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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近代现代)——双梨

时间:2024-01-04 10:50:04  作者:双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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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没检查的一章,写完就不想看怎么办?
 
 
第93章 九十三
  小叶隔了一天就到了,令我不敢相信的是走在他旁边的竟然是殷列星,我转头看向殷九霄,他当即举起手表示不知情。
  “他就是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我没说在哪。”
  待两人走到跟前,顾不上小叶我赶紧抓住殷列星的手。
  “你怎么来了?没有哪里不舒服吧?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才没告诉你。”
  殷列星任我牵着,冷冷地扫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小叶则从见到殷九霄开始嘴巴就没合拢过,他的眼神更直白,盯着我和殷列星,脸上写满震惊和混乱。
  殷九霄自觉和小叶走在一起,两人在前面一直在说话。我拉着殷列星转头刚想也说些什么,他突然用力攥紧手指:“一个字都别说。”
  我的手被他握得很痛,但我没敢说,也顺从地不再开口。
  到了旅馆殷列星的脸更黑,我忘记警告连忙解释:“我们没有……小景怕这里不安全,两个人还是不要分开的好。”
  殷列星终于甩开我的手,问:“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我,我找……”
  没等我畏畏缩缩地回答完,就听殷列星说:“那你不问问人?”
  小叶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见我转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来是带你回去的。”
  “我不回去。”我不假思索道。
  “你在这三不管的地带有多危险还用我说吗?”小叶声色俱厉,同时甩过来一个信封,“想要就给你吧,看完必须跟我走。”
  我立刻闪到窗边撕开信封看起来,可是正反面我翻了又翻,只有一行“绵绵,你自由了”。
  我将信纸“啪”一声按在小叶手上,突如其来一肚子火:“就这?”
  小叶镇定地将信纸折好还给我,说:“我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如果你还有其他什么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前提是你不能待在这里。”
  “你们?你们是谁?”听到这种话我完全失控了,“洪家还是你们单位?凭什么要你们满足,我算什么人配享受这种待遇。再说洪弈是死了吗?你就把信给我,这多不吉利。”
  小叶按住我的肩膀,大声喝止:“许绵,你冷静点,洪书记并没有死,至少目前看来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他和队员们已经牺牲。我给你信是书记临走前交待过,你想要什么让我尽量帮你,上次没给你是因为我也觉得不太吉利所以没答应。”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推开小叶往外跑,谁也别想把我带走。
  “你自由了。”
  我亲耳听过洪弈说这句话,在今年的除夕夜,那时他未必是真心的,可此时此刻我知道他信上写的不是假话。
  去他妈的自由,我不想要自由。
  有人从背后抱住我,一掌推开隔壁刚才小叶才开的房,又一脚踢上。
  我被甩在床上,头脑一片混乱,仔细看清眼前人剪着英气的寸头,因为蛮横的动作显得像个流氓。
  “你这么爱他的话,我算什么?”
  “我都不配知道你的去向,小景却可以陪你来?”
  “我为你差点死了,你却还能在我眼皮下和我的哥哥勾勾搭搭。”
  “难怪洪弈放弃了,是我知道你和两兄弟都上过床也——”
  “你这是要哭了吗?”我坐起来去摸他的簌簌颤动的睫毛,“你不是,你不是感受不到——”
  殷列星别开脸,深吸一口气道:“总会恢复的。”
  “真的?”
  总算不是所有的事都是糟糕的,我捧起他的脸亲了下他的嘴唇。
  殷列星一把推开我:“许绵,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讨厌。”
  我倒在床上看着他,很快低下头说:“知道。”
  “对不起。”我又说。
  我不愿意走,但反抗无效,我知道小叶和殷列星怎么都能把我打包带走,而殷九霄在这种情况下也爱莫能助。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商量的,总之这一晚我和殷列星一间房,小叶和殷九霄一间。
  这边很热,旅馆的空调轰隆隆的像在开拖拉机,我闭着眼睛但根本睡不着,殷列星也是,在某个时刻他终于忍无可忍翻身压住我。
  我用膝盖顶住他,说没有心情,却被他不由分说地翻过身去。
  我的抵抗或许在他看来非常消极,在被顶进来的刹那我终于不动了。他吃力地又往里进了些许也不动了,把我的脸掰侧过来。
  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沉重,殷列星的手指抹了抹我脸上的水痕,随即从我的身体退了出来。
  我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又扑过去,跨坐在他腿上,摸着已经软掉的东西。手被用力扯开我又摸回去,泪水滴到我的手上,我沙哑着声音道:“干我,我不哭了。”
  殷列星用一种我从没见过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正在伤害他,我好像对不起全世界的人,这一刻我深深地恨着自己。
  我没有勇气和这样的眼睛对视,把头埋了下去,手也缩了回去,然后像个电话只老鼠一样退回到自己那半边。
  不一会儿殷列星也躺了下来,出乎意料的是他从背后贴上来,手臂圈住我,轻轻叫了我一声。
  “绵绵。”他说,“别哭了。”
 
 
第94章 九十四
  浑浑噩噩怎么回去的我不记得了,只知道白跑一趟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小叶问我能做什么,就差直白地嫌弃我去添乱,我知道自己是个废物,全程只想缩在殷列星怀里。
  听殷列星说小景回去后被他妈狠批了一通,从小到大随心所欲只被要求健康活着的人第一次被上了紧箍咒。
  “就算是同性恋,但那个人不行。”
  那个人就是我。
  我问殷列星:“那你怎么能来?”
  殷列星开玩笑般说:“分而治之,不然我们两个不得联合起来推翻他们。”
  有点道理,不过就一点。
  到了年底我见到了洪勉,殷九霄最近日子稍微好过点就把他带到我这里。
  “小勉自己问起你。”殷九霄解释说。
  我给洪勉做了糖醋排骨和茄汁大虾,炖了一砂锅鸡汤,里面放了竹荪,是一个南方同学自己家山上长的。洪勉很喜欢吃,我把鸡汤里的竹荪都挑到他碗里。
  “绵绵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殷九霄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还做得这样好。”
  “不想再吃外卖就试着自己做点。”我神情恹恹,只有对着洪勉能强打精神笑着。
  殷九霄剥了个虾仁递到我嘴边:“你确实要多吃点,太瘦了。”
  我顺从地吃下去,但有点反胃,生理性的,不是针对殷九霄。
  吃完饭我们都坐在客厅陪洪勉看电视,殷九霄突然坐到我身边搂住我低声道:“别看了。”
  收回视线,我有些惶恐:“会吓到他吗?”
  “不会。”殷九霄想安慰我,可他自己却满脸悲戚,“怎么会呢,你这样喜欢他。”
  过了一会儿殷列星回来了,今天殷九霄不在他回家陪父母吃饭,叛逆的他现在变成乖乖仔,他家人应该挺欣慰的吧。
  等他走到沙发前洪勉才注意到他,叫了声舅舅。
  “吃了几碗饭今天?”他问我。
  我说一碗,殷九霄马上在旁边接:“但他不吃菜。”
  殷列星也不顾还有小孩子在直接把我抱到腿上,不悦地捏着我的皮肉:“抱着硌手。”
  我笑着说:“那给小景抱。”
  他霎时变脸:“你说真的?”
  “假的。”人肉坐垫比沙发舒服,我靠在殷列星身上,又去看洪勉。
  “勉勉。”我在他背后轻声叫,可能是戴人工耳蜗的关系,他并没有听到。
  我从殷列星身上滑下去,又蹲在他旁边叫:“勉勉?”
  洪勉转头,我笑着问他要不要哥哥抱着看电视,他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学期结束,期末我考得很好,好像关于学习的那根筋一下通了,当然也有这半学期我很用功的原因。
  假期我遇见了虞姐姐,这次她看到我了,虽然愣了愣,但还是和我打了招呼。我没法像她那样笑得自然,用力挤出一抹笑容,问起慕容才知道那小子和家里闹翻了。
  “阿姨和叔叔都知道了?”我吃惊地问。
  “你怎么不问我?”虞姐姐问。
  “你也不知道?”这下我彻底震惊,“那时候洪弈抓住我和慕容……那个……”
  尴尬地说不出口,索性略过:“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虞姐姐淡淡地说起往事,“有一次洪弈在我们家差点要抽我弟,他们也不说原因,我以为是小虞欺负你,就叫他以后对你好点,别老冷着一张脸。洪弈就指着小虞说没有以后,再有一次就抽死他。”
  “说实话听到那句话我当时挺不高兴的,谁家不护短。”虞姐姐的笑容也是淡淡的,“但现在我知道了,难怪洪弈当时那么生气。”
  “你别误会,慕容真没做什么。”我尴尬地挠头,“我们就,就亲了一下,什么都没做。”
  虞姐姐听闻表情有一丝变化,不过很快恢复,摇摇头道:“都过去了,现在和家里是我们自己的问题,这么多年我竟然一丝都没察觉他不喜欢女生。”
  慕容虞确实看上去挺直的,只不过这话说出来也安慰不到人。
  说完话就该分道扬镳,我鼓起勇气叫住虞姐姐:“那时候对不起,我推了你,但如果我知道你……我不敢的,对不起。”
  虞姐姐深吸一口气,看样子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摆摆手转身走了。我知道她不会原谅我,因为害怕被责怪,这声对不起迟了六年。
  殷列星的摩托车报废之后他家严令禁止他再骑摩托,看习惯他在摩托车上如今猛然看他摸方向盘还真有点不适应,总觉得开车的人是小景。
  “你买车了?”问出口又觉得不像是他能买得起的东西。
  “生日礼物。”殷列星点了点我的头,“我都开了一段时间了你才发现?”
  我真没注意,现在我两点一线,放假后就没怎么出过门。
  过了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你生日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10月,都过了好久了。”
  我惭愧地说:“我都不知道。”
  “要不晚上给你绑个蝴蝶结,当做迟到的生日礼物?”
  我看他既像开玩笑又不像开玩笑,迟疑地问:“真的?”
  “看你想不想。”他还是似真似假地说,但在我身上扫了一眼,像是在看蝴蝶结绑在哪里合适,目光火辣辣的。
  “轻点绑。”我低下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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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啦,想我没,想绵绵没~
 
 
第95章 九十五
  夜里我并没有被五花大绑,只是脖子上系了个小领结,屁股里塞进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殷列星说他没有捆绑打结的嗜好,但对我的尾巴相当感兴趣,一晚上用的几乎都是后入的姿势。
  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我问殷列星下学期是不是准备复学,他闭着眼睛说是。
  “确定身体完全没问题了吗?”不知为何我总是抱有怀疑态度,或许是关心则乱。
  殷列星不满地睁开眼睛,目光寸寸浏览我的皮肤,意有所指地说:“你觉得我有问题?”
  “没有。”还生龙活虎呢,但那只是身体上,脑子里那么多沟沟壑壑真能好完全?
  说话间殷列星又压了上来,他那么高的个子即使瘦也相当有分量,我感到骨骨节节都很酸痛,轻轻推了他一把,抱怨道:“你以前都不爱在我身上留印子的,现在怎么回事嘛,那么用力弄得我很痛。”
  殷列星拿毛尾巴清扫我,开玩笑似的在我身上吹气,边吹边说:“呼呼就不疼了,但标记还是要打。”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很幼稚哎。”
  “嗯。”他竟还敢承认。
  他在我胸前拨了拨,故意说:“怎么这么敏感。”
  原来在尾巴和“呼呼”的双重作用下,两颗殷红的点点又立了起来。我自己在一侧揉起来,怪殷列星把它们吸大了。
  “这样很不男人。”幸好是冬天,不然夏天凸点才真要社死。
  殷列星笑着把手转移到下面,握住我已然有反应的命根子,道:“你这样还不男人呢,我们绵绵连鸡巴都比别人长得好看。”
  我顺势张开腿,手还在揉自己的胸,听着下流情话却真有些动情。
  殷列星被我看得受不了,撑着手肘跪起来,把自己撸硬了握着我的膝盖就一捅到底。
  我抱紧他,允许他在我身上留下斑斓的色彩,允许他贯穿我整个身体,允许射在我身体里面,攀上顶峰之际我流下毫无意义的眼泪,颤抖着说:“别离开我。”
  做到半夜才结束,然而还没睡几小时就被枕边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
  看到小叶的名字我立刻接起来,如果不是要紧事这个时间他怎么会联系我。我连最基本的招呼都忘了打,直接问:“是不是洪弈有消息了?”
  “是。”小叶听起来也有些激动,但还是安抚我道,“书记他……他已经回来了,现在在医院。”
  我一骨碌坐起来,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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