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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穿成雄虫被团宠了怎么办(穿越重生)——柚哈仔

时间:2024-01-07 10:30:57  作者:柚哈仔
  “可你敢说你不清楚,那被欺辱的亚雌当真重伤于诸荣之手,还是你诸家雄虫宴会上喝多了酒,生生将那亚雌满口牙齿打碎,皮肉剥离,血腥残暴至极惊动了幼崽保护协会,为保诸家雄虫名声才逼迫诸荣承担罪责?”
  “十四年前,诸荣升职,位高于诸崇,你们诸家气急败坏又忌惮许家实力,就耍阴招,打断与诸荣出自同一孤儿院的玩伴的四肢,并拍照以那玩伴的性命要挟诸荣暗中给诸家小辈开后门晋升。我雌父许洛当年正是军绩考核升元帅的关键时刻,不能有丝毫污迹,又不忍无辜雌虫丧命,花费五亿买你诸家一个高兴。”
  “三年前,你三次分化失败……”
  条条罪责列出来,那诸家雄虫又气又恼,恨不得将脑袋塞进桌子底下。
  偏偏穆若坐着不动,也不发声,四散开来的精神力丝线却威压十足,让他不得不软着膝盖接着听。
  “你们诸家养他那几年,他吃喝都是和最低等的雌奴一起,凉水配能量棒,自己兼职赚了钱却要上缴九成,劳累过度营养不足,身体情况甚至不如在孤儿院那几年。报恩?报什么恩?报你们苛责虐待,还是报你们多年来用那些替诸家顶罪的过错要挟恐吓?”
  “你骂诸荣低贱?我这些年为了养他被你们糟践废的身子,每个月光是补品的花销就够给你在主星最豪华的陵墓买块儿地了。”
  “噢不……”,白段玉冷笑一声,“买俩,尸首分离埋两座坟,才配得上你的尊贵。”
  白段玉的生父是荒星上的雄虫,没有遗传给他强大的伴生能力,也没有给他能够宣扬的血脉。
  可是幼时在白王脚边忍辱求生的经历,以及被许洛以家主身份刻苦培养的这四十六年,足矣将一个羞耻于出身的试图缩进龟壳的少年,磨炼成一只单靠气势,也能在一群高等级雄虫前面不改色逞凶狂的猛虎。
  诸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其实在主星这利益交织权势熏天的地方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可在大型晚宴上,被当着数十位雄虫的面儿剖开示众,相当于白段玉代表许家公开与诸家决裂。
  依许家如今的地位,日后诸家在主星怕是没法混了。
  逞两句威风害了整个家族,那诸家雄虫没想到白段玉居然真的会为了一个雌虫不顾两家颜面,被吓的面色青白,嗫嚅着试图争辩,可事实如此,多说无益。他踉跄两步想逃,一个发晕,当场睡了过去。
  “都听见了吧?”,穆若刮干净盘子里最后一丢丢奶油,冲程平林招呼,“义兄,你如今可是专门管这些,要替兄弟主持公道啊。”
  程平林下午才把手头的活儿忙完,刚定了行程准备明天一早出门去抓程平亦回来相亲,就又被安排个没报酬的大活儿,气的装都不装了,翻个白眼扯着穆若离开了宴会。
  白段玉调整好情绪,拉着诸荣去找主家道了歉,也匆匆离开晚宴。
  今儿这事儿其实是一时脑热捅出来的,算是把诸家得罪的死死的,两家少有的几个合作怕是都要黄。
  家里如今还是许洛把控,这种会给家族带来损失的决定,即便是非常解气非常正确,也应该提早跟许洛知会的。
  白段玉上了飞行器后就有点后悔。
  不是后悔把两家的腌臜事儿捅出来让别的家族看笑话,毕竟从自己嘴里宣扬出去的都是对许家有利的消息,能准确引导舆论,不用怕诸家背后耍损招。
  他是后悔没趁机揍那诸家雄虫两拳,给早年被磋磨的诸荣出出气。
  “雄主……”,诸荣设置好自动行驶,倒了温水递到白段玉手边,犹豫道:“雌父要是生气,您就说是我挑起的,我是雌虫,再重的责罚都受得住……”
  白段玉原本还在脑子里复盘,反复回想刚才自己说的话,准备一会儿到家就把证据打包发给程平林,顺便找几家娱乐媒体大肆宣扬一番诸家的暴行,增大关注度,不让诸家有丝毫翻身的可能。
  本是俩虫一块儿抵御外敌,被诸荣这一嗓子说的,好像他害怕被雌父责罚似的!
  “你……”,白段玉免不得又想起上次,饭桌上祖父问了一句怎么这么多年还没有怀孕,诸荣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提议给他娶雌侍,甚至还要亲、自、挑、选。
  沉着冷静,权衡利弊,隐忍退让,看似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家好,却总像是间隔了些什么。
  远不如穆若殿下和大哥那样拈酸吃醋来的恩爱。
  “雄主。”,诸荣被他盯的不安,犹豫着跪了下去,“您是生气了吗?我没有主动挑起矛盾,也没有丢许家的颜面……与诸家决裂后,生意上的亏损我不能弥补,但是我会更加努力的出任务……”
  见白段玉依旧阴沉着脸色,诸荣彻底慌了神,他脑子里那些向格尔请教的法子一个也记不起来,滴溜溜转了几圈,也只又憋出几句,“第一次以雌君身份参加晚宴,就给您惹了这样大的麻烦,实在该罚。祖父已经在给您物色雌虫,都是大家族的……”
  “大家族?”,白段玉的火气被彻底激发。
  他一把捏住诸荣的下巴,将那颗低到尘埃里的脑袋按在桌角,咬牙切齿,“我娶你的时候,难到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如果需要一个大家族的雌虫带出去长脸,当初何必跪求雌父惹怒祖父也要把你留下?”
  “诸荣!你教不会是不是?”,四目相对,白段玉分明看得见诸荣眼中的哀求,却始终也听不见哪怕一句示弱。
  永远在奋斗,在向上,在证明,在付出,在弥补,在受伤。
  三年五年七年十年都忍了,怎么四十多年了,还是这副样子,这雌虫是个榆木脑袋不成?
  白段玉气个不轻,捏着诸荣的下巴,打又打不得,骂也舍不得,喘了口粗气,附身下去一口咬在了那微张的嘴唇上。
  劲儿没把控好,撞得嘴唇破了皮,有血味儿渗出来。
  白段玉愈发恼了,险些没被自己给气死,掐着诸荣脖子将他推倒在地,不管不顾的欺压上去。
  这军雌的衣服,怎么一个扣连着一个扣,腰带解了又是裤带,裤带解了还有扣!扣下面又有系带!
  白段玉刨坑似的埋头折腾好一会儿,气笑了。
  不笑诸荣还没什么反应,这一笑,诸荣却立刻明白过来他是真的气了,翻身反客为主,“雄主,这是军团新发的服饰,专门参加重要活动的,所以复杂……”
  话还没说完,停住了。
  就在白段玉等的不耐烦要接着“教育”时,忽然被一把按住了肩膀,力道大的好险没把他脑浆砸出来。
  “雄主怎么亲个嘴儿还能伤了。”,诸荣贴上来,舌头在他唇角的伤口上细细的舔,边舔还边解他没脱掉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腰.肢,“您身子确实比其他雄虫弱,要不别娶雌侍了,再被那些大家族的雌虫给笑话。”
  “反正得罪了诸家要被祖父怪罪,您回去跟祖父说是我不让您娶雌侍,一块儿罚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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