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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死对头情敌的崽(近代现代)——渡慈

时间:2024-01-25 11:04:43  作者:渡慈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小可爱积极互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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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推预收同款破镜重圆酸甜文《可我有点太强了(娱乐圈)》
  选秀中高位出道,然而成团不满一年就单飞,宋景辞顶着“背刺”的骂名,从内娱人气TOP变成营销号都懒得关顾的“查无此人”。
  -
  前队友瞿知深获金曲奖升到热搜第一,宋景辞作为“过世cp”里的另一位,在评论区蹭了波“意难平”和“糊咖快滚”的流量。
  -
  本来宋景辞以为他和瞿知深时隔多年的再次交集也就到此为止——偏偏收到一档综艺节目的邀约,导师里坐在C位的,正是瞿知深。
  -
  翻红机会难得,但要碰到关系或许已经升级为仇人的前任,他要还是不要。
  宋景辞敛眸,眼睫落在侧脸的阴影好似静谧的湖泊:
  “当然得要。”
  -
  第一次录制结束,宋景辞站在过道里,眼里倒影着窗外岑岑夜色,叫住了想漠视他的瞿知深:
  “不叫声哥哥吗?”
  瞿知深脚步一顿,神色依旧冷静自持,他甚至没有瞧所谓的故人一眼:“我不知道背叛者都如此恬不知耻。”
  闻言,宋景辞眼尾上扬,似觉得有趣般笑意不减:“这算是恨?”
  “你不值得。”
  瞿知深厌烦至极地抿直唇线,提步欲走,而下一秒却被宋景辞抓着领口抵在墙上,他垂眸便能瞧见那灼灼美人眼——曾骗他至深。
  他听见对方笑着问:
  “你不喜欢我了吗?”
  -
  看向宋景辞眼底并不单纯的晦暗沉沉,他没有推开。
  -
  我明目张胆地利用,看你心甘情愿地沉湎。
  “瞿知深,就算如此,你还要再度踏进我的陷阱么?”
  愿意骗你,当然是喜欢你。
  -
  阅读须知:
  1.嘴硬心软淡漠狼崽攻x钓系美人大野心家受
  2.双向奔赴,但前期受以利用为主
  3.受后期事业起飞,万人嫌变万人迷,非完美形象
 
 
第2章 
  有点过了。
  迟渊眯起眼,想看看陆淮是否在说笑,却被对方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刺了回来。
  看来他这是非跳不可了。
  尽管早就知道陆淮不会那么好心放过他,先前多加了人一杯酒,这时候就要他丢面子。
  不可能的。迟渊轻笑,清亮的凤眸微微上扬:“一场情伤让陆总念念不忘、耿耿于怀了两年,现在只向我提了个不痛不痒的请求......”
  “我......有什么玩不起的?”
  这番话有点太损,在座的谁不知道这两人当年是情敌?全都不免噤了声,兴致勃勃地想看陆淮怎么回应。
  睚眦必报,迟渊,不愧是你。
  陆淮垂眸,像是对迟渊方才那番话不置可否,只是说:“请吧。”
  仿佛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迟渊暗自咬牙,面上依然是笑着。
  周围的人本来想劝,但面前这两人一句一句抵得话没有转圜余地,都不知道从何谈起。
  只能眼睁睁看着迟渊解了衬衣地前三颗扣子,用力按捺住快要看戏而几要跃出来的心脏。
  “行了......”见到迟渊还欲再解,陆淮却像是完全失去了兴致,扬声阻止迟渊继续,“可以开始跳了。”
  胃里翻江倒海,疼痛随着时秒滴滴答答,还有方才那扎心的话,陆淮垂眸暗笑,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谁。
  迟渊没理。可能是觉得面子已经损了,不如显得大胆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陆淮面前,他总会有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他将扣子解到底,斑斓光彩营造着氛围,流畅的肌肉线条仿佛是白轴铺开,任由色彩涂抹,迟渊挂着肆意的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陆淮。
  “希望您看得满意。”
  陆淮半阖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却什么都没有说。
  惯来平静的眼眸只是淡淡地落在迟渊身上,没有兴致勃勃与意味深长,反倒像是一种深沉的疲倦。迟渊感觉陆淮在克制,克制自己想走的欲望。
  迟渊不悦地皱眉,莫名来了火气。
  和着众人的惊呼,迟渊隐忍着怒意,噙着笑走到陆淮的跟前,强迫对方的视野范围里只有自己一个。
  陆淮却没对面前的“春色”多看一眼,只是低头连接上蓝牙,视线在触及到某首歌时指尖微顿,却最终落下——好似内心做下了某种决定。
  劲爆的舞曲通过立在中央的音箱,效果极佳地传到房间各个角落。
  《西装暴徒》。
  配上迟渊现在这身衣服只能称为妙极,而迟渊表情却变了。他不知陆淮是不是故意,却见对方神情淡淡,到底是没自作聪明地前去询问。
  不过,陆淮想端坐着看戏,也是有点异想天开吧......
  迟渊踩着点,他用嘴衔起酒杯,极具压迫力地站在距离陆淮只有半米之远的地方,他的身影挡住了头顶让陆淮发眩的灯光,红舌与白色酒液相互映衬。
  只消一眼,陆淮没能收回视线。
  迟渊的动作干净,媚而不俗,配合着每一个鼓点,踩在每一个人鼓噪的心跳声上。
  狭长的凤眸牢牢注视在陆淮身上,迟渊突而凑近一步,衔着的杯子却很稳,指节抚上对方的领结,毫无预兆地——舌尖抵着杯壁用力,瑰丽的色彩从陆淮的下颌蔓延,酒液倾洒流淌,直至布满他的全身。
  最后一幕应和着舞曲达到最高潮,迟渊凤眸邪肆地在陆淮湿透了的身上上下打量,扬着笑将口中的杯子掷到一旁。
  “给陆总湿了个身......”迟渊道,“还真是......诱惑......”
  “想来陆总这么大度,应当是不会与我计较?”
  白衬衣已然湿透了,粘附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却不难看出其精悍——身材确实挺好。
  混着冰的酒水倾倒而下,陆淮的第一感觉是冷,陡然降下的温度刺激了他本就不消停的胃部,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但倨傲的小狐狸有点太好看了,陆淮的目光锁在对方身上,眉睫重重压下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周遭的起哄声太喧嚷,迟渊拧着眉,而被他注视的人却毫无反应。
  不知是不是太没把他当回事。
  陆淮看着面前的人陡然变了脸色,淡淡收回了视线,他顺着方才躲闪的姿势低眸瞧自己的袖扣,同时也借着这样的姿势稍微遮掩下自己佝偻的身形。
  刚刚灌下去的一杯酒现在正任劳任怨地发挥着效力,陆淮轻扯了下唇角,知道自己再不告辞,怕是要当众出丑,但让迟渊损了这么大个面子,最后一声不吭地走掉,他未免也太招人恨了点。
  他没想惹他。
  外人称陆总待人接物向来挑不出差错,但也只有陆淮心里清楚,他面对迟渊时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但也有可能是这两年在外,技艺生疏了。
  陆淮不欲再想,看着面色不善的某人却也没有任何立场用哄人的法子,他忍着疼站起来,手却只虚抬起又很快放下,他敛眸没再看那唇角带笑的人一眼。
  “陆某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说完,陆淮转身便走,只余迟渊难以置信地捏紧了拳头。
  只能说与陆淮想得不差,迟渊此刻怒意上头,只觉得这人从国外回来又欠揍了不少,好歹之前还带着假面同他虚与委蛇,现在倒是表面情分都不顾了,轻易就撂下一句话说走!陆淮那漂亮的场面话是被狗吃了?
  正准备发难,手机又是一声轻响,迟渊抓了把头发,压抑着烦躁低头看,方栖名三字在亮堂的屏幕上显眼极了,下面跟了行小字——迟渊,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要说。
  冷冰冰的,没点人情味,迟渊一时繁复思绪涌上头,百感交集最后只嗤笑一声,此前在众人前的悉数掩饰都抹去——倒也正常,他和方栖名冷战时间挺长了,能指望对方有什么好语气?
  迟渊摁熄屏幕,抬头望陆淮却已经没了影,他咬了下唇,有点不甘心地侧头对看戏的成晔说了句——
  “栖名找我,我先回了。”
  戏也算是看够了,成晔自然是没意见,忙将迟渊往外推:“走吧走吧!您家那位有多爱生气我能不知道?”
  迟渊哑然失笑,只淡淡地嗯了声,便摆摆手向外走。
  耽误了一会才出来,自然是不见陆淮的人。
  迟渊探寻了下周围,确定自己追不上后,倒也没像自己同成晔说的那样直接回去,而是靠着车,手机屏幕上是还没拨出去的代驾电话——他给自家司机放了假,断然不会自打脸把人喊回来。
  迟渊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把车窗摇下,手伸进拿出盒烟,掂量许久才缓缓抽出一根来——因为方栖名闻不惯烟味,他把烟戒了,但有时候心烦意乱还是会忍不住,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真爱无敌,但此次明显不一样。
  他不想忍了。
  叼了根烟在嘴里,迟渊眉头紧蹙着,太长时间没抽,点火的时候手差点拿不住火机,指腹差点被燎到。
  方才的舞曲,他觉得是陆淮在他不痛快的点上又加了把火——要不是他非常确定陆淮才回来,他甚至怀疑对方身为一个尽职尽责的死对头,是不是在监视自己的感情生活,不然怎么这么会往他雷点蹦迪?
  两年前他为博方栖名美人一笑也跳了曲舞,现在他和方栖名前所未有的冷战,陆淮硬生生通过同一首曲子让自己感受今昔对比。
  陆淮这人,还真是......
  “呸!”
  被呛得不行,迟渊呸了声将烟吐了出来,而先前差点被灼伤的指腹却精准无比地掐灭了烟,皱红了一片。
  迟渊头枕着玻璃,记忆随着长吐出的一口气飘得有些远。
  “怎么穿这样?”成晔颇有些惊奇地提了下迟渊闪光的衣服,“你行为艺术呢?”
  “有没有审美?”迟渊“啪”一声将成晔不老实的手打下,没好气地道,“这是劳资今晚闪亮登场的法宝!”
  成晔深以为然:“确实挺闪亮。”
  他揉着自己被打红的手,还是没忍住:“你确定是法宝不是什么神奇的下头玩意?”
  “滚滚滚!你不懂!”
  迟渊余光瞄到陆淮走进来,立马失去和成晔攀谈的兴致。
  “他不是连谈恋爱也要跟我比吗?这回肯定是我赢!”
  成晔本想问“他”是谁,就看到陆淮走进来,他自觉地闭上嘴,顺便帮一秒藏进包厢的迟渊关上了门。
  好在,陆淮似乎没注意到他们这边。
  方栖名来的时候刚刚好,现场所有的灯光按照迟渊的吩咐一一熄灭,待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才一束光打到他身上。
  劲爆的舞曲随之上线,迟渊压低了帽子,露出那明晰的下颌线和隐隐约约的侧脸。
  鼓点作响,光彩铺展。
  迟渊尽管是在台上,也第一时间向愣神的陆淮抛出个耀武扬威的眼色。
  每一寸肌肉都把控到极致,迟渊卡点律动,身前透明的玻璃幕墙装满了各色酒液,当灯光射过去,迷醉的色彩几乎晃晕了所有人的眼。
  但没有人舍得将眼神移开。
  没有西装,只是暴徒。
  镭射服集聚万般色彩,都敌不过肆意施展的人耀眼。
  谁都说不清是那个舞曲节奏快得让人躁动,还是眼前性/感舞动的肢体。
  随着最后一道重音,迟渊双膝跪地,犀利的凤眸自带风韵,傲骨难折的锐利和甘愿跪地的臣服。
  极致反差,美到令人窒息。
  怕是没有任何人能轻易忘记那一夜的迟渊,包括陆淮。
  *
  作者有话要说:
  等待评论ing
 
 
第3章 
  夜幕渐沉,近来天气不好,晚上霾重,连带着星星也黯淡。
  陆淮低声咳了几下,摁紧正在抽搐的胃部,没忍住蜷起眉眼。
  身旁的点滴在白炽灯下亮堂得晃眼,好友凌秩见着陆淮这幅样子,没好气地数落。
  “你们这都掐二十几年了,现在还掐呢?”
  陆淮忍痛地绷紧下颌线,还硬撑着抬眸瞧了瓶中剩余的液体量。
  “没......”
  细若蚊呐。
  凌秩自然是没听到,自顾自地说:“你也是,你图什么?就为了和迟渊那臭小子呛口气?这么折腾自己?”一连串的反问反而让自己来了火,“那破胃你自己心里能不能有点数?!那是能喝酒的吗?”
  “凌秩。”陆淮见人没有住口的意思,无奈喊了对方的名字,带着些示弱,“我头疼。”
  “那能不头疼?”凌秩差点把检查报告丢在陆淮的床上,怒骂道,“你发高烧啊,陆淮!你真是我祖宗!”
  瞧着自己不仅没止住火,反倒有往火里倒油的潜力,陆淮这回没多话,安分地闭上嘴。
  确实挺折磨人的,而他,大概是鬼迷心窍......
  陆淮垂下眼睫,遮住些许怅然若失。
  凌秩见陆淮这幅模样,也不好再说,他叹了口气:“真不懂你有什么过不去的?你这条件,怎么会爱而不得啊?”
  闻言,陆淮的表情出现一瞬间凝滞,他眉睫颤了颤。
  “当然,方栖名那没办法......”
  听到凌秩紧接着又补上一句,陆淮突然哑然失笑,眼神几番变动,却也没反驳——
  迟渊确实比他招人喜欢。
  而落到凌秩眼里就是兄弟为情所困却还维持表面镇定,没办法,他总不能骂陆淮心上人没长眼睛吧?
  于是,突感兄弟情深的凌秩张口就骂:“迟渊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情真意切、抑扬顿挫。
  陆淮:......
  被疼痛折磨得倦了,陆淮揉了揉太阳穴,依然不顾睡意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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