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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文工团(穿越重生)——天籁星璇

时间:2023-12-19 10:17:28  作者:天籁星璇
  “可是您父母不会啊,他们也一定希望你能找一位本地的淑女,但可能就是不太能找到或者什么……总之,宋氏虽然落魄,但是我们既然有能力重新来过,那么等我们重整旗鼓,我们家照样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大商人!”
  宋知时说完,吴柏清早已面色如纸,他低语道:“是我不好,总以为一切都不会变,以为她还会在原地等我,殊不知是我先放开了她……”
  宋知时起身披上外套:“茶钱我已经付清,您慢用吧。”
  等出了茶馆,宋知时拢了拢衣领,行走在瑟瑟的秋风中,他拐角处停下,那里有一家老北京早餐店,一个貌美端庄的女子,正在那里吃早餐。
  宋知时径直坐下,对着店老板喊了一句:“来一份豆腐脑儿和一份焦圈!”
  然后对着对面女子说:“大姐,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宋知意用完早餐,优雅地擦了擦嘴,然后问宋知时:“不必了,没意思,我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可有后悔?”
  “自然是有的,你是没看见他当时的表情,啧啧啧。我是真傻,真的,那天晚会我就发现他身上的西服虽然保养得很好,但也很旧了,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还是大姐看人精准……等等,大姐,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宋知意第一次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哼,让他当年有眼无珠,活该!”
  宋知时大笑:“是啊,现在的他,怎么配得上你,不,是他从来都配不上你。”
  宋知时本来以为这个长假可以安安稳稳地休息了,谁料尹朗月突然找上门说,是外交部派人来寻他,还有后续需要跟进。
  宋知时跟外交部的人一联系上才知道,是羽田润想找他交流。
  宋知时原本以为羽田润是想找他切磋舞蹈,结果到了这里才发现并非如此。
  这次日本过来的访问团虽然并非官方,但是中方依然安排了许多不错的行程,比如说去颐和园参观,故宫参观等。
  宋知时的任务就是陪羽田润几人去参观中国革命历史博物馆(现在的中国国家博物馆)。他到的时候只有羽田润和两个保镖样式的人,其他人一概不在,倒也避免了他再遇见吴柏清的尴尬。
  羽田润先是对宋知时的到来表达了一番很真挚的感谢。
  其尊敬谦卑的口吻,搞得原本怨言满满的宋知时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然后两人相携往博物馆走去。
  在路上,羽田润说:“早就听说博物馆内有一件稀世珍宝,叫作后母戊鼎,我一直很想见识一下。”
  他的中文发音不算清晰标准,但宋知时也囫囵能听得懂。
  宋知时对历史文物这块并不感兴趣,但既然客人要看,他也不想扫了人家的兴致。
  几人围着后母戊鼎看了又看,羽田润似乎是对大鼎的云雷纹非常感兴趣,几番凑近研究,还时不时问翻译和宋知时一些历史知识。
  “是,这件文物出土于殷墟,殷虚就是……”宋知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求助似的看向翻译。
  翻译虽然水平过硬,但是这么专业晦涩的内容,她也是解释不出来的。
  好在羽田润并不是刻意为难人,他立马换了一个话题:“我听说中国有一座青铜之城,那里出土了大量的青铜器。”
  “对,这座城市在我的老家陕省……”提到熟悉的东西,宋知时终于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能搭上话了。
  羽田润惋惜道:“可惜这次来去匆忙,不能亲眼得见。我知道陕省,那是个拥有非常古老历史的地方,历朝历代的君王数不胜数,他们死后通通埋葬在那里,给那片土地留下了许多传说……”
  紧接着羽田润话锋一转:“那里一定要许多稀世珍宝,可惜我看不见了。”
  “是这样的,不过总会有机会的,只要不是国家禁止出境的文物,也是会去国外博物馆展览的。”说着说着,宋知时眉心一跳,他总感觉对方话里有话的样子,而且一个日本人来说这些话,着实太奇怪了点。
 
 
第194章 抓捕(一)
  “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回去以后,宋知时迫不及待地把这件奇事告诉了顾淮。
  “难道他想提醒我们什么?”
  “要不咱们通知于坤吧!”
  “慢着,”顾淮拦住了正欲打电话的宋知时:“无凭无据,还是不要浪费国家资源比较好。”
  宋知时十分焦急:“那怎么办?”
  顾淮轻叹:“只能静观其变了。”
  接下来几天,宋知时主动报名了羽田润的接待工作。几人一同去参观了几大歌舞团,开设有舞蹈专业的院校,看芭蕾舞演出,一切的行程都非常正常。
  这恰恰显得那天博物馆的行程十分突兀,但羽田润再也没有提起类似话题,倒让宋知时开始怀疑到底是真有猫腻还是纯粹自己多想了。
  而另一边,顾淮在接待中也尝试着接触团里其他人。
  在这个访问团里,大部分都是商人,他们觊觎中国这个庞大的市场,此次来华只为一探究竟,所以姿态很低。剩下的,一部分是像吴柏清这样回乡探亲的,另一部分就是运动员和文艺工作者。
  回去之后,顾淮把这两天的所见所闻告诉了宋知时,并把自己的怀疑对象也一并说了。
  “他是做什么的?”
  “名义上是个商人。”
  “那你是怎么发现……”
  “对方说自己小时候曾经和父亲一起来过中国。他看着约莫五十上下,小时候起码得40年前吧,40年前来中国,仅仅只是经商那么简单吗?”
  “那咱们还等什么呢!哪怕不能把他们抓起来,也得找人看住他们啊。”宋知时心急如焚。
  “没那么简单……最起码,表面上他们都是抱着善意来的。”
  顾淮说的话,也正是宋知时的担忧,无凭无据去怀疑一个刚刚建交,对中方抱有“善意”的访问团,一旦闹大,确实有损中方名誉,以后还有哪个国家敢跟中国建交?后续还有哪个访问团敢继续来华?
  而这也恰恰显示出敌人的阴险狡诈,他们混在友善的外国友人中间,拖累了真正向往和平,渴望美好,希望中日两方和平共处的使者。
  宋知时咬了咬唇,也后退了一步:“不告诉于坤也行,或许可以找你爸帮忙!”
  许劲松的效率极高,他在听说顾淮和宋知时这些年的经历以后,再结合上半年落网的间谍们,马上串联起了一切,而且没觉得两人是在胡闹,即刻派了手下几员老将。
  “那个李爱华他还活着吗?”
  “这个我们并不清楚。”
  “行,他那边我去想办法再审审。”许劲松的眉头微微皱起,神情凝重而集中,他抬手在纸上画了几笔,随后对两人说:“你们一直查不到幕后真凶,有没有可能或许他们是另一班人马?”
  宋知时终于得到了支持,有些雀跃:“许叔,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很有可能就是这帮小日本!”
  原本紧张的氛围随之散去,许劲松收起了纸笔,故作轻松地安慰两人:“你们先别急,这样吧,我会找人监视他们,尤其是阿淮说的那位。”
  许劲松的手下在国宾馆外蹲了整整三日,也整整三日都没有动静。
  一切正常!
  明晃晃的事实真相摆在眼前,宋知时不得不信,可让他就这么放弃,他又怎会甘心,矿难的数十条人命还摆在眼前。
  他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问:“难道我们暴露了?”
  顾淮深邃的瞳孔里划过一丝危险的波光:“不一定,也可能是他们已经交换完信息了。”
  许劲松也说:“就是没有异常,才是不正常。”
  这下情况真的变得棘手起来。
  晚上,宋知时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顾淮留在了许劲松那里讨论案情,这让他有些内疚和自责,总感觉是自己无端的猜测,导致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可话又说回来,万一是真的呢,他也不能对间谍抱侥幸心理吧。
  还有三天,日方访问团就要离开中国了。也就是说,这三天之内,如果他们还是拿不出强有力的证据,那就只能眼睁睁地放鱼入海了。
  “吧嗒——”
  窗户的玻璃传来一声细小的击打声。
  宋知时正复盘着白天的案情,并没有放在心上。
  紧接着又是一声更重的、似乎是石子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
  这下宋知时想不注意都难了。
  然后又是一声!
  “谁啊——”宋知时壮着胆子朝外面喊了一句。
  空气瞬间凝固,宋知时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胸口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
  下一秒,又是“吧嗒”一声。
  这下,他想说服自己是熊孩子和野猫都不成了,无奈之下披一件军大衣就走出来了。
  十月末的首都,夜凉如水,半弯新月悬挂于空,洒落一地的晶莹。
  院子里寂静无声,空无一人。
  可宋知时就是知道,有人在这里!
  “我站在这里了,有本事出来说话,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显而易见,激将法肯定是没用的。
  “千方百计引诱我出来,现在我来了,到底想干嘛,出来谈谈呗!”
  宋知时面上故作镇定,实则手心早已盈满了汗水。
  他一双5.0的眼睛,把整个院子里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可惜一无所获。
  正当他沮丧欲返回家中时,大门口传来了撞击声。
  跟胡同里的其他四合院不同,为了宋知时的安全,顾淮特地把老式的木门改成了不伦不类的大铁门,门栓改成了大锁链,也就是说没有钥匙,是绝对撞不开门的。
  宋知时朝门口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大门隐约露了条缝,而铁链早已不知何时被卸在了门内。
  他家大门竟然没锁?
  不,这绝对不可能!
  这时,宋知时突然意识到,这个砸窗的神秘人就在门外。
  他是打开了门锁进来的!现在他们只有一门之隔!
  追还是不追?
  如果追,外面是埋伏,那他会像前几次一样陷入危险。
  如果不追,他可能会错过唯一一个找到幕后真凶的机会。
  考虑再三,还是寻找真相占了上风。
  而且他心中隐隐有期待,这个神秘人在这个关口找上门,也许真的是带自己寻找真相,而不是想害死自己。
  宋知时顾不得把门重新锁好,草草把衣服穿了一下就追了出去。
  他一路从胡同追到了大路,在昏暗的路灯下,他隐约看见前方站着一个人。那人似乎等了他有段时间,见他来了,又向另一边跑了。
  该死的!
  宋知时边追边留意四周环境,以防自己走丢。
  可前面的人仿佛不知疲倦,连着追了十几分钟,宋知时也有些力竭了。
  对方仿佛知道他所想,也停了下来。
  休息了一会儿,对方又跑了起来。
  宋知时无奈,只能又跟了上去,只是两个人始终不远不近地保持着一段“友好”距离,他几次加速想超过对方,可对方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又加速把他甩在了后面。
  就这样,前面的人就像猫抓老鼠一般逗弄着宋知时,两个人你追我赶,跑了好久。
  老北京的胡同四通八达,宋知时很快就迷失了方向,而且他感觉自己离城市越来越远了,因为四周陆陆续续开始有农田和村落出现了。
  不能再追了,万一前方是陷阱,自己得不偿失!
  宋知时一咬牙停了下来,他想立刻转身就走,可又忍不住去看前面那人的动向。
  你不是背后长了眼睛吗?你不是想引诱我出城吗?现在我要走了,看你拿我怎么办!
  如宋知时所料,很快前面的人就停下了脚步,然后缓缓继续前行,在宋知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加速,三步两窜,利用复杂的地形,逃得不知所踪!
  宋知时朝前方喊了几声,除了引得村里的野狗跟着叫唤两声,并无任何反应。
  这大老远的把自己引出来,难道只是个恶作剧?
  宋知时看了一下手表,从家里出来至跑到这里,他差不多跑了有四十几分钟,马上就要12点了。
  看来今晚注定是一场空了,还是想办法找到大路回去要紧,不然只能在这荒郊野岭凑合一宿了。
  宋知时试探着又朝前走了几步,这里没有路灯,只能借着月色隐约看清路。不远处是一座黑压压的小村庄,村庄寂静无声,也没有一丝光亮,就像长着一张血盆大口的怪物,要把过往的行人吞噬。
  宋知时有些怂了,只能换了一条路走。
  没走多久,他就看见前方有座大建筑,看样子似乎是仓库,边上还有昏黄的灯光,心下有些雀跃,没想到这个点还有人没睡呢。
  宋知时倒也不觉得有诈,眼下秋收才过去没多久,村里肯定要把收割的麦子放在仓库里了,前面肯定就是仓库管理员。
  有了动力,宋知时的脚步也加快了。
  只是他走到目的地,这里确实是仓库没错,管理员的小房间里却并没有人。
  没人还能亮着灯?这村子可够大方的。
  宋知时左右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一个活人,他来到仓库大门口,却发现大门上的铁链不知何时被人卸了下来。
  一如……他家大门上的那样。
  宋知时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他没有手电筒,只能借着那盏小路灯看一下,虽然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似乎也不像是成堆的粮食。
  只看一眼,如果没什么异样就赶紧走,等人来了就问路回去。
  宋知时心里念了几遍,然后不好意思地推开了仓库大门。
  走进来以后,他才发现里面当真是别有洞天。
  大就算了,竟然也没有堆放什么东西。门口是一堆农具,里面是被防水布盖着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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