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带全员恶人的仙门一起摆烂(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3-12-22 08:44:46  作者:飞禽走兽
  “这玩意儿修为挺高啊。”
  梁浅唇角带笑:“怕是离飞升境不远了。”
  “二师兄,你这么厉害你跟她打呗。”
  “对啊,你不是觉得自己能护得了大师兄吗?”
  “就是就是,二师兄你去吧。”
  话虽如此,木头新娘修为离飞升镜不远,就算他们四人联手也未必打得过她。
  “住口!”木头新娘忍无可忍发出一声怒喝,强大风波将众人吹得后退数尺,“你们究竟是何人?”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抚云顶弟子宣夜……”
  “抚、云、顶?”木头新娘脸色顿时阴沉无比,语气仿若寒霜。
  她笑容冷得令人发颤:“抚云顶……若是其他人,今日放你们出去也未尝不可,可惜啊你们是抚云顶弟子,那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话音落后,木头新娘周身灵力暴涨,强大威压压得众人冷汗淋漓。
  “他娘的,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修为简直深不可测。”
  “完了,今天估计得交待在这儿,大师兄可千万别到这儿来啊!”
  “等等——”仙儿忽然一脸正色打断木头新娘,“这位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
  木头新娘动作一顿,眸子眯起:“什么?”
  仙儿双手环臂走到宣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他是抚云顶的弟子我们又不是,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冲着他来就行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宣夜瞪大眼睛看着她,不可置信中夹杂着恼怒。
  江阔双手抱拳:“姑娘,我们的确不认识此人,不过途中遇到便结伴而行,你千万不要误会。今日是姑娘大喜之日,不宜见血,杀了这东西多晦气,不如留他一条狗命,让他在此处为奴为婢给姑娘端茶倒水?”
  梁浅双目含笑:“姑娘与夫君郎才女貌天生一对,适才是我等冒昧,还请姑娘见谅。”
  宣夜鼓着眼睛瞪视几人,心中早将他们骂得狗血淋头。
  木头新娘迟疑片刻:“你们当真不是抚云顶弟子?”
  “不是。”
  “姑娘放心,我们当然不是。”
  “抚云顶?没落多少年了,谁爱去谁去,反正本姑娘不去。”
  宣夜憋屈地举起手:“我、我决定从今日起脱离抚云顶,那地儿就不是人待的,狗都不去!”
  沈初霁看到这一幕,默不作声堵上门洞,捂着眼睛无奈摇头。
  看吧,这群实打实的恶人。
  木头新娘森然一笑:“既然不是抚云顶弟子,那你们来自何处?”
  仙儿:“青州秦家。”
 
 
第16章 
  “青州秦家?”
  木头新娘歪着脑袋,神情似是在回忆什么。
  红盖头从她头顶垂落,被冷风吹起一角,露出金丝缝制的凤凰衣襟,脖颈同寻常女子一般瘦弱纤长,只在眨眼之间,风度翩翩站在原地的梁浅已然出现在木头新娘身后!他修长五指捏住她的后颈,不费吹灰之力捏断她的喉咙,将脑袋活生生从脖子上拽了下来!
  “二师兄厉害!”
  “二师兄威武!”
  “二师兄真棒!”
  梁浅面带笑容,将手里的脑袋随手扔在地上,不着粉尘的靴子踩着木头雕刻而成的脑袋,尽管不是多么优雅的行为,他做出来却有种从容不迫的感觉。
  注意到木头脑袋的眼球仍在转动,梁浅并不觉得意外。木头新娘只是一个载体,当然不会因为身首异处就元气大伤。
  梁浅脸上总是悬着笑意,此时此刻却能清晰看到他的眼底尽是彻骨的寒意。
  “冒昧问一下,姑娘与抚云顶有何仇怨?”梁浅声音平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站在不远处的仙儿三人却是闭嘴不再继续插科打诨。
  梁浅身为抚云顶二师兄,不仅实力超群,私底下更是以“笑面虎”著称,别看他总是人畜无害笑眯眯的样子,实则手段不比他们任何一个高明、仁慈。说实话,梁浅若真是动怒,除了大师兄没人阻止得了他。
  “嘻嘻……”木头新娘不怒反笑,笑声诡异万分。
  “我要沈初霁!我要他来陪我!我要他和我一起不得好死!我要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木头新娘猖狂地笑着,声音酣畅淋漓,好似已经想象到沈初霁惨死在自己手中的画面,尖锐笑声令人心生烦躁。
  院中几位弟子脸色逐渐阴沉,再也不见适才嬉皮笑脸的样子,周身气压变得极低,夜风似是察觉到危险,竟然直接绕开他们吹向别处。
  梁浅嘴角笑意敛尽,弯腰看着脚下的脑袋,语气平平:“敢问姑娘如今是死是活?我门禁令,不予杀生。”
  仙儿抽出腰间淬了毒液的匕首,银白刀光倒映在她脸庞,眼中杀意尽显:“无论是死是活,都由我来动手。”
  江阔握紧弯刀,面沉似水:“她要大师兄的命,我便留不得她,破戒也罢。日后大师兄问起就说江阔留恋俗世难以自拔,不再回去了。”
  宣夜挡在二人身前,目光锐利且坚定:“宣夜无用,不比师兄师妹讨得大师兄欢心,倘若葬身此地便也算死得其所,几位退后罢!”
  木头新娘“嗤嗤”笑了起来,仿佛并未听见他们话语中决意与她同归于尽的意思:“你们真是爱他啊。”
  她声音中不乏讽刺:“可他爱你们吗?”
  梁浅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讥讽:“你如此执着于大师兄,难道是因为情爱?真可惜,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他足下微微用力,就将脑袋碾成木头渣子。
  一道青光飘向漆黑天际,冷风萧瑟,女子轻盈喜悦的声音自半空传来:“可是妾身找到他了呀。”
  梁浅目光微怔:“大师兄来了?”
  仙儿三人脸色愈加难看:“我们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否则大师兄被抓住就糟了。
  “这东西修为不低,她轻易杀不了我们,我们也同样打不过她,一时半会儿恐怕出不去了。”
  梁浅皱起眉头,神色淡淡担忧:“她说自己大婚在即,言谈间似乎识得大师兄,我担心她口中的“夫君”就是大师兄。”
  江阔神色凝重道:“天阴虽修为不高,但有小猴子跟在身边,大师兄应该不至于……”
  江阔话音未落,听见门外有道仓惶的脚步声,院中四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形瘦弱的少年浑浑噩噩贴门走来,月光下他脚步蹒跚,神情空洞双眼无神,宛如一具行尸走肉,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看清少年相貌时,院中四人脸色剧变。
  “天阴?”
  天阴身体躬起,双手无力垂在身前,脚步缓慢身形摇晃,嘴里喃喃着:“大师兄……大师兄……”
  “大师兄在何处?!”
  “大师兄和小猴子呢?”
  天阴仿佛没有发现他们,眼睛直勾勾看着那间房门紧闭的内室,拖着身体慢吞吞穿过院子往前走。
  宣夜正欲上前喊住他,被梁浅及时阻止。
  “他被控制了。”梁浅神色复杂,“但是跟我们不一样,似乎还保留着一丝意识,跟着他走应该能够找到大师兄。”
  意识到天阴的目的是那间内室时,江阔飞身而去,弯刀在夜空划过一道惹眼的红光,紧闭的房门被犀利的刀光劈成两半。
  贴着“囍”字的房门轰然倒塌,露出一张铺满红绸的床榻,以及塌边掉落在地已经熄灭的红烛,空中还未消散的白烟昭示着瞬息之前这里还有他人。
  “大师兄被带走了?”
  梁浅神色一紧:“去喜堂。”
  沈初霁估摸房间结界无法传递声音,所以打算烧了喜床吸引梁浅众人的注意,可惜他刚走到塌边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拴住腰身带离了房间。
  等他缓过神来看清眼前画面时,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府邸门前,周遭围着看热闹的普通百姓,时而放声大笑,时而激动抚掌,放眼看向长街尽头处,两道旁红灯笼摇曳,照亮来路,一顶红色轿辇缓缓驶来,两侧跟着媒婆和侍女;媒婆隔着窗幔牵着新娘子细白手指,两位侍女一手箜篌一手琵琶,前头走着一位男子以唢呐相和。
  百姓谈笑风生仿佛看见一桩人间佳话,唢呐与琴瑟相和谱成一首喜悦赞曲,铺天盖地的喜庆气息裹挟着沈初霁的眼睛,双腿如灌铅般沉重得可怕,身体不再受到意识控制。
  当轿辇停在门前时,一双手将沈初霁推到路边。
  “新娘子来咯!新郎官儿愣着作甚?”
  媒婆满脸笑容将沈初霁拉到跟前,往他掌心塞进一颗大枣:“喏!背新娘子过门早生贵子哟!”
  一只柔荑掀开轿帘,白皙圆润的手指向沈初霁伸来,似是要他接着。
  “好俊俏的新郎官儿!新娘子享福咯!”
  “沈公子和苏小姐青梅竹马郎才女貌,果真是天生一对啊!”
  “沈公子娶得如此美娇娘可得珍惜才是。”
  “祝二位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
  媒婆故作姿态往人群挥了挥手帕,捂着嘴笑说:“今日沈府设宴款待大家,有一个算一个都进去吧!”
  沈初霁长身玉立,面上没有丝毫被胁迫的困窘,亦没有任何喜悦之色。即使身处人群中央,他表现得更像一个看客,神情平静,眼神淡漠,好似无意落入凡尘的冰凌,洁白无瑕、一览无余——却又过于冰冷。
  他余光掠过街道两旁的百姓,感受到腰间丹黄玉佩滚烫的温度,意识到眼前他看到的所有人都保留着一丝活人气息,这就意味着这些“活人”正在遭受生不如死的境遇,他们成为了神府中的一部分,被控制着一言一行,俨然不能被称之为活人。
  若是稍微仔细一点,便能发现他们全部竖着瞳孔,嘴角淌着涎水,嘴里重复着对话,身体重复着行为,犹如提线木偶般挥动四肢、做着表情。
  可是,偏偏他们有着一丝活人气息,不能用“邪祟”“死物”来形容。
  沈初霁阖上眼睛,呼吸轻得如同羽毛一般。他意识到在长街两头行走着数以万计的“活人”,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活在别人手中,然后住在这座城池中,重复一样的对话、一样的行为,好像这里就成为了一座真正的、百姓安居乐业的城镇。
  “沈郎。”女子羞涩的声音从轿辇中传来,似是催促。
  沈初霁不受控制地伸出右手,接住女子垂在半空的柔荑,柔弱无骨的手指贴着他的掌心,微微借力从轿辇中迈了出来。
  “何至于此。”沈初霁叹息也似,终究无人回应。
  女子绣着鸳鸯戏水的布鞋踩在滑竿上,双手正欲攀上沈初霁的肩头,一条赤色鱼骨鞭从天而降狠狠抽在轿门边,吓得新娘子脚步踉跄差点没跌下轿子,伸在半空的双手立刻收了回去,身体前后摇晃最终跌坐在轿门前。
  不知发生何事,轿辇忽然往下一沉,沈初霁想回头看看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只感觉一条冰冷的鞭子缠住他的腰身,鱼骨尖刺贴着他的腰带却不曾伤害他,直至将他从地上提起,稳稳落在轿顶。一只长臂捞过他的身体,温热胸膛紧贴他的脊背,修长手指不老实地摩挲他的侧腰,将他整个人几乎揽在怀中。
  “沈哥哥,昨夜还说与我长相厮守,今儿就八抬大轿迎娶美娇娘了?”
  男人懒散坐在轿顶,将沈初霁横抱怀中,鱼骨鞭绕过腰身往胸膛游动,鞭子尖端钻进沈初霁的衣襟,冰冷尖刺贴着他的锁骨,唇瓣几欲挨着他的眼角,灼热吐息让沈初霁眼睫不住轻颤。
  男人惩罚性地捏了把他的腰,叹息道:“真是负心汉啊。”
  沈初霁神色怔愣,后背压着男人腰间的银铃,有些硌人。
  楼西北垂眸与他对视,微微泛金的瞳孔充斥着无奈与纵容,笑叹:“谁让我喜欢哥哥呢!”
  “今日一定要拜堂的话,沈哥哥,你选一个罢。”
 
 
第17章 
  悬挂在门楣上的红灯笼被风吹动,身边陷入片刻寂静。
  强有力的心脏在身后跳动,沈初霁能够清晰感觉到他说出每一个字时胸膛发出的轻微震颤。
  月光与烛光交织,洒在楼西北玄色衣角,如同一片银辉落在赤黑夜幕,画出一条浩瀚耀眼的银河。
  半晌没得到回应,楼西北垂首向他看来。沈初霁倚在他怀中,红袍衬得脸颊白皙光滑肤若凝脂,只不过他向来平静冷淡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违和的迷茫,黑曜石般的眸子映着月光,泛着细碎星芒,或许距离太近竟有几分湿润,让人觉得意外地脆弱。
  “作甚?”沈初霁眼神茫然,喃喃问道。
  楼西北金色眸子深了些许,抵在他腰间的大掌向上移动,捏着他柔软的耳垂,表情若有所思,良久后重复道:“我说,今日你只能选一个人成亲,选我、或者选她。”
  细微痒意从耳廓传来,令沈初霁感到不适,身体却不能动弹分毫。他眼神逐渐变得清明,楼西北的话结合眼前画面让他意识到一件事,他们如今经历的事情和城中“活死人”一样,在按照原定的故事发生。就像处于话本中,作者为他们写好了故事,不需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只要按照桥段走下去就行了。
  然而楼西北是外来人,他挣脱了作者的控制,可以凭自己意愿行动,改变原定的故事桥段。
  沈初霁眼帘微垂,做出一样的回答:“我有的选吗。”
  楼西北嘴角上扬,十分满意:“没有。”
  他单手抱着沈初霁从轿顶一跃而下,两人身体稳稳落在台阶前。
  突如其来的变故好像扰乱了缠绕在活死人身上的丝线,他们目光呆滞,涎水顺着下巴滑落,啪嗒滴在地上。长街两头行走的路人停下脚步,迎风飘扬的幡子也陷入静止,繁花似锦的城池像是瞬间失去生命,变得一片死寂。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