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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近代现代)——双梨

时间:2024-01-04 10:50:04  作者:双梨
  我抱着双臂看他,一副你看着办的姿态。
  “好,对不起行了吧。”他突然暴躁地说了一句。
  他这样子让我想起张牙舞爪的小豹子,我踮起脚亲了下他的额头,顺便又撸了两下,说:“好乖。”
  他挥开我的手,转头看到茶几上放着的最新款游戏机。
  “来一局不?”问话的同时他已经拿起游戏手柄坐下来。
  我哭笑不得,无奈跟过去坐在他旁边。
  “哎。”我叫他,想到称呼问题又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叫什么?”
  “殷列星。”他答得极快。
  我笑:“那你小名叫小星咯?”
  “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小名。”他看向我,“你呢?”
  “我什么?”
  “名字。”
  我才反应过来他不知道我的名字,好他妈扯,我说:“我叫许绵。”
  “许绵啊。”他把手柄扔给我,“开始了。”
  于是我莫名其妙地和这个叫殷列星的人玩了一下午电子游戏,期间电话响了他也不接,真是个标准的游戏迷。
  直到接近八点,我才想起我们连晚饭都没吃,我问他饿不饿,他说饿,问我家里有没有吃的,我说没有现成的,而且我也不会做。
  我准备点外卖,这时接到小司机的电话,说洪书记晚上在得仙楼吃饭,知道我喜欢吃淮扬菜,叫他另外打包了几样送来。
  我说我在家,正好没东西吃,叫小司机快点。
  殷列星一心二用,语气平淡地说:“你金主对你挺好的。”
  我也很淡然地说:“要不怎么叫金主爸爸呢。”
  他皱了下鼻子:“你叫他爸爸?”
  “想什么呢。”
  我又给小司机打过去,问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来,得到肯定的回复才放心。
  小司机两手提着足足十个饭盒,进门看到正在玩游戏的殷列星愣了愣,似乎明白过来刚才我为什么又多此一举地打那个电话。
  他把难以置信四个大字写在脸上,我只好告诉他就是个朋友,不必这么惊讶。
  他点点头,信应该还是不信的,一刻也不愿意多待,收拾掉纸袋后一溜烟跑了。
  他这么一惊一乍的,搞得我也有点紧张,和殷列星吃完饭后,我说我一天都没有出门了想出去转转。
  他扯了下嘴角,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我懒得哄他,叫他过来时顺便把桌上的手机拿给我。手机在他手上亮起来,他低头看了眼,似笑非笑地说:“小景的消息。”
  殷九霄问我在做什么,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就莫名其妙牵扯进这三角关系里。
  殷列星倒出声了:“你回小景吧,不用在意我。”
  我一想倒是自己多虑了,于是回道:“和你弟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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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多起来,我尽量日更~
 
 
第17章 十七
  殷列星没有带我回家,我们去了航天大学后门口的一家滑板店。
  从摩托车上跳下来,转身之际我注意到对面路边停着一辆黑车,怎么到处都有人违停。
  殷列星揽了下我的腰问我在看什么,我收回视线没说什么。
  这家店面不大,里面人倒不少,殷列星一进去就有人跟他打招呼,言谈之间我听出殷列星就是航天大学的,这倒令我有些刮目相看。
  这些人自称板友,其中一个人见我眼生,问我会不会,我摇摇头,他拿起一块板跃跃欲试地想教我,我赶紧说自己连自行车都不会骑。
  殷列星从后面敲了下我的脑袋,说:“你好菜。”
  我不服气,但又不得不承认在这座人人都会滑冰的城市我的平衡感确实菜到感人。
  “怎么连自行车都不会?”殷列星同情地看着我。
  我回忆起从前,嘴角荡起若有似无的笑容:“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学骑车,刚蹬了两下就摔下来磕破了下巴,叔叔就不让我再学了。”
  殷列星意有所指地重复:“叔叔?”
  我无所谓地笑了:“就是你想的那个。”
  听我这么说他反倒不信了,“切”了一声。
  刚才叫我试试的那个人原来是老板,见我我站在门口饶有兴致地看别人玩,找准时机又开始想带我入门。
  我抵不过他拳拳盛意,一脚刚踩在板上就栽了出去,他低估了我菜的程度,不过好在反应够敏捷,及时接住了我。
  我刚扑在他身上,后领就被人提起来,殷列星的板子摔在一边,语气坏到极点,还好不是冲我,他冲着老板发火:“你就这么教人的?”
  老板缩着脖子问我吓到没有,我说没有,他这才对着殷列星咕哝:“Sorry咯,吓到你家小宝贝。”
  殷列星看了我一眼,说:“他不是我家的。”
  我见状也跟着解释:“我们只是朋友啦。”
  殷列星又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身去捡他的板子,一踩一蹬继续玩。
  无所事事的我拿出手机才看的殷九霄的回复,“哦,那你忙。”
  啧啧,这语气好像有点不对劲呀,不过我想了想自己确实有那么点提起裤子不认账的嫌疑,我和殷列星是明明白白的约,和殷九霄的那晚至少算是一夜情吧,怎么也占个情字。
  我发了语音过去:“小景哥哥生气了?”
  他很快回过来:“没有。”
  我看时间还不算太晚,主动说:“我去找你吧。”
  他打了个问号,我刚准备回,画面就切到通话页面,洪弈的名字跳出来。
  我喂了一声。
  “宝宝。”
  洪弈叫得我头皮发麻,听上去喝了不少,他问我在哪,我说在航天大学这边。说完我心想糟了,这里离得仙楼就隔一条街。
  果然他说:“那你到得仙楼来,顺便送你回家。”
  我出去跟殷列星说有点事先走,他意外地看着我,而后一把抓住着急离开的我。
  “谁找你?”
  这个问题于我们的关系而言已经有点失礼了,但我还是告诉他是我叔叔。
  他轻蔑地笑了下,放开手。
 
 
第18章 十八
  我在得仙楼楼下看到小司机正坐在车里等着,有什么从脑海里一掠而过,我打开副驾驶室门坐进去,看着他不说话。
  小司机对上我的眼睛,心虚地别开脸。
  我说:“退休的李师傅从不多管闲事。”
  闻言他转过头睁大一双圆眼睛,既吃惊又愤慨。
  “洪书记……”意识到音量有点大,他压低道,“洪书记对你很好。”
  我扑哧笑起来,我问:“你姓什么?”
  他迟疑了下,回答:“叶。”
  我说:“叶哥哥,洪弈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优秀?我知道像他那样的人不仅有女孩子崇拜,很多的男孩子也会拿他当榜样。我也承认他几近完美,曾经我也和很多人一样拿他当偶像。你是他司机,应该知道他已婚吧,他对我再好可以掩盖道德上的败坏吗?”
  小司机猛吸一口气:“你凭什么批判他?难道和他在一起的不是你?”
  “是我。”我轻快地承认,“我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是个好人啊。”
  说着我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跟着我发现什么了吗?”
  答案显而易见,他不服气地沉默着。
  我抬起他的下巴,凑到他眼前警告道:“洪弈没时间管我,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他脾气可不怎么样,真要搞出点事,政治上的污点可够他喝一壶的。”
  他的语气软下来:“我哪有这种兴风作浪的本事,只是洪书记对你那么好,看到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想到你——”
  “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吗?”我忍无可忍地吼道。
  他怔住,我也闭上嘴。
  我松开他,捏住自己的鼻根,直到那里不再被一股股的酸意侵蚀才坐回位置上靠着。
  一行人成群结队地从楼上下来,小司机说了句书记来了立刻下车去迎。
  我的手机再次震了震,这次殷九霄给我发的是:“来吗?”
  “下次吧,突然有点事。”点了发送,我把手机关掉了。
  后车门打开,洪弈站在门边还在和人寒暄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上车。
  小司机快步跑回来,刚发动汽车就听见洪弈在后面说:“坐过来。”
  我从扶手箱上爬了过去。
  洪弈接住我,直接把我抱到他腿上。以往李师傅开车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洪弈有分寸,极少在车里做太过逾矩的事,有时亲亲抱抱,这些人都有眼观鼻鼻观心的本领,但今天我有点别扭,而今天他也有点反常。
  “最近你不太乖。”
  他的手很凉,刚碰到我的皮肤我就挣扎起来,但他用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腰把我按在他腿上,伸进我裤子里的手仍旧长驱直入直到抵到那个紧闭的入口。
  他用一根手指破开那里,长年握枪的磨出来的茧粗糙地擦过干涩的内壁,我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我贴着他的脸问:“如果里面有东西你会打死我吗?”
  他抽出手指,在我裤子上揩干净,用不知道被多少杯酒泡过的浑浊眼神看着我。
  “不。”他笑着摇头,“是你们。”
  他的手很轻地抚过我的脸,我的颈侧,最后停在我的左胸口。我穿得很厚,不知道能不能挡住心脏的跳动,他按在上面感受了会儿,然后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开,把里面的毛衣、保暖内衣一起推上去。
  因为冷,胸口原本凹下去的两点倏地立起来,我听到空调的风声变响了,虽然背对着驾驶位,可我的脸还是因为羞耻而发烫。
  “有人亲过这里吗?”洪弈的指腹绕着圈地打磨着那里。
  “没有。”我发着抖,一方面因为冷,一方面因为刺激,还有一方面我不想但不得不承认是因为怕。
  他很满意,用牙齿叼住,没轻没重地啃吸起来。
  我推着他的头,不敢用力,轻声求道:“别再这里。”
  他松开换舌头,舔了几下以后,用力咬住周围一圈肉。
  一阵剧痛传来,我咬紧牙关硬是没叫出声,等他齿关一松,血点瞬间从皮肤表层冒出来。
  “痛不痛宝宝?”他的声音居然带着听上去让人感到十分讽刺的心痛。
  我噙着眼泪,抽噎着说:“不痛。”
  他冷笑了下,把我的衣服拉下来,又拢了拢我的外套,咬着我的耳垂道:“回家干死你。”
  --------------------
  哦吼,你的宝宝说谎也~
 
 
第19章 十九
  尽管我才20岁,可我已经用了好多年在想同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还留在洪弈身边。
  洪弈在我家过一夜,我起码要用两天时间去恢复,他嘴上叫我宝宝,却用越来越暴力的性爱对待我。
  我对着窗户玻璃上反射出的人影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是我自己记错了,让我留恋的那抹温柔从来不是在床上。
  我那时太害怕了,父母意外离世,一夕之间从天堂坠入地狱,我在孤儿院待了两个月,睡不惯那里硬邦邦的小床,吃不惯那里又咸又油的饭菜,没有人欺负我可同样也没有人对我好。
  我不愿意去上学,每天除了哭就只想去墓地看看我爸妈,我想吃妈妈包的烧麦,想和爸爸一起踢足球,我抱着冰冷的墓碑问他们为什么不带走我。
  洪弈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在大雨磅礴的墓园,先是有把大伞撑在我的头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伞下直喊造孽,说这个地方哪里来的一个小娃娃。他想拉我起来,我抱着墓碑不撒手,仰着头叫他别碰我,然后我就看到了洪弈。那么多人我只看到洪弈,他穿着迷彩服,也在看我,我叫了他一声叔叔,我说你是警察叔叔吗。
  他走过来,身后帮他打伞的人也跟过来,他的手伸到伞外,递到我面前,豆大的雨点一下就把他的衣袖淋湿了。我赶紧拉住他的手,他把我抱起来,我小声跟他说会把他弄湿的,他一点不嫌弃,还安慰我不要紧,车上有毛巾,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走,我说要。
  洪弈那年20岁,没办法用他的名义收养我,但这对他而言都不是问题,他的确亲自抚养了我,甚至带我进部队一直住到我小学毕业。
  有时我在想是不是我天生就这么没心没肺,离开孤儿院,有了新的家,重新过上舒适的生活,重新有人给我爱,我便很快走出丧亲之痛。
  若非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我变得比小时候更加黏人。洪弈平时训练任务重,他没有空,我放学就去训练场看他,无论他们练到多晚,我都等着和他一起去食堂。
  晚上他和其他人一样睡大通铺,只有难得的休息日他才会回到特地给我安排的小宿舍。我是断然不会一个人睡的,整整三年,每到熄灯后我都会溜进他们宿舍,爬进洪弈的被窝里。这时总会有人在黑暗中开玩笑,哪来的小耗子又偷偷溜进来找叔叔。
  洪弈说还好我是男孩子,要是个女孩,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安排不了我。我那时也很庆幸,不过嘴巴上却说女孩恐怕就不会这样粘他了,10岁的小孩已经懂得男女有别,怎么敢和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睡在一起。
  洪弈走后的第二天我还是没挨住发起烧来,迷迷糊糊想起从前许多事,也可能是做了梦,反正幻象里我看到了虞姐姐。
  她是洪弈收养我以后交往的第一个女朋友,现在想来她一个将门之后,和洪弈又情投意合,实属良配。她待我也好,当年我寸步不离洪弈,跟着他去约会,虞姐姐也不恼,后来还将她和我同龄的弟弟带出来陪我玩。
  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大概因为她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洪弈的关系,但她对她亲弟又很暴力,只要那男孩对我稍微表现出不耐烦,头顶必然会吃他老姐一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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