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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永固(穿越重生)——引君远尘嚣

时间:2024-01-23 09:18:19  作者:引君远尘嚣
  如果说整顿吏治进展得格外顺利,简直像是故意借此分散注意掩人耳目,直到追查剩余火铳的踪迹这一步,就遭到了阻拦。
  从教徒手中缴获的火铳上确实印着朝廷的编号,剩余的则随着那场爆炸化为碎片,查无可查。被运到晏谦手里的火铳有多少是假的?无迹可寻。还有多少火铳流失在外?无人知晓。
  或许红莲教拿到的就是全部,至少可以说是这样。
  皦玉撑着脸,歪了歪头,“衡王殿下,别人都有后招,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把所有的底牌都压在了追查火铳这一件事上。”
  晏谙抬眸,燃烧的火苗跳动得厉害。
  动不了孔令行,自然也动不了被他保护在羽翼下的太子。几乎满朝文武唯孔家马首是瞻、追随太子,很讽刺,朝堂就是以这样一种形式固若金汤,连本该主宰这一切的瑞昌帝都曾叹“无人可用”。
  前世,晏谙不顾性命地去找太子私藏龙袍的证据,哪怕明知是圈套也要奋不顾身地往里跳,可是拿到证据之后呢?在没看清整个朝局之前,他曾经天真地以为拿到太子居心叵测意图不轨的证据,就能让满朝文武看清太子的真面目,可难道这些精明的官员会不知道自己追随的太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们再清楚不过!晏谙几乎可以想到,就算自己侥幸将证据送出去,凭借这些官员舌灿莲花的功夫,也定能为太子开罪,到头来不过几日无关紧要的禁足……甚至只是不痛不痒的训斥。
  晏谙面临死局,却不是他一个人的死亡,而是整个朝堂的淡漠、沉沦与消亡。
  “你都找到我府上来了,难道就没算出我的破局之法?”
  “我倒是算出了一个将死之人,不知道是不是殿下想要的那个?”皦玉从怀中摸出三枚崭新的铜钱,在掌心攥了片刻,抬手抛在桌面上。三枚铜钱跳跃着,翻滚旋转,在烛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异样的光彩。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环节,这个领盒饭的人会是谁?
 
 
第69章 缱绻吻
  衡王府的厨子这段日子格外忙碌,一开始是要拿着王爷送来的食谱研究药膳,后来故侍卫身子好了不用食补,这每天的饭菜也得要滋味有滋味,要营养有营养,卖相还得好看,日日都得变着花样做新菜式,愁得他们对着灶台头发都要掉光了。
  再后来不用厨子绞尽脑汁地想了,衡王殿下每日亲自点菜,后厨拿着菜单子满京城地采购新鲜食材,永远都不知道下一顿的菜是什么没见过的新花样,好歹算是不用愁了,只需提心吊胆,别把这没试过的新菜做坏了就行。
  皦玉倒是借此沾了光,每日最快乐的时候就是打开食盒那一刻,衡王府的伙食这样好,这倒是来之前没有想到的。一段时间下来,不仅人气色好了,连阿乌都被养得圆了一圈。
  今日早早回府,晏谙惯例到后厨巡视了一圈,还是觉得不满意,又亲自跑到宝福楼提了几样点心。回到府上天已经黑了,一问下人故岑居然还没回来,晏谙坐不住了,决定亲自去接他。
  这个时候训练场上的士兵早就走光了,只剩下故岑……以及被拉着留下来陪他的廉宇。
  “不练了不练了。”廉宇累得席地而坐,将刀械丢到一边,“你最近怎么回事?走得一天比一天晚,天天这么练,你大病初愈的,身子吃得消吗?”
  “就是身子虚弱才得多练练,没本事怎么做王爷的侍卫。”故岑随口道。
  “那也不能这么个练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走火入魔了,”廉宇卖惨,“可怜了我,这都一连几天了,天黑前就没回家过。”
  皎洁的月光洒满整个训练场,时候确实不早了。故岑弯腰从地上捡起刀,将使用过的器械归拢到一旁的架子上,转过身对廉宇笑道:“辛苦你这个陪练了,走吧,去宝福楼,我请客。”
  昏暗的夜色罩住了山川原野,远处的群山,近处的树木,一切都在黑暗中变得模糊,唯有门口等候的那一道身影,由于太过熟悉而变得格外清晰。
  晏谙朝他走过来的时候,故岑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见过校尉!”廉宇也没想到都这么晚了,一出来还能见到晏谙。
  故岑没说话,俯身行了个礼,直起身子时晏谙已经站在了他跟前,脱下披风往他身上披,故岑连忙挡了一下:“王爷!您怎么能为属下解衣……”
  “春寒料峭,如今天气还没有回暖,夜里是正凉的时候,你们刚练完身子发热,这时候一吹风最容易着风寒。”晏谙打断他的话,“你要是还想让本王衣不解带地守在榻前照顾你,那就别穿。”
  故岑拗不过,只好由着他给自己披上了,廉宇在旁边却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担心手下的身体是好事,可是故岑病倒了,怎么也不能轮得着晏谙衣不解带地伺候吧?
  “走吧,”晏谙说,“上马车回府。”
  “属下已经答应了廉宇今晚在宝福楼做东,”故岑飞快地说,“王爷您先回去吧。”
  廉宇忽然觉得夜风有些凉。
  晏谙微微皱了一下眉,“可是我已经让厨房备好了晚膳,你要是想吃宝福楼的菜,我也买好了。”
  “那个,”廉宇意识到自己不适合继续赖在这,迅速插话道,“卑职突然想起来今晚本是约好了和安大人小聚的,就先走一步,吃饭的事改日再说!”
  “去宝福楼,”晏谙满意他有眼色,扭头道,“花销记在我账上。”
  故岑看着廉宇告退的背影,小声嘀咕:“好像说是我请客来着……”
  晏谙觑着他笑:“你的俸禄不也是我发的?”
  “那,从我这个月的俸禄里扣?”
  “那倒也还不用,这点饭钱我还出得起。走吧,上车回府。”
  马车很宽敞,但跟晏谙坐在一起,故岑莫名其妙地拘谨了起来,腿不敢伸,手不知道往哪放,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里。回府的路走了无数次,故岑头一次觉得这么漫长,只好时不时掀开小窗的帘子往外张望,想看看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回府。
  晏谙见状问道:“饿了?”
  “没有。”故岑摇头。
  “最近训练怎么这么紧张,每日都练到这么晚。”晏谙装模作样地说,“我昨日便没等到你用晚膳,前日也没有,大前日……好像也没有。”
  是没等到,故岑默默地想,他日日在训练场耗到这么晚就是不想太早回去见到晏谙,巴不得回府时晏谙已经睡下了才好。不过虽然见不到人,回到房间却能见到晏谙送给他的东西,昨日是块玉佩,前日是个剑穗,再前日……是衡王殿下亲手画的他。这些日子送来的东西已经摆满了他房间里的一张桌子。
  “红莲教不是已经铲除了吗,王爷今晚怎么还来了。”
  “我看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还没见到你人,便去接你回府,有没有红莲教都可以来。”
  “王爷事务繁忙,属下不敢如此劳动您。”顿了顿,故岑垂眸,“您……不用对属下这么好。”
  “怎么不用,”晏谙理所应当地道,“我在追你呀。”
  很难描述听到这句话时故岑的震撼程度,他感到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回头看向晏谙,谁知对方非但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还冲他弯了弯眼睛。
  “你不喜欢吗?”
  “我……”
  马车停了下来,车夫禀报说衡王府到了,故岑也顾不上什么应该谁先下车的礼数了,掀开帘子便跳了下去,把车夫都吓了一跳,还以为车上有刺客。
  晏谙看着晃动的帘子,眸中划过一丝困惑,他这样,会不会让故岑招架不住?
  这顿饭到底是逃不掉的,回来的太晚,菜早就凉了,下人又重新热了端上来,虽然比不上刚出锅的时候,好在都还色香味俱全。八成是想让他吃顿安生饭,晏谙收敛了些,故岑却还是没法好好品味美食,胡乱填饱肚子便准备告退了。
  “才吃了这么点就饱了吗?也好,今日是晚了些,回去尽快休息。”晏谙放下筷子,“顺便看看放在你房间里的礼物,喜不喜欢。”
  故岑动作一顿。
  “王爷……”
  “怎么了?”
  这么躲下去不是办法,有些话还是尽早说明白的好。纠结半晌,故岑一咬牙,“属下……配不上您这么好。”
  他只是衡王府里的一个侍卫,怎么担得起王爷的喜欢,那些僭越的、胆大包天的心思早就被他埋在了心底,这么久以来一直仔仔细细地捂着,可是晏谙如今攻势这样猛烈,终有一天他会溃不成军。
  房间里沉默着,空气仿佛因这句话而凝滞,足有千钧重,压得胸口沉闷到呼吸困难,连每一次心跳都会带来敲击的钝痛。他以为自己会如释重负的……原来亲手推开喜欢的人这么难过。
  故岑眼底泛起一片酸涩,他执拗地眨着眼睛,让视线从模糊转为清明。
  良久,才终于听到晏谙开口:“我不相信你对我只有主仆之间的忠诚,你心里有我的,为什么不敢承认?”
  “王爷别问了……”
  “接受本王的爱,放开手光明正大地爱本王,就这么难吗?”晏谙目光灼灼。
  “王爷不需要的。”故岑垂眸回避,不敢直视他。
  心口狠狠疼了一下,晏谙注视他良久,见他整个人始终紧绷着,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道:“罢了,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故岑应了一声,好像说了告退,又好像没有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只是被屋外的夜风一吹,整个人像一张被吹透了的纸片,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王爷说的没错,春寒料峭,夜里是正凉的时候。
  他抬头,月光朦胧,满天星辰暗淡。
  他可真是,不识好歹。
  故岑自嘲地笑了笑,准备离开,忽然被一件披风整个裹了起来,隔绝了如水凉夜,其上犹带着晏谙身上的味道和体温。
  “给你的披风又忘了穿。”温柔又熟悉的声音,是晏谙追出了院子。
  他搭着故岑的肩膀,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认真地替他将披风系好,低声说:“我可以一直追你,直到你愿意放下身份,做我的爱人。”
  故岑眸中迅速笼起了一层水雾。
  “还有以后别再说那样的话了好不好,你不知道黄泉路有人作陪的幸运,不知道被人舍命相救的滋味,不知道瑞昌二十九年除夕的前一日,我见到你的那一眼有多么欢喜……”想到故岑大抵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晏谙苦笑了一下,指尖蹭过他的面颊,“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你是我最大的遗憾,胜过山河万千。”
  故岑心头狠狠一颤,终于鼓起勇气抬眼望向晏谙,从他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还有克制而浓烈的爱意。
  原来星辰会在眼底栖息。
  温热的气息逐渐靠近,这一次,故岑没有逃避。
  今晚的月亮仿佛不知羞,依旧明晃晃地洒满了整个院子,故岑被晏谙严严实实地罩在阴影里,任谁都别想从中窥视分毫。
  轻啄,浅尝,之后再撬开齿关逐渐深入,晏谙在这方面无师自通,相较之下故岑的吻技就拙劣了许多,只有被晏谙牵着走的份儿。
  一吻绵长,故岑被吻得浑身发软,屈指勾着晏谙的衣袖,有些站不住脚。晏谙一手轻轻托在他脑后,另一手揽着他的腰,那手不知怎的就从披风之外游走至衣内,在故岑腰臀处辗转摩挲,两道紧紧相贴的身躯先后燥热起来。
  意乱情迷间,故岑隐约感受到彼此身下的异样,意识到是什么之后,原本就绯红的脸更烫了。正巧晏谙那不老实的手碰到敏感处,故岑忍不住嘤咛一声,两人交缠的唇齿因此分开一瞬。
  “今日没有提前准备,怕伤着你,下一次……可以吗?”晏谙稍稍分开些许,盯着故岑被吻得红润的唇瓣,嗓音魅惑又隐忍。
  “……嗯?”故岑迷茫了一瞬,对上他的眼睛,刹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睫羽颤动着应了一声,细若蚊呐。
  晏谙见他这副模样愈发着迷,情至深处再不可捺,由此缱绻一吻,过往岁月繁花绽开,来日山河皆是绚烂。
  作者有话说:
  久等啦~感谢宝子们支持正版
 
 
第70章 凋零花
  第一缕春风吹上草原时,老漠北王古赤那,大启曾对抗了数十载的劲敌,也终于迎来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他一生都没有越过两国之间的那道防线,但幸运的是他的儿子踏过了它,直到闭眼的最后一刻,古赤那始终坚信在不久的未来,阿布尔斯将打破漠北的现状,带领族人走向富足。
  新王将于旷野中祭拜天神,从而获得上天的认可。举行仪式的那一天,漠北男女老少都换上了最隆重的衣裳,以最华丽的装扮迎接可以带领他们创造神话的新的英雄。
  漠北子民沉浸在对未来的祈盼和希冀中,没有人记得那个苟延残喘的公主,即便她是新王名义上的妻子。自从上一次倒在暴雪中,晏棠就彻底垮了身子,再也没法踏出帐子半步,阿布尔斯也没有来看过她,全然忘了他从前是如何被迷得神魂颠倒。
  只有乌达尔还记得晏棠,四处找人为她看病,甚至替她求来了草原上最厉害的巫师,却仍然无济于事。晏棠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没有谁可以阻拦。
  这两日,晏棠的精神越来越萎靡,常常是睡得多醒的少,乌达尔不再寻医问药,只是整日整日地守在晏棠床边,往往却也不能和她说上几句话。半梦半醒间,晏棠会把他错认成晏谦,啜泣着说棠儿想哥哥、想母妃,棠儿不喜欢“宣诚”这个封号……棠儿想回家。
  乌达尔也不否认,只是轻声问她自己可不可以也唤她“棠儿”,还没等到回答,晏棠便再度昏睡过去了。
  再睁眼时早已分不清过到了哪一日、是什么时辰,躺久了浑身酸软乏力,晏棠自己撑着身子勉强坐了起来,这个动作就已经消耗掉了几乎全部的力气,只能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含玉听见动静进来,见状忙道:“公主醒了怎么不叫奴婢?要不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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