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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近代现代)——双梨

时间:2024-01-04 10:50:04  作者:双梨
  殷九霄的眼睛几乎在一瞬间就红了,我得承认这张脸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我看不得他这样脆弱受打击的模样。妈的,他要哭着求我,我还真狠不下心拒绝。
  好在殷九霄也只是红了一圈眼眶而已,他盯着我和殷列星看了片刻,然后用力点了点头,说了个“好”字。
  这次他是真的走了,连关大门都没发出一点动静,倒是楼下跑车炸街的咆哮声传了上来。
  “小景他不会出什么事吧?”我趴在窗口往下看。
  “许绵。”殷列星不悦的声音更像是种警告,他把我抵在窗台上,一直准备操我的鸡巴终于迫切地挤了进来,“你到底能不能学会一心一意?”
 
 
第90章 九十
  一心一意?
  那么我是三心二意吗?我怎么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我有些失神地想到过往,却想不出具体的事。在激烈的碰撞中,我回头看殷列星的脸,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吻上去。
  看来他身上的伤真的没有大碍了,也因为憋了太久,这一次算得上粗鲁。我的身上被捏出许多印子,以前殷列星下手从不会这样没轻没重,只有殷九霄喜欢又啃又咬。
  我突然愣住了,殷列星果然没有说错,对于现在的我而言,谈一心一意根本是镜花水月,也难怪我不配得到。
  “绵绵……绵绵……”
  殷列星的声音将我的神智唤回来,他大概爽死了,叫我叫得这样意乱情迷。
  男人啊,无论脑子有没有病,情绪变化大不大,在床上都不会冷淡。
  当然我也是,我也爽得直冒泡,只是思想开了点小差。
  将飞散的思绪收回来,我抚弄起自己,目光所及之处却看到辆熟悉的车。原来殷九霄并没有将车开出去,又或者在我没注意时开了回来,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窗台上赤裸的身影,反正我看不清车里有没有人。
  我叫殷列星抱我去床上,他用沾染着情欲却仍旧不快的声音问我:“在小景的床上没问题吗?”
  听他阴阳怪气地讲话,我不知怎么也涌出一团气:“你问我?搞得你没在他床上操过别人似的。”
  他猛地一顿,一脸不可置信:“你现在要跟我翻旧账是吗?”
  “没有。”我很怕从殷列星嘴里听到什么难以承受的话,先示弱道歉,“对不起。”
  这样一来刚刚如火如荼的氛围一下就被冲散了,我躺在小景的床上,突然觉得置身在这样复杂的关系里可能会永远透不过气。然后又觉得可笑,普通人谈什么永远,谁能让你永远透不过气都是种福气。
  “你笑什么?”耳边殷列星突然阴恻恻地问。
  我摸了摸脸:“我笑了吗?”
  殷列星似乎是被我气笑了,说:“许绵,你真的很懂怎么让别人难过。”
  我抱歉地说:“我不是有意的。”
  殷列星拍拍我的脸:“很无辜,所以才更让人生气。”
  我惊讶道:“你生气?不是现在——”
  殷列星这次真的有点生气,声音提高许多,冷硬地打断我:“有病不代表死了。”
  想到他这点毛病,还是因为我受的伤,又难得才能出来一趟,我软下来去贴他的嘴唇,小声嘀咕:“翻旧账还不是因为想起来不爽,你不愿意我吃醋我以后就不吃了。”
  “吃醋?”殷列星脸色稍霁。
  既然说了我索性摊开来,也不要脸了:“虽然之前没在一起,但你和我上过床以后又去上别人,想起来总是不太爽。”
  看他嘴唇动了动,我赶紧道:“我知道我那时有洪弈,而且也和小景上过床,我知道没资格计较,在心里介意总行吧。”
  殷列星说:“你知道这种滋味就行,不要只有我受同样的煎熬。”
  我翻身压到他身上,屁股压着那根软掉的东西时它很争气得又硬了,我没怎么费力气就全部吃了进去。
  刚才想东想西的,这会轮到自己动就没法分心了。我摇摆着腰肢,嘴里不时溢出放荡的叫声。殷列星的鸡巴像条会动的大蛇,不仅往肠道里钻还往我心里钻,我又胀又痒,要不够似的。
  听到身后的动静时,我的头脑已经反应过来有人回来了,但依旧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如果在这时候断掉,我想我不仅会哭,还会像狗一样求殷列星不要停。
  殷列星的眼睛只朝我身后看了一眼,不仅没停,腰胯还用力向上一顶,不再由着我随着性子乱动,开始有节奏地打起桩来。
  有人抚摸起我的头发,我诧异转过头,不仅没想到小景会摸我的头发,更没想到他低头吻了我。他的手顺着我的头发、脸颊缓缓向下,碰到我胸口的敏感点时,我几乎痉挛地夹了下殷列星。
  我听到殷列星剧烈地喘了几声,斜着眼睛看到他既爽又怒的表情。
  殷九霄结束一吻,但用手指代替舌头仍然在我嘴里搅动。他站直了,嘴角一哂,对着殷列星说:“别瞪我,我知道不带我,亲亲他而已。”
  我羞耻地想吐掉口中的手指,因为剧烈的颠簸不小心用牙齿磕到小景一下。小景搓了搓被咬到的手指,然后用那根手指按在我的乳头上。
  “啊……嗯……”
  我有点失控,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殷列星,希望他能替我刹车,可他却越动越快,越插越深。
  “还是有人看着更有感觉吧。”殷九霄笑着说。
 
 
第91章 九十一
  殷列星确实是更有感觉,至少比以往要狂野蛮狠,顶得我命都快没了,本来还有的羞耻心都跟着一起灰飞烟灭。
  殷九霄如他所说什么都没干,就是亲了还摸了我,在失去理智的那一刻是很爽,但懊恼的情绪也随即席卷而来。
  我缩在殷列星怀里不置一词,没什么可埋怨的,他的心情应该跟我差不多,从丝毫没有收着的速度可以看出来他压根没想要延长时间。
  在我射了他一身之后他也释放在我体内,与这份灼热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略微冰冷的声音,说许绵你怎么这么骚。
  我没有抬头也没有吭声,听见殷九霄带着笑意说:“你不就喜欢骚的嘛。”
  “小景。”殷列星的语气还和刚才一样,但说出来的话吓了我一跳,“从小到大我们是不是没打过架?”
  殷九霄还是笑着说:“怎么,准备为了许绵跟我打一架?”
  很少听到他这么连名带姓地叫我,我不禁看过去,被逮个正着,他看着我说:“我不一定能打过星星啦,要是你老公挨打了别哭哦。”
  殷列星推了我一把,我赶紧压住他:“很幼稚好吗?”
  他没动,垂着眼帘说:“你叫他老公?”
  这旧账翻得没完没了是吧,我突然来了脾气,起身套上衣裤,迈开腿有些不利索地往外走。
  “关起门打,我就不奉陪了。”我丢下一句话。
  我在楼梯间里躲了一会儿,并且关了手机,所以不知道他们来追我没有。
  我没有很多的经验,和洪弈在一起时受到很多打击,两人磨了很久最后实在心灰意冷才选择离开。这是我第一次在亲密关系里感到麻烦,觉得自己捧着两个烫手山芋,当初如果知道他们是两个人,怎么我都不会同时和他们发生关系。
  然而一个麻烦没有解决,另一场风波又起。
  晚上小叶给我打来电话说洪弈那一队人在执行任务时失踪了,我问他什么时候的事,他说昨天。
  我忍不住吼了他:“昨天的事你现在才告诉我?”
  小叶也急坏了,所以语气也不是很好:“昨天哪有空,今天给你打电话又关机。”
  我在客厅里来回走,头脑一片空白,问什么都白问,我能做什么?
  “你在哪?我来找你。”我问小叶。
  小叶沉重地叹气,听得我的心脏直往下坠,他说:“你找我也没什么用,我又不去那边。”
  我问:“是洪弈交待你如果他有事就通知我的吗?”
  “对啊。”他小声嘀咕,“怎么可能不通知你,他的‘战前家书’都是写给你的。”
  一听到他留了那玩意,我意识到情况真的很严重,我问小叶能给我看看吗,小叶就差没指着鼻子骂我。
  “书记还没牺牲呢,你,你不怕触霉头吗?”他的声音听起来都快要哭了。
  “别哭别哭。”我吸了下鼻子,觉得自己也想哭,“我没别的意思,我脑子太乱了。”
  “我在局里。”小叶不知怎么改了主意,“你来吧。”
  我赶到的时候,警察局灯火通明,小叶说他们这段时间都回不了家了。我第一次坐在洪弈的办公室里,看着光洁的办公桌,上面没有我想象中的全家福照片。
  小叶拿来钥匙打开其中一个档案柜取出一沓信封交给我,见我傻傻地盯着看,解释说:“以前的,这次的我不能给你。”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鼻头一酸,沙哑着声音说:“谢谢。”
  这么多信封加在一起也没什么重量,可却沉甸甸地摞在我的心上,回到家后我没有马上拆开,坐在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
  醒过神来我抹了抹脸,试着拨打洪弈的号码,结果可想而知没有打通。
  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信息,都是双胞胎的,我没打开看,直接将手机丢在一边。
  我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又或者是在怕什么,坐到半夜终于鼓起勇气拆开最久远的第一封。几分钟后开始拆第二封,接着速度越来越快,很快所有的信封都被我拆开了。
 
 
第92章 九十二
  最早知道所谓“战前家书”的时候,我又哭又闹不许洪弈去,后来他允诺以后的家书都写给我我才松了口。
  若不是信上有日期,我都不记得第一封信的时间这么早,那时我11岁。信里短短一行字写着“绵绵,在家乖乖的”,怎么看都像是在哄小孩。
  洪弈没有转业时任务不少,每年都有好几次,信的内容都差不多,无非就是“乖乖的”,“好好学习”,“在家等叔叔”之类。
  除了我15岁那年,接连几封信都是空白,只有开头写着我的名字。
  最后一封也是字数最多的一封,其中一段话看得我头皮发麻,洪弈写着:我要是死了便罢,活着你要我怎么看你和别人出双入对?很抱歉写这封信时我极不冷静,但我此时此刻的想法就是弄死你们。希望等我回来时,事情会有转圜,如果回不来那你就自由了。
  我一夜没睡,清早打开房门意外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星星呢?”我脱口而出。
  殷九霄的眼神黯了黯,但嘴角的弧度没变,依旧笑着对我说:“他现在被我妈盯得紧。”
  我让他进门,不解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开门进来?”
  殷九霄诧异地看着我:“你没改密码?”
  我摇头,也懒得解释。
  看我失魂落魄,他问怎么了,我还是摇头。我现在的确自由了,可为什么觉的身上的束缚更多了?
  “你一直爱着那个人是吧?”他突然转变话题,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茫又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你昨天一直盯着勉勉看。”
  我不知道,整个人如同陷入一团浆糊中,呆滞而迟钝。
  “没想到你竟然连他的孩子都会喜欢。”殷九霄自嘲地笑道,“我以为你恨不得他死。”
  我也对着殷九霄笑,却发现连笑都很难,好不容易挤出一个苦涩难看的笑容,怔怔然地说:“我也以为。”
  我当然爱过洪弈,只是事到如今我不知道在我胸腔里涌动的还是不是爱,我只知道如果洪弈回不来,那我永远都不会获得真正的自由。
  殷九霄不可能猜出我心中所想,但他提出一个让我心动的建议:“想不想去找他?”
  我的热血沸腾了片刻,随即冷下来道:“公安都找不到你能?”
  “我只知道他们开始去了哪里。”殷九霄的眼里闪烁着让我明知不可行却控制不住的东西,可以说关切也可以说是引诱、是欲念,“我以为你会想待在离他近点的地方。”
  我收拾行李的时候,殷九霄在旁边问:“要不要给星星说一声?”
  我的手悬在半空,半晌回答:“不用。”
  殷九霄微微笑了笑,我没看到,但听到一声气音。
  我转头道:“你能也不跟他说吗?”
  殷九霄皱了下眉:“你准备骗他?”
  我大言不惭地嗯了声。
  跟学校请好假,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先坐飞机再坐大巴,最后是一辆中巴车把我们拉到目的地。
  这里完全没有我想象中贫穷的模样,甚至看上去相当富饶。
  我终于见到洪弈曾提起过的漫山遍野的罂粟花,越美得惊心动魄越让人无法忽视它背后的罪恶。
  虽然在这三不管的地带人们公然制毒贩毒,但村民对我和殷九霄这样的外来面孔仍充满戒心,所以我们没能在村里找到落脚的地方,转而到小镇上找了间小旅馆。
  国内的信号在这里时有时无,我的手机在晚上突然涌进一堆信息,都是小叶发来的,不知他怎么想到的,频频问我在哪里。
  趁着有信号我赶紧回了个电话,一接通果然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在哪里,我报出地名,他恨得牙痒痒地说:“我早该猜到的,我怎么,我怎么就没看住你。”
  他在电话那头叨叨:“糟了糟了,书记知道我就死定了。”
  我冷冷地说:“那也要他活着才能知道。”
  “你——”不知他想说什么,少顷改口道,“我不和你计较,我看你是急疯了才胡言乱语。”
  “许绵。”他急匆匆地说,“别乱跑,等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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