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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1-08 19:52:08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报了警也没什么用,没有实质性证据,他也没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警察口头批评几句就走了。最终结果就是,我删了他出轨的证据,还有和他所有的合照,他删了手机里和我有关的所有视频,还给我确认了他的网盘、电脑、硬盘里都没有备份。我没有证据,也不好再去找他那个女朋友提醒对方,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说实话,到现在我也不确定他手上还有没有我的视频。”姜焃感叹道,“可能这也是我现在不愿意面对各种镜头的原因之一吧。”
  袁西峰的手指轻轻拂过姜焃的耳朵:“就这样你还说自己眼光好。”
  “我这不是夸你呢么。”
  姜焃挪了挪屁股,让自己靠得更舒服:“反正啊……从那以后,我就害怕谈恋爱了。”
  袁西峰想起第一次告白时姜焃的反应,忽然想到什么:“你那会儿不会觉得我跟你前面那个渣前男友一样吧?”
  姜焃抬头看他:“你想听实话吗?”
  袁西峰做了个捂心的动作:“你说,我承受得住。”
  姜焃噗地就笑了:“最开始,有点这么想,后来发现你俩还是有区别的,但也以为你就想跟我约炮来着。我就想吧……反正也不敢恋爱了,跟你这么帅的人睡一觉,不亏。”
  “哎,说什么爱人都是爱内涵,到头来还是得感谢爸妈给了一张不错的脸啊。”
  姜焃笑得不行:“彼此彼此。”
  他问袁西峰:“那你以前为什么分手啊?总不能像我一样回回遇人渣吧?就因为运气不好,遇到的人都不想跟你认真谈?”
  袁西峰:“不是在说你的恋爱史吗?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好奇嘛。”
  “我运气倒没你那么差,也认真谈过一段……算和平分手吧,对方觉得我这个人太无趣,我们的生活习惯完全不一样,我那时刚从部队回来,对卫生、作息严格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平时也没什么娱乐爱好,就像和世界脱轨了一样。他说不是喜欢就一定能在一起,我们是两个节奏不同的人,强迫自己和对方同频,会变得很累。”
  “然后就分开了?”
  “对,他离开了,听说回了家乡。”
  “仔细想想,我们好像也没什么相似的爱好,除了打游戏,我还老着急。”
  袁西峰问姜焃:“那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会不自在吗?”
  “刚开始肯定不习惯啊。”姜焃理所应当地说,“两个陌生的人从认识到相爱,从异地到同居,怎么可能完全契合,读书的时候住宿舍和室友还要磨合呢。可在一起,不就是要学着习惯对方,接纳对方,如果不同频,那就想办法变得同频嘛。”
  “不过你前任说得也对。”姜焃在这点上颇为赞同,“喜欢也不一定就能在一起,适合才最重要。”
  袁西峰听得很开心,他眯起眼睛:“所以我们是适合的人?”
  姜焃翻了个白眼:“净说废话。”
  袁西峰追问:“那你和季浔是不适合的人?”
  “你怎么不猜,万一他也是个渣男,或者我是个渣男才分手的呢?”
  “如果他是渣男,大概等不到那么多次见面,你自己就先手撕了他吧?至于你……”袁西峰评价道,“没有渣男的潜质。”
  姜焃支出一根手指,勾起袁西峰的下巴:“知我者,我夫也。”
  袁西峰飞快低头,在姜焃嘴上吧唧一下:“别啰嗦了,快接着说,我还生着气呢。”
  姜焃:“生气你还亲我?变态。”
 
 
第23章 二十三、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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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季浔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学生,分开的时候也是学生,大概是学生初恋的通病,把未来想得很美好,把现实想得太理想。其实理由很简单,他要出国,要继承家业,而我没钱出国,家境也配不上他。”
  姜焃和袁西峰十指相扣,工作日的小区安静得没有多余的声音,临近中午,窗外飘来邻家饭菜的香味,袁西峰:“插个嘴,饿不饿,点外卖还是我做饭?”
  “点外卖吧。”
  于是袁西峰戳开手机和姜焃凑在一起挑挑选选,把午饭问题解决掉,姜焃才又继续说:“我前面不是说我爸妈在乡下养鸡鸭吗?大三还是大四来着,季浔他妈找到我,说我家这条件,配不上季浔,让我自己有点儿b数,当然,她原话肯定不是这么说的,总之呢,核心目标就是劝我主动跟季浔分手。
  “我非常想要证明我不是图季家的钱才和季浔在一起,季浔越要主动负担我的开销,我越抗拒。然后就是不停地吵架,吵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难听。异国恋那段时间,我逐渐明白,我们本质不是一路人,无法做到真正相互理解。他才是乐观的理想主义者,他把一切都想得很好,而我是悲观的现实主义者,凡事总想最差的结果。
  “分手的导火索是我研一的时候被挂出来抄袭,我画的原稿在本科时不见了,我没有证据,被网暴,然后抑郁、退学……”
  袁西峰握着姜焃的手指缩紧:“这些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嗐,有什么好说的,都过去了。”袁西峰避开姜焃的石膏手,把人搂得更紧。
  “那时候季浔在国外,有时差,我又生了病,觉得他既不能赶回来陪我,也不能帮我解决问题,还这么谈下去有什么意义呢?就跟他打电话单方面提了分手。他说他后来想了很多方法联系我,都没有成功,很多细节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我妈说我那时状态非常差,她和我爸晚上轮番守着我睡觉,怕我随时就从楼上跳下去。
  “再后来,念姐,就是我师兄卫弘老婆,告诉我他们找到了完整的证据链,证明我是被抄袭的一方,替我在网上和学校澄清了谣言,又过了段时间,我逐渐好起来了,她才说其实证据是季浔想办法找到的,偷我原稿的人是他本科室友,抄袭的是他室友的弟弟。”
  “我当时心情复杂得要命,一方面,有点埋怨,毕竟事情是因他室友而起;另一方面,又有点说不出的愧疚,他在其中实在无辜,帮了我许多,没捞着我一句好。时间一久,那点埋怨也就没了,剩的都是愧疚,总觉得,好像欠他个道歉什么的。当然,只是愧疚啊,肯定没有别的意思。”
  “嗯,我知道,我听出来了。”
  “你听出来了?”姜焃惊奇道,“我说得这么简略你也能听出来?”
  袁西峰分析道:“你想啊,要是还喜欢,他帮你,就不会是你的负担,而是你们和好的契机。因为不爱了,所以才觉得抱歉,你心里肯定想着,把欠他的还了,你们就两清了。”
  姜焃挑眉:“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什么都猜得到。”
  袁西峰:“因为我了解现在的你啊。”
  姜焃嘿嘿笑道:“不,因为你爱我。”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阵子,姜焃才又接着说:“这些年,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沪市,听说他前两年回的国,毕竟是老同学嘛,消息兜兜转转还是能听到一些。去年底我搬回来也一直没跟他有过联系,今年同学会,我还是听说他不去,才答应参加的,谁知道当晚就撞上了。”
  说到这里,姜焃又跟袁西峰道歉:“对不起噢,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当时场合不合适,有些话说不出口,再往后就更没机会说了。跟云鹤合作也是,卫弘接活儿的时候都不知道那是季浔的公司,他想拿我跟季浔的关系去跟人家套近乎,我还跟他发了通火。而且我也真不想跟季浔有什么纠缠了,说实话,我觉得自从重新跟他见面后,我人都倒霉了好多……你看,咱俩的问题也是因为他吧,他要不出现,什么事儿都没有。”
  姜焃越说越气,掏出手机:“要不我把他删了得了,微信也是他非要加的,我都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袁西峰哭笑不得地按住姜焃:“算了算了,不管怎么说现在他还是你甲方。”
  姜焃右手伸进衣兜里,摸出来几颗零散的佛珠:“今天串珠也断了。”
  袁西峰亲了亲他的头发:“改天我再陪你一起去求新的。”
  姜焃看佛珠,想着想着眼圈都红了:“老袁,我就是特害怕你说冷静一段时间,冷静完就不要我了。”
  “我没有。”袁西峰无奈道,“我那个时候真的很生气,两个人都在气头上,我怕话赶话,说出更伤彼此心的话来,吵架不就是这样吗?吵着吵着就开始捅心窝子,事后就算和好,也会心怀芥蒂,变成一道裂缝,日子久了,裂缝越来越大,大家都开始翻旧账,还怎么过得下去?”
  “所以以后我们争取吵架的时候都冷静冷静,再来谈问题好不好?”
  姜焃:“就不能争取以后不吵架吗?”
  袁西峰想了想:“嗯……说得也对,那还得做到相互坦诚,再也不要瞒着对方什么事情了,哪怕初衷是为了对方好。”
  姜焃伸出右手小拇指:“拉钩?”
  袁西峰笑笑:“拉钩。”
  外卖送到,俩人一边吃一边聊,姜焃问袁西峰下午去不去公司,袁西峰说这周他都跟袁程请了假,空闲就去医院照顾王小织。
  “我妈不让我在医院待久了,嫌我烦。”
  “阿姨什么时候出院啊?之前她不是一直想让我去家里吃饭吗?”
  “医生说至少过了这周,再观察观察吧。”袁西峰顿住筷子,忍俊不禁:“就见了一面,这么快就投敌啦?”
  “你不是也听了,我爸妈养鸡养鸭的,之前因为季浔家,还有那个渣男,怕你爸妈看不起我家嘛。”姜焃看袁西峰要开口,立刻补充,“现在知道不会了,你可千万别再念叨我了。”
  袁西峰张嘴又闭上:“行,我不说。”
  袁西峰不说,姜焃闲不住:“上回吃饭,你不是说棋哥对季浔可能有意思么?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袁西峰奇道:“上回你不是嫌我非议你偶像吗?”
  姜焃抬眼望天花板:“我那是……觉得季浔配不上我偶像。哎,现在主要是想着,他俩要是能成了,我不是也更省心更安心么。你说说看,你觉得季浔对棋哥,有点那意思没?”
  袁西峰:“嗯……不好评价,但感觉那天他俩相处也挺自然的,认识很久了吧?”
  姜焃:“说是在国外就认识了,估计季浔回来投资娱乐公司,也跟棋哥有关。”
  “怎么说?”
  姜焃撇撇嘴:“季家嘛,老牌企业家族,就他爸妈那个样子,看得起娱乐圈才有鬼。他回来没进自家公司,跑出来自己单干,大概率就是专门和他爸妈对着干。”
  “他妈那个时候的意思,他年轻的时候随便玩玩儿,到了年龄该结婚还得结婚。”姜焃撇嘴说,“这不缺德吗!”
  袁西峰把自己碗里的一颗卤蛋夹到姜焃面前:“有时候,豪门婚姻,更像一场交易,外人不好评价。”
  “反正不管是谁跟他在一起,都得面对他那挑剔的爹妈,一想到他妈那挑三拣四谁都看不起自家儿子天下第一棒的模样,噫……”姜焃颇不甘心,单手握勺,气势很盛,“当初被他妈拐着弯儿羞辱,要是换成现在的我,高低厚着脸皮问他妈要一笔分手费。什么尊不尊严的,不如钱来得香。”
  袁西峰伸手弹了姜焃一个脑瓜崩:“吃你的饭吧。”
  吃完饭袁西峰赶姜焃去午休,说他肯定这几天都没睡好,自己则把外卖收拾了准备下楼丢垃圾,姜焃吊着手靠在卧室门口,忽然对袁西峰说:“老袁,上次和渣男分手之后,我本来对谈恋爱不抱希望了。”
  袁西峰提着塑料袋,站在大门口转身,静静地听姜焃说话。
  姜焃:“即便是和你谈恋爱以来,这几个月我也时常患得患失,害怕这至少自己做的一场美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可你如果真的想好了,愿意接纳和容忍性格急躁、脾气暴躁、又懒又没上进心的我,愿意和你父母一起接纳我普通的家庭。我就再赌一次,赌我们能够长长久久。”
  袁西峰把塑料袋放下,大步走过来:“你有缺点,我也不完美,我们一起赌。”
 
 
第24章 二十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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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焃打了三个星期的石膏,袁西峰每天接送上下班,亲自送到工作室来,卫弘见着,悄悄问姜焃:“和好啦?”
  姜焃:“这不废话呢么。”
  卫弘:“下班喊上袁总一起吃饭啊,”
  姜焃:“那你把念姐也叫上呗。”
  卫弘挠挠头:“她……整天加班呢,没时间。”见卫弘一副张嘴欲说不说的模样,姜焃:“打住,你们俩私事儿再也别跟我说了,我管不着。”
  卫弘一屁股坐姜焃旁边:“我错了我错了,这段时间我天天跟人道歉,跟你道歉跟甲方道歉跟她道歉,我我我反省了,也跟她保证了,至少明年一季度她手上项目完成之前不跟她谈要孩子的事儿。”
  姜焃:“这样啊。”他打开数位板,右手拿笔,“渴了,小白帮我接杯水来。”
  卫弘一溜烟窜出去:“我来我来,我亲自来伺候姜老师!”
  姜焃冷哼一声:“德行。”
  姜焃凭着单手上交了第一版《菩提》的手绘宣传海报,剧组已经转场到南方,要一直拍到明年春天才回来。姜焃他们只好远程线上沟通,秦旺导演原本想邀请姜焃到现场勘景,因为姜焃意外手伤暂时搁置。
  王小织观察一周后也出了院,袁宏非谨遵医嘱,要让王小织保持好心情,整天变着花样逗老婆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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