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怀了死对头情敌的崽(近代现代)——渡慈

时间:2024-01-25 11:04:43  作者:渡慈
  甚至他还真想看看迟渊如何背刺陆淮,这才上演兄弟情深的好把戏呢......
  呵呵,他真的特别想看看陆淮这样的人受挫是什么样子?
  那他妈一定大快人心!
  陆淮把纸页微微弯折,直至纯白覆盖那丑陋的墨团,淡色的瞳孔没错过王皖一任何表情,他倏而觉得心累。
  之所以说王皖一是废话,不过是他心里清楚,但仍然觉得旁人提及会刺耳。
  他没有真正付诸过信任,却真实地拥有过期待。
  可他早应该知道,一腔真心就是要被踩在脚底下的......
  陆淮想,他好像赌输了呢.....
  不知道迟渊到底真正想做什么,他们时常胜负对半不是没有道理,意味着谁在对方手上讨到便宜,都需要天时地利再加那么点伯仲之间的实力。
  只要有预设,好似什么意外也就都不稀奇。
  陆淮回忆起那天他们草草结束的话题,最后在一场混沌荒唐中收尾。
  他和迟渊所做到的不过是“佯装”二字,陆淮冷淡地勾起唇。
  “方霆。”他掀起眼,耐心消磨殆尽,面向愣住的王皖一,他一字一句道,“说说他吧,既然你藏得这么辛苦,我就来替你开头。”
  王皖一难以置信地抬眸,却见陆淮镇定自若,只平静地等他回答,他愤然站起身。
  “你他妈玩我!”
  这陆淮什么都知道,却还耍他要问他信息,亏他方才还认为自己能拿捏住对方,只怕是陆淮心里已经嗤笑过他无数遍愚蠢!
  陆淮不置可否,面对王皖一的愤怒,他姿态慵懒地用指尖摩挲着纹身:“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王皖一,你是不是忘了......”
  他眯起眼,貌似温柔的笑意尽数敛去,只剩下伤人肺腑的凛冽寒光:“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处境?”
  王皖一咬牙切齿:“你!”
  “你有句话说的对,”陆淮毫不在意王皖一会有过分之举,他冷漠下着最后定论,“你现在只能跟随我,如若学会如何摇尾乞怜......我想我乐意给点好处......”
  “你他妈真把劳资当狗?!”王皖一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势要用拳头把这些天的郁闷好好发泄出去,他红着眼睛要抓住陆淮的衣领。
  一记重拳被人轻描淡写地拂过,陆淮并不费劲地钳住对方。
  “你放开!”
  陆淮置之不理。
  动作干净利落,把王皖一的双手别在身后,直至听见人再也嘴硬不起来,发出一声痛呼。
  “王皖一,我再说一遍。我要你知道的有关方霆的全部信息,负隅顽抗没有任何意义。”
  王皖一嘶吼道:“你休想!”
  陆淮眸光闪烁,却也没再多劝,他松开钳制,用纸巾擦干净手,意味深长地开口:
  “你会开口的。”
  王皖一终究是没把那句“我呸”说出口,他总算是看清楚了陆淮。
  之前只觉得对方是个面冷心更冷的王八蛋,毫无顾忌地毁掉别人一切却洋洋自得,他原本以为没有比这更令人厌恶的嘴脸。
  可此时,他直视陆淮凛人的目光,才觉得对方更狠。
  撕开别人伤口撒盐不够,他还要享受什么东西都在掌控之中,就算是痛苦的进程,也得是他算计好的计量。
  王皖一默默捏紧拳,眉睫掩住情绪。自己浑然不知的妒意和怒意胶着在一起——他绝对绝对不会如对方所愿!
  陆淮一直在想王皖一为何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
  或者换句话说,方霆能利用人心,需要条件,那么利用王皖一的条件是什么呢?
  他不再管瘫坐在地的人,知道对方心里存有报复这口气,只要不出便不会轻易离开。
  陆淮拉开门,却见到迟渊。
  周身的冷气未散,却在瞥见对方的那瞬收敛。
  迟渊倚在门边,说不出什么心思,尝了下难吃的蛋糕,却莫名没扔掉,嘴角蹭上奶油,无心擦掉,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听着偶尔突破隔音效果而传出来的零星话语。
  见到陆淮出来,才感觉背已然僵直了,他撑起身,本来觉得太丑的蛋糕依然捧在胸前,他递到陆淮面前。
  “尝尝?”
  迟渊所做一切都不过是随心。想了太多的脑子被各种各样的猜测顾虑堆满......可很奇怪,他们本是没有信任的。
  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有了“相信”这个词的存在。
  陆淮相信他,陆淮不信他。
  他问自己,重要么?
  事情已经做了,他和陆淮一样,他们从来重视结果多于过程。
  是不重要的,却又突然在意起来。
  这样的“在意”是他能力之外的表达,故而缺少体现的载体。
  是各凭本事,要愿赌服输,也是几两真心,无法言说。
  原本以为人早已走,拉开门却碰上。
  脑中搭建好的秩序被推倒重来,他们大概已经习惯避开。
  陆淮垂眸瞧那“面目模糊”的蛋糕,想到今天见到迟渊起对方就一直提着。
  真可惜啊......化了。
  或许也意味着那么一点不合时宜。
  看上去不会合口味,他却应道:
  “好。”
  接过迟渊递过来的叉子,陆淮不是浅尝辄止,他认认真真地盛起,塞到嘴里。
  甜腻的味道霎时挤满味蕾。
  陆淮虽嗜甜,却还是没忍住皱眉。
  迟渊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味道如何?”
  “难吃。”
  “我也觉得难吃......”闻言,迟渊轻轻一笑,眉眼却垂着,“有点苦......”
  陆淮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他试图看出迟渊是在说玩笑话,却见对方目光澄澈地望向他。
  似乎真的觉得苦......
  “苦么?”陆淮开始怀疑是自己的问题,准备再尝一口,却被人握住手。
  不明所以地抬头,却见迟渊向他靠近。
  唇畔相触时温软,两方攻城略地时,牙齿磕绊。
  这个吻来得莫名。
  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温柔。
  甜香萦绕于鼻尖,戳破某位偷吻者的谎话。
  陆淮试着回应。
  *
  作者有话要说:
  陆淮天真:甜的啊!
  迟渊:苦的!不信你尝!
  我:捂脸逃跑!
 
 
第40章 
  陆淮被迟渊抵在门上, 头对方的掌心托着,既温柔又不容抗拒。
  他半阖眼,感受着好似饮尽一杯鸡尾酒后,从舌尖到喉头的麻意。
  仅是一门之隔。
  陆淮稍侧过头, 耳尖触及门沿, 甚至能听清王皖一愤怒中叫骂的一字一句, 但好像又隔得很远,以至于这一切都没有他的耳边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清晰。
  双方的呼吸声都略微带有喘意,仿佛彰显着唇舌攫取时的激烈程度。
  陆淮稍稍扬起头,感受到迟渊万般克制地在他下唇处咬了下。
  不疼只是有点痒。
  他掀起眼,却看不清对方狭长凤眸中的情绪,只发觉迟渊的舌尖在那咬痕处轻蹭着,似在安抚。
  好像哄小孩的举动。
  意识到这一点,陆淮有些羞赧地颤动眉睫,却也没制止只是侧过头。
  周遭的环境算不上隐秘, 可能下一秒就会有人在妄图敲响他的门时, 发现门边交叠的人影——
  是他和迟渊在接吻。
  蛋糕如此甜腻,而苦涩则是某种情感的隐喻。
  陆淮敛眸,手却去勾迟渊的指尖,两者交缠在一起,都带有唇舌缠绵间的那股暧昧劲。
  心稍微落地,总算拥有一片实感——至少此刻是可以什么都不想的。
  于是理智的人在刹那抛却理智, 只身丈量两个人的沉沦。
  尖牙没收住的那瞬, 迟渊心里突然泛起不知名的疼惜,所以没由来地, 他垂下头厮磨过那片朦脓暧昧的水痕下的印记, 陆淮却偏偏仰起下巴, 像是纵容般。
  手指没忍住摩挲过陆淮的发根。
  他们之间似乎永远不用说那多余的话。
  因为要与对方纠缠到死的各种争斗,也或许是彼此试探旷日持久,所以足够了解。
  就像是每一次他们都能怼中互相痛点的红心,这是各怀心思却时有交锋的光阴沉淀下来的默契。
  只是这一次,他们却纷纷选择避开彼此熟悉的“主战场”,不约而同地为对方,在痛点的中央树起高墙,即使是心知肚明的自欺欺人。
  这个吻太长了。
  长到之前的话语都趋于无声,就像他们默认过的猜忌、算计和一定不会和局的胜负。
  迟渊指腹擦过陆淮的侧颊,在对方慵懒思量的瞳孔下,低头亲了下那微微翘起的唇角。
  陆淮愣了瞬。
  “我比你多一个。”迟渊轻笑开嗓,紧了紧两人勾着的指尖。
  陆淮稍醒过神,微地挑眉,扬起下巴想吻回去,却被人揉了揉头。
  “胜负欲怎么这么重啊......”
  陆淮呵道:“到底是谁先比的?”
  两个人突然幼稚,之前旖旎暧昧的氛围好似是臆想。
  迟渊只笑不语,指着被搁置在桌上的蛋糕:
  “原本是用来赔罪的,但效果好像不太好。”
  陆淮淡淡支颐,自带上些许骄矜气,他表情勉强维持着冷淡,不敢与迟渊直视的目光却悄无声息地暴怒,他轻咳了声:
  “还行,甜的会使心情愉悦,我不抗拒。”
  全然忘记自己前不久前的二字评价——“难吃”。
  只是没想到迟渊的回答:
  “我知道。”
  闻言,陆淮扭过头,敛上的眼眸不知情绪:“你知道?”
  迟渊:“嗯。”
  他知道陆淮嗜甜。
  即使看不太出来,甚至会在潜意识里认为陆淮对苦的东西情有独钟。因为对方矜贵又自傲,有点想不出会因为一个草莓蛋糕幸福到眯起眼的样子。
  迟渊试着想象,没忍住弯起唇。
  明白自己的心思后,有的东西似乎都变成有迹可循。
  就像是陆淮那日即使一言未发,他也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愉悦的情绪,甚至不需要推断,他就在记忆里标记下“陆淮会喜欢”的戳印。
  这些与输赢胜负无关的“在意”,可能都是爱的证明。
  迟渊突然踌躇,他看向陆淮。
  对方的眼睛很漂亮,总诱人想把吻痕烙印到眼睑上。或许是因为常年冷清,总让人想用炽热温度招惹,那样当瞳孔里倒影他的身影时,或许能被灼暖——
  形成那独一无二的在乎。
  这一刻,迟渊从未如此清醒地意识到,他在乎着他的在乎。
  就像是每一次挑衅后都是他妄图引起的注意、认可与专属特例。
  “到底是哪一步开始深陷呢?”
  “从意识到这些的那一刻。”
  内心深处蓦然响起一问一答。
  迟渊思考这份爱该如何开口,他怎样才能将那些“蛛丝马迹”娓娓道来,一定要比这世间最动听的歌曲更加悠扬婉转。
  或者,或者他可以借由这些年的光阴流转,诉说他们之间的羁绊纠葛,称取爱意的斤两,然后捧到陆淮面前,问问对方,这里有颗真心,比万字长诗更厚重,却也比一片纸页更轻薄,会携带轻便,只要你点头应允,陆淮,你要不要?
  只是时机不相合。
  迟渊摩挲指节,无意识用了陆淮思考时的小动作。
  他打定主意很难回头,于是此刻只剩下不知所措。
  他想起很多,从陆淮窗边的落寞神色、手腕间无比珍视的纹身到方才王皖一对陆淮所说的“疯话”。
  迟渊为自己打上“居心叵测”的标签。也许是因为自己无法坦荡地说出“与我无关”,今日的事情是如此,但已经规划好的日后呢?
  他想,他是如此有动机去把这场“表明爱意”变成“不择手段”,但也有可能是他想多。对方冷质感的瞳色落到他身上,是显而易见的打量,迟渊轻笑了声,陆淮不一定会被自己骗。
  对方或许会像是回答他那句“试一试”一样,淡淡地“哦”一声,毫无波澜的目光里是观察与探究,心道——这又是迟渊怎样的把戏?
  于是现在只能将所有一一咽下,无话可说。
  只是这为数不多的真心和别的东西牵扯在一起。
  本来......那些就够多了......
  因为要规避怀疑、猜忌,因为不想得到陆淮或许敷衍的回答,因为......可能他还是在意“输赢”,在绝无仅有又纯粹的两人情况里、甚至根本无法称之为“博弈”中——不太想输。
  迟渊眸色渐深。
  “在想什么?”
  陆淮状似不经意发问,心跳莫名如擂。
  短暂的温存总是有限,每一次都是沙漏倒转,他须得时时提醒自己回到现实里,还要控制着不去辨别是否会有虚情假意,大概是认识清楚也无用,他执拗得过分的性格,注定半只脚踏入棺材还是不愿回头。
  无论迟渊做了什么,他不过接招就好。
  历来如此。
  他们本来便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而这些滋长的情绪,大抵都在于......不甘心。他妄图增加一段描述他们关系的语句,然后试曾排列先后顺序。
  谁都不会心软,却希望“心软”会是优先级。
  “没什么。”迟渊惯性否认,此时陆淮锁骨处的扣子解开,红印在白皙肤色上如同红梅映雪般明显。
  知道陆淮脸皮薄,他昨晚极力克制,就算是坏心思作祟,留下的痕迹也极轻,但此刻还晃了他的眼,一时之间大脑罕见地断片。
  停顿半瞬,迟渊垂眸捡起自己的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