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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向无人(近代现代)——苍山远

时间:2023-12-22 08:53:17  作者:苍山远
  看似戏谑,实则逼问。阴柔漂亮的桃花眼炯炯如炬,闻持疏靠在林浅耳边笑:“要对爸爸诚实。”
  “我……”
  林浅快被逼疯,害怕闻持疏在体内成结,更怕蒋择栖发现他偷情!
  “我……”林浅把头埋在枕头里哭,“他让我很不舒服……”
  闻持疏用手推林浅的脸,小狗一样委屈的Omega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闻持疏笼罩在他身上,爱怜地吻他额头:“不是你的错。”
  连高潮都吝啬给予的丈夫,不配占有林浅这样的妻子。
  蒋择栖不懂珍惜,闻持疏不介意强取豪夺。
  察觉到Alpha信息素浓度飙升,闻持疏伸手拿起床头柜的针管,往静脉里扎了第二针:“我让你舒服就够了。”
  太过疯狂的性爱让林浅大汗淋漓,闻持疏喂下的药似乎失去作用,朗姆酒开始宣示主权。两股Alpha信息素分尸着林浅,他站在悬浮高空,往上是丈夫,往下是闻持疏。
  “疼不疼?”闻持疏让林浅喝水,“要是受不住就不做。”
  林浅捧着闻持疏的脸,将水喂给Alpha:“那我多亏呀……能和你做一次,暴毙横尸都值了。”
  闻持疏哑然失笑:“浅浅。”
  偷情带来的欢愉战胜了信息素对不忠Omega的惩罚,林浅向着深渊纵身一跃:“射进来吧。”
  闻持疏摘戒指,捂住林浅眼睛:“给过你反悔机会。”
  ==
  “停,停下……”
  天空泛起鱼肚白,晨曦洒满卧室,落地窗旁的林浅绝望呼救,手掌靠着窗户滑落,留下一道温热掌纹。
  他们不知疲倦地纠缠到天亮,闻持疏将林浅抱在身上操,拿梳妆台上的口红玩弄他的贫乳。
  “闻持疏,我真的要死了……”林浅神智不清地摇头,“放过我……”
  闻持疏看着一表人才,在床上的疯劲比蒋择栖过犹不及。他要林浅爽,那便是酣畅淋漓、欲火焚身的爽。只馋他闻持疏的身子?可以,他给林浅饕餮盛宴,让林浅再也瞧不上蒋择栖的粗茶淡饭。
  “不是还没射么?”闻持疏拇指骚挂林浅胀紫的性器,“浅浅,我说过要你射的。”
  “我不——啊啊啊!”
  又是一阵急促的抽插,林浅被闻持疏抬起双腿,像新鲜出炉的泡芙,小腹被灌得鼓起膨胀,白沫飞溅,色情糜烂。
  超出阈值的快感让林浅牙齿打颤,再舒爽的高潮都不应该持续如此长的时间!枷罗木香逐渐占据上风,压制的朗姆酒信息素,催使百合盛开。沉寂太久的前端被唤醒,终于,闻持疏将林浅抱回床,俯身含住Omega的性器。
  “不要了,不要了!”
  林浅仰头沙哑地哀嚎,双腿抽搐,踩着闻持疏肩膀发抖。他坚持了不过数秒便溃败,用最后力气推开闻持疏,直直往床下栽倒。
  闻持疏搂住林浅的腰,Omega跪坐在地,呻吟着高潮,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太久没体会过射精的感觉,林浅无法控制自己,对着闻持疏脸上的白浊流泪:“对不起……”
  被颜射的闻持疏反问:“道歉做什么?”
  “弄脏了,对不起……”林浅慌忙拿手背擦,“我,我不是故意的……”
  闻持疏一把抓住林浅的腕,拉他坐到腿上接吻,摸他微隆腹部:“那我岂不是要以死谢罪?”
  Omega的生殖腔饱经Alpha蹂躏灌溉,轻轻一按,便有大量液体流出林浅腿间。林浅面色红润,气恼地说:“你!”
  “没什么的。”闻持疏说,“洗澡就好了。”
  “我以前,逃过一次。”林浅艰难地说,“他把我抓回去,这里……弄坏了。”
  闻持疏与林浅额头相碰:“有多疼?”
  “不记得。”林浅偷尝禁果得逞,开始怀念即将过去的夜晚,“还会有下次吗,我们?”
  他已彻底上瘾。
  闻持疏唇角微扬,接过小狗自己送来的牵绳,带林浅去客房浴室:“今天是除夕,先好好过年。”
  既没回答,也不拒绝,林浅哦了一声,走入布满花瓣的浴池。他在心底对蒋择栖说抱歉,但想到蒋择栖当着他的面与那么多Omega交媾,他又将自己的懦弱收回。
  反正蒋择栖只会泄欲,不会掰开Omega的腿,看妻子有没有被别的Alpha插得汁水横流。
  半小时后林浅回到主卧,房间已收拾干净,洗完澡的闻持疏正在敷面膜,两个女佣围在椅子边,给Alpha做手部Spa和头疗。
  林浅咋舌:“你不睡觉!?”
  彻夜酣战让林浅全身发软,如果不是外人在场,他都快站不住了,闻持疏怎么还换好了西装?
  闭目养神的Alpha对他伸手:“休息半小时,去公司。”
  然而墙上的挂钟还不到六点,林浅深感敬佩,有些钱真该闻持疏这种除夕都上班的疯子赚。他实在没脸跨到Alpha身上,跪坐在闻持疏腿间,靠他大腿。
  女佣们视而不见,安静为闻持疏按摩。林浅不知开口说些什么,昏昏欲睡。
  沉寂片刻,闻持疏摸林浅脑袋:“会打领带么?”
  “啊?”林浅揉眼睛,“会。”
  闻持疏对女佣们说:“带他上楼。”
  “是。”
  林浅来到Alpha专属衣帽间,猝不及防接受了第二次心灵震撼——
  光是闻持疏的领带,就比他从小到大穿过的衣服加起来还多,更别提层层叠叠的玻璃旋转门与一眼望不到头的服装、鞋包与配饰。
  这也太臭美了!
  “林老师。”女佣拿着托盘对林浅点头,“请为先生挑选领带。”
  “唔。”
  天才画家没有被难倒,林浅回想闻持疏的穿搭,选中一根暗红色斜纹领带,跟随女佣回到卧室。短短几分钟不见,Alpha重新变得俨整利落,桃花眼富有攻击性地上挑,仿佛床上的情迷意乱只是错觉。
  帮佣纷纷离开关门,林浅拿着领带走向闻持疏,与他一同站在全身镜前。
  “帮你吗?”林浅必须仰望闻持疏,“你太高了。”
  闻持疏很满意林浅的选择,系好粉色衬衫的纽扣,对林浅微微低头。林浅踮脚让领带穿过衬衫后领,发顶擦过闻持疏嘴唇。
  就在这时,闻持疏手中电话响了。林浅看清屏幕上的备注名,心虚地咬手指。
  闻持疏神色自若,点开免提按钮:“喂?”
  “持疏。”陆鸣的声音传来,“我们谈谈。”
  作者有话说:
  不建议模仿吃书,会猝死
 
 
第28章 
  【拉扯】
  闻持疏扶摸林浅腰间的浴袍衣带:“你想谈什么?”
  “我……”陆鸣在闻持疏面前并不盛气凌人,“康加奈尔下雪了,第一区东部机场几乎都停运,我没有买到机票。”
  “嗯。”闻持疏让林浅继续。
  “我会想办法尽快回来,但是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浅双手攥紧了闻持疏的领带。
  “发给你的视频,看了吗?”闻持疏拍林浅的脸,“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做他过敏的海鲜,拿茶杯砸闻越,还烧他的画?”
  林浅皱眉:陆鸣不仅虐待闻越,还烧东西。难道是他送给闻越的生日礼物,那副饱含祝福的油画?
  “什——”
  闻持疏捂住林浅的嘴,压低音量:“陆鸣,回答我。”
  大洋彼岸的Beta呼吸颤抖,暴风雪的康加奈尔,连空气都带着刺骨的杀意。
  “李直告诉的?我就知道。”陆鸣笑了,“你心疼,你儿子也心疼,不愧是亲父子,那我算什么?”
  闻持疏挑眉:“陆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陆鸣冲电话大喊,“不就是林浅的画吗!”
  陆鸣口中的Omega此时正靠着他的丈夫,林浅愈发茫然,根本不懂闻持疏和陆鸣为何争吵。
  “林浅的画?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些才生气?”闻持疏驳斥道,“不管谁的作品,那都是闻越的生日礼物!你凭什么自作主张,把他的礼物毁掉?”
  “那你呢,闻持疏?”陆鸣似乎哭了,“不能因为我爱你,你就可以这么冷淡地推开我十年!”
  “……”
  “你觉得我对闻越不好,那是因为我所有的精力和目光都给了你,你却视而不见。”陆鸣哭诉着他的不满,“如果我真的不爱闻越,怎么会带他来和你相认?闻持疏,我会讨厌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孩子吗?那是我的亲骨肉!”
  林浅为闻持疏打好半温莎结,彻底僵住。
  不知为何,他想起自己从没见过正脸的、刚出生就夭折的宝宝。
  “所以呢?”闻持疏冷淡地说,“这句话,你还要讲多久?”
  “持疏……”
  陆鸣没料到闻持疏会如此平静,隔着电话线,陆鸣看不见丈夫的脸,以及他怀中面色苍白的情妇。
  “从我们结婚开始的第一天,你就在这样说了。陆鸣,我可以容忍你,不代表孩子也能容忍你。让你怀孕是我的过错,我承认,我给你补偿,可你什么都不要。”
  “既然我答应了你,就做好了承担责任的准备。可是陆鸣,你扪心自问,闻越在你心里究竟有多大分量?日复一日讲这些道德绑架的话,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闻持疏隐忍怒气,“是不是要让闻越这辈子都活在愧疚中,以为他害了你,你才肯善罢甘休?”
  枷罗木信息素宛如从天而降的巨石,压得林浅喘不过气。眼前出现了少年落寞可怜的模样,林浅手指微动,替闻持疏系好西服纽扣。
  “闻持疏,闻持疏。”陆鸣蹲在地上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是块石头,十年时间也该捂热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既然你不愿意,为什么当初还要给我幻想?面包和爱情不是都要给我吗?”
  “当初结婚协议里没有这一条。”闻持疏牵着林浅的手,慢慢放下,“我们在闻越面前扮演恩爱父母,这是你亲口提议。之前你闹过离婚,最终也没签字。”
  林浅不可置信瞪着闻持疏,得到Alpha无声回望。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陆鸣察觉到闻持疏的冷漠,慌乱中口无遮掩,“闻越国籍还在第一区我的名下,法院会把孩子判给母亲的!”
  “你是在和我争抚养权吗?”闻持疏怒极反笑,“陆鸣?”
  “持疏,你我现在都不冷静,等大雪结束,我回康加奈尔和你见面谈。”
  “不要离婚,我刚刚说的都是气话。”陆鸣聪明示弱,企图激起Alpha的同情,“你也不想和我离婚对不对?你想想小越,他才十二岁,不能没有爸爸……”
  “通航之后,我的飞机接你回茶港。”挂断前,闻持疏对陆鸣说,“给他打个电话吧,他会很开心的。”
  陆鸣握着手机,目光狠戾。与此同时,闻持疏站在落地窗边,看庄园里被冰冻的泳池喷泉。
  林浅不知如何是好,本以为他插足了幸福的三口之家,没想到闻持疏和陆鸣竟是协议夫妻。
  如果做出妥协的人是闻持疏,那么他身上的责任感,比林浅感知到的还要深重,几乎成了林浅难以理解的执念:是因为孩子才在一起?闻持疏想要给闻越一个完整的家。
  “你们……”
  Alpha调整好情绪,方才的失态如短暂泡影。
  “不是因为你才离婚。”闻持疏回头看林浅,“不全是。”
  林浅把手表递给闻持疏:“我该劝你冷静吗?”
  “做决定之前我会想好全部后果,推卸责任是Alpha无能的表现。”闻持疏戴好腕表,“所以你不用愧疚,这件事与你无关。”
  林浅无言地望着闻持疏,还没来得及揣摩Alpha的潜台词,便被闻持疏一转攻势。
  “那你呢?”
  “什么?”
  林浅下意识慌了,话题为何突然聚焦到他身上?
  “我,我也不知道。”林浅局促地说,“我怎么了?”
  “你想一直和蒋择栖过下去吗?”闻持疏拿起口红,就像举着红色的刀,手握淋漓鲜血,“没想过和他分开么。”
  这句话在林浅心中扔下一个深水炸弹,Omega兀地震惊:“啊?”
  闻持疏什么意思?
  Alpha并不在乎,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林浅说出怎样的回答都不让他意外。
  他漫不经心地涂口红:“知道我的公司在做什么吗?”
  “和主……择栖一样?”林浅支支吾吾道,“他今年才开始投资生物科技。”
  “你可以这么理解。”
  闻持疏的目光来到林浅后颈,梭巡蒋择栖留有的齿痕。他将林浅压在身下时,屡次想要咬破那处白得透明的皮肤,注入自己的枷罗木信息素。
  可惜林浅是位无法标记的他人之妻。
  “所以,不需要清洗标记那样复杂又让你痛苦的手术,有很多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林浅感到天旋地转,心跳快要震碎胸腔,化作翩然振翅的蝴蝶:“什么?”
  闻持疏没再说话,眼神却恶劣而暧昧,足以向林浅传达他的未言之隐,将Omega拖入迷茫慌乱的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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