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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死对头情敌的崽(近代现代)——渡慈

时间:2024-01-25 11:04:43  作者:渡慈
  到那场面,这会也就差不多该散了,他就能把人带回去好好休息,方才陆淮就挺不舒服的,现在面上端是云淡风轻,但怕实际是更难捱。
  于是迟渊作出和陆淮一般无二地看戏姿态,心里却盘算该怎么“火上浇油”,却不想有人把矛头对准他。
  似笑非笑地掀起眼,他看向林烨——
  王皖一早就攥紧拳,他向来情绪化,突然克制起来还是分外艰难,同人一来一回的逼逼叨叨,他有意讽刺:“在场不相干的人可不止我一个,林烨你这傻逼就盯着我了是吧?”
  这句话正合林烨的意,他刚琢磨出些许不对,现在连忙抓住时机,义正辞严地看向迟渊,用词是很客气,但细想会发觉带刺:
  “不用你提醒,我当然会质疑迟总为何能出现在这里。现在,迟总,您能当着大家的面解释解释吗?”
  他又看向陆淮,很是恳切道:“陆总,公事和私情可绝不能混为一谈啊。”
  ·
  真是怪会给人扣帽子的。
  陆淮看戏的心思顿时被敛尽。他讥诮地弯眉,眸光冷沉如寒冬长河,掠起的情绪都纹丝不动地一一冻住,凛冽地威势逼人。
  “这样......”
  他意味不明地叹道,随即点点头认可林烨的说法:“有道理。”
  “所以你想怎样?”
  陆淮仿佛很真诚地提问,要向林烨求取解决方法。
  林烨舔了舔唇,突然觉得无所适从。
  现在因为牵扯到陆淮和迟渊两人,场子彻底静下来,连王皖一也见势不对地抱臂立在一旁,没再不知死活地贸然出声。
  ·
  迟渊视线在两人间逡巡了会,随即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
  本来他准备自己解决的,但陆淮先发声,他也就安分地享受着对方的维护,甚至能思维放空地随意乱想——他现在是一点醋意也没了,迟总很是严肃地对比了自己和林烨,总觉得自己无论是从外貌和能力方面都比对方优秀,于是理所应当地作结,林烨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呵,要是成晔在这,高低要骂迟渊一句恋爱脑。
  ·
  “说不出吗?”,陆淮姿态慵懒地摩挲过指尖,唇角勾起只是眼神淡漠,“林烨你不必顾虑,毕竟我很相信你,不然也不会让你在我不在时代为管理事务,你要敢直言才对。”
  语气是一贯的平淡,话语里还将林烨捧得高些——现在林烨是不得不说了。
  “我......我觉得还是将迟总与这位王先生请出去的好,毕竟是陆氏内部的会议,外人甚至是对手企业参与进来,难免让人诟病。”
  林烨本意是为试探,现在却有点骑虎难下。
  ·
  闻言,陆淮略微垂落眼睫,稍想了想,他看向迟渊,瞳色淡淡地捎带些许漫不经心和几缕并不分明的揶揄。
  “你要为自己说点什么吗?”
  这是不准备玩了?迟渊思忖着点头,侧眸对向林烨,陆淮和他逗人惯来慢条斯理。
  就算大半的会议内容都故意忽略了,但毕竟他这几小时还在场上坐着,记点基本信息还是不太难,迟渊轻声问道:“既然你如此得陆总赏识,应当是业务能力极其精湛吧?一定得是要细心栽培的人才。”
  象征性地问问,没准备让林烨回答,迟渊在对方犹豫地张嘴时,不紧不慢地继续:“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不然林副总怎么能说出‘公事’与‘私情’这样荒谬的质疑来?”
  “会议内容里着重谈论的城北开发圈项目一直都是我们迟氏和陆氏合作的,包括等下需要商榷的方案也与此有关。我难道不应该坐在这里么?还是说,您对此毫不知情呢?”
  迟渊指尖轻轻地敲击桌面,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道理的确是这样,但实际上“城北”那项目基本是迟氏和陆氏一方一年来,在总规划下,年末互相交代交代就差不多了,倒是真没必要来开会,但迟渊愿意来,谁也没理由说些什么。
  最后的语气略微有些咄咄逼人,迟渊还斤斤计较林烨刚才所说的“信任”,见人把戏台子搭在他面前,怎么可能还注意委婉。
  当然,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无论“公”还是“私”,他和陆淮都将永远并列且不可分。
  ·
  让迟渊说句话,却不想把林烨接下来的戏给毁了,陆淮意兴阑珊地垂眸,想着他大概明白林烨这个“变量”到底是为谁服务的。
  即使因为这出闹剧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但眼下情形显然不适合再进行下去,陆淮打算另找时间,眼看林烨此时哑口无言并且被迟渊暗怼了句“失职无能”,他收回目光面向众人:
  “今天就先这样,散会吧,大家都辛苦了。”
  然而陆淮叫住一直抖腿的王皖一:“你留下。”
  已经起身的迟渊面露疑惑,又讪讪坐回去。
  ·
  房间里很快便只剩下他们三。
  王皖一脸上还是那趾高气昂的不屑,他不耐烦地说:“什么情况?不是会开完了吗?”
  “开会的名额是你自己要来的,但你应该心知肚明我们真正要谈的事是什么。”
  陆淮眉眼倦恹,也没废话:“王桉回国了。”
  “我知道!你上回不是说了吗?但不是废物到没把人带回来?约定没实现,你不会是想毁约吧?”提起这件事王皖一就来火,说话也就不客气了。
  他小声咒骂,王桉这老家伙在保命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
  陆淮还没有所表示,先听不下去的是迟渊,他凤眸凌厉如刃,不收敛冷气盯人时总让人生出退意,王皖一不自觉收了声,仍色厉内荏地强撑着:“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不就说的事实么?”
  看着王皖一伸手指他,迟渊低眸笑笑——他一直觉得对于这种人,让对方乖乖听话的方式是付诸武力——
  “咚!”
  □□撞击桌面发出闷响!
  陆淮很有先见之明地往后移了移位置,不太意外迟渊会出手。
  因为换他而言,也是一样。
  不过,他拧眉想,就是动静大了点。
  ·
  迟渊直接抓住对方那指指点点的手,手臂悍利地肌肉绷紧,狠狠一拉,便在王皖一没反应过来之前,将人往前拽得身体前倾。
  迟渊的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果断地伸出右手,压迫感极强地用手肘砸向王皖一的后颈,把人以脸摔桌的方式死死地压在桌面上。
  不怎么费力地制住王皖一的挣扎,迟渊冷声问:“能管住你的嘴和手么?”
  ·
  先前是想试探,但王皖一和林烨的配合实在过于漏洞百出,他前后联系想想,能把这两人都拢在一起的人,结果便很清晰明了。
  陆淮起身,慢慢地走近。
  所以也就没继续客气的必要了。
  “不守约的是谁呢,王皖一。”
  迟渊侧眸瞧陆淮,觉得他神情淡漠地好似尊玉佛,仿若摒弃七情六欲,喜怒哀乐都内化,表面上什么痕迹都瞧不出,但他就是有种感觉,陆淮此时不太开心,他眨眨眼,蓦地也跟着难受起来。
  “说吧,我挺想知道陆擎答应你什么了?”
  陆淮后知后觉自己迟钝,能比他的承诺更有效力的,也就只有陆擎了,先前对方突然让他针对迟渊着手做的项目,就已经足够反常了,只是那段时间事情太多,他搁置着倒有点疏忽了。
  现在想想,陆擎似乎真的挺恨他的。
  那么,林烨又是怎样的身份呢?陆淮垂眸静静地想,眉睫在灯色之下拓出一片阴影。
  ·
  愣住的不止是林烨,还有迟渊。
  他听到“陆擎”二字时明显怔了怔,半晌后不小心咬到舌尖才算是反应过来。
  “陆淮......什么意思?”
  这又关陆伯伯什么事?从蒋旻辞那里他知道,陆淮和他父亲关系不怎么好,还是陆淮因他出柜这事导致的。
  可他明白陆淮从不会无的放矢,忍不住目露担忧。
  ·
  陆淮只是静静地看着惊异的王皖一,把自己的猜测坐实了七七八八——原来真是如此。
  司机怎么会突然背叛,若是陆擎下的命令一切也就说的通了。
  他敛眸,意味不明地挑起唇,继续逼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那么我换一个吧,林烨在整件事里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可能是旧伤的原因,他站直没一会,腰背便扯得生疼,让他皱起眉。
  迟渊在一旁看得分明,他更为用力地把王皖一摁向桌面,随意扯过风衣的腰带,将对方的双手缚住,打了个结实的死结,便把人丢到一边。
  “艹啊,你能不能轻点!”
  没理会王皖一的鬼叫声,他着急地走近陆淮,想替人揉揉腰,陆淮两只手伤都未好全,就算想自己来也有心无力,只是他刚刚伸出手,就被避开。
  陆淮眉睫细微地颤着,低垂着不让人看清他的情绪,看见迟渊落空的手,他抿了抿唇,吐出一字:
  “脏。”
  刚用手制住王皖一,他嫌脏。
  迟渊瞬间明白陆淮的未尽之言,尽管刚才陆淮躲避的动作让他有些许失落,但对方现在终于愿意跟他解释。他厌恶地看了眼王皖一。
  好在在凌秩长期教诲下,他包里不止带了保温水杯还有医用湿纸巾。
  听到窸窣声响,陆淮撩起目光,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酒精味,迟渊抽出几张,仔仔细细从指尖到掌根都认认真真地擦拭遍。
  “......条件有限,将就将就?”迟渊眼巴巴地望向他。
  ·
  碍于王皖一在场,迟渊所做的也有限,揉腰估计还是会被拒绝。他无奈地叹口气:“这人不值得你站着问。”
  陆淮这次没拒绝他的接触,沉默地坐到王皖一对面。
  迟渊想起自己之前拿来的靠枕,给人垫在后腰处才几不可察地吐出口气。此时他才真的有思绪来想想陆淮为何会突然扯到陆擎。
  ·
  全程王皖一都没停止过谩骂。他唾弃地想,陆淮和迟渊这对狗男男,真是恶心死了。
  “陆淮,劳资告诉你,劳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什么不会对你说!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可你已经告诉我很多了。”,陆淮眸中闪过嘲讽,“你确实和陆擎有关系,而林烨,你应该只知道自己要配合什么吧?也是,我那自负的父亲应该看不上愚蠢的你。”
  “你!”王皖一不认这愚蠢,他狠命地挣扎了下无果,只能堵着气。
  “随便你怎么想,我不认识陆擎!”,他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
  “我只是觉得有趣,王皖一。”
  陆淮弯弯眉,他语气很是平静:“你为什么会帮陆擎呢?明明你该清楚,我答应你能把王桉带到你面前,也一定有能力做到。”
  “所以,是嫉妒么?”
  ·
  迟渊的手搭在陆淮的肩上,有点克制不了地颤,他眼里明晃晃的心疼快要溢出来。
  可除非陆淮愿意,不然他除却站在陆淮身边,就只能这样静默地盯着人看,看陆淮怎么把所有失控的情绪收捡好,又是怎样强迫自己快速冷静着解决问题。
  ·
  眼见着王皖一因自己的一句话沉静下来,陆淮觉得如今的自己似乎很是多愁善感,他根本没有与对方“谈心”的必要。
  王皖一对王桉肯定是恨的,对王桉不告而别,对对方逍遥快活却给自己留下一大堆烂事,对所谓父亲形象一夜之间倾塌,而保护伞撤了自己却难成大事。
  不强大的内心很容易因为这打击而扭曲吧。
  当陆擎找他时,王皖一第一反应大概率不是所谓报仇和什么劳什子契约精神,而是——哦,原来你陆淮也是个被自己亲身父亲抛弃的可怜人啊!
  这和他王皖一有什么不同呢?
  凭什么他高高在上,自己却要看他脸色行事?
  凭什么陆淮能体面周全像是拥有一切,而他一无所有?
  凭什么他们差不多,自己只能从他手里讨要承诺,讨要东西?
  这不公平。
  他得把陆淮拉下来。
  这时候,“报复仇人”这点似乎没有“同为可怜人但对方要比自己更不如意”的想法更重要,况且,答应陆擎,他就能看到陆淮沦落,不再不可一世,而他们的位置将彻底调转。
  惺惺相惜只适合良善之人,大多数人即使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心里想的仍旧是比较。
  陆淮几不可察地笑笑,不欲多言,他撑直身向外走:“把他扔出去吧,免得玷污这个地方。”
  闻言,迟渊极快收拾好东西,凤眸凛然地觑向王皖一,沉声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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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折腾坐回车里,陆淮脸色发白,进餐时间因为王皖一搅和早就过了,迟渊只叹自己有先见之明地让陆淮垫了点东西。
  “有什么想吃的么?”
  明白自己现在最好是别提有关陆擎的任何事情,他得给陆淮自我消化的时间,于是果断地扯过别的话题。
  陆淮摇摇头:“还不饿。”
  但是他随即神情微凝,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还没吃东西?”
  迟渊眨眨眼:“哟?难为陆总这么关心合作对象。”
  看得出对方是故意逗趣引他开心,心尖微软,陆淮眼睫抖动,静默的脸上终于有了别的神情:
  “嗯。”,他侧开脸,小声地补充了句,“不是合作对象......”
  迟渊惊讶地睁大眼睛,他甚至怀疑自己是被王皖一那傻逼长时间的噪音折磨弄得耳朵出了故障,不然怎么能听到陆淮说出这种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陆淮对他助理说道:“去迟氏边上那商业城的中餐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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