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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死对头情敌的崽(近代现代)——渡慈

时间:2024-01-25 11:04:43  作者:渡慈
  他觉得自己分量真重,也不枉陆淮蒙骗他这么久,却也仍然不放心,要眼看到最后一步才确认,甚至不惜为他拖着病体,还真是......看得起他......
  只是真可惜......
  迟渊目光蓦然冷了。
  凌秩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实在是承受了太大的心理压力,自知不能在此刻崩溃,他紧紧抿住唇忍耐,径直略过迟渊,步履匆匆地不愿让旁人瞧出端倪。
  迟渊目送他背影,推开陆淮卧室的门。
  ·
  陆淮身上黏腻得难受,衣衫被自己微微扯开,但腰腹那块麻木得没什么知觉,他动作幅度不大。
  迟渊沉着眸触及到陆淮半露的白皙锁骨,略微思索了会,提步到浴室接了些水,替陆淮换下衣服。
  用毛巾沾了点热水,迟渊没怎么照顾过人,故而没控制好手的轻重,擦过陆淮脊背时明显感觉到陆淮眉睫颤了颤。
  可能已经全部想清楚,迟渊心绪沉静至极,他就像是最为尽职尽责的演员,其余的心思已经悉数消失,除却演好这最后一场戏外,再无其他。
  毛巾擦过陆淮小腹时,手腕陡然被擒住,迟渊愣了几秒,唇角扬起盈盈笑意,目光粲然道:“你醒了?”
  陆淮手都在发抖,努力缓解着恐惧,他嗯了声,直到再三确定迟渊没有任何恶意,才松弛了神经。
  他低眸瞧见自己衣衫尽褪,唯有被子覆在上面,而身边只有迟渊,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陆淮侧眸,视线落到迟渊手上,看到擦拭身体用的毛巾。他裹住被子,伸手要接过:“我来吧......”
  迟渊没应。
  他噙着淡笑,凤眸内敛着:“又不是没‘坦诚相待’过......”
  “再者......”,他适时换上副担忧神色,“你腰才用了药,就别折腾了......”
  陆淮低眸看自己被握紧的手,指尖微蜷,一时之间有点晃神。
  他神色略微有点复杂,眉宇轻蹙着,似乎想要问什么又紧紧抿住唇。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侧过身,埋头于枕间,近乎是给予了迟渊一种默许。
  陆淮半阖上眼。
  或许呢......或许......
  ·
  迟渊替人换上干净的睡衣,手指滑到陆淮肿胀的膝盖时却又顿住,缓了半秒,才继续动作。
  而陆淮这是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若不是眉睫颤动稍微透露出些端倪,迟渊近乎以为对方已经睡着。
  “好了......”
  扯过被子将人完完整整地裹住,迟渊站起身,袖口却再次被陆淮扯住,陆淮眼睛从被子边探出来,亮晶晶地诱人去吻。
  迟渊也不知怎么想的,分明也是“剧本”中没有的话,他在此刻真心实意地赞道:
  “你眼睛真好看......”
  闻言,陆淮难以置信地抬起眼,嗓音陡然变得艰涩,眼巴巴地等着迟渊后半句,才发觉这真的只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赞美......
  所以,没有想起来......
  陆淮右手捂住略有些抽搐的心脏,惊喜与失落交叠得太快,他苦笑一声,有一点没反应过来。
  摇摇头尽量不去想,陆淮就这么支起身,尽量靠近迟渊一点,面对对方打量的视线,他落下眼睫:“你的手腕......涂点药吧......”
  ·
  迟渊眼睁睁看着陆淮急剧变化的情绪起伏,还没待他想清楚,就被陆淮塞了只药膏,与之前他替人擦膝盖一样,只是这只没拆封过,不知道对方何时拿到的。
  于是他眸中缀起笑意,应道:“好。”
  迟渊在陆淮的注视下把药抹好,再度抬眸时,发觉陆淮倦得不行,眼尾恹恹向下,他动作无端慢了半拍。
  “睡吧......”
  “嗯......”
  迟渊替人关上灯,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拧动。
  黑暗似乎有助于人卸下很多遮掩,他就这么静默地站在门边,数着彼此的呼吸声,没有意义、没有目的,只不过觉得他们两人这样的相处......
  太过难得......
  迟渊站得腿微微发酸,干涩地转动下眼睛,正准备推开门......
  ·
  “迟渊......”
  陆淮的困意在听到门锁声时烟消云散,可他等了良久,却也没等到迟渊离开的声音。
  大抵是他也贪恋这眷念,便也一同沉静着,没有说话。
  陆淮把手搭在小腹上,现在这里正有个生命神奇而又热烈地生长,让他隐隐约约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但这种情绪过于莫名。
  走马灯般回想这三个月,他和着耳边属于另一人清浅的呼吸声,有些不期然地妄念,藏无可藏。
  他是个谨慎又谨慎的人,几乎所有破釜沉舟的勇气都与迟渊有关。
  无可避的心意发酵,引得向来理智的大脑也隐约间想学会迟钝与平庸。
  他还是听见自己喊出迟渊的名字。
  就如那些不可说年月里,一遍遍湮灭于唇舌,只顾自己听到的呼喊一般。
  “嗯。”
  这次却有回应。
  陆淮敛眸,唇勾起却不见丝毫笑意,沉甸甸的难过掷于四肢百骸。
  “你说的‘在乎’是真的么?”
  迟渊微地一凛。
  即使没头没尾,在场两人却心知肚明。
  迟渊有点没分清这是否是试探,但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鼓噪不安,他连忙伸手捂住才让其吐露心声的欲望小了点。
  他有点不懂......怎么还会有妄想与期待......
  迟渊挑眉,不容置疑地说道:
  “当然。”
  得到回答,陆淮闭上眼,不再继续。
  “好......”
  “那你明天同我一起去星河吧......我......有话要说......”
  摸不清几分是意料之中,迟渊甚至想象得到陆淮告知他真相时的神情,对方果然还是要当面看着他的痛苦与落败才甘心么?
  迟渊淡淡地垂下唇角,就这么轻声地应道:“好。”
  ·
  没关系......
  谁是输家,犹未可知......
  -------------------------------------
  休息了一晚,陆淮的脸色仍旧苍白,清晨呕吐感尤为强烈,他扶住墙,一步步挪到池边,干呕时费尽力气才勉强稳住身形。
  整个人几近脱力,他有些难受地靠着池边,小口小口喘着才稍微觉得好了那么一点。
  陆淮盯着镜中的自己,可能他就是谨慎得过头,想要试图瞧出落败时这幅样貌的自己该有怎样狼狈......
  又该怎样规避......
  想不出大概,陆淮稍稍敛眸,推门而出,看着迟渊静候在门边,气势略有点沉。
  “走吧......”
  陆淮佯装未觉,捏紧抹去真实姓名的检查报告,将其放置在各种文件的下方。
  ·
  半小时车程,迟渊低眸稍微活动了下手腕,似想起什么,嗓音温柔地问道:“你膝盖好点了么?”
  陆淮视线从文件上移开,灼灼发亮的桃花眼在注视一个人时总会让对方觉得被重视,迟渊自知会有这种错觉,故而错开视线,只是唇角勾起,凤眸自带的狠厉收敛得干干净净,似乎他本来就是这般温温柔柔。
  “好点了......”
  等了会,陆淮方才应声,只是想了想不紧不慢地又续接了句。
  “希望等下遇到的事情不会加重。”
  迟渊眼眸倏而冷凝。
  *
  作者有话要说:
  谁不想看陆宝解衣服啊(声嘶力竭地呐喊!)
  迟渊你!!!唉,算了,反正后面有你受的......
  再者迟狗照顾人不得狠狠练练??
  初入火葬场哈,毕竟淮宝快心死了......有些东西是慢慢升的,大家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嗯,现在是双方都有点难受的状态......
  关于我努力写到文案还是没能成功这件事......不愿敷衍,所以还是留到下一章了
 
 
第54章 
  话语湮灭于唇齿, 陆淮似笑非笑地勾起唇,眉睫却微微垂落,敛眸养神,并未再去看迟渊的反应。
  即使车速极慢, 此时还是泛上些许晕。陆淮手无意识地抓紧坐垫,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下, 青白的指节尽显忍耐。
  倏而便又静默无声。
  迟渊神色稍稍缓过来,他眸色凝在陆淮的脸上。这人唇色淡极,丝毫不见话语机锋的狠劲,脸色则惨白得近乎透明,陆淮蹙紧眉心,应该是不太舒服。
  关心的话语在喉间循环几个来回便搁置下,迟渊索性侧头看向窗外,想着过犹不及,免得陆淮觉得假。
  只是避开眼神好像不够, 玻璃透明, 把对方的影映得分外清晰,他眸光闪烁着,心烦意燥地去数过去车的数量,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单薄的影上。
  他瞧着陆淮略带痛苦的神色,几不可察地在心口叹了声。
  ·
  “不舒服么?”
  迟渊的声音响在耳畔,陆淮费劲地掀开眼, 窒闷之中让他不清楚对方是何时靠近的。
  “没......”
  他抿紧唇, 淡淡应道,视线略微复杂地从迟渊身上收回来, 定定地望向前方。
  目的地渐近, 星河两字已经清晰可见。
  也就意味着......
  所有在四周窥视而见不得光的东西是时候来逞凶了。
  陆淮垂下眼睫, 轻声笑了下。
  打开车门,陆淮缓缓撑直腰,只是说到底一晚上的恢复时间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勉强,眼睑稍落,遮掩眸中痛色,煞白的唇紧抿着,他就着这个姿势缓了半晌。
  膝盖上的上一齐加持,影响走路姿态,陆淮尽量维持面色如常地提步,就看到眼前伸过来一只手。
  他视线上移,瞧见迟渊明晃晃的担忧神色。
  陆淮微愣,随即扯出一抹笑,轻轻拂开迟渊的手。
  “无事。”
  ·
  星河大厅内有来往的人流,算是“众目睽睽”的环境下,迟渊知道按照陆淮的性格绝不会同意他的搀扶,但被对方毫不犹豫地推开时,却还是莫名怅然地捻了下指尖。
  把流露出的担忧神色收回去,迟渊凝视着陆淮行动自如瞧不出任何异常的背影,淡漠地抿直唇线。
  无所谓了......
  陆淮愿意遭罪,就遭,他何必赶上去心疼?
  慢悠悠地抬步跟上,走到会议室前,却看到陆淮身形一顿,迟渊的心莫名被揪紧,来不及细想陆淮是不是看出了端倪,便看见对方扭过头来,秾艳无双的桃花眼就这么直勾勾地望向自己。
  “怎么?”他听到自己含着笑意问,嗓音松散又平和,“有什么事要跟我交代么?”
  “迟渊。”
  陆淮仗着还有段距离,眸色柔和得像是染上雾色,心口沉沉压着只有自己知晓的郑重,说道,“你要和我一起进去么?”
  还是会在会议中途摆足胜利者的姿态推门而入呢?
  抑或者,全数都是我多想......
  ·
  迟渊滞了一瞬,随即笑了,扬眉间是熟稔的肆意:“你是在试探我吗?”
  他摇摇头,手指却与表现完全相反般攥紧:“陆总你好重的疑心啊,合着我昨日的在乎和......心意,你是一字未信?”
  陆淮挑挑唇,声音沉沉听不出情绪,自顾自地说道:“会议结束后......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好。”
  迟渊对陆淮的避开回答并不意外,实际上,他都嫌自己所说的恶心,只怕勉强陆淮做出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太难,他不是不能理解。
  于是不再纠缠,顺手递上台阶。
  “我在旁边休息室等你。”
  ·
  陆淮处理事情向来效率极高,这回陈亦依旧没有出现,他坐在中心位上,看着两排熟悉的脸,淡漠道:
  “可以开始了。”
  提案即使三天过去,依然是没有任何改进,而眼前是习以为常地争执不休和无法推进的进度。
  陆淮缄默得如同观众,那双又清又冷的眸子凝视着各种“啼笑皆非”的表演,指尖轻轻敲击桌面默数节拍。
  直到耳边聒噪的声响如退潮的海水偃旗息鼓,陆淮抬眸看了眼表。
  “你们结束了么?”
  可能是陆淮的气势过于骇人,即使是笑着,也无人敢在此刻接他的话,于是面面相觑后低下头,就好似方才的争吵与他们无关般。
  陆淮噙着笑,然而好比浓墨般的眼睫下是淡淡的青影,彰显着主人此时倦惫至极,他视线从每人身上扫过,甚至留出片刻看向会议室的门——
  无事发生。
  “那好。”陆淮嗓音低沉,他此前因为试探方霆以及调查星河,并未把精力集中在项目上,甚至由着星河的这群废物拖延进度,现在是时候一并解决了。
  “诸位,今日起,你们就此出局。”
  冷淡得不容置疑,陆淮气势迫人,宛若裹着霜雪,于近乎凝滞到死寂的空间里,他缓缓从主位上直起身:
  “散会。”
  -------------------------------------
  迟渊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凤眸内敛。
  他了解陆淮,对方有不亚于自己的多疑,既然如此,在对方防备极高时给予打击似乎没什么意义,所以他也不介意陆淮再多得意那么一会。
  冷眸望向文件上那枚章印,象征着陆氏的标记在落款处无比张扬。
  这是陆淮亲手递给他的刀,他当然得礼尚往来。
  迟渊拨通秘书的电话,方才的关切与担忧悉数匿了踪影,卸下皮囊之后的神情仿若淬冰。
  “一切准备好了么?”
  “随时听您吩咐。”
  听到对方传来肯定的回答,迟渊下压的眼尾染上讥诮,他牙尖狠狠抵住厮磨:“那就让我们献上大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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