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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全员恶人的仙门一起摆烂(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3-12-22 08:44:46  作者:飞禽走兽
  新娘子跌坐在轿辇中,赤红门帘遮住她的身体,露出一截惨白的脚踝以及讽刺的金丝鸳鸯布鞋。
  “愣着作甚?耽误了本公子的良辰吉日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楼西北朝媒婆扬起下巴,语气不悦。
  媒婆身体猛地一抖,像回魂一般,扬着手帕笑吟吟走到楼西北面前,打趣道:“哟,那您两位谁是新娘子、谁是新郎官儿啊?”
  “两位公子风姿绰约无比登对啊!”
  “沈公子真是有福气,佳偶天成!”
  “今日沈府宴请大家,千万好吃好喝莫辜负了沈公子一片好意。”
  ……
  静止的齿轮继续转动,一切仿佛并无变化。
  轿辇中的新娘子颤抖身体,莹白手指紧紧攥着轿帘,哽咽唤道:“沈郎……”
  缠绕在沈初霁腰间的鱼骨鞭如同飞剑刺向新娘子,片刻后卷着一张红盖头回来轻盈落在沈初霁头顶,遮住他眼前的视线。
  当红盖头罩在头顶,沈初霁身体微不可查变得僵硬,原本抵在楼西北腰腹的手也不受控制攥住他的衣服。
  “你说谁是新娘子?”楼西北挑眉一笑,媒婆立刻会意,让新郎官儿背着手握大枣的新娘子进门,压根没给沈初霁开口反驳的机会。
  不过,就算沈初霁不愿意也无法反抗,如今他也跟活死人一样只能按照原定的故事行动。
  楼西北转身将沈初霁捞在背上,动作轻松得像沈初霁只是一片羽毛,在媒婆和看客簇拥下他背着沈初霁进了沈府大门,一眼望去府中高朋满座,美酒佳肴觥筹交错,恍惚一眼倒真是一幅祥和美满的画面。
  红盖头挡住沈初霁大部分视线,他只能看到楼西北宽阔的肩背以及盘踞在他肩颈上的鱼骨鞭。
  沈初霁婚服上绣着鸳鸯戏水,随着楼西北的步伐挨着他玄色衣角,好似完全融为一体,亲密无间。
  在一片喧闹声中,楼西北感觉背上的新娘子过分安静,他开口揶揄两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府中宾客并未因为新郎官变成新娘子、陌生面孔顶替新郎官的位置而感到奇怪,他们像是什么都没发觉,脸上是欣喜祝福的笑容,不时和旁人调侃了两句新人,而调侃中俨然没有了姓苏的新娘子,仿佛他们全部接受了楼西北和沈初霁身份的转变。
  “楼西北?”姗姗来迟的梁浅几人看到新郎官另有其人瞬间傻眼了。
  “大师兄呢?”
  宣夜背着昏睡不醒的天阴,往楼西北背上之人看了一眼,惊讶道:“那是大师兄的玉佩!”
  三人同时一震,看向新娘子腰间的信物,正是沈初霁经常佩戴在身上的丹黄玉佩和谷笛。
  “我要去救大师兄!”仙儿抽出腰间匕首,动辄就要上前。
  梁浅伸手拦在三人面前,看着离他们最近一位宾客的面向,诡异的竖瞳,沿着下巴流下的涎水,摇头道:“稍安勿躁。”
  “二师兄!大师兄马上要和楼西北拜堂成亲了!”
  梁浅目露担忧,情绪倒还镇定:“楼西北对大师兄没有恶意。而且,你们没发现这里的人不对劲吗?身上虽有活人气息,实则命悬一线与死人无异,行为似乎受到了控制。”
  仙儿将手掌贴在宾客脖颈上,沉吟片刻道:“活死人。”
  江阔道:“我们处于邪祟神府中,我和宣夜进来时被控制了,行为也如他们一般,是楼西北为我们解开了控制,他应该不会伤害大师兄。如果我们想出去,就要找到邪祟的灵核将其摧毁,但是这些活死人几乎已经和神府融为一体,灵核藏在什么地方我们根本找不到,不如先看看邪祟控制我们到底想做什么,或许会找到线索。在楼西北身边,大师兄至少性命无忧。”
  看着在宾客喧闹下走进喜堂的两人,即使他们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选择袖手旁观。
  站在喜堂中,沈初霁手心被塞进一条红绸,中间挽成大红花,另一端则握在楼西北手中。
  “一拜天地!”
  楼西北握着红绸率先转身,沈初霁动作始终慢他一步。
  “二拜高堂!”
  沈初霁微微抬眸,看见主位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两双鞋子与他们在神庙喜堂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看着彼此,沈初霁攥着红绸的手指不由收紧,希望能从缝隙中抓住一丝挣脱控制的机会,他僵着身子,看见红盖头下楼西北衣角几乎垂在地上才意识到楼西北已经拜了,然而他还没有。
  尽管这只是一场被控制的拜堂成亲,万万做不得数,沈初霁仍然过不去心上一关。如果换成其他人,他或许都能安然受之,偏偏站在他对面的人是楼西北。
  “沈郎!”府外传来一道哀怨女声,鲜血也似的嫁衣被疾风吹起,女子发髻朱钗晃动,毫无顾忌地穿过门廊向他们跑来。
  楼西北直起身,余光瞥见那道身影,眸子轻微眯起,右手忽然按住沈初霁的后颈,强行让他弯下腰来,与自己进行了最后一拜。
  “礼成!”
  “送入洞房!”
  “沈郎……”女子神情呆怔,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和着嘴角涎水滴落在鲜红嫁衣上。
  按在后颈的手掌宽厚且不容挣扎,沈初霁牙关轻合,想说什么最终却欲言又止。
  他和楼西北在喜堂分开,被小厮带进一间内室,行为依旧受限,不能自己取下红盖头,只能看见自己垂在膝盖上交叠的双手。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门前隐约有阴影晃动。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夜风吹得烛火跳动,三四个人鱼贯而入,来到沈初霁面前。
  “大师兄?”
  “大师兄你没事吧?”
  江阔想去掀沈初霁的红盖头,右手伸到半空时,一条鱼骨鞭犀利抽来,刮起的劲风让他不得已后退半步才能堪堪避开。
  楼西北懒懒靠着门框,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鞭柄,神情恹恹却不容置喙:“几位好不识趣,如此时辰打扰我们夫妻二人共度良宵。”
  江阔讥讽道:“你还当真了?”
  楼西北淡笑回应:“楼某向来克己复礼,既然已经礼成,他如今就是我楼某明媒正娶的娘子。”
  “你好生不要脸!”仙儿几乎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克己复礼?你要是克己复礼世上就没有纨绔子弟了!”
  楼西北耸肩,不置可否笑了笑,缓步走到沈初霁面前,手指捏揉着红盖头的穗子,侧身问道:“几位还不离开?”
  “你个狗贼……”
  “好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初霁突然出声。
  猜到来人是梁浅四人和楼西北,沈初霁担心他们一言不合打起来,解释道:“这里的人都被控制了,我和楼少侠打算将计就计,看看邪祟的目的是什么。”
  “天阴和秦少主也在神府中,先找到他们罢。至于我,邪祟暂时不会取我性命。”
  “大师兄,我留下陪你。”仙儿一脸警惕看着楼西北,生怕他趁他们不在对大师兄行什么不轨之事。
  楼西北“啧”一声:“大师兄让你们走呢,洞房花烛夜哪能有外人在场?你们在这儿,故事进行不下去,怎么能知道邪祟的目的呢?”
  梁浅目光在楼西北面上流转,曾经听说过此人的传言,并未将他适才的话当真,而且大师兄这么说便是对楼西北十分信任。沉思片刻后,他眼含笑意,拱手道:“有劳楼少主照拂大师兄,我等就在附近,若有意外以鞭鸣为信,我等会立刻赶来。”
  楼西北摆手,不耐点头:“嗯。”
  四人相继离开,仙儿和江阔一步三回头用眼神警告楼西北,如果他敢乱来一定剁掉他的手脚拿去喂狗!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喜烛摇曳,红袍明艳;烛光柔和,满室沉寂。
  楼西北垂眸,看着一身喜服的沈初霁坐在床头,无端紧了紧手指。
 
 
第18章 
  “二师兄,将大师兄与那纨绔单独留下,当真不会出现问题吗?”
  四人离开后,宣夜背着昏睡不醒的天阴,心有余悸地回头看向内室。
  江阔亦是一脸担忧和不满:“楼西北那狗贼若是对大师兄心怀不轨如何是好?如今大师兄行为受控,万一遭他占了便宜怎么办?”
  仙儿神色狠厉:“若他胆敢对大师兄不敬,我定要活活扒了他的皮!”
  “大师兄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冒险,若他心有顾虑便不会让我们离开。”话虽如此,梁浅脸色亦有几分迟疑。
  沈初霁一贯冷静自持,若非信任楼西北断然不会独自留在房中,他们心中都清楚这一点。
  仙儿神情恹恹,嘟囔道:“大师兄便如此信任他?”
  “事已至此,先找到秦少宁再说吧。”
  与此同时,内室中。
  楼西北没来得及开口,几位下人打扮的活死人推门而入。
  “请新郎为新娘掀盖头。”小厮双手托着玉质喜秤,躬身站在一旁。
  楼西北沉默站在原地,明亮烛光映着他俊美侧颜,长睫微微垂下在脸颊投下阴影,金色瞳孔显得有些暗沉,似乎若有所思。
  若非小厮和婢女瞳孔诡异嘴角挂着涎水,当真有一种良辰吉日的氛围。
  “楼少侠不必多虑,将计就计而已。”沈初霁平淡的声音传来。
  楼西北挑起眉头,从小厮手中接过喜秤,手执一端,用另一端轻轻挑起盖头,或许受到氛围影响,动作竟显得有些庄重。
  随着红盖头被掀开,沈初霁白净的脸出现在视线中。他脸上不施粉黛,薄唇微抿,眉眼平静冷淡,额间青碧色宝石微微泛着龙纹,即便穿着赤红喜服也尽是一身的不染尘埃。
  终于能够看清眼前画面,沈初霁不着痕迹松了口气,抬眼看向正前方。楼西北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喜秤挑着红盖头,眸光衔着轻微笑意,玄色衣袍与周遭红绸喜烛倒是有几分相得益彰。
  将红盖头和喜秤交于旁人,一位婢女立刻端着两杯金樽美酒上前,俯首道:“请两位共饮合卺酒。”
  楼西北垂首打量沈初霁,穿着这身喜袍即使脸上不加任何修饰也相配极了,仿佛真的是这场大婚的“新娘子”,这邪祟倒是有眼光,挑了个最好看的男人做她的新郎官儿,只可惜要被他楼西北捷足先登了。
  他在塌边坐下,端起合卺酒将其中一杯交给沈初霁,期间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好似想从他风平浪静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只可惜,沈初霁从始至终都显得相当冷静,看向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尊石像,楼西北怀疑就算今夜自己没有打断大婚鸠占鹊巢,沈初霁面对嘴角挂着涎水的新娘子也会是这副表情。
  想到这里,楼西北莫名觉得不爽。
  两人推杯换盏,亲密绕过彼此的臂弯将酒杯抵在唇边,距离实在不算远呼吸轻微地变化都能很好察觉。
  不得不承认,沈初霁这张脸极易蛊惑人心,他若是变成邪祟压根无需言语引诱,只需站在哪里什么都不做就有无数痴男怨女甘愿被他控制,即使因此丢掉性命也甘之如饴。
  楼西北叹息道:“若沈兄是个女子,就此以假乱真也未尝不可,可惜……”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沈初霁却也明白他的意思。
  可惜什么?
  可惜他不是女子。
  沈初霁抬眸,目光终于与楼西北交汇,只是一眨不眨看着他,呼吸略沉。
  楼西北弯起眸子,眼中饱含笑意:“哇,终于有反应啦。”
  沈初霁道:“我若是女子,未必愿意与楼少侠喜结连理。”
  楼西北不甚在意:“你有的选吗?”
  说完,他另一手扶着沈初霁的手臂往上抬,半强迫地让他喝了这杯合卺酒。
  “恭祝两位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下人相继离开房间,临走前吹灭了房中蜡烛,只余下墙角唯一一盏。
  幽幽烛光映照在沈初霁侧脸,将他冷硬的表情显得柔和许多,光线朦胧模糊照进他眼底仿佛氤氲着说不清的情意,可若是拂开他身上那层雾衣,就会发现眼里除了亘古不变的平静外再无其他东西。
  楼西北双手枕在脑后,懒散靠在床头,问道:“能动吗?”
  沈初霁蹙眉道:“不能。”
  先前他被控制接触到喜服就能恢复,按理说他现在拜了堂、掀了红盖头、喝了合卺酒应该能暂时拿回身体控制权,怎么还会无法动弹?
  楼西北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哇!活的大美人!”
  沈初霁眯起眸子,神情显而易见地不悦。
  然而尽管他再不悦,也没办法反抗楼西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楼西北当真欠揍得很,完全无视沈初霁警告的眼神,那根手指沿着他的脸颊轻佻地往下滑落,摩挲过下巴经过脖颈最终来到衣襟处,轻轻挑开他的领口,揶揄道:“毕竟是洞房花烛夜,不会要行房之后才能恢复罢?”
  沈初霁黝黑瞳孔盯着他,不发一言。
  楼西北耸肩道:“可惜,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恐怕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即使从最初就知道楼西北不会趁机对自己做什么,但是这厮的性格实在难以捉摸,闻言后沈初霁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你是如何摆脱控制?”沈初霁问道。
  “一般会有契机。”
  “什么?”
  “打破禁锢,或者顺应指示。”
  见沈初霁面露疑惑,楼西北解释道:“譬如我被控制时正在青楼狎妓,我用鞭子捅穿妓子身体,打破禁锢就不会再被控制;再譬如你接触喜服暂时恢复则是顺应指示,毕竟那东西只让你沐浴更衣。或许适才除了沐浴更衣她没有为你安排其他指示。”
  沈初霁沉吟片刻:“我与你成婚打破了禁锢,活死人行为因此改变,我们拜堂、喝合卺,也算顺应指示,可是依旧没能恢复。”
  楼西北脸上趣味十足:“打破禁锢在你身上似乎不管用,至于顺应指示……如今都没恢复,说明除此之外她还有其他指示,而我们并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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