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怀了死对头情敌的崽(近代现代)——渡慈

时间:2024-01-25 11:04:43  作者:渡慈
  只是后来怎么想也没找到人能配上,就算他永远站在陆淮的对立位,也能明白对方身上到底聚焦怎样的荣光,无论是否能拥有,遥遥看着便觉得太过于让人觊觎。
  若陆淮真的是喜欢他......
  除却最开始的难以置信,现在,迟渊才从酒意麻痹中清醒,即使是想象,都有点无法抑制兴奋——陆淮那样的人,或许只有情爱能让他俯首吧......
  不过,迟渊眸中喜悦稍纵即逝,还是算了,他想到陆淮永远不受情绪左右的淡漠,恐怕无论真伪,他都消受不起。
  窗外传来些许声响,飞鸟突然顿起,踹折了树枝,引得满冠树叶垂落,对比着天空白色划痕纷纷垂落,终是无声。
  “嗯,我知道了。”
  陆淮清早接过成晔电话,眸中闪过几分惊讶,听到迟渊醉得不轻,被安排在酒店里时,欲言又止,但成晔的语速估计是在没耐性的迟渊那练出来的,丝毫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成晔。”等人叽里咕噜把话说完,陆淮嗓音低沉,带着些深意喊了声对方的名字,“你?”
  成晔一惊:“我怎么了?”感觉对方像是在行刑架前刑讯逼供,而他是被束缚在架上的俘虏,差点把“我什么都不知道”脱口而出。
  陆淮眉睫轻颤,眸中染上笑意,话语却露出些许威势:“我也希望没什么。”
  这是要他闭嘴?成晔眨眨眼,迫于陆淮的压迫感而选择沉默。
  陆淮听着对面传来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沉声道:“不管你察觉到什么,最好是像现在一样——沉默。”
  “知道了么?”
  “......嗯。”成晔暗暗咬牙,心里骂着陆淮和迟渊这两人是狗夫夫——尽管他们现在水火不容,但按照他成某人的看法,觉得是迟早的事,这两人单着放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祸害,不如放在一起同归于尽!这么想着,心里突然多了些愚弄陆淮的欢喜,虽然不太明白陆淮到底在顾虑什么,但他昨旁敲侧击地告诉迟渊,应当和现在答应闭嘴没关系吧?
  成晔揽过身边的美女,故作深沉地想,自己简直就是人间丘比特!
  撂下电话,陆淮视线沉沉压在面前的屏幕上,竟有些慌乱。虽然昨日发去那个消息时,就料到会被猜疑,但成晔明显清清楚楚,既诧异对方能看出来,又仿佛泄了口气,因着这尘封不知多久的秘密,突然有了人可以共享。
  他垂下眉睫,指骨抵着唇,极浅地勾了下唇。
  从迟渊和方栖名情投意合起的不可休说,到此刻迟渊或许也有那么点在意他,陆淮想,自己应当是恶劣,不然怎么会在听到迟渊分手时,心头掠过一丝窃喜呢?
  他自始至终可能只是觊觎宝物的小偷。
  “你来干什么?”
  迟渊刚去洗澡,就听到门铃声,打开门却看见陆淮。
  方才的胡思乱想全都和这人有关,以至于抬眸瞧见时,第一反应是躲避,他想关门,却被陆淮抵住。也不知是不是一番心理历程带来的转变,他看到陆淮发白的唇色时心烦意乱,遂不自然地松懈力道,任由人进来。
  “成晔说你宿醉,我给你秘书打了电话,发现你没去公司。”
  这算是解释?迟渊背着陆淮擦头发,故而没瞧见对方眼中闪烁的晶莹笑意,心里一乱,没头没脑地抓错重点:“你为什么会有我秘书的电话?”
  陆淮倚在窗边,闻言轻笑:“只许你抢我秘书手机,我连打个电话都不行?迟渊......”尾音被拉长,配合那嗓音,迟渊竟然听出些宠溺,“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迟渊将所有异常归结于对方那双桃花眼摄人心魂,他干咳几声,欲盖弥彰,佯装不耐道:“行了,你找我干嘛?”
  陆淮不知迟渊为何对自己永远有这样的刺猬脾气,一点招惹不得。他叹了口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在人手里。
  “陆氏和迟氏今年的合作,不看看么?”
  “每年都是这样,有什么看的必要?”迟渊挑眉,话是这么说着,却还是接过,“你很闲?”
  “还好。”
  “那是赶来看我笑话么?”迟渊明知不是,却还是这样说道,他目光将陆淮上下打量一遍,像是要察觉出之前没在意过的细节。
  陆淮敛了神色,整个人看上去又像他所熟悉的那样漠然,他说:“迟渊,身体是你自己的。”
  火又要被呛起来,迟渊不知陆淮发的哪门子疯,怎么突然就变了,在他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指教语气。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立场?”原本的“你管得真够宽的”在脱口而出的瞬间被咽下,他凤眸上扬,突然换了话语。
  陆淮眸光闪了瞬,微微语塞,除却刻意忽略竟然没有别的话反驳,他瞥过视线,并不与迟渊对上:“你和方栖名......”
  气氛陡然坠入冰点。
  迟渊眼中的促狭荡然无存,他甚至想笑出声来,把前几个小时胡思乱想的自己拎出来冷嘲热讽——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会觉得陆淮喜欢他?
  这几个字一出,他即使有过那么一点火星也熄得干干净净了。
  于是他停下所有动作,咬牙切齿地打断道:“陆淮,你真够可以的。”
  见人愤怒地抛下浴巾,愤怒地摔门而出,陆淮愣愣地站在原地。
  果然还是方栖名这三个字带来的冲击大么?他挑起唇,眼中划过嘲讽,算是在心里回了对方的话——他确实没任何立场。
  譬如提醒迟渊放下方栖名又或者站在此处,进行过多干涉。
  他从头到尾,能做的,只是提醒自己。
  *
  作者有话要说:
  陆淮:他好像要知道了
  迟渊:我再试探试探
  成晔:别看我,我拿着存稿......
  我:全场唯一真预言家
 
 
第11章 
  陆淮静默地站在原处良久,整理好情绪出来,却不想碰见个陌生的熟人。
  方栖名就站在房门前,距离他大概一米,瞅见他出来时,那双望着纯善的眼睛满满都是惊讶。
  “陆淮?!”
  陆淮抿唇,手却比脑子更快地半掩上门,微微抬起下颚不置可否,而眼神褪却第一反应带来的惊讶,转瞬冷凝,生生逼退了欲上前的方栖名。
  “你怎么会在这?!迟渊呢?”方栖名将陆淮的动作尽收眼底,满是难以置信,想到某种可能,他厉声道,“迟渊是不是在里面?你和迟渊!你,你关门是什么意思?”
  很难想象第一次见面软着嗓子喊他学长的人,有朝一日会歇斯底里成这样。陆淮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方栖名明显瘦了很多,略有肉感而让旁人觉得亲切的脸颊,此刻稍微凹陷,多少透露出主人的状态不佳。
  方栖名连声说了三次“迟渊”,就算想刻意忽略,也落到耳里听得分明,故而也不用多加揣测他到此来的用意,陆淮眸色暗沉,指尖搭在扶手上,不自然地摩挲了下。
  他轻笑,眼中却全是淬着冰的戏谑:“这些,关你什么事?”
  “你!”方栖名咬紧唇,他快步上前,妄图能绕过陆淮,看见房中情形。
  “不必看了。”陆淮抬手拦住,他侧过头,睨了方栖名一眼,漫不经心道,“你觉得他想见你么?”
  方栖名一下泄劲,他方才站在门前良久都不敢推门,不正是因为他害怕迟渊不愿见他么?可他......真的很想他......从分手那天开始,就一直想。他只想要迟渊回来,他能解释清楚,他跟照片中的那个男人什么都没发生!
  料定人不敢动,陆淮慢条斯理得轻轻将门闭合,复抬眸:“他睡了,你确定要在此处扰他清静?”
  陆淮拿捏着语调,说着谎神色却平静,就好似迟渊未曾夺门而出,而他与对方真已经这么亲近。
  见方栖名依然愣在那不动,也不回答。他眉眼染上不悦,冷嗤道:“既然后悔,当时为什么不珍惜呢?”
  明明是那样难以得到。
  他小心翼翼后半句咽下,蓦地多了分自嘲。
  方栖名低垂着头,手紧紧攥起,于他而言,陆淮嗓音仿若跗骨之蛆,让他想抓狂,所以红着眼,他突然抬眸,讥讽道:“是啊,我是不珍惜,有的人怕是从未得到过。”
  陆淮淡淡皱眉,懒得再纠缠,他提步向前走,却被对方拦住。
  “陆淮,你难道忘记那个赌了么?”
  方栖名嘶哑着嗓子,带着他不知从何而来的恨意,逼他停下。
  仿佛爱从来都是这样歇斯底里。
  陆淮挂念着迟渊的在乎,只抿唇看他,不执一词。
  方栖名最讨厌陆淮的就是这幅清高模样,今天的意料之外太多,以至于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所剩无几。
  “陆淮,你怎么还在做梦啊?痴人说梦地觉得迟渊会喜欢你?”
  话语里是恶意,投向他的眼神裹挟着刀锋,像是要切开他的内里,确认血肉是否因疼痛而溃烂。陆淮歪侧过头,将方栖名话语中的字字句句都揣摩了遍,只觉得不过如此。
  可这有什么呢,出国的两年,他反反复复地想过这些,有时候能想明白有时候不能,以至于现在也能面容平淡地为对方的论断而抚掌叫好。
  “你说的对。”
  陆淮淡若琉璃地眸子没有丝毫情绪,也丝毫不诧异为何方栖名能将他的心思看出来,似乎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赞同。
  “但我不在乎。”
  他乜视地打量笑容已僵在脸上的方栖名,举止从容地替人整理衣领:“你呢?谁给你的资本,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方栖名僵直了身子,惊愕地看向陆淮,有一瞬竟然觉得自己猜错,或许——陆淮根本不喜欢迟渊,他触及到对方冰冷的视线,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你......”
  “你们在干什么?”
  迟渊转角便看到眼前一幕——陆淮不仅和方栖名贴得极近,还动作亲昵地替人整理衣领。他要不是有重要东西留在房间,还看不到如此精彩的一幕。
  紧贴着的两人因这声低问火速分开,方栖名噙着泪,弱弱地喊了句:“迟渊......”
  一举一动都说着自己的不愿。
  陆淮收回手,敛眸垂睫——他在看到迟渊的那瞬,想到很多画面和场景,以至于现在,他好似限时参演的角色,只知道不到自己场次,不必多说的道理,又或者此刻是最好的离场之时。
  毕竟,方栖名把委屈喊的千转百回,他确实没什么要补充的。
  他轻描淡写地揉搓着指尖,有点嫌脏。
  等待半晌,陆淮视线已经落到迟渊身上,对方却皱着眉,没有动作。
  但他耐心告罄。
  陆淮试着调侃,或许这就是缘分,他拦不住,两人都已经见面,何必再给他难堪。于是提步欲走。
  “不解释解释么?”
  路过迟渊时,陆淮听到对方暗含火气质问,只微微偏侧过头,脚步不停。
  没必要。
  却被人拉住手腕。迟渊掌心温热正贴在腕骨肌肤最薄的地方,陆淮因着突然触碰而有些讶然,他眉睫几不可察地颤了下,扬眸讽笑:“你想听什么?”
  迟渊侧眸与之对视。
  “迟渊!”方栖名受不了自己被无视,他提高音量,指着陆淮说,“他骗我,骗我说你还在房间里......”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顾虑,方栖名话吞吞吐吐只说一半,全然隐掉陆淮方才展露出的暧昧。
  “哦?”迟渊感受到人挣扎,眸中更是戏谑,他加大力道,握得更紧。
  陆淮压低嗓子:“松手。”
  “不。”
  迟渊坦然接受陆淮的怒视,觉得他们两人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平衡——愤怒只会转移。陆淮愤怒,他高兴不少。
  “你不得和人多诉衷肠?”陆淮嘲讽地看向面前两人,“何必留我在这碍眼?”
  “关键是,迟总,你要多多小心,别再被人玩了。”
  罕见地能见到陆淮这种情绪,迟渊被刺了几句却没生气,他仿佛在解考试时最难的那道题,于是代入语境,仔细琢磨话语,除却之前两人靠在一起挺碍眼,没能察觉到陆淮对方栖名任何特别。
  面色稍霁,迟渊松开手,目光却全部注视在陆淮身上,连余光都懒得分给在场的第三个人。
  “我认为我没那么好的胃口。”
  出乎意料地走向,不属于他预测的任何一种。陆淮讶异地睁大眼睛,竟有点弄不清楚情况。
  他看向脸色惨白的方栖名,对方显然被迟渊的话语伤到,也是呆愣地杵在原地,嘴唇嗫嚅着:“你......你们......”
  “嗯?”迟渊没听太清,他确认陆淮一时半会不走,缓缓走近方栖名,脸上是客套的笑容,仿若对方只是个陌生人,“方先生现在还不离开么?”
  一记暴击。
  方栖名捏紧拳,他愤恨地看向陆淮,却得了个不冷不淡地浅笑。不敢把“陆淮存有别样心思”说出口,他咬紧唇,可怜巴巴地对迟渊道:“我可以解释的。”
  “我真的......”
  “不必。”迟渊强硬打断,他这个人说一不二惯了,不太能接受频频回头,“我不想听了。”
  做事果断点,即使是感情。死缠烂打和念念不忘没有任何意义,他可能会难受,但不至于说服自己再试一次——一次就够了。
  两个人的僵持,第三个人无声凝望。
  陆淮注视眼前一幕,缓缓蜷起指尖搭在仍有些暖的手腕上。
  而此时,迟渊回眸,他与对方视线正对上。
  “陆淮,你想对这位方先生说什么吗?”
  他挂着笑,深藏眼中的算计——他想得很清楚,既然抱有试探的心思,不如就借此机会试探到底。
  陆淮一丝不漏地体会到方栖名眼中的威胁,只是他咂摸许久,也没能感受到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如果只是把他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转述,他并不在意。毕竟,迟渊也未必会信。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