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演戏,你在说什么?”少年似乎才意识到这个包间的不对劲,他扫视向周围,看见沙发那里坐着几个搂着女招待的年轻男人,一见就不是什么善茬,还有一个妆容很浓,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坐在沙发中间,用一种带着敌视的目光看着自己。
顿时,他立马明白了自己身处怎样一个下流的包间内。
“我马上离开,不打扰你们。”
少年转身就想离开,还没出门口,就被门外堵着的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拦住了,他恼怒地回头怒视着陈妄:“你还想怎么样?”
陈妄对他笑了笑,对身后一伸手,“酒拿来。”
一个人殷切地递上红酒,还贴心地给他开启了瓶盖,“妄哥,给!”
陈妄接过,拿着那瓶酒,走到少年的面前,“刚才是一杯,但你不识相,洒了,现在一杯可不行,得一瓶。”
紧张的气息无形中蔓延开来,几个熟悉点陈妄脾气的人都收敛着不敢说话,更别说一旁战战兢兢像鹌鹑一样的胖经理了。
“不会喝,我可以赔你衣服的钱。”少年依旧不卑不亢。
少年越是一副不低头的倔强态度,陈妄心底恶劣的破坏欲望就越强烈,而邪念一旦点燃,只会愈演愈烈,不会轻易被浇灭。
像这样漂亮的人,就应该被他玩弄在掌心,要是能看到这张脸上出现被劣等欲望纠缠时的痛苦神色,那又该是如何的精彩纷呈?
“你看我特么像是缺件买衣服的钱吗,那多没意思,乖乖喝了,一切都好说,你要是不喝,我可以帮你喝下去。”
陈妄刚说完,两个保镖就虎视眈眈地向前迈了一步。
少年不自觉捏紧了拳,他这次过来,根本不敢弄出多大的动静,万一被家里发现他居然敢来会所,还是为了寻找在包间里花天酒地的堂哥,一切就都完了!奶奶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万一被气出毛病就更糟了。
“你这是违法的,我可以去报警!”他挣扎道。
“哈哈哈哈,妄哥,这小弟弟还是个懂法的,在威胁你呢,逗死我了!”有个地位高点的纨绔调侃道。
“去你的!”陈妄也乐了。
“那个,妄……妄哥……”沉默好一会儿的经理小声开口。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陈妄没好气地说。
“这人……真不是我们星岸的……”
陈妄眉头一皱,“真不是你们叫来的?”
经理硬着头皮点头,“他应该真的只是来找人的,进错了包厢。”
“我还以为是你们串通着演戏,玩什么靠死普雷呢,结果你们星岸还真就只能带来这样的货色?”说着,陈妄瞥了沙发上的男孩一眼。
Adrian,也就是王强,表情幽怨又委屈,但丝毫不敢吱声,就算被陈妄用这种话羞辱,他也不敢还嘴,毕竟身为”服务人员“,根本没有多余的置喙余地。
经理满头大汗,连声道歉,“那我把人带走?”
陈妄摆摆手,经理对着Adrian使了个眼色,后者只好不情不愿的从沙发上起身。
“那妄哥,那他……”经理看向一旁的少年。
“怎么,我想怎么玩你也管啊?”
“那肯定不敢,您随意,呵呵,您随意,需要什么酒水随时吩咐,我立马送到!”经理赔着笑说。
眼看着经理二人离开包间,少年也想跟着出去,却被保镖再次拦下,他不由愠怒,“不是已经澄清了吗,为什么不让我走?”
“澄清什么,我也没误会你什么呀,让你喝个酒赔罪就这么难吗,小弟弟?”陈妄眼波流转,狡猾得像只狐狸,“反正着急的人不是我,你要是想耗着我也乐意,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挺乐意多看两眼……”
说着,他用下流的目光将对方全身上下舔舐了一遍,最后还吹了一声口哨。
少年终究是年轻气盛,被陈妄用那种明显x暗示的目光打量,一张如玉皎洁的脸气得通红,所幸包间昏暗,看不出什么窘迫难堪的脸色变化。
“喝就喝!”
他一把夺走陈妄手里的那瓶酒,仰头灌了进去,大量的鲜红液体不可抑制地沿着修长光滑的脖颈往下流。
这颇有种“逼良为娼”意味的强迫戏码,引得周围人也忍不住探出头盯着他看。
“喔哦,小弟弟酒量可以啊,妄哥,这次你可捡到宝了,这小模样看着真稀罕,我都快被掰弯了,哈哈哈……”
陈妄也乐了,“去你的,我可是正经人,不玩你那套!”
他嘴上说笑着,但眼睛却像狼一样紧紧盯着少年,对方因仰头姿势暴露出来的优美喉结随着吞咽涌动,落在他眼里,就像是一枚诱人的果实,吸引着他去采撷。
想要触碰对方的念头一旦滋生,行为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实施了。
就在陈妄的手就要碰到少年洁白的肌肤时,“啪”地一声,他的爪子被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
“喝完了,我能走了吗?”
少年将空酒瓶放在茶几上,面无表情,冷冷看着陈妄,即便他刻意隐藏着情绪,但陈妄好歹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对方眼里的厌恶和不屑依然被他轻易捕捉,至于那种眼神该怎么形容呢,非要类比的话,大概和看垃圾差不多。
是的,看垃圾的眼神。
不过陈妄倒也不介意,没钱没势的时候,他受的冷眼多了去,要是被一个眼神就激得大动肝火的话,他这些年也就白混了。但是他不介意,并不代表他会轻易放人走,毕竟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人,被他看上了,就没有轻易被放过的道理。
“这么着急干什么,夜这么长,坐下来陪我慢慢聊会天,你要找什么人,我叫经理帮你去找不就行了?”陈妄说着,就想搂过少年的肩膀,将人带着往沙发的方向落座。
少年似乎真的没怎么喝过酒,被陈妄胳膊一揽住肩膀,整个人都被带的趔趄了一下,陈妄美人在怀,又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迷醉酒香,心里舒畅不已,他已经开始幻想着把人带回自己那套刚拿下的别墅里如何翻云覆雨了。
这么漂亮的脸,在床上染上极乐的风情时,一定好看得要命……陈妄光是幻想,便觉得心旌动荡不已。
他越想越觉得心动,包裹着少年的肩头的手掌悄悄下滑着,想要朝着腰部滑去。对方的身形看着瘦弱,但隔着一层细滑的T恤布料,陈妄能清晰感受到覆盖着骨骼的薄薄肌肉 ,然而还没等他将手滑至那紧窄的腰际,意识到危机,他迅速放手往旁边闪躲。
“哐当”一声,他的膝盖撞在茶几的边缘处,上面放着的几瓶酒水直接被撞翻。
“妈的,你敢朝我动手?”陈妄脸色阴沉,摇晃着身体站稳了,膝盖被撞得一跳一跳的痛着。
“妄哥!你没事儿吧?”
看戏的几人赶紧站起身询问,与此同时,两个保镖也冲上前,想要将少年扭送到陈妄面前。
”放开我!”
双拳终极难敌四手,就算少年如何挣扎,还是没能挣脱出去,他的胳膊被人扭送到身后,拖拽着送到陈妄面前,表情极为不甘,恨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妄哥,这小子脾气真倔,要我说教训一顿就好了!”
陈妄则是不紧不慢地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后吐出烟圈,发出一声喟叹,然后走上前,捏起少年的下巴,“我只是请你喝个酒而已,闹得这么不愉快干嘛?”
“谁让你碰我?”少年怒气冲冲,晃头甩开他的手。
他表情似笑非笑,锐利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眼神里毫不掩饰自己的妄念,原本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几缕,垂在额前,使他看起来不像一个功成名就的商人,更像是一个风流俊美的流氓头子。
不过,陈妄本来也就是个流氓,曾经的他,饿了可以和野狗抢饭吃,也可以为了被扣下十块钱出公费跟人干进派出所,他没有太多道德心,也没有太多所谓的同理心,对他来说,这些都是没用的东西,不值钱,也不能变现,甚至只会成为他的软肋。
他又吸了口烟,烟圈直冲少年的口鼻,在氤氲的烟雾中,陈妄看见了少年漂亮的眸子里似乎也带着点湿润的雾气,但却依旧明亮如寒星。
“是该给点教训……”
陈妄小声嘀咕了一句,接着,他露出了一个好看得有点瘆人的笑容,将手里的雪茄烟头,直接按在了少年的锁骨位置。
“啊——”不知道谁怀里的女招待吓得发出了一声尖叫,但马上捂住了嘴巴。
T恤的布料轻快又清凉,十分透气,因此尚且燃着星星之火的烟头毫无阻碍地,烧透了那层薄薄的布料,直接贴近皮肉。
似有若无的,空气里似乎散发着一点皮肉被烧灼的气息。
少年冷汗沉沉,白皙的额头冒着汗,但始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隐忍得令陈妄都暗自有些称奇。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妄才收手,然后对着保镖摆手:“放了他。”
保镖一愣,还是照做了,锁骨处传来的剧痛让少年身体晃荡了一下,站稳身体后,他不发一言想转身离开,却再次被保镖拦住了。
“让他走。”陈妄说。
“妄哥,你就这么放人走了?”有人不可思议地问。
“不然呢?”陈妄反问,那人顿时哑口无言。
一行人目送着少年走出去,陈妄则眯了眯眼吸了口烟后,将那根雪茄随意丢在地上,用价值昂古的手工皮鞋将烟头碾压熄灭。
他忘了问对方名字,不过这并不重要,对陈妄来说,看中了什么东西,他总有办法得到的,就算是不择手段。
就算是,不择手段。
作者有话说:
求海星求评论么么,目前更新频率是二到三天一次,三万字申榜后会根据榜单任务进行调整,当然,如果海星够多可以把我炸出来哈哈哈!
攻满了十八,因为不想喝酒才骗受说未满十八的,防止有人举报,说明一下。
现在妄哥虐小攻虐得爽,后面小攻会通通还回去的哟,那什么锁这什么钉的都等着他呢嘿嘿……
不喜欢看狗血的,xp不同的朋友可以及时止损。
第3章 怀璟
当天晚上,陈妄回了他在宁北市刚拿下的别墅,这套房子位于半山腰上,从舒展宽阔的落地窗往外看去,能俯瞰大半宁北市的风光。
城市的夜晚是如此迷人,那些光彩夺目的灯光,如同无数萤火般汇聚,促成了宁北繁华的夜景。
陈妄躺在价值数十万的进口浴缸内,双手摊开放在浴缸两侧边缘,裸露出来的光滑肌肤遍布着水珠,湿发全部往后梳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红润饱满的嘴唇在水雾的润泽下显得异常色气动人。
他很享受这样的时刻,身体被温水包裹着,思绪可以随意散发,一切纷扰的杂事都能暂时撇之脑后,只需要静静地享受金钱和时间带来的快乐。
走到如今这一步,再回望过去那些捉襟见肘的旧日,仿佛像是一场梦,但这一切却是真实存在的。他既不用像小时候那样,被当作皮球般被踢来踢去,也不用再忍受寄人篱下的白眼,更不用为了节省那几块几毛的电费,而在彻骨寒冷的冬天洗冷水澡。
陈妄妈妈死得早,他爸也不是个东西,不愿意养着他一个拖油瓶,撇下才七八岁的陈妄,早早就靠着不错的皮相傍了富婆远走他乡,一别多年都了无音讯,乡下的奶奶身体病弱没有照顾他的能力,于是几个叔伯姑姑轮流接济照顾陈妄。
一开始,几个亲人对他都很不错,然而在得知陈妄家里的那套房产早就被他父亲变卖后, 所有人的嘴脸瞬间都变了,对他的态度也大不如前,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甚至来回推搡着算计着照顾他的月份和天数,生怕多出了半份力或几毛钱。
其中一天,按照规定的日期,陈妄应该是被二伯接走,结果放学后他在校门口等了许久,当时还是落雪的冬天,没带伞的陈妄等到全身都落满了雪,依旧不见有人来接他,他只好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拖着冻得僵硬的身体往二伯家走。然而,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隔着门窗,陈妄却看见二伯一家正围着着客厅的小桌子,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
陈旧而冰凉的回忆如潮水般退去,灵魂被热潮包裹着,身体在温水浸泡着,陈妄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下沉,下沉,直到水蔓延过头顶,那种窒息的感觉很快就涌了上来。
但是他觉得很满足,因为现在的他,一点都不冷。
一种原始的冲动开始从身体内部潜滋暗长,那股热流很快就在四肢百骸中不断穿梭冲击起来,就算置身于热水中,陈妄也不可遏制地感觉到身体深处的一把火,从星星点点,变得热烈燃烧,消耗蒸腾着他体内的水分,让他变得口干舌燥,也让他情动.难耐。
保暖思y欲,人在物质基础得到过剩满足的条件下,总会开始乐衷于更高层次的享乐主义,陈妄也是如此。
他猛地将头探出水面大口呼吸着,水珠四处飞溅,湿答答的头发粘在鬓边、额头,陈妄随手将乱发往脑后一薅,站起身后长腿一迈,出了浴缸。
他的身形矫健,有肌肉但不是健身房泡出来的那种夸张的肌理,反而像是一只敏捷的豹,线条劲瘦流畅,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腰部细窄肩背宽阔,腹肌和人鱼线都非常性感优越。
水珠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到处滑落,在越过那枚小巧诱人的腰窝时,调皮地停顿了一下,依依不舍地向挺翘的臀部落去,再是沿着结实笔直的修长腿部,最后才抵达地面。
陈妄看了眼自己的下面,那里已经招摇地挥起了旗帜,他深吸一口气,按捺下迫不及待的冲动。
光靠双手可不行,他还需要工具。
陈妄有一定程度的x瘾症,不是没尝试过找人一起疏解,但是他的眼光实在挑剔,直到现在都没人能入他的眼,偶尔碰上个符合心意的,奈何人家是彻头彻尾的异性恋,压根儿对男人不感兴趣,除非是自己撞枪口上来的,陈妄也懒得玩强逼民男的戏码。
强扭的瓜不甜,他喜欢等着猎物主动上钩。
不过提到撞“枪口”,陈妄不由想到了今晚误闯包间的少年,真是漂亮啊,五官身材到气质,无一不符合他的取向,就是脾气直了点、倔了点,但毕竟对方还年轻,才十八岁,冲动了些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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