉吓得一激灵,这个时候要是有敌情的话就不妥了,他们白天刚跟突厥人打过一场仗,对方没可能那么快卷土重来的。
  但也不是毫无可能,总之……
  秦玉勉稍微抬了抬他重伤的腿:“不管如何,还是先让斥候进来吧,不管是什么军务来报,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内知道消息。”
  “是!”传令兵自然更不敢耽搁,收到命令后,赶快去请斥候进来。
  小斥候刚进帅帐,秦玉勉就问:“可是有敌情?”
  但望见人家神态不似很严肃的样子,倒让大帅有些猜不透了。
  只听小斥候说:“大帅,是安远王来求见,末将在山顶上瞭望塔拿羽镜张望时,他已经往我们这个方向来了,这会儿应该都快接近我军营地的军帐了。”羽镜是类似现代望远镜的一种东西,古代也有凹凸镜,只是效果远没有现代的望远镜看得这么远。
  “嗯?你说是谁来了?”秦玉勉没有听清。
  “是安远王秦玉染来了啊,是七王爷啊,您的亲弟弟。”斥候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又怕耽误事,赶紧说出了他所有知道的可以拿来描述安远王的词。
  “七弟来做什么?他不是出了名的闲散王爷吗?不在京州皇额娘的羽翼庇护下好好活着,来战场干什么?我们可没多余的营帐与侍卫伺候他,赶紧把他打发走吧,就说本帅前几日摔下马背腿受伤了,现在都爬不起来,不便见客。”
  斥候拿到命令后退了出去,在军帐最外围等着安远王过来。
  眨眼工夫,安远王一身紫金劲装过来了,穿的和皇家狩猎时一个模样,威风淋漓,不怒自威,让这个小斥候不太敢直言定北王殿下交于他说的逐客令了。
  秦玉染勒紧马绳,但他没有马上从马背上下来,他表情轻蔑地瞟了眼面前这个个子有些矮小的斥候,先他一步开口道:“本王是安远王,也是你们定北王的亲弟,现在有要事要与你们大帅商议,速速去通报吧。”
  小斥候两腿颤颤,倒不是因为天气冷,万年寒雪都很难让这群军士打颤,他是被安远王的气势所震,都不敢用眼睛直视这位马背上的人了。
  不应该啊,军中所传的不都是说安远王是个闲散王爷,所有王爷里面最没用的一个吗?怎么传言和实际相差这么大?这人到底是不是本尊呀?
  军中有时吃饭时会闲聊到王城的各种八卦,皇帝他们不敢直接议论,就拿最没用的七王爷来取乐了。
  小斥候鼓起勇气:“安远王殿下,真不凑巧,您远道而来,可咱们的定北王殿下今日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伤着了腿,先下已经歇息了,不见任何外客,军医也建议需要静养的……”
  他要是现在不朝七王爷下逐客令,大帅生气起来可是会先让他挨了军棍后再将他驱逐的,衡量了利弊,这些话也就不难说出口了。
  可不知是他说错了哪个字,倒让远道而来的安远王听出了乐子。
  秦玉染“噗嗤”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心里确实乐得慌:摔了?坏事做尽的人,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等不急要收他。
  “王爷?”小斥候看到秦玉染这么一个有失礼仪的举动,但他还是什么都不敢多说,恐得罪了这位太后娘娘最宠的小儿子。
  人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秦玉染倒是连遮掩都不遮掩。
  “大军统帅居然会骑马坠落马背?这笑话说出来未免有些过于可笑了吧?还是说你们大帅其实没受伤,躲着不敢见本王?”
  你…你好生无礼!小斥候就是不敢把这句话劈头盖脸地甩出去。
  他脸上讨好的意味敛去几分,脑中想了好几种说辞,最后挑选到:“王爷这样笑话我们大帅可太过无情了吧?大帅可是为了大秦国利益,在边陲与突厥人打仗,今日是突厥人太过狡猾,大帅才落得马……”
  “够了,你不必多说,伤着与否,总要看看才能知道,本王恰巧也通些医理,应该不比你们军中的撇脚大夫要差,先带本王进去吧。”医术什么的,以秦玉染的水准,大概也就是给断腿的狗儿缠个木板,医术上怎么说,他就依样画葫芦。
  “你!好生无礼!”憋着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小斥候觉得他再不说出来,就要被面前的安远王气得暴毙而亡了。
  秦玉染挑眉,他也不跟这种小兵一般见识,直接拿出身份来威压:“本王找你们大帅可是有要事要商议,耽误了你小命赔得起吗?还是得找你们全家的性命来相抵?赶快带路,趁本王现在还有耐心。”
  小斥候一哆嗦,什么废话都不敢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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