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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全员恶人的仙门一起摆烂(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3-12-22 08:44:46  作者:飞禽走兽
  “早知应该让你与我在此共度良宵。”
  沈初霁手掌抵着他的胸膛,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唇齿维持着纠缠弧度,可以看到里面湿红的舌尖,仿佛在邀请楼西北继续适才的行径。
  沈初霁眼尾泛红,眼眶湿润,腰带松松垮垮垂在身上,封在他腰间的金兔花灯早已垂落在地面,被楼西北踩掉了一只兔耳朵。
  “如何?”
  沈初霁撩起眼睛看他,眼神疲惫中带着埋怨。
  楼西北倒是笑了:“走罢,出去逛逛。”
  沈初霁默不作声整理自己的仪容,看见地上的金兔花灯时,皱着眉头将东西捡起来,一手提着花灯,一手拿着被踩断的兔耳朵,冷幽幽地看着楼西北,眼中责怪十分明显。
  楼西北挑眉:“给你修好。”
  用灵力将东西修好,两人相继走出暗巷,悄无声息融合在人群中。
  路过一摊贩时,楼西北顺手买了一只面具戴上。
  偶尔路过几位女修打趣,问他面具下何人,楼西北一一回应:“在下秦家秦少宁。”
  沈初霁自顾自走在前面,大约心里有气,不怎么乐意搭理他。
  晚些时候,楼西北将他送回客栈。
  “回去早些休息,明日我与你一同。”
  沈初霁提着花灯“哼”了一声,毫无留恋转身走进了大堂。
  楼西北倒也不恼,面具下眼中含着笑意,情不自禁抬手抚着嘴角,慢悠悠转身走向来时之路。
  “大师兄!!!”
  “你终于回来了!”
  “你去干嘛了呀?还不让锦儿他们跟着,万一遇见心怀不轨的人怎么办!”
  守在大堂的几位抚云顶弟子一拥而上。
  沈初霁默了默,撇开眼睛:“独自逛了一圈。”
  “那……”
  仙儿正欲说话,忽然看见沈初霁脖子上有几道清晰明了的痕迹,脸色霎时一僵。
  沈初霁并未察觉,说道:“让小二送些热水到我房中。”
  说完,他便提步离开。
  待他走后,仙儿面露惊惧:“大师兄身上有吻痕!”
  抚云顶弟子神色一震:“当真?”
  “谁干的?!”
  就在这时,门口踌躇走进一人,他神色窘迫,说道:“我住在旁边客栈,今夜碰巧撞见了那位道长……”
  “当时他与一人在暗巷中,好似并非自愿……”
  抚云顶众人为之大怒,磨牙凿齿:“谁?”
  “到底是谁?”
  “我要杀了他!”
  那人道:“当时太暗我没看清他的脸,后来在路上遇见,他脸上戴着面具,自称秦家少主秦少宁……”
  闻言,抚云顶众人脸色骤变。
  白日发生之事,秦少宁对大师兄大放厥词的画面历历在目,夜里他竟然还敢强迫大师兄做那种腌臜事?难怪大师兄回来时脸色那么奇怪,向来工整的衣襟那么多褶皱……
  此时,新仇旧恨一叠加,抚云顶弟子脸色一个塞一个难看。
  “秦少宁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
  “今夜丑时,大师兄睡下后,谁愿与我一同前往秦家?”
  “我!”
  “我也去!”
  ……
  “今夜之事谁也不准在大师兄面前泄露!”
 
 
第51章 
  夜色逐渐浓郁, 沈初霁沐浴后站在窗边向下看。
  长街灯笼依旧明亮,寥寥几道身影走在路上,或是兴高采烈谈论什么, 神情显得犹如兴奋。
  沈初霁合上窗户,回头看见小猴子蹲在角落给自己顺毛, 在外面这些天他身边几乎不会没有人, 倒也没太放在心上。
  他躺进床铺中,闭上眼睛,大抵昨日睡得太久, 迟迟没有睡意。
  见沈初霁躺下后,小猴子飞到塌边看了一眼, 随后面露喜色腾云推开房门, 直接离开了房间。
  它飞到大堂, 手舞足蹈比划着什么。
  梁浅道:“师兄睡下了。”
  仙儿附和:“那我们走罢,小猴子、阿玉你们留在客栈保护大师兄。”
  锦儿疑惑道:“大师兄方才睡下,咱们不再等等, 若是听见动静如何是好?”
  江阔搭着他的肩膀,说道:“放心罢,大师兄不会听见。”
  “那咱们走罢。”
  “阿玉, 你们好好保护大师兄。”
  阿玉紧张站在门口看着众人, 担忧道:“师兄师姐, 你们千万小心啊!”
  他生前就听说过青州秦家, 尽管秦家并未列在四大仙门之中,但是实力不容小觑, 在修真界乃是数一数二的仙门。
  “放心罢。”
  小猴子则耷拉着脑袋, 一副闷闷不乐表情,它也想去玩儿。
  沈初霁不知何时睡着, 睡梦中忽然感觉身下一阵颤动,好似大地开裂,土地下沉,让他瞬间惊醒坐起身来。
  “咿呀?”
  “大师兄?”
  沈初霁惊魂未定看着窗棂,窗纸上倒映着些许火光,他紧紧攥着被褥一角,空洞眸中逐渐恢复焦距。这时发现塌边有着两道身影,借着窗外微弱火光看清是阿玉和小猴子,不由蹙起眉头。
  “阿玉,你不在房中休息,到此处作甚?”他声音有着几分喑哑。
  阿玉心虚垂下头,手指紧紧抓着衣摆,说不出个原因来。
  见状,沈初霁眉头皱得更深,又看向小猴子,后者干脆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想到突如其来的震动和窗外火光,沈初霁直觉不好,穿上外衣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了一眼,火光在祭天台方向。适才震动大抵惊醒了不少世家弟子,此时长街人满为患好奇地向祭天台奔走。
  “怎么回事?”沈初霁沉声问道。
  阿玉和小猴子害怕地垂着脑袋,肩膀轻轻颤抖,却咬着牙没说出半个字来。
  沈初霁脸色越来越沉,推开房门大步离开,接连踹开几间厢房,发现全部空无一人。
  他面上笼着寒霜,浑身气息压抑至极,直接夺门而出向祭天台方向靠近。
  “厉害!”
  “抚云顶弟子身手不错啊!”
  “啧!秦少宁倒是让人意外,竟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
  祭天台中央的露台上,几十个弟子打得难分难舍,旁边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世家弟子,看着愈渐激烈的战况,人群中不断传来叫好声。
  “楼西北,抚云顶梁浅与你修为谁高谁低?”
  楼西北坐在一张宽椅上,姿态随意慵懒,手里捏着一只桃花酥慢悠悠品尝,对眼前一切作壁上观。
  闻言,他下颌轻抬,模棱两可地回答:“他碰不到我,我杀不了他。”
  尽管如此,梁浅和秦少宁作为对手,想要折磨折磨他还是绰绰有余。
  “噗——”秦少宁被打得鼻青脸肿脚步虚浮,梁浅当胸一脚将他踹飞数丈之远,五脏六腑传来一阵剧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落地后半跪在地方能稳住身形。
  梁浅依旧一副谦谦君子模样,面上不显丝毫狼狈,只是袖口被秦少宁用剑斩掉半截。
  “秦少主可是累了?可要稍作休息?”梁浅笑吟吟看着对方。
  秦少宁擦掉嘴角鲜血,目光沉着坚定,抱拳道:“多谢梁兄赐教,继续罢。”
  “无妨,若是梁某不小心伤了少主的千金之躯,还望少主见谅。”
  秦少宁以剑撑地站起,墨发散下几缕垂在额头,脸上破了皮,涌着血,看上去陷入苦战中颇为狼狈。
  “来罢!”秦少宁以灵气御剑,身形与剑光一同劈向梁浅。
  虽说像是一场混战,他们却坚决采取一对一措施,各自打得热火朝天,期间还有精力观察梁浅二人的情况。
  “让开!”人群后方传来一声怒斥。
  只见前一刻懒懒靠着椅背的楼西北瞬间坐直身体,他收敛神色放下手中没吃完的桃花酥,起身走到混战中,大义凛然地说:“诸位停手罢!凡事以情谊为先,切磋点到为止即可。”
  “滚远点儿!”
  “碍你何事?今日不给秦家长长教训真当我们大师兄好欺负……”
  见劝阻无用,楼西北不由叹息一声,苦口婆心道:“你们这是作甚?沈道长宅心仁厚,看见你们这般为难秦家几位道友,怕是要失望了。”
  仙儿冷笑道:“这厮先是大放厥词侮辱大师兄,再是强迫大师兄做了那种事……姑奶奶今日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楼西北顿感无奈:“误会!这其中定有误会!你们再打下去,秦少主这张脸就没法见人了。”
  “少废话,你少管闲事……”
  “住手!”
  突然之间,一声怒喝响起。
  凑热闹的世家弟子好奇看去,正与对手缠斗的抚云顶弟子竟是应声停下动作,面露惊惧循声看去,甚至有名弟子忘记躲开对手袭击,手臂硬生生挨了一剑。
  沈初霁来时太匆忙,捂着胸口气喘吁吁,脸色沉得吓人。
  楼西北快步走到他身边,搀扶他的肩膀为他顺气,蹙眉道:“这么着急作甚?”
  沈初霁没空搭理他,看见被梁浅压在身下不知死活的秦少宁时,他牙关一紧,目露寒光:“混账!”
  楼西北只觉双腿一软,下意识想跪,然后没等他有所反应,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待他回头看去,适才气焰嚣张的抚云顶弟子一个两个苍白着脸跪得笔直。
  跟在沈初霁身后而来的阿玉和小猴子亦是应声跪下,颤巍巍地不敢抬头。
  众人不由暗暗觉得心惊,抚云顶这位大师兄倒是气势惊人,莫说抚云顶弟子就是他们旁听亦觉得万分惊惧。
  沈初霁一把推开楼西北,走到梁浅等人面前,沉声问道:“门规戒律可还记得。”
  梁浅乖顺垂头:“大师兄息怒,梁浅记得,甘愿受罚。”
  “罚?不狡辩吗?”
  梁浅道:“无论原因为何,门规戒律不容儿戏,梁浅破戒,请师兄责罚。”
  “请大师兄责罚!”
  “请大师兄责罚!”
  沈初霁沉着脸扫视众人,未再与他们多言,转身对楼西北说:“有劳楼少侠遣散祭天台,沈某处置自家弟子外人怕是不便旁观。”
  楼西北应声,让人把围观斗殴的世家弟子全部清出了祭天台。
  秦少宁顶着一身伤痛朝沈初霁抱拳,解释道:“沈道长请勿动怒,白日在下一时冲动口不择言冲撞了您,梁兄和众兄弟为您讨个公道实乃用心良苦,再者说我们已向金家征用祭天台用于切磋,在下亦是心甘情愿。”
  沈初霁脸色依旧发沉,眼神掠过众人:“我问你们,可管得住世上万千张嘴?”
  “今日你们尚且因为几句妄言大打出手,日后呢?是不是一句逆耳之言,你们便杀一人泄愤?”
  仙儿嗫嚅道:“不是……昨夜秦少宁对大师兄做了那种事,我、我一时气不过,就撺掇师兄他们一起来了。”
  听到这里,秦少宁不禁面露疑惑:“仙儿姑娘,我适才便想问,你说的那种事到底是什么?昨夜我并未与沈兄见面啊。”
  沈初霁神色微僵:“什么?”
  仙儿道:“大师兄回来时,我瞧见你身上有那种痕迹……一位路过修士说你被强迫……”
  沈初霁不由觉得荒唐:“这和秦少主有何关系?”
  仙儿不禁面露迷茫:“啊?不是他吗?”
  “噗——”楼西北捂着嘴巴没忍住溢出一声笑来,见众人不约而同将眼神投向自己,立刻举起双手,“抱歉,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在下先走一步……”
  “站住。”沈初霁冷冷喊住他,“说罢,怎么回事?”
  楼西北无辜道:“我说了里面有误会,他们不信我。”
  沈初霁冷笑一声:“那倒是他们的不是?”
  楼西北识趣地没再为自己辩解。
  “先疗伤。”沈初霁道。
  见他没有追究下去,抚云顶众人不禁松了口气,说到底他们还是触了门规。
  沈初霁走到秦少宁面前,神色淡淡:“秦公子,既然事先说好切磋,受了伤理应在情理之中。虽说其中有些误会,却无伤大雅,你若心有怨言,日后冲着沈某来便是。”
  秦少宁摇头:“在下心甘情愿,怎能有半分怨言。”
  “那便好。”
  楼西北正要觍着脸往沈初霁跟前凑,忽然被仙儿等人拦住去路。
  他们眼神幽深,皮笑肉不笑看着他,问道:“楼少侠,请问其中误会在何处呢?”
  “是呀,对大师兄做那种腌臜事的人不是秦少宁,又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楼少侠你吗?”
  楼西北被他们看得后背发凉,讪笑道:“误会、误会,这其中必然有误会。”
  仙儿冷笑:“虽说秦少宁冒犯了大师兄,我的确想找个借口收拾他。但是呢,我更想知道是谁对我们光风霁月高洁如玉的大师兄……”
  “楼少侠,既然其中有误会,不如我们借一步说话,你与我们单独解释一下误会在何处?”
  “楼少侠这边请。”
  楼西北后退半步,唤了声沈初霁。
  沈初霁默不作声站在众人后方,一动不动瞧着他,唇瓣一张一合,即使无须听见声音都能准确判断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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