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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穿越重生)——秋风已逝

时间:2024-02-02 08:53:19  作者:秋风已逝
 
 
第91章 睡了 碎了
  一行人从魔域离开时,已是暮色四合,发现修真界恰巧也是细雨绵绵,山河朦胧。
  挑灯抵达宣玄宗时,众人身上带着潮湿气,谢星尘走上前,跟守山门的弟子沟通。
  守门弟子听完点头,又同谢星尘道了句稍等,然后撑了支竹节小伞,一路小跑着去禀告宗内弟子。
  不一会儿,就有宣玄宗掌门的亲传弟子,迎着他们入了宗内。
  亲传弟子闻淑玉,剑眉星目,腰间佩戴特制玉佩,举手投足皆是有礼有节,端的是公子有方。
  在吩咐好其他弟子,递给清风派弟子伞后,闻淑玉快步走到祁寒之身前,给他安排客房:“祁尊者,这边请。”
  祁寒之身份特殊,属于宗门长老级别,暂住的居处,也不会和清风派弟子一起。
  “不必了。”
  祁寒之拒绝了。
  闻淑玉一愣,看了一眼与祁寒之同撑一伞的谢星尘,似乎知道了什么。
  他也没多问,只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晚辈就不强求了。”
  闻淑玉想起祁寒之等人的来因,面色一下子惭愧了下去,眼睫低垂。
  隔着雨幕,他声音有些轻,但却听得分明:“祁尊者远道而来,却是为了我宗那走火入魔的凌千鹤,羞愧至极。”
  “多谢祁尊者,至于凌千鹤之事,今夜我定会转告掌门及各位长老,明日会给修真界一个公道的。”
  祁寒之似乎笑了,却是讥诮道:“如今凌家已没了威胁,本尊自然相信你们会大公无私。”
  谢星尘在旁捏了把冷汗。
  祁寒之说话就是能噎死人,一点不给人留面子。
  闻淑玉闻言面色一僵,尴尬道了句,“自然。”
  早些年凌家权势大,在宣玄宗只手遮天,惯的凌千鹤无法无天,得罪了不少别宗的人,宣玄宗上下都睁着眼睛当瞎子。
  祁寒之可还记得先前,凌千鹤来玉仑宗,不知闯下了多少祸端,还撺掇谢星尘去偷灵植。
  而凌千鹤最终却一鞭没挨到,全然无恙地回宗了。
  宣玄宗虽实力不算最强,但却是出手最大方阔绰的门派,不然不好去堵住那些受害者的悠悠众口。
  就连安排给其他宗门弟子暂时居住的客房,都是上好的。
  客房内点了好几盏长明灯,琐窗宽敞,床榻舒适,还有张四四方方的八仙桌和四把雕花木椅。
  谢星尘褪下外衣,在柔软床榻上滚了个来回,滚完,四仰八叉地躺着。
  抬头,见祁寒之还在屋内,他问:“师尊?你不回去睡吗?”
  祁寒之坐在雕花木椅上,手里把玩着白瓷茶杯。听到这句话,他指尖轻轻一敲,白瓷茶杯裂开一条狭窄的小缝。
  “……”
  谢星尘没得到回应,侧着身子,支起下颌,问:“师尊?你什么时候走?弟子就要睡了。”
  与“睡了”二字一同响起的是,茶杯碎了的声音。
  谢星尘:“……”
  他说错话了?
  空气凝滞了一瞬,谢星尘猛拍了一下自己脑壳,他怎么就突然蠢了?
  祁寒之分明已经拒绝了闻淑玉的招待,没有居所可住。
  现在来他屋,不就是表明想要和他一起睡吗?
  谢星尘眨了眨眼,盘腿坐在床榻上,捏了捏指骨,道:“师尊,对不住,弟子忘记了你没去处了,要不然和弟子睡一屋吧?”
  “嗯。”祁寒之点头,将碎成片的茶杯,沿着裂缝一点点拼接,试图拼合。
  谢星尘见他答应了,翻身下了榻,坐在祁寒之对面椅子上,道:“那今夜师尊睡床,弟子睡椅子上。”
  “啪嗒——”
  还没拼合好的茶杯又碎裂了。
  祁寒之盯着他,冷得能冻死人,“这么不愿意和为师一起睡?怕为师吃了你?”
  谢星尘抓起祁寒之手指看,见他指尖出了点血,皱眉道:“不是,只是这床实在太小,容不下两人。”
  说完,谢星尘自己先觉得这话好像有些熟悉,他之前在孤寒峰的时候,好像就和祁寒之说过。
  当时,祁寒之还是无视他的话,最后两人还是睡在了一张床上。
  祁寒之保持怀疑态度,抽出手指,“徒儿这理由未免太敷衍了。”
  谢星尘还惦记着他手出血。
  他从乾坤袋中抽出一盒药膏,想着给祁寒之涂抹上药,但祁寒之不肯,他只好好声好气哄着,“好好好,师尊,弟子今夜和你一起睡。”
  一灯如豆,谢星尘这才把祁寒之的手托到灯下上药。
  祁寒之的手生的好看,素白又长,因为冰冷的缘故,不仔细看,看不出血管颜色。
  而灯火下照着,才能看清一点血管颜色。
  翻转手掌,茶杯的白瓷碎片,划破他掌心、指腹,留下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口子,触目惊心。
  祁寒之就算不怕疼,也不该这么折腾自己的手。
  自残行为不可取啊。
  谢星尘深吸口气,他拼了命苟活,祁寒之拼了命不想活,“师尊,你这手生的这么好看,要是留下疤了,多可惜。”
  灯火下,谢星尘的脸很温柔,说话的语气都柔柔的。
  祁寒之心里一阵阵发涩。
  曾经在龙城时,他弱小无助。经常被其他龙打得半死不活,而谢星尘会将他捡回家,语气柔柔地给他上药。
  但他并不会听从谢星尘的话,减少与其他龙族厮杀的次数。
  在龙城,唯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活下去,他一次次受伤,却也一点点强大。
  好在最后在一场巨大而残酷的厮杀场中,他拼尽全力,吊着半口气等来了谢星尘的救治。
  而他的眼睛,也是在一场场厮杀中,被挖走,现在这双再次生长的半瞎的眼睛,只能依靠这冰绡视物。
  祁寒之低笑道:“也就你会心疼为师了。”
  谢星尘垂头给他上药,抹药膏的手指在伤处打圈,闻言抬头笑道:“那当然,师尊难道不是只有我这么一个乖徒吗?”
  他抹完药,前倾着上半身。
  凑近祁寒之的唇,却不亲上去,反而盯着祁寒之,眨着眼问道:“难道,师尊还要再收几个乖徒?”
  祁寒之克制不住,唇角溢出笑意,“当然不会。”
  话落,手掌扣住谢星后的脑勺,重重地吻了上去,唇齿交缠,气息沉重又紊乱:“为师只心动你一个。”
  “唔,师尊,手!注意你的手!”
  “断了也无碍。”
  “……”
 
 
第92章 凌千鹤
  翌日,清晨熹微,太阳光芒跃于叶间,折射出一线温暖。
  闻淑玉装束整齐,站在屋外犹豫了一下,抬手敲门问道,“祁尊者,谢道友,醒……”
  话未说完,祁寒之开了门。闻淑玉行了晚辈礼:“祁尊者。”
  他没看见谢星尘,问:“谢道友,还没起吗?”
  祁寒之抬起食指比在唇峰处,示意闻淑玉和他去远点的地方说话,不要打扰谢星尘。
  走远了一段路,闻淑玉才敢说话,道:“祁尊者,掌门和各位长老都决定在峡谷对凌师弟进行审判,我是来为两位引路的。”
  祁寒之:“嗯,等下。”
  他撂下这句话,就掐着诀闪身进了屋内。
  屋内,谢星尘才穿好衣服,束好发带,眼神愤然。闻淑玉敲门之时,他还是一丝不挂的。
  ——暂宿他人之处,行这种事多有不便,祁寒之便只能看不能吃。但还不死心,偏要把谢星尘剥得精光,两人坦诚相对地睡。
  身后脚步声响起,祁寒之道:“怎么不用为师给你的发带?”
  谢星尘:“那条发带,弟子不小心弄丢了。”
  祁寒之没怪他,“丢了也罢,为师送你条新的就是。”
  他走上前,用一条雪白发带,揽起谢星尘的墨发,“这条可别丢了。”
  谢星尘:“为何?”
  难道这条有什么特别之处?
  祁寒之:“这条有为师的一缕神识,确保关键时候,为师可以及时来救你。”
  谢星尘听了,却不是很高兴。
  一缕神识?照修真界这设定,一缕神识不就和灵魂的一部分差不多吗?
  祁寒之:“不是为师现在抽取的,这缕神识早就不听为师话,不愿与为师融为一体。”
  谢星尘点头,他发现祁寒之对他实在太好,好得有些过分了。
  这要是在他原来的世界,两人闹不愉快要分手,他大概率是还不起祁寒之。
  谢星尘想了一会,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才在一起几天,就想着分手。
  谢星尘有些心虚,他牵起祁寒之冰冷的手指,道:“师尊,走吧?闻淑玉还在外面等着呢。”
  一路上,闻淑玉都是笑着的,但这笑却不让人觉得假,应该只是一个人很多年的习惯,让人感觉和蔼。
  他忽然靠近谢星尘,笑着问道:“谢道友,昨夜睡得可安好?”
  谢星尘不知道是否有其他用意,警觉地偏头,“挺好的,谢谢关心。”
  “那就好。”闻淑玉收下笑意,忽的顿住脚步,望向前方道,“这就是峡谷内了,问罪处就是这了。”
  峡谷两山夹峙而立,中间一条幽深的河缓缓流淌,河上横亘一道索桥。
  走过索桥,便到了问罪处。
  问罪处暴露在阳光之下,此时聚满了宣玄宗的人,而清风派的弟子也挤了进去。
  清风派的弟子,站了个不错的围观位置,见谢星尘来了,兴奋的朝他挥了挥手,“谢道友!这里!”
  谢星尘也挥手向他们打招呼,脚步迈出了一步,想了想,终是又退了回去,“不了,我跟师尊一起。”
  清风派弟子懂他,没敢再劝谢星尘和他们一起。
  谢星尘随着祁寒之入座。
  宣玄宗不像玉仑宗,他们阶级森严,座位论辈讲究,掌门独坐高台,而其他长老只能落座在更低一点的位置上。
  掌门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头,手脚纤细,瘦得皮包骨,眼里闪烁着精光。
  见祁寒之落座,他挥袖压下场中喧哗,声洪如钟:“把那孽障带上来。”
  话落,便有两个宣玄宗弟子走来,拖着衣衫褴褛的凌千鹤上台,上台后,一左一右站定。
  昨夜,闻淑玉把一切都已告知掌门,并把凌千鹤从前所犯下的罪状抄写在了宣纸上,交给掌门。
  掌门捏着一纸罪状,狠狠甩在凌千鹤面门,开始发作,怒道:“孽障!我宗何时教过你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你对得起你师伯吗?对得起宗门教导?”
  因果轮回,这回轮到谢星尘看凌千鹤受罚了,他简单地挑了下眉。
  这掌门说话真有意思。
  短短几句话,就把曾经凌千鹤犯罪,而他身为掌门包庇的事,忘的一干二净,撇得干脆。
  谢星尘心里冷嗤完,转头看向凌千鹤。
  凌千鹤被带上台,手脚筋已被挑断,无力地趴伏在地。那一纸罪状打在他脸上“啪”地响,但他只是嘴唇抖动了一下。
  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只可惜好像没人可怜他。
  掌门觑着祁寒之神色,见祁寒之始终一言不发,捉摸不透什么态度。
  他继而再次发怒道:“今日各位在场做个证明,我宗门这孽障,潜入玉仑宗杀了一位小弟子,还嫁祸那小弟子是魔族,罪无可赦!本掌门决定就地诛杀!”
  “掌门英明!”
  “宣玄宗掌门,还真是大公无私!”
  “不愧是修真界楷模啊!”
  这下人群沸腾了,议论声如热锅煮水,不绝于耳。
  “凌千鹤那种恶人,就应该千杀万剐!”
  “就跟当年的龙族一样!应该诛九族!凌千鹤他一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应该都杀了!”
  说到当年的龙族,群愤被激起来了,曾经被凌千鹤欺负过的,甚至偏激到要杀了凌千鹤九族。
  “掌门,且慢。”
  一道如清风明月的身影,倏忽而至。叶温枝在众人疑惑、异样的眼光中,走上台。
  “是叶尊者,他怎么来了?”
  “早就听闻叶尊者和凌千鹤那厮走得近,两人之间不知关系好到哪一步了,他不会是来求情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叶尊者真是不知好歹!那凌千鹤有什么好的?值得他修真第一美人求情?”
 
 
第93章 不该
  掌门蹙着眉,低声呵斥:“温枝,你伤还未好,不适合来问罪处,早些回去休息。”
  叶温枝不顾掌门劝阻。
  他步履维艰,在一名弟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这才走到凌千鹤身旁。
  趴伏在地的凌千鹤,落魄至极,手脚筋脉皆被剑挑断,流着血,他成了一个彻底的废人。
  叶温枝不忍再看,他收回目光,看向掌门,“掌门,我想和千鹤最后再说几句话。”
  掌门迟疑,半晌后还是点了点头。
  “原来不是来求情的。”
  “这叶温枝要和凌千鹤说什么?”
  “无非就是今生无缘了,下辈子还做道侣之类的,都老掉牙了。”
  “还有种可能,叶温枝可能要表白,然后等凌千鹤死了,他再殉情!”
  “……”诸如此类的猜测,源源不断,甚至越说越离谱。
  叶温枝不顾他人议论,他得到允准,半蹲下身子。
  而凌千鹤大概知道难逃一死,想在死前听听这个他曾经爱过的人,要和他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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