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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穿越重生)——秋风已逝

时间:2024-02-02 08:53:19  作者:秋风已逝
  那他说个锤子!
  谢星尘可没说谎,原著中这三徒弟关系可一般的很。
  虽然都是被祁寒之当人体折磨工具的可怜人,但并没有要同病相怜的意思。
  众人放弃这条道路,给谢星尘支了个招,“谢道友,你要是硬拼,有几分胜算?”
  谢星尘认真掰扯起手指,“一、二、三……”
  越到后面,众人的眼睛越加明亮。
  终于数到十的时候,谢星尘幽幽道:“十成胜算。”
  众人皆深深呼了一口气,惊叹于谢星尘实力之恐怖,心里暗想:果然士别三日,另当刮目相看。
  原来谢星尘还是个天才!
  看来之前是他们眼拙了。
  可不等众人高兴完,谢星尘苦笑道:
  “不过那是魔君打败我的胜算。”
  众人此时心情起伏如过山车:“……”
  这大腿不靠谱,太不靠谱!
 
 
第89章 啊?啊!啊……
  众人焦灼如热锅上的蚂蚁。
  谢星尘反而不紧不慢,在一众齐刷刷的目光中,抽出玉牌。
  玉牌联通后,谢星尘找了一株树。
  走到树下,他半倚着树,眯着眼笑道:“师尊,弟子要死了,师尊来救一下徒儿吗?”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还散漫地用剑在地面写下了祁寒之的名字。
  其他修士跟上他:“!”
  是他们路走窄了。
  竟然忘了,谢星尘师尊可是修真界大能祁寒之!
  但是,细想之后又觉得不太对,祁寒之不是很讨厌这几个徒弟吗?不是经常折磨他们吗?
  怎么会好心来救谢星尘?
  可是看谢星尘那一脸乐滋滋的笑,怎么也不像传说中的被折磨过啊?反而很开心是怎么回事?
  修士们怀疑的情绪一点点消散,而接下来祁寒之的回答,更是彻底清除他们心底疑虑。
  祁寒之轻笑一声,声线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徒儿有难,为师当然会来救了。”
  “毕竟本尊就这么一个乖徒儿,这么一个放在心尖上的人,要是没了,本尊上哪找?”
  后面那些话,谢星尘听得耳根温热,脸颊泛红,连忙掐断了玉牌。
  他男朋友有时候真的是,张口就来。
  还是有点不太习惯,高冷变态的人对他说情话。
  虽然……他还挺爱听的,但是,不妨碍他不习惯。
  这下不用解释,众人也知道为何祁寒之会来救谢星尘了“……”。
  再去看谢星尘剑尖刻地面的字迹,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祁寒之。
  很好,狗粮味道不错。
  就是有点粘牙。
  .
  魔君忙碌于修补结界,才修补好,挥了挥衣袖,转身就要回宫殿。
  快步走进殿内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凉茶,就听有魔族跌跌撞撞跑来,禀告他:“君上,有人擅闯暗牢,要劫狱!”
  魔君修补结界完,已经是心力交瘁,他才懒得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扬了扬手:“你是死的吗?不会让凌千鹤去管?一点小事还找本君!”
  魔族被骂,趴伏在地面不敢起身,哆哆嗦嗦又道:“可是,君上,劫狱的人中也有凌护法。”
  说完,魔族果断抱住自己的脑袋。
  “什么!”魔君听此,腾地一下站起,额角青筋暴起,脑袋疼得厉害。
  “就连凌千鹤那狗日的家伙也叛变了?好啊,本君这君主是一日也当不安生!”
  他踹了两脚趴伏在地、哆嗦不敢动的魔族,借此发泄愤怒。
  “君上,他们还没出结界,您要不要……?”魔族被踹,却还在认真给魔君出主意。
  魔君此时气红了眼,眼里迸射着杀意,眉间闪出暗红血纹,祭出了一柄长长的弯刀,恰似死神的镰刀。
  “本君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下人出主意了?”他反而一刀砍死了脚下魔族,直奔暗牢而去。
  暗牢离主殿不算远,魔君到达的时候,谢星尘和其他修士还在擦剑,静候救援。
  不过那模样落在魔君眼里,好像是来魔域一日游的。
  “老虎不发威,当本君是病猫,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修士!”
  魔君持弯刀,率先凌空一击飞来,劈裂空气,周围气息剧烈波动。
  谢星尘正擦着剑,擦到一半,抬头就看见魔君劈来一招。
  他反应迅速,当即甩出一张符纸挡住杀招。
  符纸与魔君杀招撞在一块,炸出一片小火花。
  然后,谢星尘飞快从兜里摸出一沓符纸分给其余修士,每人一张。
  虽然符纸都是花钱买的,肉疼,但是关键时刻也要舍得割肉。
  谢星尘忍着滴血的心,叮嘱道:“各位道友,记得滴点血上去,效果更好。”
  魔君来势汹汹,而那些修士们都是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大家族的内门子弟,胆都快给吓破了,捏着谢星尘符纸的手直哆嗦。
  听到他说要放血,更是差点魂飞魄散,恨不得化成人间烟花来个原地升天!
  “谢道友,你、你你说真的啊?”修士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一脸怀疑地看谢星尘。
  他们身为内门子弟,可从没见过这种丑出天际的符纸,而且还要放血,万一放血引出什么阴魂不散的东西怎么办?
  谢星尘很快知道他们在忌惮什么,飞快解释道:“这符我画的,这招偷学的,我试过的,各位道友放心,道友不骗道友。”
  现在情况危急,祁寒之不可能这么迅速赶来,他们还得靠自己实力支撑一段时间。
  而光靠谢星尘一人力量,太过薄弱了。
  修士咬了咬后槽牙。
  把眼一闭,强行压着害怕,割破手指,往符纸上放了点血,疼的直皱眉,吱哇乱叫:“啊不行了,谢道友,挤出来的实在太少。”
  他们被关在暗牢,不见天日,少说也有一个月,这一个月没有各种灵气滋养身体,现在连血都挤不出来多少。
  这符咒很吃修士血,没血威力不够,见效不大。
  “啊,啊,谢道友,我也快不行了。”
  “啊,我也是啊。”
  这些修士们实在太虚,挤个血还带着喘虚气,听得人误以为在干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谢星尘老脸一红,不由自主想到那晚,他羞愤得不行:“疼也不能停下。”
  真的是,没有一点边界感。
  给他整害怕了。
  .
  修士修为越高,听力越强。
  远在百里之外的祁寒之,耳聪目明,将这一切听得分明,持剑的手一点点收紧。
  林中鸟被寒气惊吓,扑腾着翅膀抖落树叶飞走,打破短暂寂静。
  “……”
 
 
第90章 谁信谁傻
  修士放完血,嘴唇发白如纸片,看来的确是虚得厉害,得大补。
  不过好在这符纸还是有用的,勉强够支撑两分钟,但是也仅只两分钟。
  魔君已经进入狂暴模式,一柄长长的弯刀,每一下都重重地劈在密密匝匝的符纸上。
  又劈了两下,魔君恶狠狠咬着牙根,正要蓄力最后一劈,倏地,目光一瞥,刹那间顿住。
  里面那个青年,穿的是雪白衣衫?那不是祁寒之的服饰吗?
  再抬头看去,那青年不是他小师弟是谁?
  “谢星尘。”魔君咀嚼着这三个字,在他叛出师门后,就听说过祁寒之又收了徒弟。
  他当时背叛了师门,厌恶极了祁寒之,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去打听祁寒之新徒弟的身份。
  想知道是哪家傻子,拜入了这个死变态峰下,羊入虎口。
  后来,打听得知傻子名叫谢星尘,出生一个落魄的名门世家,还算是有点身份。
  只可惜,大概是爹不疼娘不爱,送上了玉仑宗祁寒之峰下,不顾谢星尘死活。
  .
  魔域的天骤然暗沉了下来,狂风携着细雨扑打树叶,空气潮湿寒冷。
  被雨水打湿的符纸飘浮在半空中,在修士身边围成了一个大圈,泛起金色的光芒。
  既遭受了雨打,又经魔君攻击,符纸金色光芒正在一点点殆尽。
  “谢道友,你师尊怎么还没来?”修士捂着指腹上的口子,不让雨水淋湿,急得原地打转。
  谢星尘盘腿坐在树下,淡淡道:“不急,我师尊会来的。”
  “谢道友,相信你师尊会来的,可这符纸就快不行了,来不来得及,是个问题啊。”
  谢星尘睁眼一看,那符纸的确快从空中栽下来了,祭出本命剑:“是个好问题。”
  见他祭出本命剑,年轻的修士怕他不自量力,不忍道:“谢道友,十成胜算,你就别送死了。”
  雨水打在谢星尘眼睫上。
  他笑了笑,瞳眸仿佛蒙上水雾,闪过几分狡黠,道:“那是骗你们的,其实胜算五成。”
  “你!”
  谢星尘不爱骗人,但偶尔开玩笑逗一逗比他年纪还小的修士,还挺好玩的。
  苦中作乐的滋味还不错。
  细雨蒙蒙,连缀成一张细密的网,将一切生机都笼罩。
  谢星尘持剑站起,闯进雨帘子中。
  他步履轻盈,踩着打湿树叶,几步之间,飞掠而上,抵达魔君身前。
  “二师兄。”谢星尘虚行一礼。
  魔君冷漠又生硬,道:“别试图跟本君套近乎,本君如今叛出师门,不是你的二师兄。”
  谢星尘:“噢。”
  魔君啧了一声,瞥了一眼底下修士,问谢星尘:“你一个人上来,是想跟本君单挑?你觉得你能够打得过?”
  谢星尘摇头,诚实道:“不能。”
  魔君又啧了一声,“那你上来干什么?不该和那群贪生怕死的修士抱团吗?”
  谢星尘朝身后看了一眼,悬在空中的符纸,承受不住魔气与魔域的雨水冲刷,最终不堪重负地栽进了泥地里。
  “符纸坚持不住了,所以我上来了。”
  魔君想不通,这谢星尘在说什么废话,而自己竟然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了起来?
  魔君:“所以你上来干什么的?”
  谢星尘抬手挡住眼前雨水,不让雨水入眼,雨水顺着指尖滴落。
  他望向远山,低眸想了想,顿了两三秒,还刻意拉长声音:“我……”
  “是来……”
  魔君耐心告罄,手背青筋直跳,这人说话磨磨唧唧,打断道:“行了!本君不想听了,管你是来干什么的,没有本君允许就闯入暗牢劫狱,都得死。”
  就在他愤怒说完,一刀劈来时,谢星尘避开这刀,笑道:“我是来拖延时间的。”
  紧接着,谢星尘转身,笑容马上消失,换上一副委屈模样:“师尊!我在这,弟子被魔君欺负得好惨!”
  雨依旧在下,打在谢星尘眼睫上,水光潋滟的,仿佛真受了欺负哭了一样。
  魔君先是骂道:“厚颜无耻!”
  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大变。
  祁寒之来了?意味着什么?他的结界又被破了!!
  想到修补好没多久的结界,再次驾鹤西去,魔君胸腔气血翻涌,气极,偏头吐出一口黑血。
  “不愧是祁尊者,还没开打,魔君就先吐血了。”
  “还得是祁尊者。”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永远在山上。”
  魔域的细雨绵绵,祁寒之依然很讨厌下雨,他一手持剑,一手持白玉伞骨,翩然而至。
  雨水在伞面斜出,丝毫未沾到祁寒之衣衫。
  寒霜剑被打出,裹挟寒气,直朝吐血的魔君追去;而魔君见剑冲来,忙着狼狈后退劈开,无暇顾及谢星尘。
  祁寒之站在伞下。
  根根分明的手指持着伞柄,素白的指腹点了点,他抬眸,朝谢星尘伸手:“怎么淋成这个模样?故意惹为师心疼?”
  年轻的修士们自觉转身,当作看不见。
  谢星尘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他踏着树叶飞跃下来,握住祁寒之的手,也进了白玉伞之下。
  谢星尘边拧干袖子,边道:“不是故意的,是弟子实力太弱,打不赢。”
  祁寒之盯着湿透的谢星尘,看他拧得费劲,替他掐了个诀,去除了身上雨水,“打不赢会找师尊,也不算太弱。”
  谢星尘被他这个逻辑逗笑了,“那弟子不就成了只会靠师尊的废物了?”
  祁寒之倒真希望他成了只会依赖他的小废物,这样他就不会不安,害怕失去谢星尘。
  祁寒之挑眉:“本尊倒希望这样。”
  谢星尘亲了亲他唇角:“师尊,弟子可不想成为废物。”
  祁寒之吻了吻他眉心,“好。”
  一番旖旎过后,祁寒之目光越过谢星尘,看向远处当背景板,尽量减少存在感的修士们,忽然道:“转过来,本尊有这么可怕?”
  修士战战兢兢,僵硬的身子,几乎同手同脚地转身,笑得比哭还难看:“祁尊者。”
  这雨水凉,心更凉。
  祁寒之不管他们是否害怕,逮着问道:“哪个门派的?”
  “清……清风派。”
  祁寒之轻笑:“改日本尊登门造访。”
  谢星尘不懂:“师尊,为何要去清风派?”
  祁寒之冰冷的指尖,摩挲着白玉伞柄,一下下地,“自然是拜访一下多年未见的好友,叙旧。”
  谢星尘假笑,他才不信。
  谁信谁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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