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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全员恶人的仙门一起摆烂(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3-12-22 08:44:46  作者:飞禽走兽
  半个时辰后,灵力测试结束,峰主眼疾似乎也被医治好了,他慢慢睁开眼睛,四周光线让他不适地侧过头,许久才缓和过来。
  伤疤依旧留在眼睛附近,一双眸子好似流金,如同宝石一般。
  沈初霁看着那双眸子,那双眸子也看着他。
  沈初霁不记得他,但是他怀疑对方已经将他认出来了。
  他眼神异常深沉,果真如秦子延所言,与他怕是有着血海深仇。
  黄衣少女和两位少年站在他身后,眼圈红红,一错不错地看着沈初霁。
  沈初霁倒也不傻,适才两位少年口中的“大师兄”,或许就是失去记忆时候的他。
  想到这里,沈初霁没有再犹豫,与俞宿告别后,朝几人走去。
  “见过峰主。”沈初霁规矩朝他行礼。
  峰主拇指摩挲着鱼骨尖刺,眼神依旧毫无缓和:“何事。”
  沈初霁卸下易容术,露出本来面目:“在下沈初霁,此前多有得罪。只可惜在下如今记忆不全,不知与峰主有何仇怨。”
  看见熟悉的脸,仙儿和锦儿两人眼泪唰唰落下。
  峰主神色晦暗不明:“沈初霁……”
  他呢喃着这个名字,眼神逐渐变得深远:“仇怨?”
  “你我之仇,不共戴天。”
  沈初霁无奈道:“峰主,不知在下做过什么?”
  “杀妻夺子。”
  沈初霁神色一凝:“当真?”
  峰主沉默盯着他看了半晌,脸色阴沉。
  “当然。”
  沈初霁见他神情不像作假,当即心下一沉。
  或许在他丢失的记忆里,他对此人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若乃初霁之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峰主嗤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第77章 
  入门考核后, 沈初霁顺利进入抚云顶。
  这些天他和入门弟子同吃同住,没有再见过那位峰主。
  倒是锦儿和白衣少年阿玉经常偷偷溜过来看望他,期间被发现峰主过一次, 受了罚,第二日仍旧往他面前凑。
  沈初霁向他们打听了一下曾经的抚云顶弟子, 如今早已自立门户, 成了修真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抚云顶峰主楼西北,就是秦子延徒弟楼外楼之子,听说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或许就是在那时和自己结下了梁子。
  不过,虽说他们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这些时日楼西北并未做出什么举动。
  入门半月后, 沈初霁恢复些记忆, 倒是记起楼外楼和百书阁圣女成亲一事。据说百书阁如今已经换了一位圣女,名唤桑儿,和楼西北算是青梅竹马,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几十年前桑儿不知为何触怒楼西北,两人因此大打出手, 自此后再无来往。
  这日, 门中资历深的弟子统一挑选入门弟子到各自麾下修炼。
  “沈兄, 你有想跟随的前辈吗?”俞宿小声问道。
  沈初霁站在人群中, 抬眼往前面看了一眼,大殿上来了许多陌生面孔, 或许说不陌生, 只是自己如今不记得,他们看向自己眼神倒是暗藏激动。
  “没有。”沈初霁摇头说。
  俞宿道:“我想去二师兄梁浅门下, 他一看就是温和良善之人,在他门下想必轻松不少。”
  沈初霁欲言又止看他一眼,不知为何他觉得俞宿说得不对。
  没等他们继续讨论下去,峰主楼西北独自一人走进了大殿。
  “峰主也要招收内门弟子?”一位弟子惊讶道,“他往年不是从来不招吗?”
  锦儿冷哼一声:“谁知道呢。”
  阿玉注意力不在这里,他紧张攥着自己的令牌,如今大师兄不记得西北哥哥,不知道会不会接受他的令牌。
  楼西北坐在大殿主位上,身体斜靠在座椅,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搭着俯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扶手。
  “见过峰主!”
  “嗯,继续。”楼西北神色不明,或是眼疾并未完全恢复,说完他就闭上眼睛假寐。
  “峰主怎么也来了。”俞宿郁闷不已,见识过楼西北动辄打骂的性子后,他心里那点敬仰全部变成了畏惧。
  沈初霁看着高位上的男人,心里不禁觉得无奈,眼睛既然还未恢复,何不如好好休息呢。
  挑选弟子过程中,楼西北没有睁开眼睛,像是不感兴趣。
  轮到俞宿时,他如愿拜入梁浅麾下。
  下一个就轮到了沈初霁。
  “我瞧这位弟子面熟得很,不如来我麾下如何?”一位腰挎弯刀的男子率先开口。
  “三师弟说笑了,我与这位兄台一见如故,再者他相熟之人在我麾下,更应该来我这里,有个熟悉的人也好作伴。”梁浅笑吟吟看着他。
  “莫听他们胡说,你应该到我门下。”
  “他们这些臭男人懂什么,师……沈兄,你应该来我门下,我这里有许多仙丹草药,取之不尽。”
  “沈兄,此前我们在演武场见过,你来我这里罢!”锦儿期待又紧张地看着他。
  “不行!你们霸占兄长这么多年,他现在应该和我在一起!”
  “哥哥,阿玉身边弟子不多,你来陪阿玉罢。”白衣少年瞳孔泛红,脸颊也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阿玉你要不要脸?明知道大师兄心软!”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又没有说谎。”
  “其他事情让让你们你也罢了,这件事绝对不可能。”
  “大师兄必须跟我一起。”
  “想都别想!”
  “咿呀!咿呀!”
  一只坐在七彩祥云上的小猴子朝他飞了过来,它指着众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最后干脆神魂出窍变成了沈初霁的模样,指着其他人鼻子骂道:“我不会把大师兄让给你们!你们当初没有保护好他,以后我要自己保护大师兄!”
  “放你娘的屁!”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
  抚云顶那些弟子竟然公然对骂起来。
  入门弟子何曾见过这种场面,惊讶不已地看向沈初霁。
  沈初霁身处风口浪尖,想随便找一个弟子拜进去再说,他看着人群外围红着眼睛,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的白衣少年,觉得他十分可怜,便往前迈出了脚步。
  与此同时,高位上的楼西北忽然睁开了眼睛,敲击扶手的手指停下,眼底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居高临下睨着沈初霁。
  沈初霁脚步一顿,福至心灵。
  “弟子可否拜入峰主麾下?”沈初霁拱手问道。
  此话一出,大殿众人立刻噤声。
  楼西北泛金的眸子幽幽在他身上流转,指腹继续敲击扶手,半晌没有言语。
  他不开口,大殿鸦雀无声。
  沈初霁不骄不躁,垂眸看着足尖。
  “既然你这么坚持,本尊岂有不允之理。”
  沈初霁宠辱不惊,拱手道谢。
  此后,他再没睁开过眼睛。
  结束后,他们回到房间收拾行李,前往各自跟随的师兄师姐居住的山峰。
  沈初霁没带什么东西,还了俞宿十两银子后前往楼西北所在的白云峰。
  临走前,俞宿叹息对他说:“沈兄,你怎么想不开跟峰主……唉!你自求多福罢。”
  沈初霁沉默点头:“多谢。”
  步行来到白云峰,外面有着一道结界,沈初霁尝试将手伸进去,畅通无阻。
  进入白云峰后,沈初霁惊讶发现这里到处堆满了珍稀之物,楼西北活像一条喜欢宝石的龙,用各种闪闪发光的东西堆成自己的龙窟。
  白云峰里没有其他身影,沈初霁不知自己应该住在何处,打算先找到楼西北问上一问。
  寻着气息走到一处冒着热气的温泉池,隐约瞧见里头有道模糊身影。
  沈初霁驻足喊道:“峰主?”
  半晌,那人应道:“进来。”
  沈初霁眉头微皱,看样子在沐浴焚香,让自己进去作甚?
  心中虽然疑惑,沈初霁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云雾缭绕的温泉池边放着一叠衣物,银铃和鱼骨鞭垂在一侧。
  楼西北坐在温泉池中,露出精壮胸膛,水雾沿着他胸膛轮廓滑落。
  沈初霁避开视线,垂眸问道:“不知峰主有何吩咐。”
  楼西北眸子缓缓睁开,眼神透着烟雾,显得有些朦胧。
  “那日你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沈初霁道:“是。”
  “你我结怨如今已有一百余年,我与道侣伉俪情深,至今不曾移情他人,欲望何以纾解?”
  沈初霁微滞:“峰主何意?”
  楼西北忽然从池中站起,身上为着寸缕,皮肤下蓬勃青筋。
  沈初霁神情出现片刻空白,慌忙移开视线,转过身去。
  “请峰主自重!”沈初霁耳根发着烫,气急败坏。
  “我若不自重你待如何?”楼西北闷笑一声。
  身后传来些淋漓水声,像是有人在水中行走。
  感觉到越靠越近的气息,沈初霁不由分说往外走。
  “沈初霁,你敢走!”楼西北阴冷的声音传来。
  “你若往前半步,你我便再也不见。”
  那句“再也不见”锤得沈初霁心口一痛,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依旧梗着脖子不愿回头。
  “峰主自重。”沈初霁重复道。
  温热身体越靠越近,一双长臂绕过他的腰腹,水滴打湿了衣物。
  唇瓣在他后颈游动,舔舐着发梢。
  “你害我妻离子散,不该还我?”
  那人擒住他的下巴,细碎的吻落在脸颊。
  沈初霁脑中忽然闪过几帧画面,语气倏的一沉:“楼西北!”
  身后之人动作一顿,笑声愉悦:“想起来了?”
  “我是少主!”
  楼西北眸子微眯,语气危险:“看来你想起的不够多,需要一些刺激。”
  紧接着,他不由分说封住沈初霁的唇齿。
  陌生温度让沈初霁浑身一震,过于激动的情绪使得记忆如开闸泄洪般,源源不断涌进脑海。
  沈初霁挣扎动作停顿下来,怔愣之时被撬开了牙关。
  楼西北的吻异常急切,带着宣泄和惩罚,手臂紧紧箍着沈初霁的腰身,用力到几乎能将他的骨头勒断。
  “西北,等……”
  空隙间沈初霁泄露出几个字,想让他冷静下来。
  “等?”
  谁知沈初霁的话像是踩到了他的痛脚,他扼住沈初霁的脖子,眼睛通红:“我等得还不够久吗?”
  “沈初霁你有没有心啊?”
  他压着沈初霁滚到地上,双手撕扯沈初霁的腰带:“我不等!我再也不等了!”
  “西北……”
  楼西北扯开他的衣襟,粗暴的吻落了满身。
  “等……”
  沈初霁喉间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身体战栗。
  “不想疼就乖乖配合我。”
  沈初霁脑海记忆的冲击令他感觉十分凌乱。
  楼西北动作强硬又霸道,根本不留任何转圜余地。
  他按住沈初霁的手腕。
  “楼西北!”沈初霁着急抓住他的手,“疼!”
  “忍着!”楼西北俯身咬住他的喉结,“沈初霁,都是你活该。”
  他不得己紧紧抱住楼西北的肩膀,狠狠一口咬在他下巴上:“疯子!”
  楼西北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气势,任凭他疼痛,任凭他挣扎。
  到最后,沈初霁意识到挣扎会让自己更疼,干脆主动顺着他点。
  楼西北食髓知味,察觉到沈初霁顺从,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鬓角。
  这一夜非常漫长。
  他们并非普通人,体力自然与普通凡人不同。
  楼西北像条几百年没吃过骨头的狗,恨不得一口将沈初霁吞下去。
  无数次沈初霁让他停下,他反而变本加厉让沈初霁说不出半句话来。
  再到后来,沈初霁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楼西北全然不顾,依旧我行我素。
  情到浓时,楼西北死死将他抱进怀里,犹如抱着最后一根浮木。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昼夜颠倒几次,沈初霁疲惫地被清理了身体,躺在榻上。
  楼西北大概也累了,用被子将他牢牢卷起,隔着被子将他抱在怀里,酣睡过去。
  沈初霁一觉睡醒,感觉浑身酸疼,特别是无法言喻之处,他皱眉睁开眼睛,看向身旁时发现楼西北仍在熟睡中。
  沈初霁不适地动了下身子,楼西北条件反射般将他抱得更紧,长腿压在他身上。
  沈初霁咬紧牙关,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记忆并未完全恢复,他如今只记得自己飞升前的事情。
  对于楼西北眼睛上这道疤痕来由,他并不清楚。
  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道伤痕,比沈初霁想象中深一些。
  他将手抽出来,指腹贴在楼西北眼角伤痕处,指尖溢出一丝灵力为他修复,发现伤痕存在时间太长,已经完全消除不了了。
  大抵他受伤很长时间,一直没有修复过伤口,所以留下了如此深的印记。
  沈初霁难以想象,到底有谁能在楼西北身上留下这么深的伤口,难不成是自己?
  沈初霁没办法修复伤痕,不知道那位仙儿能不能做到。
  见楼西北睡得很熟,沈初霁不想吵醒他,蹑手蹑脚从他怀里钻出来,打算去温泉池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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