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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死对头情敌的崽(近代现代)——渡慈

时间:2024-01-25 11:04:43  作者:渡慈
  “既然如此,我们也就直说了。”鑫铭负责人怕事情更复杂,他承担不起风险,只想快点结束会议,“想必陆总和迟总都能看出这个项目的发展潜力,并且若是真的能好好经营,得到的利润将会是不可估量的。”
  负责人紧张地调整了下坐姿,他干咳道:“我们鑫铭确实很想同两位达成合作,并且坚信互惠互利才能走得长远,您们说是不是?”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这事,陆淮听得想笑,不过今日见着鑫铭那边的人这幅嘴脸,他有些怀疑到底是迟渊暗中做手脚,还是有人贪心不足蛇吞象,主动找的迟渊?估计是后者。
  若真是后者......陆淮觉得近日沉闷的心情好了些,原本的状态不佳变成了尚可忍耐,他不动声色地瞥了迟渊一眼,带着某种异样的情愫,却又很快移开。
  他不准备争取鑫铭,让给迟渊未尝不可,他毕竟才回国不久,迟渊应该比他更了解市场,那么这个项目留给对方做,效果可能会更好,再加之星河影视便已足够耗费心力了。
  “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陆淮笑意不达眼底,望得那位负责人心底发憷,他指着原先草拟方案的利润比,“我认为这就是最合适的。”
  气场全开的陆淮让人很难招架,迟渊在一旁看着,觉得很难研究出为何被誉为最多情的桃花眼,在陆淮脸上便能变成杀人的兵刃,扎的人遍体生寒。
  迟渊也没插手打断,他也不傻,看得出鑫铭到底在打什么注意,他的回答和陆淮一样——不会让一分,不过......迟渊回忆了下陆淮的话,噙着笑,他应当会说的委婉点。
  不管怎样,他抢了陆淮生意这件事,估计是要立马坐实了。
  鑫铭负责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有些不知所措。
  “这......”
  眼见着鑫铭的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迟渊觉得对方还真是天真,若是靠损失迟氏利益才能撬陆淮业务的话,那还是太小看他了——他从头至尾都只是想‘趁火打劫’。
  只是......没想到陆淮会这么配合。
  迟渊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眸色渐深。他开口打断了负责人想要圆场的话,矛头直对着陆淮。
  “陆总真是比我想象的大气。”
  陆淮眼见着人变脸,不明所以地看着迟渊似笑非笑的表情,拧眉道:“我又哪里惹你了?”
  话语间夹杂着淡淡的无可奈何,听这语气却像是在包容一个没事找事的熊孩子。
  迟渊脸色更差。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对手,迟渊自以为对陆淮还称得上熟悉,对方争强好胜但凡是比他弱那么一点,也不可能斗上这么多年仍不消停。他想过很多种陆淮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原本还以为要费尽心思周旋,却没想到对方扔给他,扔得轻巧。
  陆淮一定有后手。
  迟渊在心里断定,所以还专门到场陪他演戏?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心气不顺,各种在陆淮身上碰到的糟心事都一一浮现,他怎么能忘了,和对方重逢的第一面,自己就被要求跳了段热舞,虽然他也给陆淮“敬”了身酒,算得上有来有回。
  于是看向陆淮的眼神更加带上火气,亏自己刚才还对担心对方身体。迟渊略带讽刺地想,陆淮是谁,轮得到他上去关心?
  陆淮见迟渊眼神几度变化,都不是什么他能消化的情绪,眸中捎带几分失落,他紧抿唇线,大致能猜到迟渊是反应过来了。
  但他从不认定悬而未决的事,不十拿九稳时特别能憋得住气......他眼神定定落到迟渊脸上,苦笑着想,这种态度估计在哪个方面都一样。
  两个人心怀鬼胎地揣度对方的心路历程,却让没完成任务的鑫铭负责人心惊胆战。之前和迟渊在电话里聊过,本以为达到预期目标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方才得罪陆淮后,他给对方递眼色却被刻意忽略,他才明白自己是着了套。
  现在利润划分事小,若是项目无法和陆氏、迟氏达成合作而中断——事就大了。
  这事可绝不能砸在他手里!正焦急着,就听到陆淮开嗓——不是对他。
  “君子有成人之美。况且......”说到这,陆淮微微一顿,“我确实疏忽了,也算是......愿赌服输。”
  此话不假,若是没置气喝酒,他也不会进医院,合同早就签了,也容不到鑫铭以为他还有别的考虑而临时倒戈,但更深的,陆淮敛眸掩盖着情绪,倒只是不想让迟渊继续纠缠下去,他和星河的事,既然花费了心力,就必须得掩好。
  若露出端倪,碰上迟渊,只怕是要节外生枝。
  不管陆淮心中有怎样的弯弯绕绕,四字“愿赌服输”直接让迟渊愣住,隐隐咂摸出些许示弱的意味,但陆淮怎么会示弱?这两年真让人转性不成?
  迟渊虽不相信陆淮表面认输,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几句话哄住,就像是一直耿耿于怀的东西,突然塞到了怀里,即使你不明白原因,但还是喜滋滋地抱着不乐意松手。
  再者——
  迟渊打量着迟渊脸色,看透那轻轻巧巧“疏忽”两字背后是这人生病入院,计算着时日,估计就是他洒人酒的第二天,迟渊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猜测这大概还是与自己有点关系,可能是两年没和对方怼,心肠变软,他竟然有点过意不去。
  但也仅仅是过意不去。迟渊没接陆淮的话,狭长的凤眸含着锋,面向一直被忽略的鑫铭负责人道:“你听清楚了?”
  他嘴角带笑,话却说得绝:“看来鑫铭这回是很难与陆氏进行合作了,而我呢,突然也有了些想法,不如我们过几天再来详谈?”
  鑫铭负责人发现正好是自己最不想看见的情况,心完全慌了,却要维持风度,站直起来,勉强扯出一抹笑:“那好,我们等迟总想好了再继续吧。”
  看着人消失,心里记挂着星河的合作,陆淮也准备离开,他看向迟渊,既纠结要不要打这声招呼,也纠结到底要不要打招呼。
  “我......”
  “等等。”
  两人同时开口又一齐顿住。
  两位各自的秘书也被眼前堪称诡异的一幕惊到,面面相觑,都联想到之前的传言,害怕陆淮和迟渊突然看彼此不顺眼了打起来。
  他们默默靠近,指望能第一时间收拾残局。
  陆淮则是完全没想到迟渊会开嗓,原本敛着光的桃花眼因着某些说不清的受宠若惊而闪闪发亮,迟渊被这么盯着,有些晃神。
  “陆淮,谢了。”
  不同于以往的呛声,这声“谢谢”说得莫名僵硬,陆淮听得好笑,却又见迟渊固执地望向他,多少是认真的。
  这句“谢谢”多少有点没头没脑,在座其他人都因为这个反转而面露疑惑——他们不是竞争对手么?
  而迟渊当然相信陆淮能听懂。
  陆淮一句话堵住了鑫铭退路,也就给了他争夺利益的空间,旁人不明白,但陆淮一定能明白。
  果然,迟渊看到陆淮对他一笑,坦然受了他这声谢。
  “不必客气。”
  不过是不想让人最后得知真相而心情不好罢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你来我往,怼了对方还拿了案子,真是默契配合!点赞jpg
 
 
第7章 
  两人再次见到已是半月之后。
  陆淮到场的时候,迟渊已经在迟父旁边坐着,不虞都写在脸上。陆淮低头瞥表——距离他和陈亦签订合同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估摸着是这消息传到了迟渊耳朵里,依照迟渊的信息渠道,这速度并不奇怪。
  然而——想到此处,陆淮眼神发沉,嘴角若有似无地挂起一丝无奈。
  偏偏又是这么巧。
  他刚签订合同,两家父母又通知一起聚餐,便像是他处心积虑地在瞒着对方,要在最后一刻给人难堪。两件事倘若不碰在一起,陆淮觉得自己或许能在不经意处,给迟渊他想要的解释,但现在,迟渊怕是不知道怎么在心里骂他呢。
  陆淮和陈亦签订合同的过程并不顺利,一是他不可能告诉对方陆氏基于这次合作之后的一些规划安排;二是陈亦怕成分复杂的星河更加难以掌控。这么一来,两人很难谈到一起去。
  陆淮想,好在他相信了自己的直觉。前些时候便有流言,说星河内部管理层混乱,甚至有一位借着合同漏洞钻空子,卷钱跑路,不过很快就被压下,由于内容过于荒诞,根本没几个人相信,他也是特意吩咐了助理,才从一个帖子的零星对话里,想到了这么一点可能。
  陈亦资金链断裂,即使有个项目很快便能回本,也亟需一笔钱才能周转过来。这笔钱要获得并不难,这些年星河有不少合作伙伴,再加之企业信誉在前,贷款也很容易批准下来。前提是这个事实没让他知道,打蛇打七寸,陆淮一直明白这个道理。
  于是到最后,陈亦走投无路只能投向他,好在陈亦本身就不在意项目归属问题,甚至认为陆淮看中这个项目让人匪夷所思。所以当他看到陆淮合同上隐含意义是要陆氏全权负责时,也没什么异议。于是陆氏只要给陈亦一笔资金,帮解决对方燃眉之急,两人的合作便能即刻达成。
  但一来二去,即使是这么明白的利益交换,还是耽误了时日。
  可这些话都不能对着迟渊说。
  陆淮眸色一暗,见已经有视线落到自己身上,他扯出笑,走近和在座所有长辈问好。
  陆父本和迟父交谈正欢,见陆淮到了反而是收回喜色,他看向陆淮,语气不免有些严厉:“这么晚了,让长辈们都等你一个人,合适么?!”
  “哎呀,陆淮不是刚回国么,事情一股脑涌来肯定多,你就别在这苛责他了!”陆母嗔怪地看了陆父一眼,径直将儿子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淮淮,别管你父亲,他就是不数落人不习惯。”
  全程都没来得及开口的陆淮:......
  陆淮的对面就坐着迟渊,对方视线在触及到的那刻就很快撇开,别人只会觉得迟渊过于沉默,但陆淮看得出迟渊现在是真的不自在。
  他也不想多说话更加惹对方生气,便点点头顺从坐下,全程两人没一句交流。
  可能是陆母维护儿子的话使迟父想到了什么,他呵呵一笑,拍拍陆父的肩:“是的,你就别在一旁唱红脸了!我好像刚刚看见一则消息,说是陆淮和星河刚敲定一个项目,虽然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想往哪方面发展,但没有一定的眼光是很难看出潜力的!陆淮他真不错!”
  陆父原本被妻子堵住话而一时气不顺,这么一听面色稍缓,仍是沉声道:“这本就是他应该具有的素质!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关于陆淮的谈论迅速收尾,陆淮看见迟渊下意识松了口气,眸中染上点点笑意。
  而这个神情落到迟渊眼里,就有些不一样了。虽然这些年他和陆淮互为死对头斗来斗去,但实际上放到陆氏和迟氏的层面,他们所谓争夺业务都是小打小闹,这也是为什么两家人关系一直这么好的原因。撇去这些外在不谈,两家本身就有合作项目,根本扯不开。
  他本不该那么在意,迟渊都说不清自己为何情绪低沉,思想无果反倒是更加烦闷,他低头抿了口酒,神情恹恹。
  讽笑想,他难道才意识到,陆淮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指尖轻轻敲着瓶壁,好似真的好奇那琥珀色的酒。
  这种状态当然不只有陆淮感受到了,离迟渊最近的迟母突然止住话头,眼光忧虑地在迟渊身上打转,想说些什么却又闭口不谈。
  这边的谈话声顿时弱了下来,难免引人侧目。
  迟父狠狠拧眉,他和迟母对视一眼,明白对方都听到最近有些风言风语。先前他们也不是不知道迟渊有个男朋友,只不过觉得对方一直安分守己,没拿到台面上来说,但从心里就是不认可的。前些日子,听说两人分手,稍稍缓了口气。但又不知是哪里的消息,传到他们耳朵里,是说迟渊前男友寻死觅活求复合,或是分手原因是因为给迟渊戴了绿/帽,反正乱七八糟一堆,都不是什么好词。
  现在见迟渊表情不虞,自然就往这个方面想。
  平日里也是心里想想就算了,他们被这些流言弄得不爽,按捺火气有些日子了,今日又瞥见陆淮,突然就出现比较对象,话是不可能憋住了。
  果不其然,迟父开始含沙射影:“年轻人应当注重事业,少为不着调的事情分去注意力。”
  迟渊眉睫微微颤动,只抿紧唇线什么也没说。
  “还有些感情不好拿在明面上,我就不能说些什么,现在就算是说注意,也怕是晚了。”
  迟父意味深长地盯着迟渊说:“迟渊,我希望你自己有分寸。”
  “我哪里没分寸?”迟渊抬眸反问,嗓音明显压着火气,“您在这一句接着一句,不知道您是希望我听懂还是听不懂。”
  眼见着两人要吵起来,陆淮低声呵道:“迟渊!”
  “关你什么事?”迟渊几近被气笑,眼神里含着刺,“陆淮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后一句,在场所有人里,只有陆淮听得懂——迟渊觉得他们俩是情敌,方栖名玩够了他,不见得不会找自己。
  陆淮突然就哑了嗓,他目光定定地锁在迟渊身上,终究也只是捏紧拳,深吸一口气。
  “迟叔,既然是聚会,何必谈不高兴的事。”陆淮侧过头去,端起酒杯,“我出国两年,很久没见过迟叔了,今日重逢,这杯酒先敬您,您也消消火。”
  因为那双天生带笑的眼睛,让陆淮在任何想要讨好别人的时候,几乎无往不利,寥寥数语便让迟父心情通畅,他狠狠刮了迟渊一眼,接过酒,算是认可了陆淮的劝和方式。
  迟渊原本以为陆淮要跟自己刺起来,却见到对方为自己解围,他看向陆淮背影,心口涌现出几分莫名。虽依然讨厌陆淮这套冠冕堂皇的做派,可也没明白递过来的台阶应当下,于是他眨眨眼,没继续往上拱火。
  从小到大,陆淮好像永远都是这幅体面的精英模样,看上去对谁都温和,实际上对谁都不在乎,谁也不放在眼里。“目中无人”这件事跟他有一拼,他不过是外露张扬些,反倒让人觉得他距离感没陆淮强。
  其实他们俩个,骨子里都一样,恶劣到没什么区别。
  陆淮见迟渊若有所思的模样,稍松了口气。他知道迟渊分手的事,他们间共同好友那么多,想遮掩完全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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