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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收集指南【快穿】——青山见笑

时间:2023-12-28 09:27:11  作者:青山见笑
  “你想干什么。”
  阿尔弗列得一言不发,继续向前走,怀中人轻巧得有些超乎想象,虽然巫师大多比较瘦弱,但身为一个男人,夏约还是太瘦了一些。
  手掌几乎透过皮肉摸到脊骨。
  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直到阿尔弗列得将他放进一处石砌的温泉里。
  “好好洗洗,等会有人送来食物,”
  雾气弥漫,模糊了两人之间的视线,夏约往水下缩了缩,只露出鼻子和眼睛,头发随着水波荡漾开,他咕噜咕噜吐出一串气泡,用眼神暗示阿尔弗列得这个没眼色的快走。
  阿尔弗列得不为所动,目光一错不错。
  羊皮靴早在入水时就脱掉了,巫师袍也凌乱地放在岸上,在水里的男巫已经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夏约探出头,露出浸润水后更加莹润的脖颈,锁骨处有小水洼堆积,他有些羞恼,脸上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红的,还是被阿尔弗列得不加掩饰的眼神羞红的。
  “你就这么看着我?”
  “不可以吗?”阿尔弗列得挑眉,似乎有些疑惑不解,“你还是犯人。”
  所以就要时时刻刻生活在监视下。
  读懂言外之意的夏约,气恼非常,咬着牙说:“你干脆下来一起洗,还能更好地监视我。”
  这本是恼怒后的气话,但凡对面人有点情商都会察觉到主人的愤怒,然后自觉离开,可阿尔弗列得就像没听懂似的,竟淡淡说了句:“好。”
 
 
第31章 黑色季节7
  夏约为阿尔弗列得的无耻震惊。
  阿尔弗列得自温泉池边缘一步一步靠近夏约,夏约一直向后缩,直到退无可退,后背靠上大理石墙壁,他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满怀警惕。
  被水浸湿的发贴在脸颊上,勾勒出饶好的脸颊轮廓。
  阿尔弗列得一步步逼近,手掌卡在他的脖颈处,纤细的脖子就在手掌中跳动脉搏,有黛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他手掌有节奏地按捏,夏约顿时有些腿软,差点一头栽进水里。
  竟如此敏感。
  阿尔弗列得眼神一暗。
  夏约肩膀上的五芒星印记已经被洗去了,白皙的肩膀上什么也没有,急待新主人在此烙下烙印。
  阿尔弗列得嗓音沙哑,但带着不可忽视的笑和绝对的掌控,“我该给你烙下什么痕迹。”
  “什么?”夏约讶然抬头。
  阿尔弗列得比他高一个头,他得稍微向上看,才能从那张脸得到有用的信息,此刻,阿尔弗列得带给他浓厚的威胁,令他感到一丝惊惧。
  “不要!滚开!”
  被打上属于教廷的痕迹,无疑是巨大的侮辱,代表这个男巫成为教廷走狗。
  明明身在温泉中,夏约却感觉如坠冰窟。
  夏约用力推开阿尔弗列得,自己反倒跌进水里,狼狈地呛了几口水,他手脚并用,试图爬上温泉边缘,又被人捉着脚踝拉扯回来。
  池水边缘,夏约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宛如引颈待戮的天鹅,池水泛起一连串涟漪,夏约脱力地倒在阿尔弗列的怀里,在黑夜中嚣张肆意的巫师如今像个软弱无力的玩偶一般被人掌控,他的灵魂被人强行搓去锋芒,在锁骨下方,纹着一把利剑穿透翅膀的图案。
  这是阿尔弗列得自己的图纹。
  夏约伸手抚摸锁骨下方,抬起被水浸润后更显艳丽的脸,“这不是教廷的标志吧。”
  男巫语带挑衅,“你和巫师有什么区别。”
  夏约挑了挑眉,即使是落入下风,他也不改肆意的本性,“你顶着神的名号,却做着悖逆他的事,你该和我们一样。”
  “不一样。”阿尔弗列得拇指摩挲夏约锁骨下的印记,目光专注,“我行使自己的权柄。”
  “神经病。”
  夏约偏过头,他感觉自己在和一諵楓个疯子讲话,人就是人,人在世上是没有移山倒海的能力的,除非他属于某一个神,得到超乎想象的能力,这才有在人世间得到一丁点掌控命运的可能。
  就像他一样,得到巫术,为了在人世间活得恣意些,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向撒旦献上虚伪的忠诚。他清楚一些东西是无法僭越的,因为人,仅仅是人而已。
  教皇能得到神的一部分力量,可脱离这些,身为人类的他,又怎能说自己有权柄呢?
  除非他认为自己能够超过神。
  “吃东西吗?”阿尔弗列得没有计较夏约的脏话。
  “吃!”
  生活给他一顿暴揍,干脆躺平享受,既然已经被打上别人的印记,暂时也反抗不了,不如先照顾一下饥肠辘辘的肚子。
  夏约疯狂向嘴里塞着食物,姿态依旧优雅,但速度像蝗虫过境,吃饱喝足后,夏约满意地摊在椅子上,摆了摆手,“谢谢你啦。”
  “不客气。”阿尔弗列得坐在长桌的另一头,“跟我说说你的经历。”
  夏约撑着头,漫不经心地敲着杯子,语调懒洋洋的,“还能有什么经历啦,无非就是利益熏心,受到蛊惑,献出灵魂,无恶不作,为非作歹,惨被擒拿。”
  “这种戏剧教廷一天要上演很多次吧。”夏约语带嘲讽,这是教廷对外统一的说辞。“你们这样想,我就这样做了,用瘟疫干掉一个城邦的感觉,还蛮不错的。”
  夏约推倒桌上的杯子,在他看来,即使面前这个教皇有出乎意料的悖逆,但大体上和那些人差不多,虚伪、以正义之名行使残忍之事。
  “你可以跟我说实话。”阿尔弗列得食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湖绿色的眼睛隔着长桌注视夏约,“我和他们不一样。”
  他不是被欺骗、被蒙蔽的神,也不是在人世欲望中扭曲的猪狗,阿尔弗列得只是他自己。
  夏约慢慢啄饮着杯中的饮料,因这甜蜜的滋味而弯起眼睛,像个小孩一样容易满足。
  之前在牢房里被休利特推到墙上时,那些模糊的记忆终于清晰。
  这具身体跟他好相似,就跟是另一个时空的他一样。
  原身是一个小贵族家的次子,不算丰厚的家产要尽数留给哥哥,夏约最多只能得到一点钱财,成为哥哥领地的家臣,或离开哥哥的领地去别处谋生。
  原身自小就对动物有极强的亲和力,能通过精神与动物沟通,可在家人看来这一切都如此怪异。就像能够驯服黑猫女巫一样。
  他不愿被人指指点点,便选择拿钱离开,想自己可以做点小生意,去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掩盖自己的不同。
  然后骑着马走到休利特的城邦。
  初入社会的小贵族少年,姿态优雅,心性天真,在虎狼环伺的境地跌入休利特的笼子。
  休利特在确定这是一个被家族驱逐的次子后,终于毫不掩饰地暴露自己的欲望,将其关押在城堡中。
  他还做着两厢情愿的美梦,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行为越发露骨。
  原身不愿就此沦落为贵族的宠物,可面对一个城邦的主人和他麾下数千的士兵,一个孱弱的人类能够做到的实在太少。
  在休利特又一次试图强来时,原身终于想起曾经在家族阁楼看见的禁忌之书。
  他用血在地上绘出一个召唤阵,愿意用灵魂做交换,得到恶魔的青睐,以此换取在人世短暂的自由。
  老鼠为他带来瘟疫之源,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恶魔的力量如影子般涌现。
  就在休利特再次找上夏约时,原身就此抛却良知,指使带有疾病的老鼠狠狠地咬在休利特脚趾上。
  被人血滋养的邪恶迅速蔓延,自城堡为中心,城邦陷入一片阴霾,疾病、死亡、病痛,如同呼吸一般融入城市的生命。
  夏约在休利特惊慌失措的时候仓皇出逃,之后才得知,疫病蔓延了一座城市。
  大街上有通缉他的画像,在几次差点被抓后,他被女巫捡走,跟着她流浪一段日子,然后乔装打扮成女孩沦落到村子里。
  在流言里,有些事实被夸大扭曲,虽然的确有巫师、瘟疫,但新生的巫师尚且没有毁掉一座城池的力量。
  可在众口相传中,夏约成为一个巫力强大,心性残忍的邪恶巫师。
  即使如此,毁掉一座城,依旧是他不可抹去的罪证,也许在地狱里他能侃侃而谈自己的丰功伟绩。
  想起那个将他看作弟弟的女巫,夏约沉默的垂下头,然后抬起脸,露出恶意的笑容,“所以就是这样啦,休利特完全是活该。”
 
 
第32章 黑色季节8
  “至于那些城民。”夏约手指绕着垂在肩上的头发,满不在乎地说道:“最开始还有些愧疚啦,毕竟很多人甚至都没见过我。”
  “但在这世上,没有人是真正无辜的,就像你们说的,人生来就有罪。”
  “对吧。”
  夏约语气带着笑,把人命当做轻飘飘的谈资。
  可这一切都是世界用残酷的事实告诉他的,没有罪的人,只要被怀疑是巫师就会被处死,有着权利的贵族凭借喜好肆意妄为,在血与火的哀嚎中,无数无辜者的眼泪被炙烤。
  既然世界变成这样,他又何必心怀愧疚,好人只会成为刀下亡魂。
  休利特本可以制止城邦里的疫病蔓延,但他因为恐惧,强行在民间搜寻医生、药方,这才导致瘟疫的爆发。
  休利特和他,都应该被叫做巫师走上绞刑台才对。
  可休利特还好好活着,那他夏约凭什么要死。
  他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世界应当看见他的怒火和自由的灵魂。
  阿尔弗列得没有反驳,甚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夏约感觉有些无趣,站起身想要离开,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时,阿尔弗列得的声音传来。
  “在这里你可以随意走动,但不要离开教廷,很多人都知道你在这里。”
  夏约回过头,装作温顺地点头,“知道了。”
  当然会离开教廷啦大笨蛋,不然他怎么跑路,还有女巫姐姐在外等着我呢。
  经过精致打理后的夏约如同清晨初绽的花一样明媚,洗去身上的污渍和疲惫后,焕发着青春的气息,他换上了干净的衣物,领口和衣袖处坠着蕾丝花边,小皮靴踢踏踢踏地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像个小王子。
  路过的侍女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久久凝望。
  夏约回头,轻佻地眨了眨眼,做出在这个时代格外出格的飞吻。
  侍女红着脸,哒哒哒地跑远了。
  夏约心里笑了笑,哥的魅力,古今通杀。
  [又在浪了。]
  系统冷不丁地出声。
  [你懂什么,这叫打下坚实的民众基础,说不定之后跑路,这个小姐姐就会帮我一把。]
  [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
  [跑路之后成为大巫师,干翻教廷。]
  系统不置可否:[远大的志向。]
  夏约自得地仰起头,[这样才有可能收满爱意值啦。]
  即使和阿尔弗列得相处不多,但在那张神圣严谨的皮囊下,阿尔弗列得骨子里的傲慢像疯长的野草一样猖獗,只等着一把燎原的火。
  夏约敢肯定,阿尔弗列得绝对也在策划着干翻教廷,最起码在筹谋着取代现在的神,成为人世间唯一的主宰。
  他傲慢,所以耻于与羔羊般的众人为伍,甚至不屑与之交谈;他傲慢,所以愤怒于屈居人下,披着不属于他的神圣外衣行走于世;他傲慢,所以自负于可以改变一切。
  他已是人世权利的巅峰,但不愿止步于此。
  他要真正的凌驾于众生之上。
  所以目前这个看似给予他权利,实则桎梏他真实自我的教廷,迟早会被他干翻。
  在那之前,就让自己给这场盛大的灭亡添一把火焰。
  黑夜来临时,教廷神圣的庄严暂时陷入一阵寂默,夏约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树影扭曲蔓延,自空旷的庭院延伸到自己脚下。
  影子化为一个身形瘦小的女孩,他比夏约矮一点,皮肤是病态的青绿色。
  “夏约,你真狼狈。”女孩上下打量夏约,感知到他失去巫力。
  夏约耸耸肩,“我还活着就不错了。”
  白天的时候夏约隐藏了一些事实,他的确是被女巫捡走了,但在那之后女巫带他加入了秘密的巫师同盟,一群饱受迫害的巫师聚在一起抱团取暖,共同商讨如何复仇。
  里面也有一些人并不是巫师,但只要别人认为他们是,那是或者不是,也不那么重要了。
  救走他的女巫是同盟里一个重要人物,在一次意外中,夏约为了掩护同盟中其他人逃走,穿上了她的衣服。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他穿着女款巫师袍的原因。
  面前这个矮小的女人是影子女巫,是来救他的人。
  女巫以能力做自己的代名词,如果夏约没有失去巫力,他该被叫做疫病女巫,不,男巫才对。
  “红姐叫我无论如何把你带出去。”影子女巫斜睨他一眼,“我该先回去告诉红姐你已经失去巫力了,她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红姐可不像你一样没良心。”夏约笑骂,“要不是我,被抓的也有你一个。”
  夏约知道影子女巫只是嘴贫说说而已,在外界的压力下,巫师同盟异常团结,如果影子女巫不想救他,不可能做着最危险的事,潜入教廷救他。
  这里是教廷,光明力量最强的地方,女巫的能力会被压制,即使如此影子也进来了。
  “快走吧,这地方真让人不舒服。”影子女巫拉着夏约的手,身形渐渐融化成黑夜里的一片阴影。
  阴影一路潜行,借着夜晚摇曳的树影来到教廷围墙边缘,然后融进墙里。
  这时,教廷内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灯光全部亮起,墙上的阴影无所遁形。
  影子女巫抿紧双唇,目光警惕。
  “你先走,红姐在外面等你!”
  “等等!你留下会死的!”
  夏约立刻反驳,去抓影子女巫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
  “你都没死我为什么会死,你以为我不如你?”影子女巫撇嘴,“红姐告诉我无论如何把你带出去,我今天一定会让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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