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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有点甜(穿越重生)——旧酿

时间:2023-12-22 08:49:07  作者:旧酿
  唐恬拢着胳膊在桌前抄书,为保暖头上带了个绣有老虎的棉花帽子,手上是一双只露出指尖的毛茸茸手套,腿上盖了条小薄毯子,毯子和桌面中间抱着个大头娃娃。
  宋楚云:“......”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不、不管!你都跟我入了洞房,而且好多好多次......你自己说的,我成年了,以后不许拿我当孩子哄。”
  “好好好。”宋楚云扶额,从背后勾起他的下巴亲吻:“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啊,甜甜。”
  打破限制级这件事早就在宋楚云的计划里了,既然小夫郎都说了得拿他当大人待,那一些不便说给崽听的带颜色话题,看来今晚可以稍稍尝试一下了。
  宋楚云一个吻亲的唐恬脸红,等他缓过神来要专心抄书时,做夫君的那个早已骑上座驾,在骡子背上冲他含笑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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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楚云到了镇上并没有直接进钱庄,而是先去找了个老熟人,帮忙办点小事。
  林青烜的武行也开在庆吉街上,好巧不巧,就在怀仁医馆的斜对面。
  历经大半年,武行的发展俨然有了点规模,宋楚云被人引进门,一路行到内院都看见不少武夫围成团在探讨拳法技巧。
  宋楚云看见背着手在院里视察的林青烜,十分热情的上去打了声招呼:“哟,林老板别来无恙啊,生意兴隆否?本钱攒够否?彩礼备齐否?”
  三句带笑意的调侃换来林青烜的一个大白眼:“昨天不是刚见过。”
  “见归见,这不没来得及关心你的近况嘛,正好今日路过,就上门来看看。怎么?你家小公子没在?别是被你未来老丈人给关府里了吧?”
  宋楚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领堪称一绝,纪思年昨儿才拿大棍子敲掉了宋冬生一口牙,按纪县令的脾气,不把他在府里关足半个月那真白当人爹了。
  一想到即将整整半个月都见不到纪思年,林青烜就哽的脑瓜子疼。
  “你到底有事没事?我这里生意忙的很,没工夫陪你闲扯。”
  林青烜掀起眼皮瞪过去一眼,气急败坏的样子让宋楚云笑出声来。
  “有,当然有了,我来借本书,前朝赵子庸作的一本《纵横鉴学》,讲建筑原理的,你应该见过吧?”
  林青烜是做贴身护卫的武夫,虽然跟着纪思年念过书上过学,但看书的时日还是少。现下乍一提起来,他哪里会有印象。
  “没见过。”
  “啧,这可不是胡说,纪思年卧室的书柜里不就放着一本?在《小窗幽记》和《雅风清词》中间。别小气嘛,借我看看,我有大用的。”
  宋楚云嬉皮笑脸,一手还勾到了林青烜肩上,不出意外的,立马被人给大力甩开了。
  “你怎么知道?!”林青烜眼里冒火,他是真没明白,怎么纪思年卧室的书柜里有什么,他姓宋的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可真是冤枉了宋楚云,去年遇上小夫郎意外走丢事件,宋楚云曾带画像翻墙进去过一次。就那么短暂的一瞥,让当过特种兵的宋指挥官精准记住了整个房间的陈设布局。
  眼见人误会,宋楚云立即打马虎眼搪塞:“帮甜甜借的,他听纪思年提过一嘴,让我顺路跟他带回去。”
  纪小公子的书柜就是个摆设,这点林青烜门儿清,是以这番说辞他肯定不信的。
  “借不了,县令大人勒令思年禁足思过,连我都不许踏进院子。”
  “寒碜谁呢你?林大护卫进你家小公子的院子还用踏?脚一蹬不就翻墙过去了?院子旁边的枣树都被你蹬的不长叶子了,区区勒令禁足算什么啊?”
  宋楚云龇牙笑,这可真是唐恬听纪思年说的,只不过被他悄悄打听到了而已。
  林青烜不善争辩,一张俊脸憋的通红。纪远曾耳提面命过晚间不许他和纪思年同处一室,虽说他们之间从来发乎情止乎礼,没有半点出格。可要是宋楚云真到纪远那告上一状,只怕到手的媳妇儿都得弄丢了。
  林大护卫满脸都写着脏话,他是真不会骂人,否则宋楚云早被他骂个狗血淋头了。
  他心里想着趁火打劫,非君子所为!
  嘴上却道:“.....就要这一本?”
  他识时务的态度让宋楚云非常满意,点点头道:“就要这一本,你放心,我嘴严的很,而且不白让你帮忙。同你打听点事,要能有所眉目,不仅你见不到心上人的危机可解,没准还能提前帮你娶上媳妇儿。”
  “何事?”林青烜半信半疑:“先说好,有关县令大人的私事和衙门内情无可奉告,还有我跟思年,县令府的小公子不容外人置喙。”
  “知道。”
  宋楚云撇撇嘴,一脸谁巴巴儿打听那些个的嫌弃。
  “我是想问问你,对门怀仁医馆的蒋大夫你可熟悉?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130章 
  蒋大夫?
  林青烜原以为他要打听个什么大人物, 没想到竟是对过门的老邻居。
  “他么?是个好人,嗯....医术不错,性子也和蔼。”
  “完啦?”宋楚云啧声:“具体点儿的有没有?最好是不为人知的那种, 比较私密一点的。”
  显然林青烜误解了他的意思,听到‘私密’一词的时候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鄙夷神态。
  “非礼勿视, 非礼勿言, 非礼勿听。”
  “那阁下每晚翻院墙进门和心上人搂搂抱抱亲小嘴还逼人提前叫夫君的礼仪是?”
  打嘴炮宋楚云从来不带怂的。
  家底被抖干净的林青烜:“.....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行行, 不跟你胡扯了,我和甜甜看中了他们家的医馆, 打算盘下来开个甜品铺。我听蒋大夫的徒弟说他在云枣镇上惹了官司, 怀疑里面有隐情, 所以想向你打听打听。要是真能帮呢, 咱就帮一把, 毕竟老爷子看上去怪委屈的。要是他恶人告状, 刚好让县令大人出手料理了,有良性政绩,也好在官员评选上多加点赢面。”
  宋楚云这番为纪远名声考虑绝不图半点虚功的话倒还挺让林青烜有好感的。
  因而他细想了想, 组织了下语言才道:“那家医馆挂牌要外租的事,我也听说了。蒋大夫这人医术没得说,最难得的是心地还善良,平常馆里的弟兄有个跌打损伤、头疼脑热的都会去找他。他怜悯弟兄们是武夫出身, 靠卖膀子力气做活,钱挣的辛苦,十回有八回都不肯收诊金。每年春秋两季还会下村里义诊, 不论对方贫富贵贱, 从不曾偏待过任何一位患者。”
  这么说来,这位蒋大夫当真是少有的杏林圣手了。
  宋楚云略一沉吟:“云枣镇前阵子有个员外爷, 因大夫医治不当连夜猝死的消息,你有听说么?”
  “云枣镇和淮昭镇中间隔着大几十里路,还要翻过一座山,那里的事我怎么会听说。”
  “不对。”宋楚云闻言敛了点笑意:“你近来守着武馆不在衙门里转悠,耳目闭塞倒有可能。但纪县令下辖周边几个村镇,对云枣镇有直接管辖权,这件事闹到了要打官司的地步,按理来说应该走个流程,把卷宗抄录一份送给纪县令过目。”
  “兴许是县令大人公务繁忙,没看见这份卷宗.....”
  林青烜初听这话时还没当回事,可说着说着,却连他自己也觉出了不对劲。
  纪远为官二十年,在任期间一直兢兢业业,以民生第一。不管什么时候,送到手头上的卷宗都会详细阅读,过去这些年里常有为看旧案卷宗彻夜不眠的情况发生。
  “或者卷宗送到了,县令大人见内情简单明了,阅过之后便放置在一边了呢?”
  “人命关天可不是小事。”宋楚云凉凉怼他。
  林青烜日常看家护卫,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纪思年那个闹腾小公子身上,的确没长太多破解玄机的心眼。
  不过好在他聪明,听宋楚云这样旁敲侧击一提,再动脑子一联想,立马抓住重点:“马上要进行官员评选,有人想趁机制造冤案,给县令大人的政绩抹黑!”
  “恐怕不止,这次官员评选,一批下辖乡镇的县丞按资历本该升迁,但县令大人舍不得他照拂多年的淮昭镇,预备自请留官。这一举动无疑挡了某些人的路,我要没猜错的话,这出冤案给纪县令政绩抹黑是假,要趁此拔去眼中钉才是真。”
  这一层林青烜当真是没想到,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请留官?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所以说你耳目闭塞嘛。”宋楚云一脸恨铁不成钢:“我问你,按惯例官员三年一小评,五年一大评,每次评选的时候都会由州府派遣核官前来考证清查对不对?这次派来的核官把重心都放在了淮昭镇以下的乡镇,几乎没和纪县令碰过几回面,也没往衙门里多坐坐,我这么说你明白了没?”
  “你的意思是.....核官考证清查的重点不在县令大人,所以他的位置暂时不会产生调动。”
  林青烜说的有些迟疑,甚至在句末补充了一个反问:“对吧?”
  宋楚云由衷欣慰的点点头。
  “甚好,脑子还有一半能用。不是我说,你成天偷么往县令府里跑,就没疑惑为何在考评官员的热潮期里几乎没见过核官的人影吗?”
  这话说的林青烜脸上一红,跑是每天都跑了,可为掩人耳目特地挑的半夜,这个时间点没见到核官也很正常吧!
  “这些算是内部消息,你是从什么途径得来的?”
  “喜莱饭庄啊。”宋楚云耸耸肩,一脸‘这有什么可遮掩’的坦然:“上边请来开坛祈福的高僧还住在那里,流传点内部消息出来难道很奇怪?我是饭庄的荣誉股东,隔三岔五要去拿分红,顺耳朵不就听来了。”
  向来官员考评结果和调令只在最终确定后才会公布,宋楚云说内幕消息是他顺耳朵听来的这点林青烜并不惊讶,他惊讶的是宋楚云的观察力跟推断力。仅凭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断言八\\九,当真是不容小觑。
  宋楚云扫过他的神情就知他的心思,勾唇一笑道:“我只是做了我身为淮昭镇百姓的份内之事,纪县令是个好官,我不忍看他被算计,就这么简单。我劝你不要把心思浪费在不必要的事情上,我与你是友非敌,你要真是闲,不妨去查查衙门里那些当差之人的底细,看看究竟是谁把消息泄露了出去.....不,应该说是卖给了云枣镇的县丞。”
  诚然,以纪远从业二十年的资历来说,就算升迁到州牧也当得起。此番来清查政绩的核官重点既不在县衙,那就只有纪远自请留官才解释得通。
  而纪远自请留官定然要亲手写一封陈情书,还得专门遣人送交到州府。能知道这件事的肯定是他的亲信,如此一来,排查出内贼的范围就小多了。
  林青烜经过宋楚云整理逻辑,已然有了个大致的计划,他当即号令武行的弟兄,以为县令大人庆贺上任二十周年为由,带薪歇业三天。
  那些个弟兄一听有假放还有钱拿,都欣喜非常,不等林青烜宣布解散,匆匆打了个招呼就欢呼着蹿走了。
  “这消息你本可以用交换利益的方式告诉我,既然透了底,那我便记你这份情。我与思年早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来日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帮的,只管开口。”
  林青烜虽说脑子转的慢半拍,但为人很仗义,这也是为什么宋楚云愿意把消息放给他的原因。要换个心眼多的,没准当面千恩万谢,背后就找人盯着你,生怕被抢了长脸立功的好机会。
  交愚笨君子不结奸诈小人,这是宋楚云认朋友的铁杆准则。
  ——当然了,趁热打铁也是铁杆准则之一。
  “等你办完这件事,把武行的兄弟借我几个,我那还有几亩地空着没撒种,得赶在春耕前赶紧搞完。”
  林青烜:“......”咱就是说这人情多放两天会过期???
  “唉.....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日子有多难过,我得努力种地才有能好收成,有好收成才能拿去养夫郎。家里几口人嘴一张都是要吃饭的,全指着我过活,哪里松懈的了半分?”
  宋楚云气一叹,手一摊,就差没说‘要不你现在取消带薪休假把人喊回来借我去犁田’这种杀千刀的话了。
  林青烜:“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或许牛的劳动价值要比我那些武行弟兄的劳动价值大呢?”
  “牛得花钱。”宋楚云言简意赅。
  林青烜更吝惜口舌:“知道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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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武行出来,宋楚云这才去了趟钱庄,用存票兑了八十两现银。
  整整八十两还很有点份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将钱袋子一捏,就能听见里头银锭子相撞的清脆声响。
  这笔钱数额不小,宋楚云一一点过确定没问题后便把袋子系在腰间,准备打道回府,等明日和小夫郎一同到医馆去交付租金。
  他这边正待出门,蓦然见门外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个汉子,因着钱庄取现银的柜台只留了个一人进出的通道,两人同时经过门口,自然撞在了一块。
  宋楚云提防是窃贼,忙下意识侧身避开,待顺手扶起那位汉子后,他不禁拧了下眉结:“单成?怎么了这是,慌慌忙忙的,出什么事了?”
  单成一听声音就认出了他,抹了把额上的汗,气喘吁吁道:“对不住,宋哥!愿哥儿昨儿半夜嚷嚷肚子痛,想是要生了,我便送他到医馆瞧大夫!那大夫诊了脉说是原先落水留下旧症,导致胎位不正怕会难产,叫我先预备下二十两银子,要用最好的药试试能不能保胎!”
  “二十两银子?”宋楚云微惊:“你可有这么多现银?”
  “拼拼凑凑....大概能有个十多两吧,愿哥儿在生死边缘徘徊,我不想他有事。将着这些银钱先用,不够的....我再来想办法!”
  说着单成就要招呼柜台后边的伙计帮他兑现银,可钱庄出账的手续有些麻烦,得本人手抄一份担保书还得签字画押。单成本就不大识字,心里又记挂愿哥儿的安危,情急之下竟是连笔都拿不稳了。
  “拿我的去,救命要紧,等愿哥儿平安生产再还我不迟。”
  宋楚云摸出两锭银子塞进单成掌心,见他发愣不由伸手把人往外推搡了一把:“快去啊!你夫郎拼着性命在为你生孩子,这种时候你怎么能不守在他身边?!去了之后不要提钱的事,要是能跟愿哥儿说上话,你得安慰他,告诉他别害怕,一切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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