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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死对头情敌的崽(近代现代)——渡慈

时间:2024-01-25 11:04:43  作者:渡慈
  “是不是很难捱?”
  陆淮抿起唇,撩起薄薄的眼皮,目光自下朝上,眼底那份微凉撑起十足的漫不经心,他承认着:“嗯。”
  不知道迟渊现在想干什么,但他莫名抵触少了几分,可能是双手被限制着降低了心理防线?知道最后要是真捱不了,还是要找迟渊帮忙。
  “这样啊......”,迟渊拉长尾调,显得有点不伦不类,陆淮移开视线,好笑似地扬起眉梢,他定定地看向迟渊,等着对方下句话要说什么。
  “碍于我的按摩服务收费较高,并且现在还是伤员,陆总是不是得给我点福利?”
  迟渊眼眸粲然,这话在他入河之前是决计不会说的,但水进脑子,他大概变聪明了。
  陆淮应该从不需要他自以为是的维护和怜惜,即使真被冠冕堂皇为“爱的呵护”,也让对方抗拒,那么这样呢?
  可以回报的“帮忙”,是不是能让陆淮更容易接受?
  ·
  话说出口,身侧的手机因为电量告罄而沉寂地熄灭,在两人静谧的间隙里,莹白月光缓缓流淌。
  陆淮视线落在迟渊脸上,蒋旻辞那巴掌应该是用力极了,故而现在印记红痕在侧脸格外明显,他目光微微一顿,下移却瞧见更为吓人的乌青,在唇角和鼻梁上,像是被人狠揍了拳。
  声音不自觉地泛着冷意,陆淮皱起眉:“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迟渊本噙着笑,他还在等陆淮的回答,手都伸出即将搭在陆淮的腰腹——毕竟他怕对方硬气到底,他舍不得人真的难受。
  谁知道等到这么一句。
  在河里寻死的感受比一场揍要深刻太多,迟渊抛到脑后,忘记得彻底,现在经由陆淮的嘴提出来,他才后知后觉——成晔那人没留情还见了血,估计在脸上是有些痕迹。
  “我......”
  倒是不太好解释,迟渊在今夜的对话里罕见地哑了嗓。
  “滚去擦药。”
  见状,大致明白迟渊完全没把“鼻青脸肿”当回事,视线再度扫过那伤,陆淮心口无端升起烦躁,他别开脸。
  耳畔的声音被压低,冷淡意味却浓,方才那平和的气氛又被打破,即使这话语被他默认为陆淮别扭的关心,迟渊不知道现在他到底是该喜还是该悲。
  ·
  然而迟渊还发着愣,陆淮烦躁地舔了下唇,半阖着眼,径直想侧过身。
  腰很快被人托住,温热地掌心贴着冷硬的腰腹,只是转身的动作被强行暂停。
  这时候反应倒是快了?
  陆淮拧眉想着,语气不算很好。
  “拿开你的手,刚才不还在要福利么?”
  迟渊笑笑,算是坦然接受陆淮话语里的讽刺,他几不可察地叹了声。
  “这不是想好了吗?”
  陆淮挑眉示意迟渊接着说。
  这时候可能不适合说真话,迟渊目光落在陆淮纤细白皙的脖颈,喉间滚动着连带着声音都喑哑。
  他慌乱地移开视线,手已经开始帮人揉着腰,见陆淮眉宇舒宇岩风展。
  “陆总这么介意我这张脸,由于无论怎么磕惨,不碍我的眼,所以抹药这件事算不算是我帮你的忙?”
  “迟渊......”,哪里想得到这话,陆淮气得睁大眼睛,他几乎咬牙切齿,“你随便......”
  眼皮狠狠一跳,迟渊心道不好,他怕陆淮挣扎,单手扣住人腰,理智在此刻略微崩盘,他全然顺从本心,就这么低下头。
  那双潋滟生情的桃花眼被怒意氤氲出水雾,不似寻常的平静,因缀满情绪而鲜活灵动。
  迟渊闭上眼——
  深夜里的“万籁俱寂”此时格外具象。
  滚烫的唇瓣烙在眼尾,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堵在唇舌,陆淮愕然地张大眼睛。
  他想,今晚引起的回忆似乎太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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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在身后的墙,迟渊双指夹着没有点燃的烟,帮助他冷静。然而他指尖颤抖,仍是止不住笑,于是由胸腔发出一声声彰显愉悦的闷响。
  陆淮大概是被他的大胆惊到,所以第一反应不是推开,他感觉到对方的眼睫扫过他下唇,撩拨起一阵令人心软的痒意。
  心猿意马。
  陆淮阖了眸,于他这甚至可以被认为是纵容。于是他揽过人腰的手环得更紧,唇映在那眼尾处没有移开。
  那日醉酒,忘却的不止是记忆,也有大概与此时相差无几的感觉。
  此时纷至沓来,涓涓流过心间。
  隔了六七年,终于......
  ·
  好在清醒得算快,也可能本身也就只停留了几秒,只是因为心里的满足而被想象得无限长。
  迟渊撑起身,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没忘记正事地开始替陆淮揉腰。
  半晌,掌心下的身躯微微挣动,迟渊不敢抬眸瞧陆淮的神情,他低着声音,有点像在哄人的语气:
  “由于福利已经收了,就让我‘服务到位’好不好?不然,陆总,会很亏。”
  ·
  陆淮眨眨眼,怒气来得迟缓,他气恼于迟渊还敢提“福利”,但或许是被一个“亏”字锁住思绪,他只轻轻挣扎下,算是默许地不动了。
  ·
  迟渊替人缓解不适,眼眸含笑地瞧了眼陆淮,觉得自己还是自觉出去比较好,所以他此刻站在了这里。
  没点燃的烟在指尖打了个旋,迟渊指腹堪堪擦过唇瓣,感觉那瞬的触觉还残留其上——
  他怎么也想不懂,自己是怎么忘了的?
  “可惜”两字盘桓在心间,化作叹出声的几分惆怅。
  他和陆淮都是向前看的人,即使纠结于过去,也会带着遗憾重新迈步。他敛了眸色,那压不下去的唇角终于被抿直,迟渊感觉自己该是平静得差不多了,再度推开门——
  ·
  ·
  凌秩第二天例行检查时,就觉得气氛和平常不太一样,但他不敢直接问,算是学聪明了在一边默默观察。
  昨天在聊天框里知道成晔把迟渊扔在河里,他幸灾乐祸地点了个赞,觉得成晔干得好。
  迟渊这人就是得被治治。
  然而现在他看着迟渊痴汉般地盯着陆淮看,虽然陆淮冷着脸,却也没像之前那直接开口让人滚,反倒是余光还略牵连地落在迟渊身上。
  他感叹:啧,不一样了。
  不过一夜,这进展是怎么如此神速的?
  “凌秩......”
  “嗯?!”,思绪乱飘的凌秩被陆淮这声唤回了神,他连忙聚神,回道,“怎么了?”
  陆淮侧头看向迟渊,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过于,所以直接对视上,算是意料之中。
  他眸光略沉,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觉得他这张脸还能要吗?”
  一语双关?
  知道被骂,迟渊只能低头稍稍掩饰自己勾起的唇,防止有人“恼羞成怒”。
  凌秩缓了会才意识到被问的是自己,他有点懵:“什么意思?”
  *
  作者有话要说:
 
 
第99章 
  就是说xql之间的把戏能不能别牵扯到“无辜之人”的身上?
  特指他。
  ·
  凌秩见自己问话不仅没得到应答, 陆淮还神色淡淡地收回视线,直觉告诉他——刚才那句话大概别有“深”意,决心还是别参与到这两人之中。
  但显然陆淮和迟渊这对不令人省心的东西暂且还没准备放过他......
  “我大概还有多久能出院?”
  凌秩手上动作一顿,不明白陆淮为什么再提这件事, 他皱眉道:“......你不是才进来?这伤还没好呢, 就又想着出去作死?”
  陆淮不为所动:“所以才问你时间。”
  凌秩舌尖抵了下腮, 气得去看在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迟渊:“你怎么不说话啊?就不拦着他点?”
  “他的事情当然由他自己决定。”
  迟渊噙起笑,回得理所应当。
  他置死地才悟出来的道理,总不能还没焐热就还回去。
  就像他不喜被质疑,陆淮同样如此,他之前是关心则乱,总觉得陆淮是易碎品,却忘记这人棱角分明,即使明了碎掉是无法承载的代价,也不会想让别人替自己做选择, 换句话说, 陆淮有脑子,懂权衡利弊,关心和建议可以,但别妄想改变。
  迟渊是通透了,凌秩则是一脸不解,他咬牙切齿地愤声说:“你是水进脑子还是被成晔一拳揍傻了?这话你也能昧着良心说出口?你们爱怎样怎样, 劳资不管了!”
  他不爽地收拾东西, 给了陆淮一个确切时间:“右手别动,再养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之后看我消息来检查, 或者打电话让我去你家也行。”
  陆淮掀起眼睫, 闻言思考了瞬, 颔首应道:“好。”
  凌秩无奈叹气,又是看了眼毫无表示的迟渊,暗骂:瞧瞧迟渊这副“为虎作伥”的小人模样。但扭头时,脑袋莫名灵光一瞬,陆淮刚才那话估计是这意思?
  “你脸上还是得擦擦药,看得出成晔下手挺重的,你等下到我办公室来取。”
  盯着迟渊点了头,凌秩才边想边往外走,陆淮这人也真是......别别扭扭地关心,好在他是对方多年好友,不然谁能听得出来?
  ·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事本身就已足够复杂,不想再把凌秩扯进来,迟渊刻意等人走远,才把疑惑问出口。
  刚才见陆淮在听到“两三天”时,神情稍微不自然,就明白对方大概是有点想法,但他思索了会,却没怎么琢磨太清楚。
  “我是觉得我们不必太着急。”
  陆淮微微眯起眼,意有所指地说了这么一句。
  迟渊很快心领神会。
  科纳恩这边情深义重,不愿意拉方霆下水,当然也不排除全数托盘而出后对他自己会更不利的考量,总之,想从一个半死心的人嘴里获得信息,按理来说应当是有点难度了。
  但方霆知道么?
  毕竟,在他的计划里,科纳恩和陆淮都是应该一齐消失干净的,只不过迟渊反应的速度快得超出他的预估,同时陆淮也没按他所想行事,不论怎么说,大概都有些与方霆的计划不符吧?
  陆淮微讽地挑起眉梢,方霆那人生性多疑且贪婪自私,要是让他把希望寄托在对科纳恩“不说”的信任上,怕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在方霆眼里,科纳恩是什么?几夜/情的情人?不太顺他心意的合作对象?有勇无谋的废物?
  无论是哪一种身份,或许都让他那颗极度紧张的心偏执地认为,要是提供给科纳恩更好的机会,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出卖他吧?
  所以,先沉不住气的必定是方霆。
  与陆淮想到一处的迟渊垂眸而笑,凤眸里满载着明媚,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所以,我们是不是得替人助燃一下?”
  陆淮睨了他一眼,大概因为不必多费口舌而高兴,于是轻勾起唇:“那我先祝你玩得高兴了。”
  最旗鼓相当的对手,当然也应当是最称心如意的队友。
  我们将毫不掩饰对彼此的欣赏,理应给予对方最盛大的喝彩。
  -------------------------------------
  方霆焦躁地揉了把头发,他自己撤得还算是及时,但是科纳恩那蠢货......
  他痛苦地闭上眼,头一次觉得事情发展超出自己掌控,大概,他真的不该让科纳恩去招惹陆淮。
  但科纳恩放聪明点,就应该知道现在能帮他的只有自己,就算是迟渊他们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诉他,只要没有生气到完全失去理智,就该好好地闭上自己的嘴巴,而不对外泄露一个字。
  电脑屏幕突然闪烁,方霆猛然睁大眼睛,在看清楚内容后,狠狠砸了下鼠标。
  “艹,什么东西?”
  来消息的是科纳恩他哥,那位所谓拥有贵族头衔,能继承几座庄园的......企业家?饶是buff叠得这样满,方霆眼中还是流露出些许不屑,辛莱恩和他是同类,但远比他冷血。
  科纳恩作为他亲弟弟此时在异国他乡的监狱里呆着,对方却能发来封不冷不热地邮件,冷漠地表示让方霆管住他自己的嘴,同时继续不遗余力地催促他,快点解决眼前的麻烦,确认“发货时间”。
  洋洋洒洒的内容,唯一提到科纳恩的那句是用来警告与威胁。
  方霆嗤笑出声,仰躺在椅子上,双手叠在一起,抚住发烫的额头。
  如果他不能脱身的话,难道辛莱恩能好过么?他都一无所有了,会害怕那点威胁?
  辛莱恩可真是太天真了。
  想着,方霆眸光略暗,他去抽右边抽屉,视线在其中逡巡了会,像是确认了那令人心安的东西还在,神色稍微放松,轻轻吐出口气。
  当然,他也得承认,他同样是个人渣。
  指腹缓缓摩挲过透明的胶质外壳,他冷沉的目光闪过一丝算计,倏而笑出声,任由椅子自然地旋了个圈。
  万不得已地脱身之法,希望能没有用到的那天。
  他瞥向窗外,顶层的风景还是如以往那般好,层层高楼立起,无声证明了他脚下的土地寸土寸金。
  “咚咚!”
  安静的房间突然响起敲门声,方霆眼神一凛,他不悦地呵道:“谁?”
  他明明早就说过不让人打扰,怎么还会有人往他霉头上触?
  “哥......是我......”
  方栖名的声音细细弱弱,透过扇门传来,模糊不清。
  方霆拧眉,心里起疑,方栖名来这干什么?但肩膀却不自然地松弛下来,潜意识里自然对默认安全范围之中的人放松了警惕。
  “进来吧。”
  他下达开门的指令,方栖名捏着衣角,畏畏缩缩地走进来。
  来找方霆,当然不是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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