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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向无人(近代现代)——苍山远

时间:2023-12-22 08:53:17  作者:苍山远
  林浅恍惚许久才反应过来,“太太”指的是自己。
  “怎样做对他们两人影响最小?”闻持疏怕吵醒熟睡的闻越和林浅,轻声说,“我多释放些信息素可以吗?”
  “先生既然已经成为Enigma,其实有一种完美解决方案。”医生提议,“您将太太标记覆盖,再和太太一起给越少提供信息素安抚,这样既不损耗身体,也对越少的分化大有好处。”
  “不行。”闻持疏立刻否决,“不能标记覆盖。”
  “为什么不行?”
  黑暗中突然响起的声音将医生吓得跺脚,闻持疏回头,林浅恰好走到他身边。
  “Enigma是什么意思?”林浅对这个名词感到陌生。
  医生耐心解释:“您可以简单理解为一种比Alpha还强的优质性别。”
  林浅伸手抚摸后颈腺体,闻持疏在车内咬过那处之后,属于蒋择栖的朗姆酒气味便寥寥无几,几乎嗅不到了。
  “比Alpha还强……”林浅变了脸色,“是不是因为蒋择栖的子弹损害了你的腺体?这个过程痛苦吗?”
  闻持疏用眼神示意医生离开,看向林浅:“我说过,这是误打误撞‘解决问题的办法’。”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标记覆盖?”林浅往前一步,走到离闻持疏很近的地方,“你不想标记我吗?”
  闻持疏低头衔住林浅的唇,激烈吻了Omega许久才松开:“浅浅,你对Enigma一无所知,我要把你吃掉的。”
  林浅被吻得有些动情,踮脚攀上闻持疏肩膀:“可是闻越需要我。”
  闻持疏何尝不想尽快占有林浅,奈何Omega身体太娇弱,他考虑周全,打算给林浅最舒适安全的标记环境。
  “你在自投罗网。”闻持疏伸手探进林浅的毛衣下摆,“我会忍不住想弄坏你,林浅,发情期的你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可是我一天都不想带着蒋择栖的标记了。”林浅脸红无比,羞涩却认真地说,“求你了,好不好……爸爸?”
  “……”
  闻持疏听得心旌摇曳,只想堵住林浅那张不知好歹的嘴,吻得他头晕目眩。可意志力敲打着闻持疏,他担心林浅的脆弱身体无法抗过标记覆盖——那绝对不是多么美妙的体验。
  “又乱叫了。”闻持疏舍不得凶林浅,只好耐着性子哄,“浅浅。”
  说话间林浅已经双腿缠上闻持疏的腰,低头露出渴求神情。他的身体尝过枷罗木信息素,食髓知味,欲壑难填:“我想要你……”
  闻持疏正要狠心拒绝,余光扫到了隔离窗外——透过玻璃,闻持疏看见一张扭曲愤怒的脸。在寂静中,窗外人被数名保镖牢牢锁住四肢,疯狂挣扎,无声谩骂。
  凌晨两点,蒋择栖持刀赶赴医院,见证了林浅主动亲吻闻持疏的全过程。
  妖媚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愉悦,闻持疏勾唇微笑,改口道:“好吧。”
  说罢,他释放出巨量Enigma信息素,不由分说将林浅压上玻璃窗。林浅仰头惊喘,慌乱中,他看得见病床里熟睡的闻越,看不见后背面如土色的蒋择栖。
  “唔!”
  闻持疏摘尽珠宝:“我会很温柔的。”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忍不住暴露变态本性了
 
 
第53章 
  【木瓜】
  【警告:有第三人全程旁观的微暴力性爱】
  【警告:有第三人全程旁观的微暴力性爱】
  【警告:有第三人全程旁观的微暴力性爱】
  “嗯……嗯……”
  窃窃私语的水声从交叠唇齿间泄漏,隐秘,喑哑,暧昧拉丝。林浅斜靠着玻璃,白皙手指如游蛇缠绕着闻持疏的钻戒。
  “唔……”林浅被吻得头皮发麻,他感觉今天的闻持疏好有耐心,以近乎调戏猎物的神情亲吻他的每一寸口腔领地,“我要窒息了……”
  温凉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贴着毛衣与肌肤奔走抚摸,揉按微凹的腰窝与脊骨。林浅登时像触了电,仰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声:“啊!”
  与其说熟悉,不如说闻持疏太懂这具美妙绝伦的身体。亲吻被延长至地老天荒,林浅伸手插入闻持疏的头发,讨好般弯曲指节,抓起一小撮粉色的卷发。
  “呼……”林浅靠窗喘气,“长发,长发更好看。”
  毫厘之外,蒋择栖双手撑着玻璃窗,咬牙瞪着林浅的后脑勺。他拼命呼唤Omega的名字,不惜透支身体地释放朗姆酒信息素,当然,这一切林浅都不知晓。
  他已经快要被一个爱他、珍惜他的Enigma亲晕过去了。
  闻持疏扫了窗外几眼,忽地微笑:“以后不剪,留长给你们玩。”
  “玩什么呀,我给你梳头……啊!”
  柔软垂下的双腿陡然绷直,缠紧闻持疏的腰。林浅被闻持疏凌空抱起,不得已咬唇,在重如响鼓的心跳声中一步步靠近病床。
  沉浸于愈发浓烈的信息素中,闻越睡得又香又沉。林浅看得心软,很快又被闻持疏的爱抚拽回情欲深渊,眼尾凄红。
  “我要陪着他。”林浅被摸得发抖,化身含苞待放的野百合,“信息素……”
  “现在不可以。”
  Enigma扳正林浅的下颌,让他只能注视自己。林浅露出委屈可怜的表情,讨好亲吻,隔靴搔痒:“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闻持疏将手移至林浅小腹,舔他耳垂,用气音说了一句话。红晕染透了林浅的脸颊,他感到热汽与理智都随着汗水蒸发,结晶的盐分是苦涩欢歌。
  “快点……”
  他们从床边吻至沙发,蜷缩在狭窄的空间里拥吻抚摸。保镖们得到闻持疏的命令,悄然撤离,徒留蒋择栖无能狂怒,挥刀砍向厚重的防弹玻璃。
  “嘭!”
  林浅似乎听到杂音,正要转头,被闻持疏按住脑袋,仰倒在Enigma怀中。他的耳朵被闻持疏双手捂住,因此,水声被无限放大,红舌纠缠的画面具象为明月海潮,溅起汹涌浪花。他坠入茫茫大海,化作逐浪嬉戏的飞鱼青鸟,翱翔,下潜,失去呼吸。
  “唔嗯,哈……”
  吻与前戏实在太过漫长,林浅早已动情勃起,后穴渗出的水液浸透了外裤,氲出大片湿痕。闻持疏撕破碍事的毛衣,用换气时间啃咬林浅内陷的乳尖,吮吸那处褪色的樱粉。林浅无地自容,央求道:“别吸,痒……”
  闻持疏抓起林浅的手指:“和你一样害羞。”
  “闻持疏!”
  林浅扑向Enigma,反被一根根地亲吻手指。闻持疏几乎将林浅全身上下都吞吃入腹,意犹未尽地舔唇:“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嗯?”
  林浅闻言一怔,被撕去最后的外裤,坐上闻持疏的腰。带有枷罗木信息素的大衣牢牢包裹着Omega,除了闻持疏,任何人都只能看到林浅绯红的脸,还有他面前笑容妖媚的Enigma。
  蒋择栖气得胃疼,只恨隔离室特制玻璃太顽固,阻挡了他奔向林浅的路。闻持疏到底对林浅讲了什么妖精话,竟然逗得他羞愤难堪,拿双手遮住了泫然欲泣的脸?
  “操!”
  蒋择栖越看越冒火,他听不见房内的声音,只能想象林浅的抽噎。
  “滴,滴,滴——”
  异常浓郁的百合香甚至影响到了睡梦中的闻越,他呼吸变重,嘴角微扬。后颈刺痛让林浅很不舒服,他像是高烧发作的病人,胡乱贴着闻持疏的衬衫扭腰,呼唤爱人姓名:“闻持疏……我好热……”
  汗水滑过闻持疏的侧脸,他用戴着戒指的手做扩张,忍耐着快要逼疯他的疯狂欲望。指尖触碰肉穴中的突起时,林浅猛地向上挣扎,急猝闷哼:“嗯啊!”
  “浅浅,你真的太紧了。”闻持疏让钻石研磨林浅最敏感的地方,“在害怕吗?”
  “没,没有!”林浅差点控制不住尖叫,咬着闻持疏肩膀摇头,“别弄了,快,快进来……”
  “怎么进来呀?”闻持疏加入第三根手指,泪痣晃得林浅眼眶发热,“你想受伤吗?”
  “呜呜……”
  林浅弓腰跪坐,以扭曲姿态接受闻持疏的指奸。他要被那三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弄崩溃了,喘息,呻吟,戛然而止,继而重复不停。缀满流苏绒毛的大衣好似另一个闻持疏,笼罩他的后背与下身,像蔽障,像高墙,像有意为之的孔雀翠羽,开屏给被求偶对象与潜在仇敌。
  “我漂亮吗?”闻持疏抽出手指,高傲地询问Omega,“林浅,看着我。”
  林浅全身大汗淋漓,双乳红肿挺立,搂着Enigma索吻:“漂亮,漂亮……漂亮得要死了……”
  “有多好看?”闻持疏将他托举,对准自己昂扬的性器,笑着说,“我想听你的回答。”
  林浅正要开口,没有任何预兆地,闻持疏松手了。滚烫肉刃嵌入翕张的穴口,长驱直入,破开层层谄媚的穴肉。
  “啊——唔唔唔!”
  林浅两眼翻白,尖叫着往闻持疏怀中钻,被盖住大半张脸,呆滞流泪。闻持疏手指夹住他舌头,一边诱哄,一边深入。
  “痛,痛——”林浅将闻持疏手指咬出血,凄楚求饶,“慢点……啊啊啊!”
  Enigma卸下绅士面具,蛮横不讲理地挺进碾压,直达最内里的肉缝。闻持疏被林浅夹得太阳穴猛跳,以亲吻代替解释,带给Omega侵略前的安抚。
  林浅按着小腹处的突起,眼泪簌簌掉落:“太胀了,我受不了——”
  “慢慢来。”闻持疏抬起林浅的下巴,“你只要看我就好,浅浅,我有多漂亮?”
  林浅唇边沾满了闻持疏的血,他双目迷离,散发出勾人而不自知的魅力:“我,我不知道……”
  闻持疏顶了一下:“不知道?”
  “呃啊!”林浅浑身颤栗,哭着说,“头发!”
  Enigma很满意,作为报答,他比原计划更温柔地操开了Omega的生殖腔——尽管林浅已经爽得高潮射精。Omega的性器宛如失禁,一股股冒出白浊,流淌至两人交合处。林浅哑声哭喊,用最后力气弹动挣扎,抗拒过分粗长的阴茎捅进他体内最敏感的销魂地。
  因为害怕吵醒闻越,林浅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激动,不自觉夹紧后穴。闻持疏捂住他的嘴,一点点掰开Omega的大腿,故意说:“分化中的Alpha都很累,没这么容易醒。”
  “爸爸,爸爸……”林浅大脑一片空白,“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闻持疏亲吻林浅的鼻尖,手掌将Omega臀瓣分开到极限,方便性器的全部纳入,“不舒服吗?”
  “舒服——”林浅受不住地流泪,“但是太过了,太过了……”
  “那我们继续谈谈别的吧。”闻持疏笑着吻他嘴角,“你为什么喜欢我头发呢?”
  每说一个字,Enigma便埋入Omega一分,直到最后,性器前端彻底挤进生殖腔,戳弄无比温热柔软的腔肉。
  林浅成为了死亡的天鹅,脖颈仰起优美弧线,捂着脸宣告投降。
  ==
  异样感觉袭击了蒋择栖,他望着林浅后脑勺,发出诡异的呼声。
  他应该愤怒的,可是林浅的表现太诱人,像是散发香味的半熟木瓜,被闻持疏采摘养育,流出丰沛香甜的汁水。
  在Enigma主导下,Omega高潮连连,爽得没有力气说话,连求饶都是缠绵至极的深吻。他们身型重叠,上下耸动,时而激烈摇晃,时而凝滞般定格。
  蒋择栖从来没有见过林浅如此丰富的表情,因为性,Omega感到幸福和快乐,而这种快乐是蒋择栖曾不屑给予的——这是一场为他独家上演的情色电影,蒋择栖目不转睛地看,渐渐的,他硬了。
  他感到不可思议,低头看着被顶起的西裤,恼羞成怒地挪开视线。
  正当蒋择栖不知所措时,闻持疏的目光锁定了他,没有丝毫胜利者的怜悯,只有纯粹的傲慢与杀意。他微笑地与林浅做爱,然后,拉紧大衣抽绳,杜绝蒋择栖窥探林浅身体的可能。
  “!”
  蒋择栖被盯得汗毛直立,他看清闻持疏的口型,脑海里炸开一朵蘑菇云。
  “浅浅。”
  闻持疏捧着林浅的脸,他很喜欢用这个动作表达珍视与怜爱。林浅从恐怖的抽插中回过神来,吐舌求饶:“我真的要死了……”
  “不怕,马上就好。”闻持疏说出Enigma在性事中的最大谎话,“我答应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林浅软成满江春水,任闻持疏怎么说也没力气点头,哼哼唧唧地说不。
  闻持疏比过往任何时候都要有耐心,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上十年。他放缓插弄速度,带动Omega再次兴奋,慢慢释放出Enigma信息素。独特的辛辣味道令林浅口干舌燥,他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
  “之前在车上,我问过你,但你提前回答了。”闻持疏扣着林浅的后脑勺,将他按死在怀中,咬他血红的唇珠,“所以我现在不问你意愿,我只要你回答,林浅,你究竟爱我什么?”
  泪水洗涤了林浅的灵魂,他蜷曲成一颗钻石,甘愿被打磨切割,献给贪婪。
  “我爱你。”林浅伸手抚摸闻持疏右眼下方的泪痣,“因为你是你。”
  “还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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