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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永固(穿越重生)——引君远尘嚣

时间:2024-01-23 09:18:19  作者:引君远尘嚣
  “它撒开了欢,滚一身泥巴,回去还要我给他洗。”皦玉嫌弃地撇了撇嘴。
  孔修尧失笑,“这么麻烦,我说找几个丫鬟小厮来照顾你的起居,我也能放心些,你总是不肯。”
  “我一个人带着阿乌,在这里挺好的,不需要人照顾。”皦玉低头端详在琉璃盏里飞舞的萤火虫。
  孔修尧也知道他在别人面前不自在,害怕旁人异样的眼光,哪怕不会有下人敢议论主子,便不再提及此事,岔开话题:“抓这么半天,才得两只。”
  “哪那么好抓……”
  于是孔修尧亲自上阵,踩了满靴污泥,最后把皦玉手里那只小小的灯盏装满了。夜幕笼罩下,十几只萤火虫在灯盏里飞动,皦玉珍视地捧着灯盏,眸中映着柔和的萤光。
  “不枉我踩了这满靴的泥,小家伙可以高兴了。”迎着皦玉投来的目光,孔修尧温和地笑笑,语气还有些许委屈:“许久不来,阿乌见了我都生疏了。”
  “公子有正事要忙,不来也没关系。”皦玉歪了歪头。
  “我听到消息,红莲教又杀了一个人。我放心不下你,忙完了就赶过来瞧瞧。”
  下意识伸出手,但要将人揽进怀里未免太唐突了些,孔修尧半路转了弯,掩饰性地勾起皦玉一缕银白发丝,顺手给他编了个小辫儿。
  “我没事,红莲教的人不会来杀我。”隔着琉璃盏戳戳里头的萤火虫,皦玉抬头问他,“红莲教如此肆意猖狂,迫害百姓,朝廷为什么不派人镇压?”
  “已经在着手调查中了。”孔修尧一丝不苟地编那根辫子,随口回答道。
  “公子你会参与进去吗?”
  孔修尧指尖一顿,“此事拨给了旁人,父亲不让我插手。”
  皦玉点点头,似是了然。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孔修尧编完了收回手。
  皦玉抬手摸了摸发间那根辫子,这里没有发绳,他就揪着末端防止辫子散开。
  “我知道朝堂中划分了许多党派,党派之间或许有意见不合、矛盾冲突的时候,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应该以百姓的安危为先。你说对不对?”
  孔修尧像兄长一样摸了摸他的发顶,这大概是两个人之间最亲昵的举动了。
  “对。”
  “旁人我不知道,但是公子这一派的,肯定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对吧?”皦玉就那么望着他的眼睛,隐隐带着些求证和期待。
  “这是自然。”孔修尧温和地笑笑,“怎么今天这么多问题。”
  许多时候,孔修尧总把皦玉当成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忘了他师父曾教过他很厉害的占卜术。
  皦玉笑而不答,抬脚打算回房间,“时候不早啦,公子还不回去睡觉吗?”
  “我想多陪陪你。”孔修尧放慢脚步跟在他身后,轻轻地说道。
 
 
第55章 中秋特别番外
  金秋菊黄蟹正肥,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也正是吃螃蟹的好时候。故岑早早跑到集市上,挑了一大笼新鲜肥美的螃蟹,用浦包蒸熟、备上酒醋还有苏叶汤,摆在院子里等晏谙回来。
  却不成想晏谙回来时还给他带了一篮子“惊喜”。
  “宫里的柿子经过脱涩,香甜可口,这是父皇赏的,你也尝尝。”
  故岑接过篮子,低头瞧着里头红彤彤的柿子,“那……王爷已经吃过了?”
  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故岑抿了抿嘴唇,声音却听不出什么,“那王爷先回房稍作歇息,属下叫厨房给您准备晚膳。”
  晏谙“嗯”了一声,没多想。直到半路经过时,瞥见了桌案上精心备好的螃蟹。
  “属下已经吩咐过了,晚膳……”身后是幽深的夜幕,眼前人披着月光坐在庭院里,低头拿着工具认认真真地剔蟹,故岑见状不由得一愣。
  “螃蟹和柿子不可同食!”他连忙上去,“属下忘了把这个撤下去了。”
  “撤了干嘛?”晏谙在拆最后一条蟹腿。
  “属下该提前问您一声的,早知道您在宫里吃了柿子,便不准备螃蟹了。”
  “虽说我吃不了,但你可以。”晏谙剥好了,淋上姜醋,将小碟子摆在故岑面前,“来,代我尝尝。”
  院子里没有点灯,但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晏谙看着故岑小口品蟹,一缕旖念浮上心头。
  “吃蟹要搭配黄酒。”他眯了眯眼睛,“好心”提醒道。
  故岑全然不知道晏谙那点心思,点头去拿酒杯,却被晏谙快一步伸手抢了先,将杯中酒一口饮下。
  故岑原本还有些疑惑,直到触及他暧昧不清的眼神,脑子里“嗡”地一声,面颊迅速泛起一抹绯红。
  晏谙俯身贴近,浓烈而霸道的酒气扑面而来。
  一片云轻轻飘来,遮住了大半个月亮,庭院里暗了几分,轻盈的月光宛如一层薄纱笼在两人身上,蝉虫都收了声响,唯恐打搅到他们。
  万籁俱寂,只余喘息缠绵。
  作者有话说:
  特别番外走的不是剧情里的时间线哦,两章之后你们还会看到一个中秋的小糖~
 
 
第56章 遭排挤
  在泥潭里滚爬了一整日,故岑回去沐浴完才发现自己摔得满身青紫,掌心手肘这些地方还都擦破了皮,被温热的水一泡,正往外渗着血。
  看来明天还是要去准备一些伤药,故岑想,今日太晚,忍忍便罢了。
  回到房间点上灯,故岑才发现桌上放着早已经备好的药粉纱布,都是衡王府的上等伤药,不用想便知道是谁准备的。
  窗纸上映着他给自己上药的身影,房间外,故岑以为早就睡下了的晏谙出现在庭院里,默默地注视他给自己上完药的动作,因为一只手不方便所以笨拙地缠上纱布,最后吹灯去休息。
  头顶的月光又冷又亮,屋子里已经黑了,晏谙却依旧站在原地迟迟不愿离开。
  军营里训练很辛苦,特别是这段时间训练难度和强度双双加大,烈日底下练体能、淋着暴雨打拳……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晏谙知道故岑每日训练都很累,但从未听他跟自己抱怨过什么。
  翌日一早醒来时浑身又酸又疼,故岑咬着牙坚持起身,依旧早早来到训练场。
  “诶,新来的那个!”
  故岑刚进来就被人叫住,他转过身,“你叫我?”
  “嗯,就是你。今天练枪,你去武器库把咱们队要用的长枪搬来。”
  他皱了皱眉,却没多说什么,应声便去了。
  “二十多杆长枪,就你自己来拿?”登记领枪时,恰巧遇见廉宇,他如今已经晋升百户了。
  “嗯。”故岑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廉宇便知道这是有人在故意为难故岑了,他眉眼冷了几分,“我去叫几个人帮你。”
  却不想被故岑拦了下来:“这点小事就不劳烦大人手底下其他兄弟了,”他轻松地道,“我多跑两趟就能拿完,不算什么。”
  听他这么说了,廉宇便也没坚持。如今只是搬两趟东西还不算什么大事,要是叫人过去帮忙,倒不知道还有什么排挤在后头等着。他明面上能看顾着些,暗地里总也没办法面面俱到。
  二十多杆长枪搬回去,故岑累出了汗,蛰得伤口有些刺痛,还是照常归队训练。
  一上午辛苦训练结束,几人一组要将新学的枪法打一遍,为数不多受到表扬的,故岑是其中之一。
  他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忽视四面八方投来的审视的目光。
  中午放饭时,大家都三五成群地围坐在一起,故岑则一个人寻了个安静地方,刚吃了两口,廉宇便端着自己的饭过来了。
  故岑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个位置。
  廉宇笑了笑,坐在他旁边扒了两口饭,边嚼边望着不远处的人群,“在衡王殿下府上没受过这待遇吧?”
  “什么待遇。”故岑漫不经心地道。
  “从前官宦世家有个不良风气,大多数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都会凭借着家里的势力进到军营里,美其名曰“历练”,实则只是混上两年,以此作为经验谈资,方便日后家中给找个一官半职的,就像都察院司狱的儿子……”想起翟峻生已经遇害了,廉宇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
  “若单单如此倒也还好,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对于日常训练百般不上心,觉得自己只是在这里混日子,不靠这个吃饭,便万事敷衍,是以大多数军士都对这种带着背景的公子哥很是厌烦。”
  廉宇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排外,双方都看不上彼此,这是一贯的风气了。故岑显然不是这样的人,但他在晏谙身边办事,这层关系瞒不过去。
  “你刚来,这些都是难免的。不过兄弟们都没什么坏心思,过段时间照样能打成一片,你别放在心上。”他宽慰道。
  “是王爷嘱咐你照顾我的吗?”故岑看向他。
  廉宇倒也没藏着掖着,直言道:“校尉大人是这么交代过,可是你看,你没分在我队里,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说来也巧,虽然都一起训练,但他手底下领的多是都察院原本的人,而故岑被分到的那一队,恰恰是从前的敕令军。
  故岑点头,本来也没想让他帮什么忙。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他很珍视这个机会,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倒也不用如此生疏。”廉宇笑了笑,“遇上什么事不用硬撑,随时可以来找我。”
  故岑原本以为不会有什么麻烦,也用不着找廉宇帮忙,真要这么干了才像是“关系户”似的,不料没过多久,麻烦就来了。
  近战肉搏是军队训练的一大重要课题,练了一月有余,今日是检阅成效的时候。训练场上两两一组依次排开,随着一声令下,两人之间的较量便开始了。
  对战的这个故岑不熟悉,事实上他在军营里呆了这么久没怎么跟旁人说过话,除了廉宇几乎没有认识的人。但大家都是兄弟,训练也不是真的迎敌,不至于下死手。两人你来我往地对练了一会儿,故岑只当对方就是这么个凌厉的打法,便也没放在心上,甚至在对方以这个姿势摔在地上很容易受伤的时候,伸手拽了一把。
  然而他没想到这人站稳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准时机一拳砸在自己胸口。
  一记沉闷的拳响落在身上,故岑毫无防备,踉跄着退了好几步,还没缓过来身后便传来一阵劲风,他侧身避过,同时接下另一个人打过来的拳,抬脚横扫过去。
  有十多个人往这边围了过来,一旁巡视的总旗却仿佛没看到一样。
  这是默许。故岑咬了咬牙,感受到了敕令军迟来的、或者说是一直存在的恶意。
  恰巧这日晏谙手头的事务结束的早,便想着过来校场看看,等他们训练结束了正好和故岑一道回府。
  没有惊动任何人,晏谙隔着点距离远远望着。
  今日与往常整齐划一的训练不同,场上有些混乱,一时半刻还真没找着故岑的身影。场上正在酣战,晏谙也不急,就在边上慢悠悠的转,直到他发现了整个训练场唯一一处不和谐的地方——一个人被一群人围在一小片角落里,因为长时间的车轮战而体力不支,明显不敌。
  离得有点远,晏谙皱眉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人的招式有几分眼熟。
  那人被踹翻在地,趁机在手里攥了一把沙子,在几个人扑上来时扬起黄沙迷了他们的眼睛,这才得以喘息之机。尘土落下时,晏谙看清了那人的身形和面容,一瞬间如坠冰窟。
  停下、快停下……
  最无法直面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晏谙只觉得仿佛被人用力捏住了心脏,整个人都要发疯。他想喊,却仿佛被困在了噩梦里,发不出声音,也没办法挣扎。
  廉宇终于发现了晏谙,正往这边走到一半便发觉不太对劲。他狐疑地望向晏谙盯着的方向,看清楚之后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制止了他们:“住手!都给我住手!”
  故岑差一点就要撑不住了,他趴在沙地上,想着就这么晕过去未免太丢人,想爬起来,结果腿脚一软险些又摔回去。
  廉宇想扶,被慌慌张张跑过来的晏谙一把推开了。
  受伤的人是故岑,颤颤巍巍的却是晏谙。他看到故岑的手上全是血,指节处全都烂了,还沾上了不少细沙,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托着手肘把人扶起来。
  十几个人垂头丧气地站成一排,总旗已经过来告罪了,廉宇见晏谙状态不对,便没叫人站着看,自己先训斥了他们几句。
  故岑站稳了便轻轻推开了晏谙的手,对上晏谙担忧的目光勉强笑了笑,示意他自己可以:“我没事。”
  晏谙这才冷静下来几分,抬眸扫视众人时目光生冷,寒声道:“敕令军,还真是没有让我失望。”
  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低下了头。
  他们如今看着都在晏谙手底下,实则彼此之间泾渭分明,和都察院的原守军都较着劲呢,晏谙这话就是在驳敕令军的面子,可他们无话可说。
  “怀王临行之前将你们交到我手里,说敕令军上聆敕令,下佑黎民。你们从前跟着端平侯征战四方,素有军纪严明的声誉在外,我每一日,每一日一有空闲便来此,为的就是能亲眼目睹你们有朝一日能重振敕令军的威名!谁料你们给我看的就是这个……简直像个笑话。”
  偌大的校场都鸦雀无声,没有人笑得出来。
  “上聆敕令,我倒想问问你们今日听的是谁的令?”晏谙剜向一旁的总旗,“都知道要上上下下一条心,我以为你们刀剑血海杀出来的人不屑讲这个规矩,没想到安逸日子过久了,也开始玩阴招算计那一套了。下佑黎民,你们便是如此,刀尖向内守护大启的吗?!
  “我知道你们心里服老侯爷,服怀王,并不服我。但我晏谙,不是求着你们入我麾下!和都察院的原守军不和,排斥我的人,私下里相互抱团,那你们日复一日耗在训练场上做什么?我求侯爷三军同练共同检校又是为了什么?趁早回去躺着岂不舒坦!军心不齐晃如一盘散沙,这样的军队别说打仗,修城墙我都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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