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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近代现代)——双梨

时间:2024-01-04 10:50:04  作者:双梨
  我冲他屁股就是一脚,他也喝了酒,从地上爬起来抬起脚也准备给我来一下。这时一只脚横在我们中间,对着那人的小腿踢过去,他看我有同伴,梁坦披头散发看着就不像好人,拍了拍屁股很识相地走了。
  我挥挥手说谢了,梁坦却把我扶住了,他叫的车停在路边,问我家在哪里叫司机先把我送回去。
  我在车上睡着了,我这人喝过酒就很嗜睡,不知道梁坦是不是没叫醒我,总之第二天我在他的床上醒来的时候真得巨尴尬。
  还好他自己睡的沙发,不然就算没发生什么我也没脸再见程子霖。
  我七手八脚地往身上套衣服,梁坦还帮我脱了外套和毛衣,我真他妈感谢他。
  别的几间卧室的门都关着,乐队其他人都还在睡,梁坦却已煮好粥叫我吃。我哪里还敢吃他煮的东西,道过谢火烧屁股一般告辞。
  梁坦从楼上追下来,我看他手上拿着围巾,真想一巴掌劈死我自己。
  因为觉得丢脸,我用围巾把自己捂的只剩眼睛,梁坦往下扯了扯围巾,怕我把自己憋死。
  我看他只穿着毛衣,便赶紧说:“你回去吧,外面好冷。”
  他点点头,说:“出了大门右拐一直走就是地铁站,打车的话在大门口就行。”
  我连声说好,把他赶进大厅。没走几步,身后响起轰隆隆的炸街声,没等我回头一辆大摩托猝不及防停在我身旁。
  黑子黑裤黑色头盔,我正纳闷,只见来人伸手脱掉头盔。
  我就说这小区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殷九霄的家,他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而我……
  殷九霄上下打量了下我,又向后指了指:“挺酷的。”
  我原本没有必要跟他解释这种事,但梁坦我必须跟他划清界限,被谁误会我都不乐意。
  我说:“我只跟你一个人约过。”
  殷九霄眉一挑,意外的样子,大概以为我跟其他人也这么说,他附和着我说:“这样哦,其实我也是。”
  这就明摆着是假话了,我回以一记无所谓的笑容,道:“那彼此彼此。”
  殷九霄问我要去哪儿,我说回家,然后我拍了拍他的车后座,问他是不是准备送我。得到他爽快的回复,我反而局促起来,我知道很多摩托车手的后座是不带人的,没想到他这么大方。
  跨上去的时候我注意到通体黢黑的车身上也画了一颗海王星,好奇地问:“你很喜欢星星啊?”
  我抱着他时趁机在他腹肌上摸了好几把,他按住我的手叫我别乱动,没顾得上回答我的问题。
  我又问他为什么不把凌霄花也画上,他说他的摩托车不喜欢橘色。
  我笑起来,心情无端端又豁然开朗起来,我的手不老实地往他衣服底下钻,问他要不要把我送进家门。
  摩托车忽然调转方向,我惊呼出声叫他慢点,但很快明白过来。
  摩托车驶入地下车库,我们从停车场一路勾勾搭搭回到他家。
  “干吗不去我家?”我边扯他衣服边问。
  他喘着粗气说:“想到要干你,突然连一分钟都不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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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托车上有星,所以是弟弟。
 
 
第12章 十二
  衣裤在客厅就被扒干净了,我们在那里做了一回,我嫌膝盖磨得疼,又和殷九霄滚到床上。
  期间手机在外面响了几次,那是我专门设置的铃声,但我置若罔闻。
  殷九霄听烦了问我要不要接,我说不要。
  他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说:“不想让人听到你在挨艹?”
  我用力在他背上一挠,只听他闷哼了声,骂道:“我艹,你属猫的?每次弄得我背上都花的。”
  我说:“你把背上也全纹上那傻帽的喇叭花就看不出来了。”
  殷九霄笑起来,让人看着心荡神迷。说真的这小子平时也不是不苟言笑,但是在床上确实非常酷,属于人狠话不多的款。
  我伸长脖子在他下巴上轻轻亲了一口,道:“你再对我笑几下我就要射了。”
  殷九霄挺直背突然用力顶到最深处,发狠说道:“非要勾着我干死你。”
  我看到我薄薄的肚皮都被顶起来了,有些慌张地说:“你轻点。”
  我的屁股悬空着,整个人头重脚轻,上下前后没有规律地剧烈颠簸,像一叶正在渡劫的小舟。
  “……小景,小景。”我期期艾艾地叫他名字,又说不出其他话来。
  “下次让小景在旁边看,好不好?”
  殷九霄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感觉我都要尿出来了,崩溃大叫:“我不行了,你要看什么,看我尿吗变态。”
  结果当然没有,那只是种错觉,我每天晨勃对着马桶半天都挤不出一滴尿。
  我没有回洪弈的电话,但想着他要再打过来我就接。
  出了殷九霄家这栋楼的大厅,我一路小跑到大门口,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我问自己为何这样心虚,怕梁坦看见?他对我而言几乎是个陌生人,和我唯一的连接就是程子霖,而程子霖对于殷九霄的事从头到尾都很清楚。
  我想我是知道的,在内心深处我仍将自己这种行为视为偷情,偷情与约炮在我这里都是见不得光的。
  出租车上一条消息弹出来,殷九霄的头像是把小提琴,无聊到以前我都没有注意过,他要是换成橘色的喇叭花肯定会让人眼前一亮。
  他问我在干什么,我调侃他怎么刚分开就开始想我,然后他就没回了,真是朵莫名其妙的喇叭花。
  回到家一个男孩正在门口等,见到我他自报家门说是洪书记的司机,地上放着几个大盒子,看样子都是水果。
  我把门打开让他搬进去,问他等很久了吗,他笑着说刚刚到。我说万一我没回来怎么办,洪弈没给你我的号码吗。
  他听我直呼洪弈大名惊讶地看过来。
  我其实之前看过他,他是今年才开始给洪弈开车的,以他的年纪,一考取公职就能给单位一把手开车,家里应该是有些背景的。
  那为何还这样单纯?
  “哦,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他赶紧低下头默默做事,“洪书记交待我就在这里等着,他说你通常下课差不多四点就到家了。”
  “那如果我在外边有事没回来呢?”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说:“洪书记说超过五点就不用等了。”
  小司机走后,我隔了几分钟给洪弈拨过去说水果收到了,都是我喜欢吃的。
  洪弈说:“要吃饭,不要只吃水果。”
  我说:“那你来煮给我吃啊。”
  电话那头短暂地沉默了,我嗤笑了声:“开玩笑啦,我又不是小孩子要吃营养餐。”
  “绵绵。”洪弈沉声叫道。
  小司机怕他,别人怕他,我又不怕。
  “哟,不叫我宝宝啦。”连笑声都充满了嘲讽。
  “许绵。”他加重语气。
  我突然放软声音:“那你来不来给我做饭?”
  洪弈没有半点犹豫地说:“我今天走不开。”
  “在市委开会,晚上还——”
  我打断他:“好,我会好好吃完饭再吃水果。”
  --------------------
  也就两三章吧,兄弟俩瞒不了多久。
 
 
第13章 十三
  一口气吃掉半箱车厘子后,我在手机上问程子霖在哪,他很快回过来叫我去“镜花水月”。
  “你不是要和他分了?”想到梁坦我一阵心虚。
  “这不是还没分嘛。”
  我在犹豫要不要去,程子霖一个电话直接打过来。
  “怎么发着发着没音信了?”
  “我只是问问你在哪,又没说要去。”我找借口道。
  程子霖笑着说:“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快点过来,有劲爆消息告诉你。”
  我说:“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我。”
  程子霖卖关子:“我想看看你到时候的表情。”
  我到的时候乐队还没开始表演,怕什么来什么,没找到程子霖却先遇上了梁坦。我看他的眼神有些闪躲,我想他看出来了,所以告诉我不必计较那晚的事,他没有告诉程子霖。
  我该感谢他的善解人意,可回头一想说的好像还真他妈有什么见不得的事似的。
  我郁闷地往里走,酒吧里人都是一堆一堆的扎在一起,我没找着程子霖,他倒先发现了我。
  “绵绵。”他从人堆中跳出来,把我拉到一边的吧台。
  “今天正巧遇见假小子。”
  他刚准备说就被我打断:“假小子是谁?”
  “猪啊你,又问。”他敲我脑门道,“天菜表姐,上次过生日那个。”
  我想起来了,嘟囔着:“她哪里像男孩啊,所以我总对不上号。”
  “这不重要。”程子霖叫我别打岔听他说,“刚才假小子无意中提到她家有两个双胞胎表弟,我就随意问了句‘不会是殷九霄吧?’,她很诧异我怎么会认识,我说‘你生日他不是也在’,你知道她怎么说?”
  我摇摇头,但看程子霖一惊一乍的样子我心里有些不安。
  “她说来的那个不是殷九霄。”程子霖攥住我的肩膀问,“你那晚是跟他睡了吧?”
  我虽然也很吃惊,但勉强镇定下来,说:“殷九霄是说过他有个弟弟,只是没说是双胞胎,而且他身上纹了朵凌霄花,应该是他本人没错,只是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程子霖想再去问问假小子,我拦住他。
  “反正只是约炮,是谁我也不在乎,别再节外生枝。”
  程子霖还想说什么,我继续把话说完:“我想起来那晚你说你闺蜜告诉你他表弟连恋爱都没谈过,很乖的,你不要去她面前讲这些,替人出柜天打雷劈懂不?”
  假小子叫文静,烫着一头卷发,散发着异常强烈的女人味,真不知这名不副实的绰号从何而来。上次她的生日人太多,我们只是打了个招呼,这回人也不算少,但我们好歹说上了几句话。
  我自己是个沉不住气的,几杯酒下肚后我肚子里的车厘子好像发酵起来让我忍不住想冒个泡,我打字打到一半又全部删掉,决定直接打电话。
  “殷九霄。”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接通就咬牙切齿地叫这个名字,我开门见山问道,“你说你有个弟弟?”
  可能是我心急,觉得对面半天才“啊”了一声。
  “干吗不说是双胞胎弟弟?”
  殷九霄不耐烦地说:“重要吗?你听谁说的?”
  我学他:“重要吗?”然后挂掉电话。
  又喝了一阵子,我眼前出现了幻觉,我看见殷九霄的脸,直到幻觉被程子霖的声音打破。
  “卧槽,那是哥哥还是弟弟?”
  文静咯咯笑起来:“你不是认识殷九霄,这就看不出来啦?”
  说完伏到我的肩头,同样问我:“你也认识他,会不会也像程子霖那么菜都认不出?”
  突然我整个人栽进另一侧的怀抱,殷九霄冷冷地说:“无不无聊,从小到大一直拿这个话题作弄别人。”
  殷九霄坐下来,把我抱到他腿上,端着我的下巴看了看,说:“绵绵,喝了多少?”
  文静的嘴巴缓缓张开,又慢慢窝成一个大写的“O”字,随即周遭一圈人都跟着她开始起哄。
  只有我和程子霖不明所以地对视,他更是摊着手,对我无声地说了句“What”。
  我看见他凑在文静耳边说了什么,文静豪放大笑,说:“我说的那个不是他。”
  她指了指抱着我的人:“他啊,早就跟家里出柜了。”
  说着凑近了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道:“绵绵,原来你们不止是认识呀。”
  殷九霄捂住我的脸,文静撇了撇嘴:“别这么小气嘛,我就是看他觉得好可爱。”
  我听了直皱眉头:“我哪里长得可爱?”
  文静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给我看:“可爱一点点啦,主要是漂亮,对吧小景?”
  我仰着头看殷九霄,可能这种仰视的角度给了他错觉或者某种暗示,他竟当着他表姐的面低头亲了我一下,很轻很快也很温柔,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到了嗓子眼。
  “哪里可爱。”我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地说,“又笨又好骗,酒量还差。”
  我嗤嗤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他把拉下来,在他耳边边吹气边说:“还很好干呢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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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目前为止,有手机号的是弟弟,加了微信的是哥哥。
  写着写着发现绵绵的本质就是可爱小笨蛋。
 
 
第14章 十四
  “很爽吗绵绵?”殷九霄同样凑在我耳边问。
  我点点头,头昏脑涨地咬着他耳朵说:“好喜欢你。”
  他问我:“喜欢我还是喜欢被我操?”
  我靠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和结实的肌肉,感受着年轻有力的心跳在胸腔内的震动,一下接一下在我鼓膜上敲打。
  这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我更用力地把手环紧,不知道为什么声音里会有丝委屈。
  “喜欢你。”我说。
  肚子里的车厘子可能真的发酵了,我酒量没那么差的,但一整个晚上我就像溺毙在酒香里。我发誓屁股一点都不痛,可我记得爽上天又急速下坠的濒死快感。
  有人一点一点吻过我身体的全部,我为之战栗不已,我哭了或者没有,只记得床被弄得湿淋淋的,是何种体液已经无从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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