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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1-08 19:52:08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两人都才射完,身体敏感,姜焃被他一碰,浑身都在抖。袁西峰摊手接住姜焃吐出来的精液,顺手揉进床边的纸巾里,又抽了张纸给姜焃擦脸。
  姜焃坐在他怀里,搂着袁西峰脖子喘了好一阵,袁西峰又问:“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不知道。”姜焃也觉得神奇,“就是感觉特别舒服。”
  相互抱了会儿,姜焃感到小袁贴着他的大腿根部迅速起立,他低头:“继续?”
  袁西峰:“继续。”
  今晚的确不太一样,袁西峰发觉姜焃比往常“更黏”自己,顶到后心某处时,姜焃不仅没有逃,反而更紧地抱住了袁西峰,下半身抖个不停,他把脸埋在袁西峰肩颈旁,叫声被击碎成呜咽。
  袁西峰的手穿过姜焃腋下,腰腹猛冲,抽插得凶狠,上身汗渍渍地紧紧贴在一起,姜焃在连续不断的顶弄中达到高潮,在颤抖的余韵中收获一个似乎带有甘甜味的深吻。
  以往袁西峰来第二次没多久,姜焃就受不住了要求饶,可今天姜焃竟然还能坚持,袁西峰蓦地想起姜焃那句问话,躬身奋发,让姜焃身体力行地体验了一把“是不是男人”。
  洗完澡后姜焃钻到袁西峰怀里,四肢大张把袁西峰“绑”住,还不算长的头发毛毛刺刺的扎得袁西峰痒,他笑着轻按住姜焃的额头:“别闹。”
  姜焃仰起头,脸上的红晕都已经退完,白白净净的:“你今天高兴吗?喜欢吗?下次我还给你含。”
  袁西峰没有被口射过,过去看的片子里,给对方口大都是粗暴地抓住对方的头发往口腔内顶,带有强烈的羞辱性质,他一直很排斥。
  但如果双方都把这当成一种情趣,也未尝不可。
  他诚实地说:“喜欢,下次我也给你含。”
  姜焃眼睛又溜溜地转了转:“那你还生气不?我保证以后绝对绝对爱惜自己。”
  袁西峰:“……”原来是这个目的啊……
  他无奈地轻叹:“你要是能端正态度,好好认错,我当然不生气。以后别拿这种事哄我好不好?”
  姜焃听话地点点头:“嗯,我真知道了,以后我不这样了。”
  袁西峰在他眉弓落下一个吻:“睡吧。”
  第二天周末,姜焃不出所料地赖床睡到日上三竿,袁西峰端着碗面在床边挑给姜焃闻,姜焃半睁开眼坐起来:“好香啊。”
  “叔叔阿姨寄过来的老母鸡炖的汤,快起来吃饭。”袁西峰真就给姜焃闻闻,又放下筷子端着碗去餐厅了,姜焃打了个哈欠,拐着梦游步坐到餐桌前,伸了个懒腰:“好安静的周末啊!”
  两人这个周末哪儿也没去,宅在家里窝着打游戏、大扫除,舒舒服服地躺了两天,窗外阳光大好,生活风平浪静,直到周末晚上姜焃接到季浔的电话。
  季浔这回不找姜焃,找袁西峰,姜焃开着外放拉袁西峰来听季浔道歉。
  季浔对袁西峰的称呼没变:“不好意思啊袁总,我爸妈太冲动了,打扰袁叔叔了,我没有他们联系方式,只能请你替我带声抱歉了。”
  姜焃袁西峰听得一头雾水,袁西峰:“怎么了?”
  季家在金融口混得风生水起,和做实业的袁家几乎没什么交集,最多大家相互知道对方的名字。
  季浔自己都嫌丢人,即便没人看见,他也捂住脸才对电话说:“我爸妈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你的性向,去找袁叔叔想撮合我们俩。”
  “噗……”姜焃正抱着杯子喝水,没憋住一口喷出来,袁西峰也傻了:“啊?”
  姜焃好像被戳中笑穴,从憋笑到狂笑,笑得流泪肚子疼。
  另外两个男人闭嘴等他笑够了,季浔才在那头哀叹一声:“实在是对不住,袁总,你直接告诉袁叔叔,把我爸妈拉黑别搭理他俩了,我去解决。”
  袁西峰:“啊……嗯……”
  姜焃靠近,袁西峰伸手给他揉肚子,姜焃语气里满是吃瓜的兴奋:“天哪!你爸妈居然接受你找个男人了!”
  季浔:“……总之这事很荒谬,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
  季浔匆匆挂了电话,袁西峰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好笑,他给袁宏非去了个电话,袁宏非:“哦哦,这事啊,我帮你婉拒了,想着也没多大个事儿,就没跟你们说,小姜没生气吧?”
  姜焃:“叔叔,我不生气啊。”袁西峰看着他就没下来过的嘴角,这家伙何止没生气,都快笑厥过去了,姜焃好奇得不行:“叔叔,您怎么婉拒的啊?”
  袁宏非:“噢噢,我说袁西峰有爱人了,而且他只做上面那个。”
  “噗!”这回轮到袁西峰喷水,家里地板轮番遭殃,连姜焃都被震撼到了,袁西峰擦擦嘴:“不是,您都瞎说些什么啊。”
  “啊?难道我搞错啦?”袁宏非挠挠头,“你那个……”
  袁西峰赶紧打断他:“没有!没错!我的意思是,您别在外人面前说这些啊!”
  跟袁宏非随便说了几句,确认没有他和季家没有相互得罪以后,姜焃又开始笑,他笑得东倒西歪:“只做上面那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袁西峰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你要是愿意,你也行。”
  姜焃惊恐地睁大眼睛:“你想得美,我才不当1!”
  袁西峰赞同道:“嗯,就你那个体力,还有那么容易射,当1也不太合适……”
  “靠!你人身攻击我!”姜焃扑倒袁西峰,两人打打闹闹滚做一团,平安在阳台猫爬架上听见动静,换了个姿势,用屁股对着客厅继续睡。
  人类每天都会突然搞出奇奇怪怪的动静,大好的时光不睡觉,真是愚蠢!
 
 
第46章 四十六、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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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浔难得回了一趟季家。
  回国以后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和父母的关系闹得有些僵。前几年他爸季诚明似乎笃定他在外面混不了多久,早晚会回季家,没想到季浔在外面自己玩投资,搞公司,越做越风生水起,季诚明和老婆郑语才开始出现危机感,儿子似乎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回家也是毫不意外的争吵,季浔让他们别插手,惹得郑语又开始翻旧账:“你到底怎么了?最早在国外呆着不愿意回国,回国后又不愿意进公司,我们依着你的想法一步步退让,现在连你喜欢男人也接受了,你还要怎么样?”
  季诚明搭腔道:“你以为你们搞同性恋的能有几个门当户对?别人家管什么性取向,照样结婚生小孩,我们难得打听到袁家那个小儿子跟你一样,和袁家结亲,总好过外面那些妖魔鬼怪!”
  “我要说几遍人家有男朋友,感情好得很!”
  “都是男人,感情好有什么用?”
  季浔这些年已经跟他们吵过无数次,如今连争论的欲望都没有了,他直接了当说:“我现在有喜欢的人,是个演员,你们少管我的事。”
  “演员?你疯了!”郑语皱眉,“以前找个穷酸小子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找娱乐圈的,那些陪酒陪睡的戏子,不入流的东西。”
  “嗯。”季浔叉腰,“所以你们又要故技重施,找上门用你们的臭钱羞辱别人是吗?”
  即便姜焃不说当初的具体情况,季浔也能从山上那晚,姜焃的“不再让他受伤害”猜到许多。
  郑语面色微变:“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没忘掉那个毛头小子?”
  季浔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露出自嘲的笑,摇摇头,他已经不想对父母再说一句话。他的想法、解释、喜恶,通通都会被无视,他的所谓父母,永远只会抓住他们想要的关注点,再回过头来指责他。
  他受够了这个家,只要父母一天不消停,他身边的人就永远会因他而受影响。他转身走向房门换鞋:“你们如果再去找袁家或是查我身边的人,我们就断绝关系吧。”
  郑语:“你给我站住!”
  季诚明发怒道:“让他滚!看看他现在这个态度,和断绝关系有什么区别?”
  郑语充耳不闻,直接追上来:“你什么意思?我们生你养你那么多年,供你吃穿读书,没有我们你能有今天?”
  “都是我欠你们的。”季浔回头,眼底充血,嘴唇发白,手死死地掐住门框,“要我怎么还?死了够不够?!”
  郑语被他狰狞的神情吓住了,季浔胸口起伏,一言不发大步离去。
  郑语在门边站了半晌,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他这个样子开车会不会出事啊!”
  季诚明脸色阴沉地走出来,夫妻二人穿过花园走到大门外,天色已黑,路灯亮起,外面路上哪里还有什么车的影子。
  季浔开出小区没多远就察觉不对,他的手抖得厉害,指尖发麻,后视镜中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血丝全都涌进了眼眶,有生理性的泪水渗出。季浔果断在路边停车,用手捂住口鼻,自主调整呼吸节奏,缓慢吐气,给身体缓冲的时间。
  气到呼吸性碱中毒,季浔自己都感到荒唐,他几乎精疲力尽,很想找人倾诉,却不知道找谁。
  换做以前,就找陆知棋一起喝酒,心里不痛快的都说出来,可现在他和陆知棋的关系不清不楚,季浔意识到,这么多年除了陆知棋,他竟然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但他此刻,还是很想见陆知棋。
  陆知棋最近都在休假,季浔拨通他电话,陆知棋接的很快,但只在那边喂了一声,没说话。
  季浔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靠在椅背上闭目:“能来接我一下吗?”
  一开口才发现连声音都在抖,陆知棋果断问:“你在哪儿?”
  季浔:“我发定位给你……有车,我开不动。”
  陆知棋:“我马上过来。”
  季家的别墅区离市区不算特别远,陆知棋很快打车赶到,全副武装地走到驾驶座边,敲敲紧闭的车窗。
  季浔打开车门,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伸手捏住陆知棋的肩:“谢了。”
  陆知棋坐上驾驶位,摘掉墨镜口罩:“脸色太差了,去医院吧。”
  季浔靠在副驾上偏头:“怎么不戴上?万一被拍了怎么办。”
  “拍就拍吧,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
  “不去医院,想回家。”
  陆知棋看他一眼,没多说什么:“知道了。”
  季浔很疲惫,回一趟家比出差连轴转两三天还累。
  陆知棋做尽职尽责的司机,一路把车开回季浔自己的房子,下车后季浔把手搭在车边:“陪我聊会儿可以吗?”
  陆知棋定定了看了他几秒:“可以。”
  “你知道我爸妈干了什么吗?”季浔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清酒,站在吧台边开瓶子,“他们跑去找袁西峰爸妈,谈联姻,我和袁西峰。”
  陆知棋:“哇哦。”他接过季浔推过来的杯子,“你爸妈真是,又开明又封建。”
  季浔闷下一口酒:“其实我们以前没有那么多矛盾的,我从小争强好胜,样样都想做到最好,爸妈对我一直很满意,反而是读研以后,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对我感到失望。”
  他讥讽地笑了一声:“大概因为我这个‘完美’的商品逐渐不受控了吧。”
  季浔拿起酒杯,提起一件旧事:“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年,我在伦敦被抢那事吗?”
  “记得。”
  那次季浔身上的手机、现金和所有证件卡包全部被抢,连羽绒服和皮带都被扒光,对方嚣张地揍了他一顿,用枪托砸在季浔的太阳穴上,又对着他身旁的空地开了一枪。
  季浔在飘雪的冬日凭着满头血地走到陆知棋租住的公寓,陆知棋收留了他。
  “那天我本来不会走那条路的。”季浔回忆着说,“之所以走那里,是因为我要甩掉我爸妈派来监视我的人。”
  陆知棋瞳孔微缩:“监视?”
  “说监视可能有点儿夸张。”季浔仰头,“总之就是花钱雇人跟着我,掌握我在学校以外的动向。这件事我读研的时候才发现,往前追溯,原来本科期间他们就这么干了。”
  “刚发现时,我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我自以为对我百般信任的亲生父母,竟然用这种方式来观察我有没有出格。”
  陆知棋:“所以后来你才搬出学校,宁愿每天多花成倍的时间借住在我那儿。”
  季浔:“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当时通过你和家里联系上之后,他们本可以帮我一把。可我爸觉得我丢脸,说我在外面那么久,早该学会经济独立,自己赚钱,被抢就被抢,正好是个机会锻炼我。”
  “哈,锻炼我。”季浔在笑,眼里半点笑意都没有,“我差点死了。”
  陆知棋:“怪不得那之后你突然说想要留在外面发展。”
  季浔:“嗯,不过外面也不是那么好呆的,最后还不是回来了。”
  “回来也无非是面对他们的攻击和责问。一会儿埋怨我本科非得在国内读,一会儿又嫌我在外头野惯了不肯进公司。进公司?进去被我爸的爪牙们无休无止地盯着吗?”
  季浔再度提起旧事:“我妈怪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找个人稳定下来,笃定我忘不了大学时候那个不成器的穷学生。好吧,既然他们这么想,那我更不能忘了,否则怎么对得起我妈给我安的罪名。”
  陆知棋垂下眼眸,他惯于在季浔说起那段旧情时沉默。
  “他们给的自由,就像是在我脖子上拴了一根很长很长的铁链,我可以在铁链最大直径范围内随便活动,做我想做的事,可我一旦有越界的想法,就会被立刻勒紧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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