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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死对头情敌的崽(近代现代)——渡慈

时间:2024-01-25 11:04:43  作者:渡慈
  科纳恩这十分钟等得是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却看到迟渊面色阴沉的推门而出。
  这是谈得不愉快?他心里暗自发笑,面上却还是要装作纯白无辜的样子,快走几步恰好拦住迟渊面前,科纳恩故作贴心地询问:
  “你和淮处理完事情了么?”
  正值心烦意乱,迟渊冷睨了科纳恩一眼,眼神里是明晃晃地不耐,面上却仍是挂着笑:
  “我记得我说你瞳色好看。”
  令人不明所以的回答,迟渊却并未就此停住,狭长的凤眸里缀上些许不动声色的警告。
  “这样的颜色,澄澈透明,所以有什么心思都很难藏住。”,迟渊话里有话,噙着笑面向佯装不懂的科纳恩,流露出一种能看穿别人的锐利,“换句话说,你捏造的情绪太淡薄了......科纳恩?”
  眼前的人明显错愕了瞬,迟渊满意地侧身,径直绕过,在与对方擦肩的那瞬,意味深长地冷然开嗓:“这才真实。”
  走出半米远,迟渊强撑的唇角渐渐放下,他想起陆淮同他否认喜欢过方栖名时,曾说过一句话——
  “我眼光没那么差”
  迟渊思量着科纳恩所展露的种种细节,觉得凌秩所说的话倘若是真的,陆淮眼光也没好到哪去......
  思及此,他捏紧拳,眼神难以抑制地有些落寞,他勾起一丝苦笑——
  怎么就不能看看他呢......
  -------------------------------------
  科纳恩完全没想过自己会被迟渊看穿,他试图解释这些话不过是对方试探自己的把戏,但迟渊临走前的那句话却把他钉在原地。
  这人可真不好惹......
  科纳恩后知后觉明白,为何方霆在提及迟渊时会是讳莫如深的表情。
  他就这么凝视着迟渊离去的方向,面容逐渐变得阴鸷。
  “科纳恩......”
  ·
  陆淮提步时才迟钝地感觉到膝盖的疼,这种疼不同于胃腹处的尖锐,而是磨人的钝痛。
  他将外壳用刀刃裁开,粉色和白色糊成一团,四分五裂地沾在盒子内壁,不仅不好看......
  甚至看上去有点恶心......
  陆淮无措地捏紧指节——
  糖竟然是迟渊放在这的么?那这完全看不出形状的慕斯呢?
  偏偏每次都是最不可能的答案先跑到脑子里,陆淮眼尾略红,抿直得唇线显得他冷漠异常,他手快速地把“残骸”收拾干净,扯过几张纸,把露出来的粉色擦拭得干干净净。
  抱着这堆“垃圾”走到丢弃处时,却慢了半拍。
  陆淮目光落到黑漆漆的桶底,突然有点没由来地抵触,他皱紧眉,但也仅仅是一秒。
  眉睫恹恹地下搭着,把眸中情绪尽数遮掩,变得黝黑又暗沉,陆淮姿态无异地走出门,除却用力推门时,膝盖略弯了下,再看不出任何。
  ·
  听到陆淮在喊自己,科纳恩火速调整好表情,面色如常地以笑相迎:“淮,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嗯。”陆淮淡淡应声,随即又蹙眉,想起他脸上还留有掌印,“不过......得先处理下......”
  反正已经被科纳恩撞见,陆淮没准备再藏,却见科纳恩明了地眨了眨眼睛,一边有点心疼地说着,一边递给他白色口罩。
  “这伤真的有点严重了......淮,你可以用这个挡一挡。”
  口罩一黑一白,上面印着一些字符,陆淮隐约记得是科纳恩比较喜欢的一部漫画的名字,他伸手接过。
  “今天我想让你陪我去的地方有点特殊,这个口罩是我买来装扮的,没想到真能有用处。”
  科纳恩接着解释,本以为陆淮会说些什么,却只看到对方淡定地点点头,也没多问什么,就往前迈开了步子。
  科纳恩紧跟在后面,依然觉得奇怪,方才迟渊面色阴沉的出来,为何陆淮也这么不对劲。
  他没立场问,只能默默打量陆淮的背影,把疑惑按捺在心里。
  -------------------------------------
  有些人犯/贱果然是天生的。
  迟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等在楼下,而不是立即离开。
  坐等事情会出现转圜的余地?还是等着陆淮在短时间内性情大变?
  他想,估计改变的人是他自己。
  迟渊心中催促自己几次,车的发动机反复运作,偏就是没有往前移动半分。
  他索性也不在做这种浮于表面的挣扎。
  他就是在意得快要死了。
  在意陆淮说“与他无关”的那句话。
  在意碎得拼不起来的心意。
  在意陆淮会和科纳恩去哪里。
  在意那侧脸上是谁留下的掌印。
  层层递进,是不弄清楚而难以说服自己心平气和离开的原因。
  然后他看到陆淮和科纳恩一前一后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心中声声的“在意”顷刻便覆灭得找不到踪影。
  ·
  他没看清科纳恩的本质,但就对方伪造出来的那样,天真和善,性格开朗的过分,估计能在你耳边持续不断地说上一小时的废话。
  与陆淮这个人全然不同。
  实际上与他想象得差不多,科纳恩脸上洋溢着笑,就这么搭着陆淮的肩,嬉闹得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而陆淮虽没有迎合,却也没打断,甚至眉宇间还可见些许纵容。
  这个时候怎么没有说“滚”的气势了......迟渊在心里暗嘲,敛眸稍微平复些许情绪,就看到两人带上了黑白同款口罩。
  所以有什么亲眼所见的必要......
  迟渊合起窗,手搭在方向盘上,等到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他视线范围,启动车辆。
  这次,没有再中途暂停......
  ·
  纠结的过程很长,离开倒从来只是一瞬间的事。
  ·
  即使是在明白自己心思之前,迟渊也曾不止一次想过陆淮要是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后来窗边惆怅吸烟的剪影、刻入骨血再难失忆的纹身告诉过他答案。
  可他不信。
  他想让答案具象化,想看看那到底要是怎样一个人。
  之前妄图想明白这件事,只是为了一个答案。
  现在,却也只是为了一个答案。
  -------------------------------------
  陆淮履行与科纳恩的约定,由着对方在他耳边频繁地播放“外语听力”,甚至是毫无目的地四处走走,说到底,不过是不想一个人呆在那逼仄的空间里。
  他全然游离的思绪,无法接受窒息的概念。
  这时候身体的不适似乎都不怎么能感知真切。
  还是科纳恩发觉自己东西不见,回头找的时候,惊恐地大喊,才将他稍微拉回到现实里。
  “淮!有血迹!”
  陆淮缓慢地觉察到膝盖已由钝痛转化为刺痛。
  想去看看情况时,才发觉裤子与伤处粘在一起,明显有一块深色,应当是血。
  血迹蜿蜒留下,绕过脚踝,在鞋边曳出很小的痕印。
  陆淮木然地眨眨眼,扭头面向有点惊慌的科纳恩,问:
  “你还想要继续逛么?”
  “该死的,你该不会要坚持陪我吧?”科纳恩没忍住骂。
  陆淮没否认。
  身心俱疲,头脑再难以运行繁杂的事情,反倒机械地标有“是否完成”四字。
  他垂眸凝视于伤处,无所谓地轻勾起唇,觉得没必要在乎这么点时间。
  也可能是之前吞下去的药,终于发挥起作用,让他的无知无觉更为切实可靠点。
  他扭头看向科纳恩,是认真地在等回答。
  ·
  科纳恩略微心惊,他搀扶陆淮到路边坐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只连声说:
  “不用了,你还是先处理这个。”
  眼见着对方着急得要飚出中文,陆淮稍作安慰:“没事......我等会联系凌秩。”
  “这怎么等!”
  科纳恩不明白陆淮这样的美人怎么能这么会忍,甚至现在还能云淡风轻地同他聊天。
  他直接给凌秩拨过去电话,不到三秒就被毫不留情地挂断。
  科纳恩有点茫然地望向手机。
  这个小插曲反而让陆淮轻勾了下唇。
  他指尖蜷着,见科纳恩实在着急,便依了对方的意。
  不到三秒,凌秩接起。
  ·
  “陆淮?”
  他昨晚酒喝得有点多,有点断片,隐约记得是成晔把他送回来的,除此之外,就是把通行卡给了科纳恩,心里担心对方给自己打电话是因为这件事。
  带有怒气,挂断科纳恩的电话是理所当然,而接陆淮电话,大概是“内心不安”。
  陆淮听到凌秩声音,淡淡地嗯了声,他眸子垂下,略微思索如何开口:
  “你现在在医院么?”
  “在啊,你又怎么了?!”
  “我来找你。”
  面对凌秩下意识地追问,陆淮避开直接回答,摁掉电话:“你先忙。”
  “科纳恩,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他简洁明白地婉拒了科纳恩想要随心的意图,瞧见对方依然有点欲言又止,陆淮加重语气强调,“希望你玩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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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秩揉揉眉心,总觉得预感不好。陆淮这人身体状况本来就糟糕,他怕对方真有什么问题,问,陆淮却不好好回答。
  有些焦急地踱步,凌秩索性走到窗边张望,时不时深呼吸缓解焦虑。
  大概是昨晚真的说了些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凌秩仔细回想却想不起来,只觉得提到陆淮有点发憷。
  当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窗边的时候,他下意识皱眉,总觉得陆淮比前几天见面的时候更瘦了。
  替人打开门,凌秩首先注意到陆淮的脸色苍白得过分,细看又觉得有点不对。
  “卧槽,谁打你了?”凌秩神色一变,很明显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
  陆淮掀起眼,沉默又冷静地瞧着凌秩。
  见到好友,有些捉摸不定的思绪好似突然落地,但犹豫一瞬后,便紧闭住嘴,说不出口。
  所以他嗫噜着,眉睫微敛,半晌,只吐出三字:“不重要。”
  一句话便让凌秩哑火。
  “你不会是和迟渊动手了吧?你们以为还是十七八岁啊?!”
  不知怎的,他突然反应过来,几乎没多想,就觉得陆淮不愿提的人是迟渊,甚至于闭口不言都是觉得这事丢人。
  “他怎么回事?怎么还打脸啊?!”
  凌秩拿出冰袋,有些心疼地让陆淮贴在腮边。
  “......不是他。”
  纠结的名字突然被旁人自然而然地说出,陆淮说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感觉,他愣住半晌,轻声否定。
  冰袋的凉意从指尖传递到心口,营造出略微窒闷的感觉。
  想要扯开凌秩的注意力,不让对方发现异常。
  陆淮眸色深深,他指着膝盖表示:“你要不先帮我处理这?”
  凌秩低头,见状,眉头紧锁。
  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看着陆淮就心烦,将病历本往桌案上一拍。
  “今天,你必须做一套全身检查!”
  三月前回国就应允了,直到现在一直拖,这回更是厉害,还有外伤。
  ·
  想到最近自己的状况,陆淮没有反驳,轻声应好。
  看着凌秩对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在他面前蹲下。
  “试试膝盖还能不能弯......”
  “可以。”
  血已经凝固,以至于有点不太好看伤处,凌秩拿过医用剪刀,先用水润湿一点,再用尖端将纠葛在一起的地方调开。
  他的动作轻微至极,不太想让陆淮继续遭罪。
  等看到右膝盖那有些可怖的紫肿,血便是因为肿胀过度而破皮留下。
  只说明陆淮在伤后还经历过剧烈运动。
  凌秩低骂一声“艹”,拿过一旁的药膏,边替陆淮敷上,边问:“疼吗?”
  陆淮轻皱起眉,诚实答道:“有点。”
  “呵,你还知道疼啊?!”
  把药敷均匀,凌秩扔掉面前,阴阳怪气道:
  “知道疼,你就应该注意点。”
  他侧过身把药瓶复原,没注意听到这句话的陆淮神色一变。
  -------------------------------------
  知道疼,就应该多注意点。
  陆淮将这句话默念一遍,忽而眸底浮起讥诮,无声地嗤笑。
  好浅显的道理,他却仿佛不明白。
  所以,活该。
  *
  作者有话要说:
  迟渊:怎么不能看看他呢
  我:呵,没想到吧,看的就是你(气死)
  崽崽要浮出水面啦!
  大家怎么都在等火葬场啊,快了快了,也就这几天了(非常真诚!)
 
 
第50章 
  活该......
  还真是掷地有声。
  陆淮垂眸, 药膏敷在青紫的膝盖上,即使凌秩涂得均匀却还是厚厚一层,而膝盖肿胀,便更显凸起──
  非常难看。
  ·
  他摊开手, 目光凝视在指尖一会, 倏而垂下。陆淮略微用了点力气, 搭在黏腻的药膏上,就这么捻染着,触感微凉。
  药膏有淡淡的青草香,估计有镇定效果,已经不怎么觉得磨人,反倒清清凉凉,冰冷得麻木。
  陆淮心间微颤了下,似乎是觉得好笑,无论活不活该, 经过某个特定阶段, 便也不会那么疼了。
  抬眸正看到凌秩进门,对方手上推着轮椅,到底是给谁使用,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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