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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近代现代)——双梨

时间:2024-01-04 10:50:04  作者:双梨
  有人掌住我的后脑勺,我侧过头,殷九霄贴着我的耳朵问能不能吻我。我还没有表态,嘴巴就被堵上了。
  在花里胡哨的灯光下,在骚动震撼的鼓点上,在喧嚣热闹的人群中,在他舌头伸进来的同时我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不知道他的吻技这么好,脑中闪过上一次在他家时的淫乱场景,一时间整个人都软了,有种拉他去厕所解皮带的冲动。
  他的朋友们在旁边吹口哨,我才想起这里也不全是陌生人,不好意思地松开手。
  相比之下殷九霄就游刃有余多了,他用手背抚着我的脸,神情堪称温柔地问我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我说:“憋的。”
  他的手慢慢滑到我的后脖子,轻轻握住了,听到我的话他笑着但又不像开玩笑地说:“多练练就好了。”
  我有种他要再吻下去的错觉,事实证明确实是错觉。
  后来程子霖不知道跑去哪了,我看台上主唱果然也不在。
  殷九霄有几个朋友已经先走了,说宿舍要关门。我问他已经毕业了吗,他说他大三,不过没住校。我很自然地想说自己比他小一届,正常的对话到这里他也应该顺嘴问一句吧,他还是没有,就像他没问我姓什么一样。
  我也就生生住了嘴,但我还是在想我们现在也算是认识了,以后万一打了照面,他要怎么叫我呢。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读心术,但就是这么巧,很突然的我听到他叫我绵绵。
  “绵绵。”他问,“你姓什么?”
  我的嗓子略发紧,干巴巴地回答:“许。”
  “许、绵。”他一字一字地念,然后笑着说,“目成心许的许,情意绵绵的绵,你这名字倒是浪漫。”
  我眨了眨眼睛,深吸了几口气。
  程子霖平时跟人介绍我时就爱调侃我的名字是情意绵绵,我从没跟他讲过这就是我名字的由来。
  小时候我妈经常讲:“你的名字是爸爸取的,他说‘许是目成心许的许,绵是情意绵绵的绵,我们的宝贝是爱的馈赠’。”
  他们确实是目成心许,情意绵绵,他们还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们双宿双飞了,徒留我一个爱的馈赠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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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
 
 
第5章 五
  我不知道殷九霄有没有要再次把我带回家的想法,那晚我接到洪弈的电话后就先离开了。
  时隔一个月,或者更久,反正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不再掰着手指数日子了。
  洪弈坐在家里的大沙发里等我,没有看电视没有忙工作,只有面前茶几上放着的蓝雏菊洛克杯,里面已经空了,留下一圈琥珀色的残渍。他很少像这样什么事都不做,浪费宝贵的时间只是为了等我。
  我脱掉鞋光脚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他却没准我挨近,身体往后靠在沙发背上,目光从头到脚地审视,然后拉开我的外套,凑近闻了闻。
  “一身鱼龙混杂的味儿。”他的语气倒不是嫌弃,有点恨铁不成钢吧。
  我脱掉外衣,毛衣上自然也有味道,索性一并脱光。家里暖气开得足,但陡然赤裸的我还是瑟缩地往他怀里钻。
  洪弈没换家居服,一身制服被我揉皱了,干脆脱下来把我裹进去。
  我闻着衣服上熟悉的气味,心里平静安稳极了,眼皮眼看着就要黏在一起,这时洪弈把我抱了起来。
  我被他丢进盛着一半热水的浴缸,像小时候那样,他替我抹上沐浴乳,从头到脚不紧不慢地在我身上画着圈揉搓。
  抹到腰时,他低下头问:“这里怎么了?”
  我心一惊,也扭着头去看,侧腰上有几块不明显的青印子连在一起。我眼里的疑惑不是装的,都这么久了不可能还留着痕迹。
  我摇头说不知道:“或许是在哪里撞到的吧,我不记得了。”
  洪弈在我嘴上啄了一口:“一天到晚浑浑噩噩的,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要兼权熟计敬言敏行吗?”我的脑子一时没跟上嘴。
  洪弈看了我一眼,底下的手指用力刺了进去。没动两下,我的小老二就从水里直挺挺地冒出头。
  洪弈用手指在上面刮,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你啊。”他的手指徐徐抽动,“人长不大,身体倒是熟透了。”
  我放松地躺着,垂着眼角看他,勾着唇说:“还不是因为你。”
  洪弈换了他的家伙进来。
  “哗啦”一声,一波水纹荡过来,冲进我的鼻腔里。我狼狈地咳起来,又一波袭来拍在我脸上。
  洪弈却加快了速度。
  水花四溅,我睁不开眼睛,听见他说:“就是我操熟的。”
  我呼吸不到空气,开始挣扎,怎么都坐不起来,只能弈哥弈哥的叫。
  他覆住我的嘴唇,往里渡气。
  我挺直背慌手慌脚地抱紧他,他却识破我的意图,扯开我的手把我重新按进水里。
  这下沉得够彻底,一张嘴吐出的全是泡泡。
  我在水下睁开眼睛,在完全的窒息中,一切好像变慢了放大了静音了。
  水面之上,洪弈头顶的灯很亮,勾勒出他常年五项八项训练出的健硕轮廓,脸却看不清,也不需要看清。他披一身白色的光,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来自水面之上的另一个世界,对我伸出一只手,就足以将我从泥潭里拖出来。
  我不需要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谁。
  我张开嘴,这次没有泡泡出来。我对着洪弈无声地说着什么,我知道他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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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更是爆不了啦,没有囤文,也搬完了。
  大家要喜欢,我努力更就是了,让我感受到热情就行哈哈。
 
 
第6章 六
  洪弈将我捞出来,一路滴着水走到连接卫生间和卧室的衣帽间。地上铺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地毯,比羊毛软也好打理,我们俩滚在上面继续苟合。
  “再叫一遍。”洪弈缓进缓出,可能刚刚消了渴,这会儿开始慢慢折腾,“刚才我没有听见。”
  我从他的小腹慢慢往上摸,边摸边说:“你没听见怎么会大发善心?”
  洪弈握着我的小腿,抬高了搭在自己肩上,一口一口从脚踝开始亲。这样并不会让我更有性致,可我受不了他这样。
  当他轻轻咬上我的脚趾时,我已经软的如同浴室里那一池水,绵密的肥皂泡在我心头一个接一个啪啪爆破。
  “叔叔。”
  我一张口没想到是个哭腔。
  “叔叔。”我叫他,“别折磨我了。”
  洪弈放下我的腿,把它们折起来按在我身前,然后一点一点往里挺进。我已经把他完全吃下了,他还压着我,恨不能把剩下那两个蛋也塞进去。
  我太胀了,手指在他的腰上绕着,可怜地叫他叔叔,一直叫一直叫,除此之外也说不成什么像样的话了。
  长大以后我很少叫洪弈叔叔,他大我的年纪卡在哥哥和叔叔之间,我越长越高像个大小伙子了,他还正值壮年。
  我记得高中时有一次他带我出去玩,我在车里叫了他一声,旁边人立刻侧目,和他熟点的朋友则打趣他辈分大。
  其实我10岁时遇见他,当年他才不过20岁,但一声叔叔他还是当得起的。
  我慢慢长大,一到寒暑假就黏在洪弈身边,所以经常会听到他战友他朋友还有他发小的调侃,但我丝毫不介意,在我心里是实实在在把他当成长辈的。
  “宝宝。”洪弈喃喃叫我。
  他并没有因为我听话叫他叔叔而放过我,反而变本加厉地压着我骑着我,给他一根皮鞭,他保准比抽他队里的马还狠地抽我。
  可他又意乱情迷地叫我宝宝,我迷迷糊糊地想在我回来之前他到底喝了几杯威士忌。我听他这么叫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宝贝,可我忍不住想问,你会这样对你自己的宝宝吗?
  我有些分心,也可能因为太爽而灵魂出窍,当洪弈一把揪住我的乳头时,我出其不意地射了。
  他先是错愕,随即闷闷笑起来。
  “你现在喜欢这个啊。”他说。
  我“嗯?”了一声,没听懂但懒得问,他也懒得讲似的,低头叼住被他揪红的乳头又啃咬起来。我蹬着地毯往后褪,直到头顶着沙发也没躲开。
  拉扯间我又硬了。
  洪弈把我抱起来,背对他跪着,他让我扶好沙发,然后重重往上一顶。我没想到他这么用力,整个人一下掀倒在沙发上,他顺势站起来,托高我的屁股跪在沙发上继续抽插起来。
  我被他撞得踉踉跄跄,最后被抵到靠背上趴着又射了一回。
  我已经无力求他了,洪弈自18岁就进了军队,论忍耐力持久力,别说普通人,就是在特种兵里也是佼佼者。我们这么久没见,我早该料到他不操到我几天下不了床是不会罢休的。
  家里的润滑剂上次用完后没有买新的,做到后来我开始哆哆嗦嗦地抖,我把手绕到背后去找洪弈,摸到他的腰上,崩溃地抓着。
  他应该也觉得干涩,这样两个人都不舒服,才终于射了。完事后他仍托着我的屁股看,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果,我一直不懂一个被蹂躏过的满是泥泞的小洞有什么好看的。 他跟我做从不戴套,喜欢射在我里面,让我夹紧,然后等下一轮充当润滑用。
  我不想动,让洪弈先去洗澡,等他进去了,我颤颤巍巍爬起来去客厅找手机。
  殷九霄发了一条消息,写着“我到家了”,看时间是我走了没多久。这人真逗,我又没管他到家没到家。我没有回,退出对话框,把我们的聊天记录一键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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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爽了,是我本人。
 
 
第7章 七
  第二天我没去学校,程子霖问我,我说洪弈在家,他就识相地从我生活中暂时消失了。
  程子霖虽是个恋爱脑,却不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如果这时间超过三天,他肯定会来问我好不好。
  这次也是掐着时间,我睡着了没有及时回复,他索性一个电话打过来,心虚地压着声音问我。我说洪弈走了,他才吁了口气,恢复音量叫我出门。
  我意兴阑珊,他贱兮兮地说:“能走得动不?”
  我服了他:“走走走,老子陪你。”
  见了面程子霖说:“这几天那个殷九霄还问到你呢?”
  我问:“你碰见他了?”
  “就在‘镜花水月’。”程子霖总胳膊肘拐了我下,“是不是故意去找你的?以前怎么没在那见过他。”
  我说:“以前你也没和梁坦在一起。”
  梁坦是那主唱的名字。
  提到男朋友,程子霖不知想到了什么,娇羞起来。
  我没眼看,掐他的腰:“你怎么说的?”
  “哦。”他回过神,讪讪笑着,“我说,我说你忙着约会。”
  他赶紧解释:“我当时喝多了,嘴巴没把门的,说完我才觉得糟了。”
  我笑了笑:“那是事实,幸好没说我忙着滚床单,我谢谢你啊。”
  程子霖带我去的自然不是别处,梁坦是‘镜花水月’的驻唱歌手,每晚10-12点固定演出三小时。
  他的热情貌似消散了一点,梁坦唱歌的时候他终于不再巴巴盯着台上。
  “你说天菜今晚会不会来?”他摸出烟盒,把我拉到酒吧专门僻出的吸烟室。
  我叼出一根咬着,在烟雾缭绕的房间里找到一处位置。刚坐下两颊就被人掐住,嘴里的烟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含着烟草味的嘴唇。
  我挥出拳头,殷九霄及时偏开脑袋,笑着说:“这么近都认不出。”
  “有你他妈这样突然袭击的吗?”我骂道,可不知怎么又噗嗤笑出来。
  殷九霄把手里夹着的烟递到我嘴边,我吸了一口,滤嘴有点湿,这人故意说:“赔你的烟。”
  我低头找我的烟,没找着,找程子霖,也没找着。
  “你这两天在忙什么?”殷九霄问。
  我说:“你不是明知故问么。”
  殷九霄也反问:“你不是单身么?”
  我暼了他一眼:“是一回事?”
  他把我看住了,道:“我觉得是一回事。”
  我不以为意,倒也没反驳。
  殷九霄的手机在口袋里嗡嗡响了两声,他拿出来,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通,然后告诉我他弟要过来接他吃宵夜。
  “要看看他吗?”他问得有些突兀。
  我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屁股还是痛,我准备去找郑程子霖,告诉他我要先回家了。
  “他超帅的。”殷九霄笑着说。
  我总觉得他笑得意味深长,于是也笑着说:“要比你还帅我就勉为其难见一见。”
  “差不多吧。”
  我没接话,玩笑到此为止。
  我站起来要走,却鬼使神差地回头勾了勾殷九霄的下巴,我很清楚自己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可是他这张脸足够魅惑人心。
  我捧住他的脸低头落了个吻,转身挥了挥手,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第8章 八
  我没有主动联系殷九霄,也没有等来他的电话,不过很巧的是我在学校巧遇了他。
  那天程子霖说肚子痛,在宿舍里窝着没去上课,上午的课结束后我买了点吃的给他送去。
  我们学校的运动场地不少,光打篮球的地方就有好几处,还有个正规的室内篮球馆,但要说利用率最高的肯定是男生宿舍楼下的这块,每次我来就没看过闲着。
  这次尤其热闹,围了一圈女生,那就肯定有帅哥在打球呗。我们学校长得好的男生就那么几个,我一时好奇就挤进去看看到底是谁。
  场上人头攒动,我光看背影就一眼锁定了。那人正高高跃起,漂亮的三分球入框,我身旁的男生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欢呼声,在一众娇柔的欢呼声中尤其突出。可惜那男生并没有往这边看,转身跟着球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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