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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近代现代)——双梨

时间:2024-01-04 10:50:04  作者:双梨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虞姐姐早已嫁做他人妇,有一年我在商场看见她带着女儿逛街,竟没有勇气上前打个招呼。
  我觉得我可能会烧死在家里,从床上到地上,一路连滚带爬终于找到被埋在一堆衣服下的手机。
  开机后除了广告推送,只有一条信息,是殷九霄发来的,在昨天我说有事之后,他发了条语音,说:“绵绵,你让我说什么好。”
  也有别人叫我绵绵,可每当这两个字从殷九霄嘴里说出来,我总会想到他说“目成心许的许,情意绵绵的绵”的那一刻。
  尽管感冒已经让我涕泗横流,可我仍旧想哭,我哽咽着说:“小景,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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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绵是我写过最娇气的小受,请大家对他的缺点视而不见,嘿嘿~
 
 
第20章 二十
  殷九霄带着药和食物上门,我没有胃口,只肯吃药,吃完指挥他去药箱里找退热贴。我家药备得齐全,都是针对我最管用的,但我只吃了殷九霄买的药。
  我一点劲都没有,吃了药更是哈气连天,浑浑噩噩间梦又开始了。
  那时洪弈的爷爷还在世,但身子骨已经不行了,戎马一生的老人,越到这个时候越是留恋军营,所以我才有幸见过他。
  洪弈与虞姐姐的相识并非偶然,他常年不出营地哪来机会认识女人。
  小宿舍门外有勤务兵把门,我坐在另一侧的窗下听见老人沧桑的声音。
  “小虞是你奶奶生前就认可的,她去得突然没有来得及安排,我就替她操了这份心。我知道你还年轻,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心里也没有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我和你父母商量过,还是以你个人的意见为主,当然如果你不反对就先定下来,等水到渠成,你们年轻人想结了再结,你说呢?”
  洪弈接着道:“我没有意见。”
  “我……咳咳咳……”老人咳得惊天动地,缓了好一阵才再度开口,“我就知道小弈你啊,从来不需要人操心。”
  老人说着笑了,感慨起来:“小虞她外公当年和我蹲过一个战壕,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你俩日后要是有了娃娃,那会是个了不得的孩子啊。”
  梦里的惊惧不减当年,我在心里哭着祈祷:“叔叔,别不要我。”
  紧接着一帧帧画面掠过,我抖如筛糠,搓着手求饶:“叔叔我错了,叔叔我错了,绵绵真的知错了。”
  我是被热醒的,醒来才发现自己被殷九霄抱在怀中,出了一身汗,整个人清爽不少。
  我与他四目相对,他先开口,语气竟有几分奚落。
  “星星把你搞成这样的?”
  我一头雾水,在想星星是谁,他已经提醒:“殷列星。”
  我笑出来,却惹得他皱眉头。
  “他应该没这么不知轻重。”
  这下换我皱眉头:“你怎么知道他下手重不重?”
  他没有理我,只问:“那是谁?”
  我沉默以对。
  “你刚才一直在说梦话。”他换了话题。
  我心下了然,平静道:“做梦而已。”
  他突然亲了我一口,贴着我的嘴唇道:“你哭得很可怜。”
  我正想表扬他很有同情心,他却揉起我的屁股,语气和他的手法一样色情:“很奇怪,我看硬了。”
  我很无语,问他怎么没趁我不省人事时操上一顿,他轻笑一声,说想一想又不犯法。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问:“你是不是觉得脏?”
  殷九霄挑了下眉,显然我的话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不。”他甚至摸了摸我锁骨上的牙印,“我没洁癖,也没那么强的占有欲。”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因为你在生病。”
  他坐起来,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他去给我热粥。其实我还是没有胃口,但这次我乖乖点了头。
  殷九霄站在灶台前搅一锅粥的时候,我下床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他。
  他一手握着汤匙一手握住我交叠在他小腹上的手,问我:“这算撒娇吗?”
  我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喝粥时我的手机响了,殷九霄帮我从房里拿出来,我波澜不惊地按下接听。
  洪弈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我老实说有点发烧。他问要不要让小叶过来送我去医院,我说我朋友在这,有必要的话有人陪我去。
  “程子霖?”他突然提到这个名字。
  我想了想告诉他:“不是,程子霖今天有事,是别的朋友。”
  他又问我吃饭没,我说朋友给我带了。他沉默了片刻,可能想不出其他问题,与我的通话就此结束。
  殷九霄玩味地看着我:“既然这么关心你,为什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所以我才喜欢你啊。”我漫不经心地对他笑了下。
  他方寸不乱,四平八稳地回答:“就这么喜欢的?”
  我放下碗,跨坐他腿上,把嘴上黏糊糊的粥也弄到他嘴上。
  “你想我怎么喜欢?”
  他将唇上粘稠的米糊抿入口中,慢悠悠地说:“下次在床上哭给我看。”
 
 
第21章 二十一
  隔日我就出门了,辅导员打电话说我再缺课就不要毕业了,我知她只是说气话,但还是乖乖道歉,保证这学期余下的课会一节不落地上完。
  听我在电话里咳嗽,她叹了口气问我身体好点没有,我可怜兮兮地说今天不发烧了,只有点感冒,不会耽误上课。
  有好几天没见程子霖,我与他约了一起吃晚饭,没想到他把梁坦带来了。
  我诧异扬眉,他很熟悉我的小表情,主动解释道:“你约我那会儿,我和他正好在一起,不介意吧?”
  除了不介意我能说什么,合着人家两人在约会,没忍心拒绝我这颗电灯泡。
  不过也无所谓啦,总比一个人吃火锅强,昨天喝了一天白粥,今天要用一顿重庆火锅补回来。
  “吃个火锅有什么可乐的?”程子霖问我。
  “我笑了吗?”我摸了下脸。
  “梁坦,他刚才笑了没?”程子霖转头问。
  梁坦愣了愣,附和道:“笑了吧。”
  没等我奚落,程子霖先打了他一下:“什么‘吧’,你敷衍我。”
  我受不了他们打情骂俏,翻了一个白眼。
  我虽说烧退了但感冒未愈,吃了热辣的食物后一个劲流鼻涕,垃圾篓里很快堆满卫生纸,我也觉得自己狼狈,起身去洗手间冲洗。
  程子霖随后进来,我笑他过于紧张,他对我竖起中指表示只是来撒泡尿而已。
  我没等他,回到座位上看到面前放着一杯温水,梁坦叫服务员拿来一板感冒药和一小瓶止咳糖浆,不得不说现在各家店为了招揽生意实在卷得厉害。
  他看过说明书,从铝箔包装里掰出两颗胶囊递给我,又用量杯取了适量的糖浆,我没有推诿客套,诚心诚意地说了声谢谢。
  实在看不出梁坦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我在想或许可以劝劝程子霖不要总是三心二意。
  程子霖走过来,低头看着我手里的药,问:“哪来的?”
  “呃……”
  我下意识看了眼梁坦,梁坦主动说:“问服务员要的。”
  程子霖哦了声,目光移到一次性杯子上,问我水是热的吗,我说温的,他笑着说这家店简直是五星级服务。
  此刻看着程子霖,我又产生了同上次在梁坦家过夜后一样的紧张情绪,明明没有什么,可总觉得自己不够坦然。
  我的思绪飘远,如果有一天面对的是洪弈的妻子,我大概会立刻在她眼皮下崩溃吧。说来又很可笑,时至今日我都不知道那位女士姓甚名谁,更别提长什么样,洪弈一朝被蛇咬,把他的小娇妻捂得严严实实。
  吃完饭我便想溜,程子霖拉着我说梁坦要先回家拿东西,待会和乐队的人一起去酒吧,让我和他先去“镜花水月”玩会儿。
  到了那里,没想到假小子也在,文静看到我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她算是高妹了,不过仍然只能挂在我脖子上。我拍了拍她的背,意思可以了,没想到暼眼就看到张熟悉的面孔。
  我下意识对他笑,随即那笑容就变得僵硬起来,因为一时间我分辨不出坐着的人到底是谁。
  反倒是他先开口:“怎么,不是小景就理都不理人了?”
  我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他却笑了,伸出手说:“骗你的,来,我抱抱。”
  我往前走,正准备弯下腰,文静突然推了她弟一把。
  “不要逗他啦,人家可是小景的小宝贝。”
  我这才知道他是殷列星,不由脸一红,不自在地对文静说:“哪有,不是那样的。”
  “怎么没有?”文静抛了个媚眼过来,“你让小景叫你宝宝,说他平时都这么叫你的。”
  我愣住,一张脸皮愈发烫人,老天爷我那天不是喝醉了吗。
  文静偏还把程子霖扯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问他:“你也在场,你听到我弟后来叫他宝宝没?”
  程子霖倒没跟着她起哄,但是抿着唇看着我笑了,得了,就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呗。
  我没想到还是殷列星阻止了文静,他把文静拉回到座位上,不耐烦地说:“人家叫什么关你什么事。”
  文静沉默了一瞬,突然暴起戳着殷列星的脑门道:“你要嘴巴像小景一样甜,至于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吗,白浪费一张脸,空有一身武艺只能在家自己撸。”
  在场的其他都笑了,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只有殷列星脸色不变,可能经常被打击,抗压能力强。
  他反唇相讥道:“你没白浪费脸,你那身武艺找到练到哪个弟弟身上了?”
  文静抬头看向我,嘴巴努了努:“本来觉得他就很合适啊,没想到就戳了下他的脸小景都不愿意。”
  说着她又站起来,手指戳到我的脸上,然后掏出手机对着我们俩自拍了一张,又兴冲冲地坐回去。
  “干吗呢?”殷列星歪着头看她手机。
  文静哈哈笑着说:“让小景看看是谁在戳他宝宝的脸啊。”
 
 
第22章 二十二
  我想因为大家都翘首以待等着看好戏,所以才显得殷九霄来得那么慢,我没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总下意识地往外飘,直到殷列星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王宝钏都没有你这么眼巴巴的。”
  我打他的手:“去你的。”
  一巴掌下去声音很清脆,殷列星捂着手说:“打红了。”
  “你都没看就知道红了?”我笑着拉过他的手,低头一看是红了,顿时很无语。
  这人的皮肤稍稍白点就显得其他颜色特别扎眼,我捧着他的手说:“我吹吹。”
  刚吹了两口气,殷列星就挨过来跟我耳语道:“要不要再吹吹其他地方?”
  我朝他那里扫了眼,说了句无聊。他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文静的声音就在旁边炸开了。
  “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
  我一抬头,殷九霄正从门口走进来,虽然知道他们是两个人,可仍旧忍不住转头去看另一个,好像如此才能真正确定下来。
  殷列星见我转过来,用口型问:“吹不吹?”
  我白了他一眼。
  文静把殷九霄拉到我旁边坐着,故意说:“先前叫你你不来,还是许绵魅力大啊。”
  殷九霄把我搂到怀里,丝毫不谦虚地说:“那当然。”
  文静来劲了,用胳膊肘顶他:“这是官宣?稀罕啊,好久没见你谈恋爱了。”
  “这不就见到了。”我听到殷九霄说,抬头去看他,被他顺势亲了下额头。
  喧嚣的鼓声响起,乐队开始试音,周围人声鼎沸,玻璃杯碰撞在一起,有种奇怪的感觉自我身体里往外蔓延,像是茫然也像是恐惧,好像周围一切都与离我远去。
  我看到程子霖一脸疑惑的表情,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怪我没将实情完全托出,他知道洪弈,但仅仅只知道个名字。
  有一天我会离开洪弈谈一场真正的恋爱吗,和一个年纪相仿,很久没谈过恋爱的单身男孩,在一众朋友的调侃下,正大光明地拥抱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让我很不适应,我借口上厕所,没走几步殷九霄跟了过来。
  谢天谢地成年双胞胎不会穿一样的衣服,不然我真认不出。
  “不高兴了?”
  “没有。”我说,“只是有点措手不及。”
  殷九霄把我按在墙壁上,旁边人来人往,没有人会在意这样司空见惯的场景,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垂,说:“只是开个玩笑,别怕。”
  我没有逞强说有什么好怕的,明明四周都是人,可殷九霄的怀抱好像把一切都屏蔽在外,这样让我自在了许多,我伸手回抱住他。
  “我的心你放在哪里,
  或许我也不再沉迷,
  结束不安的游戏,
  认输就可以。”
  我轻轻跟着梁坦唱起来,他的嗓音比原唱低沉沙哑,淡淡的唱腔却演绎出另一种撕心裂肺。
  我跟殷九霄说我不想待在这里,他问我想去哪,我说我还没有清醒着跟你做过,他说我现在也不怎么清醒。
  我又问他怎么来的,他说开车,我说那我们能在车里待一会儿吗,于是他搂着我招呼也没打就从后门走了。
 
 
第23章 二十三
  殷九霄的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站在门边欣赏了会儿,才瑟瑟发抖地钻进车里。
  “你还是个富二代啊。”我问。
  他摆动手指纠正:“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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