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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有点甜(穿越重生)——旧酿

时间:2023-12-22 08:49:07  作者:旧酿
  “我帮你生火。”小夫郎贤惠,瞧他给野兔剥皮切片,不愿自己甩手闲着。
  宋楚云哪能让他干活,给搬来马扎让他在炉灶边烤火,又拿出几个大红薯递去:“烤的比蒸的甜,你在这陪我说说话就行,等吃完晚饭我带你放烟花。”
  这就是他给唐恬准备的新年礼物了。
  上回小年送了盒香膏惹得人多想,这次正式送新年贺礼宋楚云还认真斟酌过。
  没有什么比过年放烟火更具代表性的东西了,好看且体验感强,拿去给他内心敏感又爱眼红的小夫郎玩儿再合适不过。
  唐恬闻言果真眸子一亮,一手一个大红薯塞进灶膛,满脸都是对放烟花的热切期待。
  宋楚云看他这样子自个儿也开心,晚饭收拾的兴致盎然。
  他没拿野兔做寻常的碳烤或红焖,而是切成长度均匀的厚片,做了一道香煎兔肉。
  这种野兔肉质本就嫩滑,沾层薄薄的糖浆,刷上调好的酱汁黑醋,在锅里和葱白、蒜瓣一起煎到两面焦黄,出锅前撒上芝麻提鲜,一道有嚼劲的喷香兔肉排就做好了。
  收拾完这道,他又拿萝卜雕成简单的花朵状上灶蒸熟,白萝卜胡萝卜具有的配色让蒸食入眼不单调。
  青红两种辣椒剁碎,拿热油烫过,淋在上面做浇头,吃起来入口清甜回味微辣,十分下饭。
  有了两道重头菜,宋楚云又做了道清炒蕹菜和菠菜蛋汤。脆嫩的菜杆火候正好,只需放上蒜末就能炒出最浓的香味。
  自家产的蛋多用几个不心疼,大汤碗里浮着金黄的蛋块,一口下去有蛋的鲜香也有菠菜的汤汁,喝上一碗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宋楚云把菜摆到小厨房的桌子上,天气冷了不方便在院子里吃,就在里面支起小桌,围着炉灶能让饭菜保持温度。
  做完这些,唐恬烤的两个大红薯也快好了。
  他伸长脖子嗅香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宋楚云对小夫郎的反馈举动表示很满足,他笑笑走近,牵起人手掌:“先祭祖吧。”
  自古年夜饭都是要祭祖先的,往地上撒点酒菜,唤亲人的亡魂前来团聚享用,以此寄托哀思。
  唐恬点点头,跑回屋里拿来张团蒲。
  宋楚云不禁扶额,是了,他怎么忘了,他在的时代早已将这些仪式简化。不必三叩九拜行大礼,只要对着空出来的席位鞠躬,尽尽缅怀之意就好。
  唐恬要悼念的是他过世的娘亲,小夫郎在团蒲上跪正,一叩一拜,每次都是以额触地,极尽虔诚。
  等他磕完头,却见宋楚云也并排跪在了旁边,这样一来不像是在悼念亲人,倒像是在双双拜高堂了。
  唐恬脸色微红,小幅度勾了勾他手指。
  “我母亲也过世的很早,在我们那儿清明上元只献菊花,不磕头烧纸,但今日我不仅是跪我的母亲,还有你的阿娘。”
  宋楚云郑重行完礼,而后握紧唐恬的手。
  “反正迟早都是要拜堂的,娘亲们来一趟不容易,就缅怀认亲一同做了吧。”
  “娘,我叫宋楚云,年方二十五,容貌俊朗,身强体壮,会砍柴做饭干各种活儿,是您的贤婿。甜甜以后有我照顾了,您不用担心,我会疼他宠他,不让任何人欺负他的。”
  说罢他还捅捅唐恬腰窝:“到你了。”
  唐恬:“......”
  小夫郎不好意思打破缅怀氛围,宋楚云只得替他代劳:“娘欸,您瞧见了么?这位俏生生的小哥儿是我夫郎,也就是您的儿媳。”
  “您老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们早日发家致富啊。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争取让您儿媳过上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
  宋老母亲:有点子孝,但不多。
 
 
第44章 
  祭完祖接下来就该吃年夜饭了。
  有些地方有讲究, 年夜饭下午就开始,从下午一直吃到晚上,然后一家子围着炭盆烤火闲聊等待新年伊始的第一天。
  他们年夜饭准备的不算早也不算很晚, 吃完刚好天色全黑,正是放烟花的好时候。
  这顿饭色香味俱全, 还有宋楚云帮忙投喂, 小夫郎一碗接一碗吃得肚皮圆滚。最后下桌时眼巴巴盯着两个焦香软糯的烤红薯, 却是怎么都塞不下了。
  “吃不了就别硬撑,放在灶台上暖着吧。走, 夫君带你放烟花去。”
  宋楚云揉揉他的后脑勺, 给披了件厚实的外衣才将人牵到院子里。
  说是放烟花, 其实他还准备了不下数十样的炮仗爆竹, 就为让小夫郎过个热热闹闹的除夕夜。
  唐恬看着角落里堆放的东西两眼直放光, 东摸摸西看看, 对这些没玩过的新鲜玩意感兴趣极了。
  宋楚云好笑,知道他以前只能干瞧旁的人鼓弄这些过瘾,怕他不当心炸到自己, 便先抽了把相对安全的烟花棒给他。
  那烟花棒一臂长短,用细竹签扎着,头上有一截引燃的草纸。
  宋楚云找来根香当火种,草纸一烧着就立刻蹿起阵火星, 很快绚烂的光芒四散开来,在只有零星月光的院子里亮出道夺目色彩。
  唐恬看得目不转睛,等一根烟花棒燃完也有点跃跃欲试。
  “来, 捏这里, 这烟花棒的竹签细,甩起来会更好看。”
  宋楚云一点点教他。
  唐恬第一次尝试, 和看别人玩的滋味自是不同,他担心火星会溅到手上,刚开始还胳膊伸出老远人往后躲。
  等慢慢找到经验就不怕了,一手一根烟花棒,能在空中画圈圈。
  “好玩儿吗?甜甜?”
  “嗯!”
  “还有更好玩儿的。”宋楚云勾唇,从一堆炮仗中翻出盒二踢脚。
  这个时代的二踢脚不像后世那么花哨,引线烧完就能炸,但只能炸一声。要配上另一种在能地上打旋的烟花就很有趣了,名字也取得有意思,叫遍地生花。
  唐恬刚适应烟花棒,乍一听到爆竹的响声下意识捂住耳朵。
  回头看去,一排二踢脚围得整整齐齐,中间一个圆筒燃着火光,边响边打转。转到哪哪的二踢脚就炸起来,劈里啪啦的动静响彻整个小院。
  宋楚云的面庞在火光映衬下显得温柔俊朗,他招招手,唐恬就乖觉缩进了他怀里。
  以前过年小夫郎只能扒在门缝上看弟弟妹妹们玩这些,现下堆得满满当当的家伙什都归他所独有,无需再去羡慕别人。
  在一声响过一声的爆竹声里,辞旧迎新的意味就愈发令人清晰而深刻了。
  -
  -
  有宋楚云的耐心教学,唐恬对这类玩物们上手极快,很快就不需要他再进行指导,自个儿就能琢磨出新花样来。
  小夫郎兀自在院子里疯跑,一会儿拿烟花棒追鸡赶鸭的吓唬,一会儿拿炮仗堆土堡炸出坑洼。玩上兴头还将宋楚云给驱逐出境,理由是他会妨碍宋初八吟唱新年颂歌。
  无奈下宋师傅只得退位让贤,忍笑站到一旁,拿自家夫郎玩腻的小摔炮解闷。
  唐恬见他对每样物什都能说道一二,便以为他是很有经验的。
  殊不知这也是宋楚云第一次在过年时玩烟花爆竹,看上去经验丰富,不过是占了个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的原因而已。
  折腾半晌,小夫郎终于玩累了,颠颠的凑到夫君跟前昂头讨水喝。
  他手上搭了土堡的全是泥,宋楚云就倒来碗温水喂他。
  “跑这么久,后背有汗没有?要不要帮你把外衣脱了,免得风一吹盗汗要咳嗽。”
  小宋哥哥如今有升级成小宋爹爹的趋势,唐恬砸吧着唇瓣摇头,脸侧微烫:“又拿我当小孩子.....”
  “可你就是个小孩子啊,哪有大人会拿烟花棒追着鸡鸭吓唬的。你瞧瞧,红红和阿黄都被你吓的不敢生蛋了。”
  宋楚云失笑,强行把唐恬捉过来在后背上摸了一圈,发觉是有些热但没真出汗才放他站好。
  “你不高兴。”
  小夫郎任凭摆弄,盯他看了须臾方道出结论。
  宋楚云对此也不多加遮掩,舒了口长气笑道:“没有不高兴,只是想到点很久以前的事,有一丝丝惆怅。”
  唐恬不会说那种很动听的话来宽慰人,就把掌心搭在他手背上,无言倾听。
  “我母亲在我十三岁那年患上重疾,恰巧那几年我父亲生意很忙,总是没时间陪她。为报复他对母亲的冷落,我蓄意逃避掉家里安排的前景,去了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说来也是太年轻,想着他既不在意亲人离世,那就让他再度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所以每次出任务我都很拼,真就是连命都不要了的那种拼法。”
  “我以为终有一天我会死在边境的某个角落,被盖上国旗光荣送还回家。不料实在是命硬,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接连丧生,而我却四肢健全圆满退休。”
  那是宋楚云深藏在心底里的一道旧伤疤。
  像他们这种执行特殊任务的特种兵,每隔五年就要大规模替换一次在职人员,以便提高生面孔的新兵打入毒枭内部当卧底的几率。
  宋楚云退伍时二十五岁,距离上一次替换人员,刚好五年。
  他本该在执行完最后一次任务后,和协同作战的部下们一起回去嘉奖受勋,却就是那次任务让整个小分队受到重创。
  重创程度严峻到除他之外,无人生还。
  他成了那次任务的唯一幸存者,在浓度极高的雷\\管连番轰炸下没伤到致命关节,且被抢救出来时仍保有清醒意识,堪称奇迹。
  “我有时就在想,那么多的年轻士兵都被埋在了杀人不吐骨头的边境里,那些人有的年纪比我还小,有些能力也远超于我,可为什么偏偏是我幸存。”
  宋楚云笑意中带了苦涩,他是真想不明白,纵然世事无常,可因为新兵的一点失误就赔上整个小分队的所有性命,那天道也未免太过残酷了。
  而他作为小分队的指挥官,看着朝夕相处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停止呼吸。那最后活下来的人,又要用什么样的勇气去面对余生呢。
  唐恬听不太懂他话里的某些词意,但他能感觉到,宋楚云身上正在弥漫开一种很强烈的悲悯和自责。
  他在历经这些事后重新审视起了自己。
  ——如果不能成为挽救世间一切苦难的救世主,那就做为所及之人遮风挡雨的平凡英雄。
  宋楚云不会因无法保全亲手带起来的小分队,便就此钻入质疑活着意义的牛角尖,与生俱来的责任感迫使他不论身处何地都要做个积极向善的人。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看见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朝他微笑时,也会很伤心。
  “他们会感知到的。”
  小夫郎蓦然开口:“老天选定让你活着自然有他的理由,哪怕你不在那个时代,身边没有熟悉的伙伴。可你还有我,有个被你的温暖照亮,愿意将所有崇拜和爱慕都赠给你的人。”
  宋楚云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成为被开解的对象,唐恬将他的言辞恳切学了个十成十。
  那眸子里的清澈光芒像藏在云层里的星,为他的小宋哥哥拨去阴翳,点燃月光。
  他探手把小夫郎拢进怀里,不顾人指尖还有泥,紧而密的十指相扣。
  “我说我正在被你的纯真无暇所治愈,不是骗你,甜甜,你知道吗?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种对生活的热爱,尽管那份热爱藏在害怕跟羞怯的外表下,但我能理解。你只是缺份呵护,才让那株小苗不敢随意生长。”
  “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除夕,以后我们还会在一起过很多很多个这样特殊的日子。辞去旧的一岁,迎来新的一年,年年岁岁,有你有我。”
  唐恬少有的笑得见牙不见眼,他踮脚在宋楚云颈侧落下个轻柔的吻。
  像是映衬他们这番触及内心的刨白,远处的田道上响起一阵鞭炮声。起先是两三户人家,逐渐那声响大起来,挨家挨户都在院子里点燃爆竹。
  以往入夜就静谧的村落此刻一片喧嚣,入耳隐约有含带笑意的新年贺词。
  还有东家犬吠西家儿啼,此起彼伏响彻不休,共同迎接着充满希望的新一年。
  唐恬抽离那个有暖意的怀抱,使坏将手里的泥抹到宋楚云鼻头,却在人咬紧后槽牙要来挠痒痒之际,俏皮勾了勾对方指尖。
  “你送我的第一份新年贺礼我很喜欢,走吧夫君,夜色渐浓,该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小礼物啦。”
 
 
第45章 
  唐恬说过他给宋楚云准备的小礼物没有很有新意, 为不扫小夫郎的兴,宋楚云决定不管送什么,他都先给人扛到肩头, 一顿劈头盖脸的夸了再说。
  可谁知.....
  “你管这个叫,没、新、意?!”
  宋楚云大惊失色, 从床榻前一跃到窗边, 再三检查门窗是否有关严实, 杜绝一切被人扒门缝看去的可能。
  唐恬局促的搓搓手掌,搓完扯了扯衣摆, 红着脸问道:“好、好看么?”
  实话说, 小夫郎眉眼清秀, 换上颜色浅淡的衣裳是极好看的。尤其是收紧的腰身, 在他被养出点肉后显得更加饱满, 不觉柴骨纤瘦, 反倒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触感如何。
  “何止好看,是非常。”宋楚云目睹那薄到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料子,难得有些脸热。
  好看就行, 唐恬松了口气。
  这衣裳是他上回在布坊,趁宋楚云出去买栗子时偷偷找伙计订的。因着某人说了句他们那儿的夫郎会给心上人穿长裙跳舞,所以这衣裳底下空无一物,只有几条垂到地面的丝带做遮掩。
  屋里燃着炭盆, 穿着这样薄的衣裳也不会着凉,加之两个人各揣着心思,如此心猿意马下就愈发浑身冒汗了。
  宋楚云率先打破僵局:“你会跳舞吗?”
  小夫郎羞到难以启齿, 只得默默摇头。
  “那夫君教你, 如何?”
  一个老流氓本质的宋楚云能教出什么好玩意儿来,唐恬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不、不用了, 我就穿给你看看,不跳舞的.....”
  “不跳舞那怎么行。”宋楚云伸手一薅,小夫郎绵绵软软的身子就坐到了大腿上:“不是说给我送新年礼物吗?光穿不跳多无趣啊。还是说你信不过我,觉得我把你教不会?”
  “没有,是我太笨了....跳舞好难,我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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