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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全员恶人的仙门一起摆烂(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3-12-22 08:44:46  作者:飞禽走兽
  说书先生再拍醒木:“错!”
  “此乃自封神之秘术!修神府,化人间;建神殿,自封神!”
  梁浅食指扣在桌面,轻轻敲击,随后问道:“师兄,世间真有此等秘术?”
  沈初霁眉心微皱:“不知。”
  楼西北沉吟片刻,笑容有些阴冷:“此地不正是?”
  “修神府,化人间,建神殿……”楼西北语气不可名状,“或许,这里还有一座神殿。”
  闻言,沈初霁不由自主紧了紧手指。
  “谁想四大仙门妒忌立法者将其诛杀封禁秘术,并宣称世间从无此法,直到十年前苏仙乐以命相博方让秘术重现人间!”
  “苏仙乐?”听到这个名字,梁浅神色微怔。
  “二师兄,你认识?”宣夜好奇问道。
  其他几人也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
  梁浅首先看向沈初霁,见他神色并无异样似乎早已知晓,才脱口而出:“苏仙乐曾是抚云顶弟子,资历算起来比我还深,只不过二十年前被大师兄逐出了师门。”
  江阔托腮道:“我拜入抚云顶时已经没有此人,亦不曾听说过。”
  仙儿好奇问道:“她为何被逐出师门?”
  这回连楼西北都来了几分兴趣。
  梁浅依旧先观察沈初霁的反应,发现他没有阻止打算才继续往下说:“她心术不正。”
  仙儿摸了摸鼻尖,小声说:“咱们仙门有心术正的弟子吗?”
  梁浅神色复杂:“我当时年幼,只知道大概,她好像……屡次以性命相逼,邀大师兄与她双.修……”
  沈初霁瞬间如鲠在喉:“你听谁说的?”
  梁浅面露迷茫:“不是吗?”
  沈初霁无奈道:“我一介废人,她与我双.修作甚?”
  仙儿好奇道:“那大师兄为何将她逐出师门?”
  一道清风幽幽吹来,沈初霁垂下纤长睫毛,半真半假道:“她知道得太多了。”
  仙儿一怔,立刻摆手:“不、不,我不想知道了!”
  生怕再问下去自己也被逐出师门。
  沈初霁垂眸,神色淡淡。
  “难怪一进来就要和大师兄成亲!我呸!”半晌,仙儿忿忿不平地说。
  在她心中世间没有任何人配得上她的大师兄,遑论一个被逐出师门的弟子!
  宣夜问道:“大师兄,她做了什么吗?”
  虽说大师兄偶尔严厉起来挺吓人,但是从来没有轻易将任何弟子逐出师门,就算他们天天在外面惹是生非也从未责怪半句。
  沈初霁沉默良久,说道:“她杀了门中两位弟子。”
  闻言,抚云顶众人陷入沉默。
  抚云顶有一条金规铁律,同门之间不得自相残杀,即使他们在外面犯再多过错,只要没有触及到同门性命,大师兄就不会怪罪。此人被逐出师门实乃罪有应得。
  楼西北戏谑道:“你将她逐出师门,所以她因爱生恨?”
  沈初霁抬眸看他:“不知。”
  楼西北挑眉,不发一言。
  说书先生把苏仙乐吹得天上人间绝无仅有,说她如何聪慧、如何心善,正因为有她才有百姓如今安居乐业的生活,而围观百姓同样将她奉若神明。
  从说书先生口中,他们获得了一些信息。
  当年苏仙乐偷盗禁术死后化为邪祟,并且成功习得秘术,试图将自己的神府建造成神殿,从而羽化登仙自我封神。
  然而禁术之所以被归为禁术,正因为它是绝对不能执行且需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比如城中这些活死人,生不如死受尽折磨。
  “大师兄,真的可以自封神吗?”
  离开茶楼后,仙儿好奇问道。
  沈初霁道:“不行。飞升并非羽化登仙即可,要化神魂,塑神骨,封神号。目前来看,梵天幽书只是将普通人拉进神府变成傀儡,从而实现自封神,就算苏仙乐将尘世间所有活物困在神府中,也依旧不能称之为‘神’。”
  仙儿嘟囔道:“她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即便这样也不是真正的飞升,自欺欺人罢了。”
  沈初霁抬眸,神色片刻恍惚:“有什么意义……”
  她盗取禁术,断绝抚云顶与周遭百姓来往,等待沈初霁下山……
  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第22章 
  走在喧闹长街中,沈初霁神思不属。
  在他记忆中,关于苏仙乐的画面并不多,似乎从未真正将精力放在她身上。
  几百年前的抚云顶可以用“锦盛”来形容,然而如今门中弟子的规模不如普通仙门繁盛,苏仙乐是他成为抚云顶大师兄后最早的几位弟子之一。
  她的天资不算上乘,修炼却极其用功,经常跟随沈初霁下山游历,除此之外基本不会离开抚云顶半步。说起来,或许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苏仙乐性格顽劣程度和如今门中弟子相差无几,桀骜不驯,目中无人,沈初霁并不讨厌这样剑走偏锋的人,只要他们有能力保护自己,有能力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一概不会约束。
  所以,苏仙乐找到他表明自己想修窥天道时,沈初霁并未阻止。
  窥天道,顾名思义,可以窥探世间万物之道,但是世间万物的阴晴圆缺悲欢离合并非普通凡人能够承受,所以修此道之人少之又少。
  沈初霁知她心意已决,只说了一句:“此道若成,绝不能用在我身上。”
  窥天道拥有窥探万物的能力,万物,自然包括活人。
  “弟子明白。”苏仙乐当时这样回应他。
  虽说苏仙乐天资不高,修炼窥天道却造诣颇深,短短两年就成果斐然,已然能够短暂窥探他人记忆。
  当她欣喜若狂向沈初霁分享成果时,他笑着赞叹了她,同时为她立下一个规矩——此术不得用在门中弟子以及沈初霁身上,否则会被废除灵核逐出师门。
  那时苏仙乐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不会违背门规戒律。
  后来……
  她走火入魔了。
  她问过沈初霁一个问题,为何一根凶兽骨笛他却如此珍而重之时时刻刻带在身上。
  “故人所赠。”
  “故人……大师兄,你喜欢这位故人吗?”
  他怔了怔抬眸看去,少女坐在石桌对面,双手托着两腮,眼睛湿润,脸颊泛红,试探之意呼之欲出。
  沈初霁到底只是凡夫俗子,怎会不懂苏仙乐眼神意味。他沉默良久,委婉回绝了她:“初霁一生太短了。”
  他没有唤她的名字,亦没有自称“师兄”,借此告诉苏仙乐他是用一个男人的身份对她说这句话。
  苏仙乐不是愚笨之人,当然明白他话中意思,她静静看着沈初霁,逐渐
  红了眼眶,问道:“倘若我能延长你的寿命呢?”
  沈初霁眉心皱起,担心她走上歧途,语气严厉:“我会自戕于此。”
  自此后,苏仙乐疏远了与他的关系,沈初霁看在眼里却并未觉得不妥。可是,大抵他太过疏忽,让苏仙乐有了窥探记忆的机会,不知她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多少,从他记忆中体会到了什么,苏仙乐走火入魔了。
  在杀害两位同门后逃之夭夭,自此人间蒸发,沈初霁亦将她逐出了师门,永世不得再踏入抚云顶半步。
  直到十年前,她擅闯百书阁偷盗禁术,被四大仙门原地绞杀,自那之后沈初霁开启了长达十年的闭关,隔断与外界所有联系,直至楼西北二人先后造访抚云顶。
  从回忆中抽身,沈初霁转头看向旁人,他们似乎在激烈讨论些什么。
  “苏仙乐让我们了解这些作甚?”
  “谁知道呢?说不准儿是想炫耀一下她的‘丰功伟绩’?”
  “虽然一直有传言当年盗取禁术的修士是抚云顶弟子,也有人说是为了盗取飞升禁术,没想到竟然都是真的。”
  “胡说什么?苏仙乐早就被逐出师门,跟抚云顶有何关系?”
  “难怪那木头新娘如此怨恨抚云顶,她不会想将我们和大师兄全部变成傀儡吧?”
  ……
  楼西北道:“我看未必,这些年你们时常下山,却从未受到她的阻拦。她的目的绝不仅仅是要你们死,或者逼沈师兄下山而已。”
  沈初霁没有反驳,想来这一切都和苏仙乐在他这里窥探的记忆脱不了干系,他就是这件事的起因,被困在神府中受尽折磨的百姓或多或少也是因为他。
  就在谈话间,时间再次发生跳跃。
  楼西北下意识抓住他的手,以防被送往不同地点,沈初霁眼前一阵眩晕,不得不将半个身体重量靠在楼西北身上,方能稳住身形。等眩晕过去,眼前画面明朗,他错愕地看着熟悉的山谷,地上一草一木一花一叶都令他感到十分熟悉。
  这里是抚云顶。
  准确来说,这里是许多年前的抚云顶。
  “抚云顶?”楼西北认出眼前环境,惊讶不已。
  葱郁草地被清风掠过,阵阵芳香萦绕鼻端,柳絮长长立在河边,银色游鱼在湖中徜徉。
  一位黛衣女子将纤纤玉指放进水中,莹白灵力渗入水中享受地闭上双眸,感受着温和水流无声地滋润。
  “苏仙乐?”楼西北低声问道。
  沈初霁看到她的身影,神情复杂许多:“嗯。”
  楼西北侧眸打量他,嗤笑道:“皮囊倒是不错,喜欢?”
  沈初霁瞥他一眼:“她非我门中弟子,何来喜欢。”
  “噢……”楼西北故意拖长尾音,不明其意。
  沈初霁不欲与他多言,疑惑看着周遭环境,不明白苏仙乐为何会将他们带进记忆中。并且,如果他没记错,此时苏仙乐已经窥探了他的记忆,身体已在走火入魔的边缘。
  沿着小河看去,树荫下或站或坐着两位弟子。
  “大师兄当真不会发现?”其中一名弟子惴惴不安道。
  另一人嗤之以鼻:“大师兄?来到抚云顶不过半年,你就忘记自己身份了?”
  前者神情挣扎:“大师兄对我们很好,丹药法宝从来不会苛刻,我不想……”
  后者讥讽道:“他待我们好?只不过因为他一介废人丹药与法宝于他用处不大,所以才仁慈施舍给我们,不过是他不要的东西罢了。”
  前者垂下眼睛,语气失落:“我不想再偷抚云顶的东西送回家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别忘了家主送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当真以为抚云顶还是几百年前的抚云顶?如今除了这些丹药和法宝它还有什么值得我们留下?”
  “大师兄……”
  “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他算什么大师兄?他就是一个废物,我取他性命易如反掌,如今我们只拿这些东西留他一条狗命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你不能对大师兄动手!”
  “哼,你乖乖听我的话,他也不来妨碍我们,我当然不会取他性命。毕竟这里还有一群蠢货对他马首是瞻……”不知想起什么,弟子眼神变得粘稠恶心,“我倒是极为喜欢他的皮囊,日后回到家中,定让家主荡平抚云顶,留他性命供我……啊!!”
  没等弟子将话说完,一根银簪直直刺入他右眼,瞬间,弟子捂着眼睛失声惨叫,鲜血染红青草,沿着蜿蜒泥路淌进河水中。
  “你再说一遍。”
  苏仙乐缓缓起身,周身莹白灵力翻涌血丝,如同墨汁裹进米水之中,身上衣袍无风自动,双目猩红,神情可怖。
  “苏、苏仙乐?!你走火入魔了?我要告诉大师兄,他一定会……啊!”弟子惨烈叫声响彻河畔,苏仙乐宛如失去理智,将弟子掏心挖肺折磨至死。
  鲜红液体流进河中,将水面染得触目惊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远处蔓延,待苏仙乐冷静下来理智回笼,河边只剩两具并不完整的尸身。
  苏仙乐怔怔看着自己染满鲜血的双手,神情不知所措,眼泪滚滚而落。
  “大师兄……”
  看到如此血腥场面,楼西北不禁皱住眉头,侧身看向沈初霁。
  沈初霁神情极为平静,平静得好像只是随处可见的画面,没有震惊,没有懊悔,没有怜悯,更加没有恍然大悟。
  “你早已知晓?”楼西北心中出现一个猜测。
  沈初霁没有看他,亦没有回应他。
  良久,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好像除了叹息没有任何言语能表明他此刻的心境。
  “心动了?”楼西北俯身将脑袋凑到他面前,挑起眉头笑道。
  沈初霁目光垂落在他脸上,似是有几分无语成分。
  “为何心动?”
  “她为了你……”
  “苏仙乐为我取他们性命我便应该心动?更何况,她到底是为我,还是走火入魔无法控制杀欲?”
  楼西北神色怔愣,金色瞳孔眯起:“对不起,我失言了。”
  无论原因是什么,沈初霁不该因为她背负两条人命。
  楼西北自由自在不受拘束习惯了,从来没有深刻思考过这种事情,听到沈初霁如此说,觉得自己庸俗至极。
  或许他心中并不这样想,只是想用言语招惹沈初霁,从他脸上看到不同情绪波动。
  沈初霁深深看他一眼:“楼西北,有时你很幼稚。”
  楼西北不是没有从父亲和他人口中听到“幼稚”二字作为自己的批判,可是他从来没觉得这两个字这么沉重,如雷贯耳。
  “对不起。”楼西北垂下脑袋,声音几分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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