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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全员恶人的仙门一起摆烂(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3-12-22 08:44:46  作者:飞禽走兽
  “大师兄……”天阴脸色惨白,拉住沈初霁的袖子,壮起胆子站到他跟前,“我、我先进去。”
  沈初霁按住他的肩膀,摇头道:“不是活物。”
  天阴怔愣一瞬,目光停在新娘子身上,终于发现她虽然站姿挺拔,身体却十分僵硬,垂在身侧的手指分明只是几截木头。
  秦少宁走到台阶长靴前,正欲弯腰将它拿起就被沈初霁出声制止。
  “别动。”沈初霁走到他身边,看着靴口处银白的粉末,眉头微皱,“仙儿碰过靴子。”
  天阴上前看了一眼,恍然大悟道:“仙儿师妹浑身是毒,有一种叫做千痒粉的毒就在指尖,只要受到惊吓就会从皮肤脱落,她拿起靴子之后应该发生了什么。”
  随后他看向秦少宁:“如果你刚才碰到了立刻就会感觉到百爪挠心的痛苦,而且仙儿师妹的毒大部分只有她自己才可以解。”
  闻言,秦少宁忙不迭后退两步,大概想起前几日在抚云顶看到的甜美可人的小师妹,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沈初霁道:“应该就在这里了。”
  天阴狐疑道:“可是这里没有其他人啊。”
  “神庙很大,堂屋后面或许别有洞天,进去吧。”
  “我在前面。”秦少宁道。
  沈初霁没有推辞,秦少宁在前面带路,天阴自发断后,将中间位置留给了沈初霁。
  三人陆续进入堂屋,经过木头新娘身边时,诡异吹来一阵清风将盖头吹飞大半,天阴好奇看过去,竟看到了一张活人的脸!
  “啊!!!”天阴惊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前扑在沈初霁身上,双手死死抱着他的手臂,吓得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发生了何事?”沈初霁疑惑回头,他并未感觉有其他活物靠近。
  天阴指着木头新娘几乎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好半晌才从颤抖的牙关中挤出几个字:“脸……活、活的……”
  沈初霁目光微顿,看向蒙着盖头看不见面貌的木头新娘,秦少宁大约被天阴这一声吓得不轻,握紧腰间的佩剑紧紧盯着它。
  沈初霁迟疑片刻,抬起右手掀开了盖头,而盖头下只是一张冷硬的木头脸,压根就没有五官。前后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在下冒昧,实在抱歉。”沈初霁将盖头放下,朝木头新娘欠了欠身。
  “嘻嘻——”空荡堂屋中突然响起女子银铃般的笑声。
  天阴和秦少宁同时一震,一边抓着沈初霁一只胳膊向后退去。
  “夫君,你终于来了!”女子声音中带着喜悦,如同待嫁少女遇到心仪之人,情意与笑意尽在其中。
  木头新娘逐渐有了动作,她抬起僵硬的手臂掀开盖头,原本没有五官的脸竟然慢慢长了出来!尽管依旧是木头雕刻而成的样子,五官却实实在在是一位妙龄女子。
  “夫君,宾客已经来齐了,我们拜堂吧。”女子巧笑倩兮,唇瓣一张一合露出木头雕刻成的牙齿。
  沈初霁只感觉腰间一紧,上一刻还在几步之外的新娘瞬间出现在他怀里,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腰,额头埋在他胸前,似是贪念他的气息,半晌才抬起头笑吟吟说:“夫君,你可让妾身好等啊。”
  “放开我大师兄!”天阴不知哪来的胆子,一把抓住木头新娘的胳膊将他从沈初霁怀里拽出来。
  “你敢坏我好事?!”木头新娘怒火中烧,恶狠狠看向天阴,眸中似有青光流转。
  “别看她的眼睛!”沈初霁捂住木头新娘的眼睛,抬头提醒天阴二人。
  “夫君……我不看……我只看你好不好?”女人媚音近在耳畔,双手攀附在沈初霁胸前,”夫君,我们继续拜堂吧。”
  沈初霁握住她的一只手,因为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看着她,冷静发问:“此前来这里的修士在何处?”
  女子笑声悦耳:“他们都是宾客,如今正在喜堂等我们拜堂呢。”
  木头新娘再次将身体埋入他怀中,声音娇羞:“难道夫君不喜欢繁文缛节,要与妾身先入洞房?”
  秦少宁和天阴在一旁瞪大双眼,好似从未见过这番情景。
  天阴更是气得牙痒痒,这根死木头是在调戏他尊贵无比、清风明月的大师兄?!
  “夫君,你这身衣服妾身极为不喜,换了吧。”
  木头新娘话音刚落,身后堂屋忽然发生变化,瞬息之间来到一间浴堂,房中弥漫着雾气,屏风前叠放着一套男子婚服与头饰。
  等沈初霁看清眼前画面,发现房中只剩他一人,天阴、秦少宁以及木头新娘全部不见踪影。
  “夫君请在此处沐浴更衣,前堂有恶人闹事妾身处理完就回来伺候夫君。”女子声音若即若离,随着一阵清风吹过,沈初霁身体不受控制,双手解开腰带将玉佩和骨笛放在一旁,随后缓缓褪下衣物,露出洁□□壮的胸膛,在光线下美得好似暖玉,让人忍不住伸手触碰。
  他僵硬地褪下上身全部衣物,跨入浴桶之中,温热水流包裹着他的身躯,而沈初霁的表情从始至终非常平静,并未因为行为受制于人就产生任何恐慌与不安。
  “出来吧。”沈初霁目光凝聚在山水屏风上,语气相当平静。
  只见屏风后光影晃动,似是烛光投映在上面的痕迹,片刻后一道玄色身影缓步走出。
  楼西北双手环抱胸前,身体微微□□靠在屏风上,泛着金色流光的眸子惬意眯起,剑眉上扬,嘴角含笑,俊朗面孔写满揶揄。
  “此情此景莫说那木头心生喜欢,便是在下也难以抗拒。”言谈间他的目光如有实质,游过沈初霁洁白光滑的肩颈,在线条明显的锁骨上逗留片刻,随后继续往下似是窥探着埋藏在水下不为人知的风景。
  沈初霁身体不能行动,只能默不作声看着他。
  楼西北缓步靠近,腰间银铃不住晃动,最终停在浴桶面前。距离拉进后,他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巡视领地一般扫过沈初霁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皮肤,本是有意捉弄,眼下自己却不得舒坦。
  他好似一时兴起,俯身问道:“沈初霁,如果在我和木头之间选一个成亲,你会选谁?”
  沈初霁目光沉静,反问:“我有的选吗?”
  楼西北大概也觉得自己问得有毛病,但眼神相接一瞬间,好似层层电流穿过血肉直击心脏。
  半晌,他兀自笑了:“选我吧,我会救你。”
  沈初霁不置可否,没有回答。
  楼西北转身去取衣物,走到他褪下的道袍前停顿片刻,反而弯腰将红色喜服拿了起来。
  “反正已经准备好了,不穿白不穿。”回到沈初霁跟前,眸光转移到他脸上时,发现沈初霁一直看着自己,眼神未曾偏移分毫。
  “不过你要记住,救你的人是我,一会儿你就得选我。”
  楼西北重复一遍,语气带着丁点儿无关痛痒的威胁。
 
 
第15章 
  所幸行为受到限制,沐浴更衣却不需假借他人之手。
  接触喜服瞬间,身上禁锢解开,楼西北做了回正人君子,转身走进屏风后将其他空间留给沈初霁。
  衣物摩擦声传来,好在并不繁琐三下五除二穿好,将玉佩和骨笛重新系回腰间。
  “好了。”沈初霁说道,随后抬眸打量四周,只是一间普通卧房。
  楼西北走出屏风,见到沈初霁穿着极其合身的喜服站在光线明朗的房间中,眼神兴味十足:“这身衣服倒像是专门为你准备。”
  沈初霁不常穿颜色鲜艳的衣服,并非不合适,只是不想太招摇,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身喜服都被他穿出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依旧丰神俊朗不染纤尘。
  他没有回应楼西北的话,回身看着楼西北:“楼少侠为何在此处?”
  沈初霁眼神如他人一般,浅淡大方不容琢磨,楼西北余光看到他湿漉漉的一缕头发贴着脆弱脖颈,好似缠绕在白玉上的黑绳,明明不和谐却也有种另类的和谐。
  “我普度众生来了。”楼西北半真半假道。
  “可是有所发现?”沈初霁道。
  楼西北点头,不打算隐瞒:“偷盗禁术一事,我问过我爹了。”
  沈初霁没出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十年前一位修士擅闯百书阁偷盗禁术,四大仙门合力将她诛杀,倒是不曾至其神魂俱灭。她若是怨气太深成了邪祟,再将禁术告知刘易倒不是绝无可能。”
  沈初霁目光微敛:“还有呢?”
  “据传闻称,当年盗取禁术的修士是抚云顶的弟子?”
  沈初霁“嗯”了一声,神色依旧无悲无喜。
  楼西北眼中探究意味太浓,不需细看就能发现。
  沈初霁莞尔一笑:“想问什么?”
  烛光映在沈初霁弯起的眼角,他注视着楼西北,眼底微光跳动,看上去莫名地柔和。楼西北目光微怔,可能是光线和衣物的原因,他觉得这一刻的沈初霁终于像个拥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盘踞在楼西北肩颈上的鱼骨鞭有了动作,缠绕着他的臂膀游过胸膛停在腰间,紧紧束缚在腰间一圈银铃上。他喉结略微滑动,不自觉放柔目光,下意识不想惊醒沈初霁身上的片刻柔和,轻声问道:“飞升并非易事,几千年来也就出现了一位修士,我想知道她为何不惜盗取禁术也要习得飞升?”
  沈初霁垂下眼帘,挡住眼底微光,眼角那层柔和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贯的冷淡和疏离。
  “我不知道。”沈初霁道。
  楼西北目光怔怔,他清楚地知道沈初霁身上藏着许多秘密,好奇心作祟,他异常地想知道这些秘密,揭开罩在沈初霁身上厚厚的迷雾,看见这些秘密背后的他。具体因为什么,楼西北说不出来,他就是想知道不问缘由,反正他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缘由。
  “楼西北,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一个真相。”沈初霁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眼睛深深看着他,又好像在透过他看着其他人。
  “其他人呢?”沈初霁转移了话题。
  楼西北回神道:“他们和你一样,被控制了。”
  沈初霁诧异看他,似是在问他为何没被控制。
  楼西北粲然一笑:“我不愿意就没人能控制我。”
  沈初霁笑了笑:“这里应该是神府,你心志坚定凭它再神通广大也不会被控制。”
  “夫君,你能不能不要笑了?”
  虚空中忽然响起木头新娘的声音,她像是在叹息,语气莫名显得悲伤。
  楼西北脸色微变,沈初霁却置若罔闻。
  下一刻,卧房中狂风大作,桌椅摆设被全部吹翻在地,沈初霁抬起宽袖挡住狂风,勉强能够看清眼前画面。
  “沈……”楼西北想伸手拉住他的袖口,身体却被一道重力狠狠掀翻在地。所幸他反应迅速,落地前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再次抬眼看去沈初霁已被一条红色绸带裹住腰身拽出了房间。
  “没事。”凌乱风中,沈初霁唇瓣一张一合。
  “记住我说的话,选我!”楼西北落地后并未着急追上去,而是叮嘱道。
  沈初霁被掳至一处内室,身体被掀进柔软床榻中。木头新娘坐在床头,冰冷僵硬的手指按着他的胸膛,身体几乎倾倒在他身上,木头雕成的五官似是充满怜爱与疼惜,嘴唇微动:“夫君,我们成亲吧?只有你跟妾身,没有别人。”
  沈初霁身上像压着千斤顶,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他垂眸看着木头新娘的脸,忽然觉得这张脸有几分熟悉,好似曾经在哪里见过。
  他呼吸终于紊乱了些:“你是谁?”
  木头新娘嗤嗤发笑:“妾身要跟你成亲,你说妾身是谁啊?”
  “他们呢?”沈初霁又问。
  木头新娘脸上笑意逐渐消失:“他们?妾身当然要杀了他们!”
  “他们在哪里?”沈初霁加重声音。
  木头新娘实在阴晴不定,竟又自顾自笑起来:“你跟妾身留在这里,妾身就放他们离开好不好?妾身只要你,妾身只想要你。”
  “轰隆——”
  未等沈初霁回应,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木头新娘脸色再次阴沉下来,她抬手施了一道禁言术,手指含情脉脉摩挲着沈初霁的脸颊,似有万般不舍:“夫君,等妾身回来与你拜堂成亲。”
  说完,没等沈初霁反应,她起身推门而去。
  沈初霁躺在榻上,虽然口不能言身体却可以凭意识驱动。他身子骨比普通凡人还不如,被这么一折腾跟要散架似的,勉强坐起身后往门边走去,果然不出他所料房门被一层无形屏障挡住,暂时出不去了。
  隔着门页隐约看到不远处有身影晃动,沈初霁在房中左右看看,随后拿起一盏燃烧的烛火将糊门的纸烧出一个大洞,他有分寸没打算让自己葬身火海,洞口只有拳头大小。
  透过洞口向外看去,院中一片狼藉,像是被强行破坏,满地残花断枝,石桌被活生生劈成两半,横切面光滑整齐一刀斩之。
  木头新娘与几位修士缠斗,刀剑与灵力碰撞发出阵阵银光。
  “今日是妾身与夫君的大喜之日,尔等不在前厅乖乖候着来此处作甚?”
  “不是,你一木头跟谁成亲?谁瞎了眼跟你成亲?”
  “呦呦呦,恼羞成怒了?姑奶奶平生最见不得别人恩爱,今日定要给你毁得七七八八!”
  “师妹,你可小点儿声!人家小木头想成个亲怎么了?反正新郎也是歪瓜裂枣罢。”
  “你们语气真横,方才不知道是谁被控制得动都动不了?”
  “哎呀,你们干嘛?人家小木头还气着呢!”
  ……
  沈初霁看了两眼就知道这群人是谁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让木头新娘气得不轻,手下动作越来越凶狠,其他人只避不出手,即使人数占优势也逐渐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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