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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全员恶人的仙门一起摆烂(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3-12-22 08:44:46  作者:飞禽走兽
  “咿呀!”
  沈初霁将昏迷不醒的天阴放在躺椅中,身后女子低低啜泣。
  女子掩面痛哭,小猴子腾云飘在她身边,将抢夺而来的两斤猪肉分出一半放到女子面前,嘴里吱唔着让她吃,用它的方式安慰突然失去丈夫的女子,虽然不大妥当。
  “既然早有预料,为何不求助于仙门。”沈初霁走到干尸身边,从袖中取出一张清淡雅香的白色手帕,盖在尸体脸上。
  “没用,抚云顶弟子根本不会管我们的死活!”女子眼神闪烁,语气哀怨。
  沈初霁道:“他们虽性格顽劣、行事乖张,实则本性不坏。若是好言劝说,应当不会置之不理。”
  女子苦笑摇头:“我何尝没有想过求助抚云顶?我们写过信、传过书,也找人去过抚云顶,可是统统没有回音,半月前启程的小叔子至今没有回来,为了寻求帮助特地带了几柄相公亲手铸的剑,不知他是不是在途中遭遇不测,还是被抚云顶门中弟子杀害!”
  沈初霁面露疑惑:“送过书信?”
  不知从何时起,门中没再收到任何书信,更别说有百姓前来造访,他们常常对抚云顶避如蛇蝎。沈初霁偶尔听弟子说起,若是在外自报家门,势必引来一片非议,原本以为名声太臭不受待见,又或者方圆几百里没有邪祟百姓才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女子哭得甚是伤心,沈初霁心中虽有疑惑,但是当务之急是抓住城中邪祟,否则随时有人会牺牲。
  “我相公家中世代铸剑,不少来往修士甘愿苦等半年只为求他一剑。可是相公资质平平,虽然能够铸出好剑,对灵力消耗却非常大,久而久之就对身体产生影响,形成了顽疾。”女子勉强稳住心神,将隐情娓娓道来。
  “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相公反而更加用心铸剑,惟愿在临死前让剑坊闻名天州。大概执念太深,相公逐渐产生心魔,半年前他担心气数已衰,恐有妖邪趁虚而入,为自己铸了一柄短剑,剑断之日,身死之时。”女子垂首抹去眼角泪珠,声音几分哽咽,“前日未时过半,短剑忽然断裂,我便知道他已骨化形销。”
  沈初霁道:“节哀。”,
  女子强装笑脸:“不必在意,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了解来龙去脉后,沈初霁没有逗留,让小猴子叫醒天阴和女子道了别。
  “几位道长慢走。”
  “告辞。”
  临走前,沈初霁往堂屋看了一眼,中间立着一张灵牌光线模糊看不清名字,角落中放着小儿的木马和风车,好似已经积了灰。
  走出剑坊后,天阴惊魂未定道:“大师兄,到底发生了何事?邪祟在何处?”
  沈初霁睨他一眼,没有解释:“夜里你自会知晓。”
  夜里?天阴神色迷茫,不过看样子大师兄已经有了眉目,大师兄说他晚上就会知道,那他晚上就一定会知道。
  天阴后知后觉想起适才的事,顿时羞愧不已:“大师兄,弟子惭愧!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大师兄周全,结果反倒给你添了麻烦,若是大师兄有什么三长两短,天阴死不足惜!”
  “无碍,找个落脚的地方休息吧。”沈初霁道。
  “弟子明白!”天阴震声道。
  迟疑片刻,天阴问道:“大师兄,邪祟……”
  “晚上它自会现身。”
  “是。”
  估摸会在城中待上两日,沈初霁让天阴找一间客栈歇息。
  小猴子向沈初霁请示独自去城中游玩,沈初霁竟也准许了。
  两人往前走出一段路,突然被几人拦住去路。
  “两位道长留步,城主有请。”为首男人朝两人委身抱拳。
  “城主?他有何事?”天阴警惕地上前半步,将沈初霁挡在身后。
  “有关邪祟之事,城主想与两位道长详谈。”
  沈初霁按住天阴肩膀,对男人说:“请带路。”
  天阴没有多问,说道:“那我让小猴子回来。”
  “不必,玩够了它自会回来。”
  小猴子嗅觉灵敏,顺着气味就能找到他们。
  侍从在前面带路,沈初霁和天阴跟在后面。
  不多时,两人来到城主府门外,侍从将门推开却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回身朝他们做了个“请”的姿势。
  天阴十分警惕地走在沈初霁前面,生怕有什么东西趁自己不注意把沈初霁抓走。
  城主府好似矗立在一座山上,入眼是一条林间小路,两道旁长着葱郁的树木和草叶,远处隐约传来流水潺潺之声,放眼望去一座小楼隐匿在树林中,只看得见青色屋檐。
  眼前只有一条路,他们别无选择。
  天阴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感觉肩膀一沉,沈初霁抓住他的肩膀带他往后退了一步。
  “咻!”一根木枪拔地而起,尖锐枪头泛着冷光从天阴方才站立的位置刺了上来。
  天阴身体僵硬,半晌没回过神来,若是没有大师兄及时出手,他恐怕已经被木□□穿了五脏六腑!
  “反应不错,你们就是青州秦家的弟子吗?”
  不远处的树枝上,一个七八岁的男童倒吊在半空,目光新奇地打量着沈初霁两人。
  “少主!”
  侍从大惊失色,立刻在沈初霁面前跪下,脸上冷汗直流:“少主年幼不懂事,还请道长见谅!”
  男童不满努嘴,从树枝一跃而下,身体十分轻盈。
  他走到木枪旁,踮脚将枪头取下来,手掌轻轻一挥就变成了地瓜:“障眼法而已。”
  沈初霁并未动怒,笑道:“少主年纪轻轻修为就如此了得,日后可有想去的仙门世家?”
  男童惊讶睁大眼睛:“你想邀请我去秦家?”
  沈初霁但笑不语。
  男童立刻摆手:“不行不行不行!十二岁之后我就要拜入楼家当弟子了!”
  “楼家?不如拜入我秦家门下?”沈初诧异道。
  “不行!我以后一定要拜楼西北为师!”
  沈初霁抿唇:“不学好。”
  男童冷哼一声:“走吧,带你们去见我爹。”
  男童将沈初霁两人带到小楼外,一路没再发生什么意外。
  “恭迎秦家道长莅临寒舍!”小楼门前站着一位富态横生的中年男子,见到沈初霁二人神情大喜,“道长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此前只闻名未见面,如今一见果真是仙风道骨气质非凡!”
  沈初霁丝毫没有冒名顶替他人的自觉,泰然点头:“城主谬赞。”
  城主一把将男童拉到面前,谄笑道:“道长来时路上可看见了小儿制造的机关?锦儿自幼就喜欢奇门遁甲,如今算是学有所成,资质虽然称不上奇才,但也算上乘,道长若不嫌弃……”
  “爹!我只想拜楼西北为师!”锦儿大声抗议。
  “你拜个屁!整天不学好!”
  “城主,此事日后再议,今日我为邪祟而来。”沈初霁出声打断。
  城主换上笑脸:“日后再议、日后再议。道长,我们移步到房中再谈?”
  “嗯。”沈初霁颔首。
  “城主,门外又来了一位修士,自称是青州秦家的少主,秦少宁!”
  城主陡然大惊,神色狂喜:“当真?!”
  “千真万确!”
  “快快有请!”
  天阴紧张地抓住沈初霁的衣角,低声道:“大师兄,怎么办?我们要穿帮了!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稍安勿躁。”
  沈初霁沉思片刻,秦少宁大概也是察觉到此地有邪祟出没才会逗留,再加上前不久在抚云顶留宿几日,大局为重应该不会直接拆穿他们。若是被当面拆穿,沈初霁已经想好如何开脱,青州必定不止一个秦家,他又没有说过自己来自秦少宁的仙门。
  “两位道长,你们……”对于突然造访的风云人物,城主喜上眉梢,想要亲自前去迎接。
  “我们与你一起。”
  “甚好!”
  一行人走向大门,途中天阴十分忐忑,全程紧紧抓着沈初霁的衣服。
  来到门前,看见门外一道熟悉的身影,沈初霁和天阴同时一怔。
  “楼……唔!”天阴惊愕不已,沈初霁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口鼻,将声音全部堵了回去。
  “在下丁显见过秦小少主!”
  见门边男子器宇轩昂不似凡人,城主半跪在地,恭敬抱拳。
  一片玄色衣角被风扬起,腰间银铃“叮当”作响。
  楼西北诧异挑起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沈初霁面沉似水,这句话似乎不应该你楼西北来问!
  “见过少主。”沈初霁微微拂身,刻意加重“少主”二字。
  楼西北眯起金色眸子,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初霁,瞬息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他们一个冒充秦家弟子,一个冒充秦家少主,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不能拆穿谁,毕竟唯一能够证明身份的令牌已经被秦少宁本人索要回去。
  楼西北嘴角上扬,缓步走到沈初霁身边,长臂揽住他的肩膀,悬挂脖子上的鱼骨鞭顺势缠住沈初霁手臂,开口揶揄道:“师弟,好久不见,心里可还挂念着本少主?”
  沈初霁瞥他一眼,动作自然将他推开:“少主说笑了。”
  他语气中不乏警告。
  楼西北遗憾叹息:“我可是想你得很。”
  丁显和侍从惊恐对视一眼,没想到名满修真界的秦家小少主竟有这等断袖之癖?!
 
 
第8章 
  “此地不宜交谈,请几位移步到房中。”
  楼西北双手枕在脑后,越过沈初霁两人往前走。
  “当心!”丁显惊呼一声。
  楼西北走到路中,脚底传来一阵颤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他分明有所察觉,却没有任何避开动作,拔地而起的木枪贴着他的小腿直直刺向喉咙,楼西北食指一弹,一道灵力裹住枪尖,竟将锦儿的障眼法完完全全变成了铁器。
  “咻!”枪尖泛着森冷的光,势如破竹。
  千钧一发之际,楼西北微微抬头,枪尖离他的喉咙仅有毫厘之差!
  “秦少主!”丁显吓得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沈初霁沉着脸,低声骂了句“疯子”。
  楼西北弹了弹枪尖,看向一侧傻眼的锦儿:“这样的陷阱和障眼法太幼稚了。”
  锦儿顿时眼睛一亮:“你能做出更好的陷阱?”
  “自然。”
  “少主,此事日后再议。”沈初霁提醒道。
  楼西北道:“少主说话你别插嘴。”
  沈初霁不悦抿唇:“少主,烦请自重。”
  楼西北看他一眼,耸了耸肩,倒是没再继续说下去,一行人回到了小楼中。
  “城主,邪祟一事你了解多少?”沈初霁问道。
  说起此事,丁显神情严肃不少:“几位道长实不相瞒,邪祟之事在下了解甚微。今日辰时有人在附近旧神庙中发现了六具尸身,皆是被吸干灵力而亡,我派人到城中调查后才知道这几位修士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半年内都在刘家剑坊铸过一柄剑,贴身佩戴。”
  “这么说,邪祟接下来的目标可能是半年内在剑坊铸过剑的修士?”
  丁显一脸沉痛,突然三人面前跪了下来:“求几位道长救犬子一命!”
  锦儿神色迷茫:“那把剑?爹,你不是已经让人烧了吗?”
  楼西北道:“与剑本身没有关系。”
  沈初霁睨他一眼,楼西北果然和他们一样是为邪祟而来。
  “刘易心魔太深,再加上病重后灵力紊乱,铸剑时不免沾上怨气。邪祟本因死后怨气不化而生,剑中怨气会将它吸引过去,一旦剑刃沾上鲜血怨气势必大增,就算及时摧毁剑身,怨气也留在了持剑者手中。”丁显牙关紧咬,声音沉重。
  锦儿回忆片刻,指着自己说:“我用那把剑不小心划伤了刘叔叔,所以怨气已经在我身上?”
  “不小心?未必。”楼西北嗤笑一声。
  沈初霁则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丁显接着说:“锦儿资质不浅,若是他被邪祟抓住吸去一身灵力,事情将会变得更加棘手,恐怕届时没有人再是它的对手。若、若是几位愿意护犬子周全,日后我一定会让锦儿拜入门下肝脑涂地!”
  锦儿怒道:“爹!我只想拜楼西北为师!”
  “闭嘴!连命都快没了你还拜什么拜?”
  楼西北笑道:“拜入我门下是委屈你了?”
  锦儿道:“我此生只会拜楼西北为师!”
  “为何?”
  “他可是修真界的飞升第二人!”
  “真不愿意拜我为师?”
  “绝不!”
  楼西北耸肩:“好吧,真可惜。”
  从他语气中听不出什么遗憾的感觉。
  “你想让我们怎么做?”沈初霁问道。
  丁显说:“剑中怨气来自刘易,如果能消除他心中执念,锦儿和其他人身上的怨气自然也会消失……请几位见谅!在下实在没有办法,此事本应求助于抚云顶,可是他们从来不会理会我们的生死,在下不得已才拜托几位,日后若有机会在下绝对会报答各位,还请各位救锦儿一命、救无辜百姓一命!”
  天阴迟疑道:“可是,那位铸剑师已经死了。”
  “什么?”丁显脸色大变,“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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