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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逃婚小娇夫(穿越重生)——小梨花花

时间:2024-02-02 09:32:37  作者:小梨花花
  秦玉染说:“你算是本王的家眷,一般女眷是不可以直视皇上的,一会儿你只需跪地看地面就行,皇上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一般皇兄只会问本王,问不到你身上的。”
  “哦……”温白月想说他又不是女眷,虽然是派了冲喜小妾的用场。
  大秦王朝这一代的皇帝很年轻,当今圣上秦玉景现在也就三十多岁,在先帝驾崩,他刚接替王位的那会儿更显年轻有为,他主张攻打突厥领地,后又收复高丽,至现在百姓生活和乐安康。
  这些也是温白月后面才做的功课。
  秦玉染:“臣弟玉染携夫人温白月拜见皇兄,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白月也学秦玉染的样子,给皇上行了个跪拜大礼。
  皇帝秦玉景问:“免礼吧,玉染,朕记得你前日完婚,为何昨日没有前来面圣?反倒是今天想起来了?”
  秦玉染说:“恕臣弟愚钝,昨日…昨日臣弟给忘了……今日早上才突然想起来。”
  温白月:好家伙,你都不修饰一下的吗?就这么但说无妨了?不怕皇上降罪?
 
 
第33章 小娇夫救兄了
  温白月本以为皇上会龙颜大怒,当庭把秦玉染押入大牢关上几天,结果这皇帝情绪管理能力还不错。
  秦玉染毫不修饰的话,皇上却像是听了一个玩笑般地哈哈笑了几声。
  “玉染,不愧是你啊,是你能干出来的事。”皇上露出兄长对待弟妹时的和蔼慈目表情,“前段时间一直听闻你身体欠安,皇额娘也一直为了你的事焦急求医,后来不得已才想出了找人冲喜这个法子,好像……还挺管用的?”
  秦玉染回复说:“是,多亏了内子嫁入王府,不然臣弟可能到现在都病危在床无法动弹,无缘再来面圣拜见皇兄了……”
  秦玉染的意思是说他那时候快要死了。
  “休要胡说,皇额娘可是日日为你吃斋念佛,你病刚好后还没拜见过她吧?”
  “是,臣弟知错。”
  秦玉染的知错,在皇上眼里估计也就跟过家家一样,这次犯了,下次还屡教不改。
  皇上也不想管他了,倒是王爷新娶进门的妾室算是有功,能为太后娘娘分忧,是头等大功一件。
  皇上赏赐了一大堆金银玉饰给秦玉染的那个冲喜小娇夫,温白月拿着这些出了殿门后,发现每样都是女款的,他用不了。
  既然是皇上的赏赐,他也不敢随意变卖或赏赐下人了,估计只能放在王府里积灰……
  秦玉染和门口等待着的福喜公公打了声招呼:“福喜公公,本王还要去额娘那里,就不劳烦公公了。”
  “是,安远王您慢走。”福喜公公恭敬地给秦玉染和他的小夫人行了个礼。
  路上温白月悄悄跟秦玉染说:“王爷,白月觉得方才皇上看都没有看白月一眼,是因为白月失仪了吗?宫里的礼仪白月是真的不太懂……”
  秦玉染不以为意:“你的天人之姿本王看看就可以了,你还指望皇上也要看你?万一被他看上了,他把你抓进后宫里当嫔妃,到时候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啊?……会吗?皇上强取豪夺自己亲弟弟的媳妇入后宫?这个本子写出来了在坊间也是可以很畅销的吧?”
  秦玉染打断他:“这种你敢写?这是要被灭族的死罪!”
  “好吧……”温白月只能另外想别的办法发财了。
  秦玉染和他解释说:“你是本王的家眷,皇上自然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不然他置本王于何地?让本王这个当臣弟的怎么想?”
  温白月:是啊,皇上可比你明事理多了。
  到了太后宫里,太后娘娘看到自己小儿子完全活过来了说不上有多欣喜。
  秦玉染像回到自家宫殿里一样,神态放松:“听闻额娘前几日也病了?现在可有大碍?”
  “无事,偶感风寒而已,和玉染你的病比起来不算什么。”
  简单行了礼后就被赐坐了,温白月抬头小心看了眼秦玉染的亲娘,人家可比同年龄段的妇人们注重保养多了,一时间温白月还以为这位是秦玉染的姐姐。
  太后娘娘注意到温白月看过来的目光,她回以一笑,这位她亲自懿旨选中的小夫人不仅生辰八字好,容貌也是一等一的上品。
  思及此,太后不由多夸赞了两句。
  秦玉染说:“额娘,前面皇兄已经赏了内子许多首饰,您再赏家里就放不下了。”
  太后和蔼可亲,笑着问:“那玉染,你想要什么?”
  秦玉染也没客气一下,到底是自己的亲额娘。
  “儿臣想要点宫里上好的绸缎,最好是白色或是淡青色的,儿臣想给内子做几件衣裳。”
  温白月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为了进宫,他今天特意挑选了一件喜气点的红白相衬的衣裳,原来秦玉染不喜欢这个颜色啊……
  秦玉染又说:“额娘,您这儿还有没有坊间男子爱用的额冠?”
  问完就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秦玉染忙又改口说:“肯定是不会有的吧……”
  太后娘娘轻声笑了一下:“你还别说,还真有一样,先帝在位时生性风流,那时后宫里也有一两个男宠,后来先帝仙逝了,就把他们都遣散回去了。”
  秦玉染听及额娘说起他先父的往事,不禁尴尬笑了一下,要不是先皇太过风流倜傥,没准儿还能多在位几年……
  太后娘娘让下人拿出了一个扶额巾,这是寻常男子常用的饰品,系在额头上,风靡过一段时间,后来坊间女子也开始效仿这种打扮。
  太后说:“这个扶额巾,那位男侍没有拿出宫,因为上面的水滴玉石纯白无瑕太过珍贵,怕带出去了恐生事端吧。”
  秦玉染直接说:“那就给内子吧,他应该适合。”
  温白月想:看这架势,这位七王爷应该没少在他额娘那边拿东西,他都称自己是个闲散王爷了,宫里的俸禄不知道够不够他挥霍的。
  这个爱啃老的王爷,府内自己的银子估计也都被他挥霍光了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多出钱来养活他,温白月都开始担心起他在王府逃跑前,能不能过上吃穿不愁无忧无惧的生活了……
  ……
  拜别了太后娘娘后,他们的回府之路一路畅通无阻,温白月心里的那口大石也终于落下来了。
  还好还好,秦玉染他亲妈还有他皇帝大哥都不难相处,没有因为他礼仪的问题怪罪他,他艰难逃过一劫。
  以后无事就不用再去打搅了吧?宫门水深,他可不想往里面闯。
  从皇宫回来王府后,温白月收到了一封下人递上来的来自自家温府的家信。
  “给我的?我爹的?”温白月一脸茫然,接过信问道。
  陈二点头哈腰:“是的,小夫人,属下看那个送信的小厮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不知是否有什么要紧的事,属下便不敢耽搁,一直等在门口,等着王爷和您归来呢。”
  温白月昨天在府内的英勇事迹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陈二为讨好小夫人,更加不敢怠慢。
  “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带回去拆开来看看吧。”秦玉染虽说没有在官场沉浮许久,但常年在宫中居住的直觉告诉他,温府确实是出事了。
  “……好。”温白月也被这紧张的氛围所感染。
  到了秦玉染的书房,当着秦玉染的眼皮子底下,温白月拆开了那份温老爷亲笔给他写的书信。
  古人写的书信有些咬文嚼字,字里行间生僻难懂,加之有些繁体字在里面,温白月看起来非常累。
  于是从秦玉染这个角度看温白月,他从一开始看这份书信的第一个字开始,他就是紧皱眉头的,越往下看,这个眉头皱得越深,都快拧成麻花了。
  秦玉染也没有打断他,在他把这份信彻底看完收起来之后,才问:“是何事?严重吗?”
  温白月有些字不认识,但这不妨碍他看懂全文意思,他语文学了十几年了,又结合实际温府刚发生不久的事情:他大哥温如铮是被皇宫里的人请进宫的。
  温白月跟秦玉染小声说:“王爷,我家大哥被昭狱的人抓走了……”
  秦玉染一惊,牵扯到昭狱,难不成是摊上大案子了?
  “你兄长犯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啊,我也想不起来他到底干嘛了,信上说是因为牵扯到万花灯节的踩踏事故……”
  温白月将详细情况跟秦玉染说了,他兄长带他去看灯,结果一座叫做望仙楼的酒馆突然烧起来了,后来人群为了免受灾祸纷纷逃难场上就完全乱了……人推人,人挤人,好在他兄长机智,及时带他还有下人们一起去高处避险了。
  “信上还说跟我们京州的州府大人也有关系……”
  秦玉染直接说道:“州府陈善是个贪图享乐之辈,这次事故完全是因为他管理不当,才多了那么多冤魂,他可是有主要责任不可推卸的,我记得他也是被带进了皇宫。”
  “可是他的事,关我兄长什么事呀……难不成因为我兄长也有个一官半职,没有多救几个遇难民众就要治我兄长的罪吗?他已经很努力地去救更多百姓了,当时我也在场,可以为他作证的。”
  温白月虽然之前和温如铮都不和,但他大哥毕竟给他买过马,还带他出来看过灯,如果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入了大狱,他也是会很难过的。
  秦玉染问:“你兄长和州府陈善走得近吗?”
  温白月听到秦玉染前面说州府大人贪图享乐,不是一个好人,他马上矢口否认:“不认识。”
  “……是吗?你再仔细想想。”
  “就是不认识,我兄长怎么会勾搭官员?他是个好人。”除了嘴巴毒,人很凶之外。
  秦玉染想了会儿也就明白了,官场上的事,温如铮又如何会跟自家弟弟说,温白月现在还像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一样。
  秦玉染不主动开口,他等着这只小白兔来求自己。
  “那你该怎么办呢?如何救你兄长?”
  “我……”温白月捏紧了这封信,他爹把信写给王府,寄到他这里来,明显是只能寄希望于他能救救自己的亲哥哥了,毕竟有手足之情在里面,温父觉得温白月不可能撒手不管的。
  也许只是提一嘴的事,只是个举手之劳而已,他都做不到的话,未免太让温父寒心了。
  “王爷……”温白月声音软糯,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他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说话方式,他一贯的讲话方式就是让人感觉有些软,好拿捏好掌控也很好欺负的那种类型。
  “何事?”秦玉染假装不知道温白月有求于他,他坐在凳子上,喝起了下人端上来的刚煮好的上好龙井。
  “王爷,我兄长真的跟州府大人不熟,他是被冤枉的,您救救我兄长吧。”
  “既然不认识,那就是冤案,没多久等皇宫里查明了真相,自然就会放你兄长出来。”
  会吗?温白月怎么觉得,进了皇宫的昭狱,不残也得少块肉,就算最后查明了真相,被还了清白,那被鞭子棍棒加身的痛苦记忆也没法抚平了吧?
  “王爷!”温白月上前抓住了秦玉染的衣袖。
  这动作阻碍到他喝茶了,秦玉染微微皱了下眉头。
  “您救救兄长吧,白月自从嫁进了王府,那白月的爹就是您的老丈人了,我们温府肯定也是心向着您的安远王府的,您就忍心看着我爹年纪那么大了,还在替兄长忧心吗?”
  “温府心向着我们王府?我们王府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需要温府来帮上忙的?就凭你爹一个八品监察御史,能帮得上我什么?上折子他的折子都不一定到得了我皇兄那里。你还是别说你的温府了,免得传到外面那一干文官说我安远王结党营私。”
  “你…你你你……王爷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温白月有些生气了,秦玉染居然是这么个袖手旁观,无情无义的混蛋玩意。
  “本王为何要做个有情义的人?这对本王来说有什么好处?”
  秦玉染不说,温白月都快忘了,坊间传闻七王爷就是生性残暴,手段毒辣,为达目的不惜牺牲属下性命的毫无感情的恶劣王爷,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去求他的?
  “白月知道了,白月不惜牺牲自己的自由来为王爷冲喜,王爷病好了却一点儿不顾白月的恩情……抱歉,是白月看走眼了……”
  温白月说完,觉得眼睛有些酸楚,还拿衣袖抹起了眼泪,转身头也不回地想走出王爷的书房。
  秦玉染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他本来想的是如果白月肯跟他再好好撒个娇,说些今晚会好好服侍他的话,他说不定就能帮他进宫去跟皇兄先求个情,在案子还没结案前,先让大舅子回府里歇息。
  没想到温白月先生气了。
  白月给他冲喜的恩情到底存不存在他很清楚,他就是没想到白月会说牺牲了他的自由……
  “你给本王回来!”
  温白月没睬他,继续往前走。
  秦玉染上前,一把束缚住他:“不许跑,本王有说过一定不救你兄长吗?你给本王说点好听的,本王就去宫里救你兄长。”
  温白月抬头:“王爷想听什么好听的?”
  秦玉染压低声音,不让下人听到:“说你今晚会好好服侍本王。”
  温白月心里一片死灰,他想用力推开他:“你这个暴君!快放开白月!”
  他的声音引来外间打扫的下人们一阵观望。
  秦玉染急了:“都看什么看?滚去干活!”
  下人赶紧脚底抹油开溜,他们的残暴王爷是真的生气了。
  秦玉染束缚温白月双手的手更加收紧:“你知道暴君这两个词是怎么用的吗?只能用来形容皇上,不能用来形容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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