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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向无人(近代现代)——苍山远

时间:2023-12-22 08:53:17  作者:苍山远
  Alpha已换好新的礼装,神清气爽,花枝招展,显然对昨晚的性事非常满意。
  “刚到八点,楼下有早餐,送到房间会变凉。”闻持疏对林浅伸手,“还能走路吗?你需要吃点热的。”
  林浅起身,颤巍巍挪动脚步:“……可以。”
  闻持疏让房内的医生和保镖先撤:“穿衣服。”
  为林浅准备的西装剪裁流畅,妥帖而不古板,设计非常精巧。林浅站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面色红润的自己。
  原来……得到信息素与性爱的Omega,是这番模样吗?
  好羡慕。
  “漂亮吗?”闻持疏佩戴的首饰每天不重样,“喜欢,可以送给你。”
  林浅与镜中人对视:“没有你漂亮。”
  “哪有你这样夸Alpha的。”
  闻持疏勾唇,举手投足间尽是当年风流,把林浅迷得找不着北。
  一夜激情足以让相斥的磁极两端回转,都说生殖腔通往Omega的心灵,Alpha何尝不迷失其中。闻持疏狂妄自满地想,Omega真爱他,爱到沉沦肉欲,爱到甘作情人。
  出轨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闻持疏必须承认,虽然愧对陆鸣,但要比较与Alpha的合拍程度,Beta怎么能和Omega相提并论?
  他的的确确爽到了,甚至有点想再来一次。
  啧。
  短暂整理后,林浅跟着闻持疏离开房间,乘电梯下楼用餐。他们分立轿厢的两个对角,看似互不相认,信息素却偷偷交缠,暧昧地勾结。
  “以后我会注意。”闻持疏用平淡无奇的腔调说,“不把你弄疼。”
  刚标记的Alpha与Omega彼此依赖,占有欲正是最巅峰的时刻。林浅又觉得自己腿软了,避开闻持疏的灼灼视线:“……嗯。”
  他们走出电梯,前后迈入餐厅。闻持疏一眼望见祁卫,他两侧都坐着Alpha,左手边那位很年轻,看起来像构成拐卖案的大学生,抱着女儿爱不释手。
  祁卫也看见了闻持疏,正要打招呼,发现他身后的林浅,露出讳莫如深的笑。
  林浅猛地停住,对祁卫所在方向瞪大双眼。
  “怎么了?”闻持疏察觉到林浅害怕,“你认识祁卫?他不是坏人……”
  “咻——”
  急促锐利的尖鸣如利箭划破空气,餐厅内的谈话声戛然而止,进入诡秘安静。
  “咻——”
  口哨声再响,直指林浅,像是某种驱使的信号,代表主宰的最高指令。
  林浅面露惊恐,痛苦地按住后颈。被强行上锁的记忆瞬息涌出,敲开林浅的脊骨,令他一节节崩塌。
  “咻——”
  第三次哨声结束,祁卫右手边的Alpha放下口哨,起身走向闻持疏。他玉树临风,戴着斯文禁欲的细框眼镜,风度翩翩。
  闻持疏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Alpha,挡在林浅身前说:“这位……先生,清早吹狗哨,真是好兴致。”
  Alpha优雅发笑:“吹狗哨自然是要叫小狗回家,否则它在外面忘丢了主人,可就不好了,对不对?”
  闻持疏双目凛然:“需要做个自我介绍吗?”
  “久仰大名。”Alpha伸手,“冒犯到了闻先生很抱歉,鄙人蒋择栖,是Vin的朋友,昨天刚来茶港。”
  闻持疏与他握手:“幸会。”
  “之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见面。”蒋择栖贴着闻持疏耳朵说,“那么现在,闻先生可以把我的妻子还给我了吗?”
  闻持疏眯起桃花眼,用危险而嘲讽的语气说:“噢?我之前有见过你的妻子吗?”
  两个Alpha暗流涌动,然而接下来,餐厅内发生了令所有人震惊的一幕。
  林浅走到蒋择栖脚边,带着闻持疏留给他的欲痕与枷罗木香,双目呆滞,颤抖地跪下。
  “主人……”
  闻持疏瞳孔一震。
  蒋择栖用无比爱怜的语气说:“Puppy,你太淘气了。”
  “林浅?”闻持疏内心泛起浪涛,“他在说什么?”
  蒋择栖替林浅作出回答,扬手重重扇了林浅两耳光。清脆的巴掌声让整个餐厅堕入死寂,林浅被扇得东倒西歪,伏地侧头,不让闻持疏撕开的抑制贴应声而落。
  昨晚的临时标记已然消失,Omega后颈有道巨大的齿痕,狰狞如刺青。无论多少临时标记叠加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Alpha要想彻底拥有Omega,必须掰断他的腿,操烂他的穴,射满他平坦微凹的小腹,让他紧闭的生殖腔软烂开张,成结怀孕。
  这是一枚永久标记。
  闻持疏笑意全无,他意识到自己过去几小时内的性伴侣对他隐瞒了身份——
  林浅是蒋择栖的Omega,蒋择栖的妻子,以及,蒋择栖的狗。
  作者有话说:
  三缺一的时代已经过去,让我们欢迎蒋先生闪亮登场
  摸摸浅浅
 
 
第17章 
  【梦醒】
  最终是祁卫女儿的哭声打破了冰冻死寂。
  孩子还小,正处于依赖父母信息素的时候,被接连的狗哨与巴掌声吓坏了,抓着母亲的衣领掉眼泪:“呜呜……”
  年轻Alpha面色十分难看,瞪了蒋择栖几眼。祁卫把外套脱给妻子,让他先抱女儿出去哄:“乖乖,外面等我。”
  哭声远去,蒋择栖用皮鞋轻踩林浅的大腿:“起来。”
  闻持疏双手插兜,面若寒霜。林浅起身站到蒋择栖背后,深深低头,避开了闻持疏全部的沸腾目光。
  “见笑了,闻先生。”蒋择栖对餐桌伸手,“赏脸一起喝杯早餐咖啡?”
  闻持疏拉开椅子,颇有抄家伙往蒋择栖头上砸的架势:“回茶港还是入乡随俗吧,来人,上茶。”
  酒店经理闻讯而至,见祁卫和闻持疏两尊大佛围坐一桌,差点两眼抹黑晕过去。
  “闻二,这位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蒋总。”祁卫于风暴眼岿然不动,“康加奈尔荣誉副市长,商用生物技术联合主席,内地华裔。”
  升腾蒸汽熏缭着闻持疏的眼,他将热毛巾拿在手里:“看来是我太久没去康加奈尔,原来家暴在第一区已经不算犯法了么?”
  坐在蒋择栖身旁的林浅一声不吭。
  “闻先生言重了,管教不听话的小狗天经地义。”蒋择栖将手搭在林浅手背上,好似抚摸精美的瓷具,“Puppy,给闻先生和祁先生问好。”
  林浅忽然变得紧张,他将椅子挪动到离蒋择栖更近的位置,贴着男人手臂说:“……祁先生。”
  Omega忽略了闻持疏,用无辜而怯懦的眼神看着他,仿佛真的是条温顺家犬。
  “昨天晚上,闻先生和Puppy在做什么呢?”蒋择栖发问,“刚刚看到你们一起走出电梯。”
  祁卫默默喝了口茶,作为全场唯独的Enigma,他非常清楚闻持疏与林浅身上有对方味道。普通接触不可能留下这种强度的信息素,除了滚一次天雷勾地火的床单,没有别的解释。
  “还能做什么?”闻持疏盯着蒋择栖,意在言外,“我以为蒋先生都知道。”
  目睹蒋择栖殴打林浅,他本能反应是愤怒,愤怒于Alpha对Omega动手,愤怒于林浅的不反抗。
  可现在林浅的状态更让闻持疏好奇,他神情恍惚,呆若木鸡,像从长久幻梦中醒来的、被催眠过的人。
  蒋择栖文质彬彬地看回去,两股视线交锋,试探彼此虚伪。片刻后蒋择栖端起茶杯,无需任何言语,林浅主动接过烫手的杯盖。
  “看来闻先生对昨晚很满意——我是说,Puppy亲手做的蛋糕。”蒋择栖扬起下巴,“是我让他给你送的。”
  林浅放下杯盖,抓蒋择栖的衣袖说:“主人,蛋糕已经送到了。”
  所以林浅知道蒋择栖在场,当着丈夫的面红杏出墙?闻持疏强压内心疑虑,他为了林浅挣扎纠结,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破戒出轨,竟然成了林浅寻求刺激的工具!
  而且这姓蒋的貌似知情,那昨晚的欢爱算什么,他闻持疏又算什么?成全蒋择栖把妻子往别人床上送的绿帽癖?
  叹为观止,大跌眼镜,精彩绝伦。
  亏得商海沉浮练就的本事,闻持疏心中惊涛骇浪,表面依旧静若止水。
  “的确好吃。”闻持疏也不是省油的灯,阴阳怪气道,“入口即化,绵滑细腻,就是水太多,估计是打发过头了。”
  闻持疏故意讲这些有暗示意味的话,希望能听林浅反馈,哪怕与他争吵也好。
  可林浅表现得像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布娃娃。
  “听到了吗,Puppy?”蒋择栖咬林浅耳朵,“技术有待加强,回去好好练习。”
  “是……”林浅乖乖地说,“做蛋糕,练习……”
  顺从的模样让闻持疏万般不适,几小时前,Omega还躺在他身下娇喘呻吟,满眼都是幸福与餍足。蒋择栖一登场,林浅的注意力就被完全吸引,简直像光线遇见了黑洞,无法逃逸。
  如果林浅是演的,闻持疏愿意拍手叫绝。
  Omega脸上被打过的地方泛起明显的红印,闻持疏一边觉得古怪,一边忍不住端详。这么多年他找不到林浅的原因,似乎已经出现。
  “两位。”蒋择栖品茶结束,对祁卫和闻持疏说道,“多谢款待,我稍后还有工作,就先行告退了。”
  “蒋总慢走。”祁卫看了林浅一眼,“Omega身娇体弱,夫人脸上的伤还是早点处理吧。”
  “……谢谢祁先生关心,我不需要。”林浅被蒋择栖牵着手,小声告辞,“再见。”
  他们就这样走了,闻持疏的目光跟随林浅至彻底消失。酒店经理松了口气,让隔壁随时待命的医生和保镖解散离开。
  “祁卫。”闻持疏将筷子插进蒸笼里,“怎么回事?”
  “我才要问你怎么回事。”祁卫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你和蒋择栖的Omega认识?”
  “他是我……”闻持疏没想到合适的称谓,“学弟。”
  “在康加奈尔我就见过他,他是蒋择栖唯一承认关系的Omega,结婚很多年了。”祁卫对闻持疏刮目相看,“你和他昨晚?”
  “结婚,唯一?”闻持疏抓住重点,“林浅和蒋择栖结婚了?蒋择栖还有别的Omega?”
  “这是圈子内公开的秘密,蒋择栖有特殊癖好——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祁卫摸摸下巴,“他有很多很多Omega,而林浅,大概是他驯养最满意的……一条狗?”
  靠椅而坐的闻持疏嗯了声,扶手多出两道不明显的裂纹。
  “怎么能打脸呢。”
  ==
  酒店停车场。
  “砰!”
  车门被狠狠砸上,蒋择栖抓着林浅的后衣领猛地往座位扔。
  “主人,主人……”肿胀面颊来回在皮具上摩擦,林浅疼痛难耐,害怕地求饶:“不要生气,求您不要生气,我都想起来了。”
  “要你收集闻持疏信息素,你哪来的胆子和他上床?”蒋择栖辱骂道,“贱狗!”
  车后排坐着两位白大褂研究员,得到蒋择栖命令,手持针管靠近林浅。林浅不敢有任何反抗,跪趴在蒋择栖腿上,瑟瑟发抖。
  “我想不到别的办法……”林浅想要得到主人信任,努力抓蒋择栖的手,“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蒋择栖抽出手指,按压林浅的脑袋:“一条被我操烂的狗,你以为闻持疏喜欢你?你上赶着倒贴他,他只是拿你泄欲,看你笑话。他孩子都那么大了,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温热抚摸的触感早已消退,林浅记得昨晚闻持疏说过的每句话,记得他用怎样的语气叫“浅浅”。蒋择栖说得没错,是他犯贱,是他勾引闻持疏,可他只是想要得到蒋择栖的爱!
  他要蒋择栖看到自己的存在价值,所以出卖了肉体与灵魂。
  “主人,我没有想过得到他的喜欢。”林浅急迫说,“我想,想要您开心。”
  “你说什么?”蒋择栖用拇指按压林浅后颈腺体上的咬痕,“Puppy,小狗是没有资格提要求的,你想做人吗?”
  Alpha释放出朗姆酒信息素,被永久标记的Omega渴望这股味道,迷恋而痛苦:“我没有……”
  “你身上有别的Alpha的临时标记,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蒋择栖按住腺体角落,“这里?”
  这是闻持疏咬过的地方,也是林浅出现在茶港的目的。
  他被蒋择栖用药物和催眠进行了洗脑,如果得不到闻持疏的信息素,他会生不如死。
  “嗯……”
  “再敢沾花惹草,我会割掉你的腺体。”蒋择栖摸林浅的头,“不过,我真的很好奇,闻持疏为什么就愿意给你标记?”
  “我派人调查他这么久,长得像玩咖,居然是个坐怀不乱的主。”蒋择栖压低声音道,“他从来不碰Omega,你知道吗?Puppy,看来他跟你一样念念不忘。”
  林浅快吓傻了,闻持疏怎么可能对他有感情!他们不是多年前的余情未了,只是你情我愿的生理吸引。林浅从头到尾属于蒋择栖,他的人生只有爱蒋择栖一个选项。
  “我没有对他念念不忘。”被冤枉的林浅声音发抖,蒋择栖不允许他哭,他努力憋回眼泪,“他只是,同情我。”
  “同情到床上去了?”蒋择栖讥讽,“告诉我,你现在对他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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