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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1-08 19:52:08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姜焃一愣,原来袁西峰在操心这个啊。
  袁西峰在部队呆过,二十出头搬出来独立生活,打理家务,打理自己都井井有条。家里定期请人上门大扫除,但不进卧室和书房,平时袁西峰有空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即便科技发展解放双手,各种洗地机洗碗机烘干机都安上了,但仍有许多事得人亲力亲为,洗碗机里的碗不会自己跑回碗架,烘干机里的衣服不会长脚进衣柜,扫地机洗地机清理完地面也需要被清理……姜焃犯懒,从来没干过许许多多的杂事。
  跟袁西峰同居以前那个家,被师兄卫弘评价乱得很有毕加索风格,搬来同住以后,袁西峰总是一声不吭收拾姜焃的烂摊子,也不念叨他,久而久之,姜焃自个儿也不好意思再乱丢乱扔。
  如今连回家做饭这事儿,袁西峰也没提要姜焃动手,自觉包揽。
  袁西峰对我未免太好了,姜焃心里忍不住唾弃自己,对袁西峰是不是不够好。
  想到这儿,姜焃突然问:“哎,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从袁西峰跟姜焃告白到他俩在一起,姜焃从没问过这个问题,他不敢问。
  今天是他们恋爱中的普通的一天,不是什么节日,不是什么纪念日,一个日常的周末,他们一起出来看了电影,坐在餐厅吃饭,聊到做饭的事,姜焃忽然觉得,他可以问出这个问题了。
  袁西峰在他对面埋头啃鸡爪,闻言抬头,先吐了嘴里的骨头,很认真地想了想,才说:“不知道,就是喜欢你这个人,你高兴、生气,画画、吃饭、睡觉……每时每刻都很吸引我。”
  袁西峰的直白让姜焃老脸一红:“什么啊,我是人民币吗,无时无刻不吸引你。”
  袁西峰笑笑,反问:“那你呢?你喜欢我什么,不会是因为我穷追猛打,你才答应跟我在一起吧?”
  姜焃转转眼珠子,也认真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可能图你脸好活好还有钱吧。”
  俩人看着对方,互相笑出声,袁西峰朝姜焃眨眨眼:“那今晚……”
  餐厅人声嘈杂,姜焃勾勾手指:“你过来。”袁西峰倾身靠近:“怎么了?”
  姜焃把菜单立起来挡住脸,站起来飞快地在袁西峰脸上亲了一口:“快吃完回家。”
  吃完饭又顺道去负一楼逛了超市,挑完饮料啤酒,袁西峰还真准备做饭,径直奔向肉类蔬菜区,姜焃跟在他屁股后头:“这个点儿的菜都不新鲜了。”
  袁西峰:“但打折啊,便宜。”
  姜焃抱臂盯着他背影,碎碎念:“你哪儿像个富二代啊。”
  袁西峰:“节约不是坏事。”
  回家也没直接往床上滚,路上姜焃接到卫弘的电话,说工作室接了个大活,问他第二天有没有空去对方公司开会。
  姜焃:“……万恶的资本家,他们都不过周末吗?”
  卫弘在那头嘿嘿傻乐:“娱乐公司嘛,人家全年无休的。”
  “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姜焃无语道,“我到家了,一会儿说啊。”
  卫弘:“行,晚点儿我把项目需求先发你看看。”
  好好一个周末,周六是袁西峰有事,周天变成姜焃有事,乙方爸爸开会还不知道开到什么时候,袁西峰把车停到车位上,两个人无奈地对视。
  袁西峰安慰姜焃:“至少今天我回来早,咱下午还是开心了的。”
  “呸呸呸,你那事儿要是能成,巴不得你在外面呆一天呢。”姜焃一边叹气,一边习惯性等着袁西峰从后备箱提东西,又想到什么,伸手去接:“分我一半。”
  “不用。”袁西峰掂掂袋子,“这多轻啊。”
  两手的袋子里肉菜不说,光罐装酒水都有十来瓶,姜焃知道袁西峰力气大,仍坚持要帮忙,他一把抢过其中一袋子,走得飞快:“不行,两口子得分担。”
  “啊?”袁西峰先是愣了下,随即大步跟上去,“你刚说咱俩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再说一遍嘛。”
  “没听见就不说了,过时不候。”
  和袁西峰随便聊聊天都能让姜焃心情变好,他决定暂时抛开第二天的工作,先和袁西峰好好享受一把。
  然而老祖宗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袁西峰洗澡的时候姜焃毫无坐相地瘫在沙发上刷社交媒体,陌生电话响起时姜焃还以为是快递,但那头响起的声音他曾经熟悉,后来陌生,前一天又重回他的记忆中:“你好,姜焃,我是季浔。”
  姜焃一瞬间的反应是去看卫生间的方向,水流声没停,姜焃却莫名不安起来。他很想直接挂掉电话,但季浔是刚跟袁西峰谈完合作的偶像公司老总,成年人不能这么任性。
  于是姜焃坐直身体,谨慎客套地开口:“你好。”
  他不去追问季浔从哪里要到的他电话,同学聚会嘛,随便编个理由也会有人给。
  季浔在那头开门见山地问:“有时间吗?一起出来吃个饭。”
  不等姜焃开口,季浔又说:“我猜你肯定要说没时间,姜焃,你先听我说完。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坐下来好好聊聊。”
  这语气勾起姜焃一些不好的回忆,他不可避免地想起和季浔不断争吵的那段日子,眉头也不自觉皱起:“当年我们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什么可聊的,我们现在各自已经有了新生活,还是不要打扰彼此了。”
  其实并没有说得很清楚,刚分手时两个人都在赌气,都有自己的傲气,季浔梗着脖子等了半个月,没等到姜焃半点消息,再想找姜焃时,姜焃直接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季浔在电话那边苦笑:“你误会了,我没有想破坏你现在的意思,知道你过得好,我已经很开心了。我只是想把当年的事了解清楚。”
  姜焃沉默了一小会儿才重新开口:“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知道了又怎么样?既定事实不会改变,你想要揭开我的伤疤看我血淋淋的过去,我不愿意。”
  季浔没有想到姜焃会说得这么严重,他只知道分手不久后联系不上姜焃,他人在国外,四处打听才知道姜焃退学了,姜焃身边的亲友对他视若仇敌,没有一个肯松口的。
  季浔和姜焃的初恋,无疾而终。
  当年果然还有许多他不知情的事,姜焃不愿意说,季浔暂时不逼迫他,还是先想其他办法才行。于是他轻笑,好脾气地说:“好,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他不补充后面这句还好,季浔一开口,姜焃就炸了:“我们有什么可来日方长的?季浔我求你了,我现在的生活很正常,你能不能别打扰我……”他话说到一半,卫生间门咔哒一声响,袁西峰擦着头发走出来,姜焃火速闭嘴,略带烦躁地说:“我还有事,先挂了,别再打电话过来。至少今天别。”
  不等对面再出声,姜焃果断按断通话,袁西峰走过来:“怎么啦?”
  姜焃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伸腿在空气里乱蹬了两下。
  “推销电话。”姜焃随口编,“烦死了。”
  “别烦啦,给,亲一个。”袁西峰把嘴撅得老高,不像要亲嘴,像小猪拱人。
  姜焃立刻被逗笑了,他推越凑越近的袁西峰:“丑死了,离我远点儿!”
  袁西峰没有依他远点儿,而是越靠越近,五官恢复了正常,鼻息轻洒在姜焃脸上,掩眸在姜焃唇边落下温柔的吻。
  姜焃看着袁西峰的长睫垂落,也安静下来,先是短暂的吻,唇与唇分开不过毫厘,又不留缝隙地贴在一起,姜焃歪歪斜斜靠在沙发上,伸臂搂住袁西峰的脖子把人带下来。袁西峰的口腔里有漱过口的清香,在唇舌纠缠时弥漫到姜焃嘴里。
  袁西峰认为接吻是件虔诚的事,尽管他们物理意义上第一次接吻是姜焃主动抱着他啃,但袁西峰坚持那不算,在他的论调里,只有相爱的人嘴对嘴才叫接吻。
  袁西峰的吻向来温柔,姜焃在他的齿间、舌尖尝到爱意,气息紧密缠绕,姜焃的呼吸加重,感受袁西峰的手从衣服下摆滑进来,带茧的手掌抚摸着敏感的腰侧,让他在深吻中开始颤栗。
  被袁西峰翻转身体按在地毯上时,扔到一旁的手机屏幕因为接收到新消息而自动亮屏,姜焃只来得及匆匆扫一眼,应该是卫弘发来的项目方案。
  接着他就被袁西峰把着腰贯穿了。
 
 
第5章 五、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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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西峰在床上的势头和他的吻完全是两种风格,猛得让姜焃犯怵。安全套放在卧室,一开始袁西峰要去拿,被姜焃拉住了。
  在性事上,袁西峰无比尊重姜焃的体验和感受,人好得简直不真实。他给姜焃的扩张做得妥帖又细致,等姜焃适应了三根手指,才换上自己的慢慢顶上去,润滑做得到位,挺身进去并不会有紧涩感,但袁西峰的东西还是太大,姜焃有点吃不住,顶得他下意识往前倒。
  腰被稍显粗粝的双手握住,没有塌下去,袁西峰开始得很慢,他有足够的耐心,就像服役时趴在草丛里整夜观察蓝军的动向。
  性爱的节奏几乎完全由袁西峰把控,他悄无声息地进攻,观察着姜焃的状态,逐渐加大攻势。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姜焃的臀肉紧贴着袁西峰的下腹,顺着腰窝往上,是流畅美丽的脊椎线和蝴蝶骨,姜焃的头发有些偏长,随着前后的动作微微晃动,皮肤渗出不明显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和对方的交叠在一起。
  轻哼变成悦耳的呻吟时,姜焃被重新翻回来面朝袁西峰,大腿掰成更外开的动作,被强势地按在袁西峰手中。他控制得很好,短暂的按压感让姜焃习惯打开的姿势,袁西峰甚至有心从沙发上拽下来一个抱枕,垫在姜焃脑后,好叫姜焃能正面看到自己阴茎进出的轨迹。
  姜焃眼中的情欲浓得让人沉沦,也不知道两个人谁先被对方迷醉,姜焃无意识地微张着嘴轻声喘气,做爱也是运动的一种,薄汗浮起的脸庞上同样粘上红晕,浑身的线条美得就像他给袁西峰看过的画册模特,略微后仰的动态让喉结的滚动变得异常明显。
  袁西峰终于不再让他们只是下半身相贴,有力的双臂从姜焃后背穿过,把他牢牢固定在怀中,这样他们从胸腔到腹部再到下身,都紧密相连。
  袁西峰从姜焃的喉结开始往上亲,他亲得温和,腰腹却发力更狠,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清晰可闻,姜焃的呻吟碎得不成样子,就要溢出时被袁西峰的吻堵在唇间,从鼻腔中只发出近乎呜咽的声响。
  肉体的契合会让性爱中的欢愉感成倍增长,受到刺激的神经源源不断地给大脑传递着释放快感的信号,和袁西峰做爱到最后,姜焃往往会肆无忌惮地叫出声来,他的指甲紧紧抠住袁西峰肌肉匀称的后背,在精液喷洒到肠壁时浑身颤抖。
  姜焃餍足地仰躺在地毯上,任由被汗沾湿的头发胡乱地贴在额前,射精后的余韵尤在,他躺着一动不动,胸口起伏仍大口喘气。袁西峰只歇了片刻,饥肠辘辘的狼不会因为吃到一块生肉就停止狩猎,他很快又有了劲头。
  姜焃被袁西峰搂在怀里上下颠簸,顶得他感觉自己快要魂飞魄散,姜焃一边爽一边痛苦,手脚发麻地挂在袁西峰身上,张口咬在袁西峰的肩头。袁西峰体脂低,肌肉密度大,浑身发力时肌肉绷得极紧,姜焃一嘴下去把自己磕得牙疼。
  这时袁西峰还有闲心笑,姜焃更郁闷了,上床这件事,次次都是他被袁西峰拿捏,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跟袁西峰做爱真的很爽,但姜焃怎么也要为自己争口气,他断断续续说:“你给我等着,下……下次,我绝对给你骑出来……啊!”
  袁西峰深深地插入他的后心,肠壁受到刺激收缩,前列腺液不断分泌,高潮的快感布满每一寸肌肤,从指尖到脚趾都在抽动,姜焃说不出任何话来,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袁西峰射的时候像是故意报复,也咬在姜焃肩上,犬牙带来轻微的痛感,和快感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粘稠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喟叹交叠,两个人在颤栗中接了个浓郁的吻。
  袁西峰拔出来以后,要立刻抱姜焃去洗澡,姜焃却是半点也不想动弹了,赤裸地躺在地毯上,袁西峰半跪着,他挪动小腿搭在袁西峰大腿上,用脚趾碰袁西峰的腹肌。
  袁西峰拿过边几上的抽纸:“你别招我。”
  姜焃哼道:“你个种马。”
  躺了一小会儿,姜焃的脑子终于开始转动,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消息,卫弘发来一份PPT文件,标题是“云鹤——菩提项目计划书”。
  姜焃:“我就觉得这名字眼熟,云鹤……哪儿听过这名儿来着?”
  袁西峰还在拿纸巾擦姜焃身侧的精液,随口说:“就是你偶像的公司啊。”姜焃脑子嗡地一下炸开,袁西峰无知无觉地开玩笑:“怎么连你偶像的公司名都没记住?你个假粉。”
  姜焃:“……”
  他把手机一扔,欲盖弥彰地哼哼唧唧:“洗澡去。”
  袁西峰把人打横抱起来,毫无眼色地追问:“什么项目啊?你这运气也忒绝了,刚跟偶像见上面就接到他们公司的活儿,有机会多要几张签名呗?我开店抽奖还能吸引粉丝。”
  “你可要点儿脸吧,用人家的签名引流侵权了啊,你自个儿去要呗,又不是没人家微信。”
  袁西峰把姜焃放到浴缸边,拨开淋浴喷头放热水:“哟?知道我有你偶像微信,吃醋啦?”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袁西峰怎么跟傻白甜似的。姜焃哪儿还有心思在偶像身上,他很想扶额长叹,却又有苦难言,只好顺着袁西峰的话跟他聊:“嗐,我吃啥醋,美得你。”
  回床上以后姜时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有事儿就失眠,这是他八年前落下的毛病,中西医内科外科心理医生都看过了,药也吃过不少,但有些毛病好像一旦开始,就跟嵌在灵魂里一样,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姜焃已经认命了。
  这一年多来,除了跟袁西峰刚谈恋爱那阵子因为兴奋睡不着,姜焃还真没什么心事可言。现在倒好,前任季浔成了他最大的心事。
  人一旦睡不着,就会发散性地想很多,姜焃甚至想到他是不是不该搬回首都来,但卫弘一整个工作室都跟着搬了,他总不能一个人留在南方,而且袁西峰家也在首都,他不能总跟袁西峰异地恋吧……异地恋时间一久就容易出问题,而且他的同学朋友大都在首都,张郸也在,回来了也相互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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