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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文工团(穿越重生)——天籁星璇

时间:2023-12-19 10:17:28  作者:天籁星璇
  “咳咳咳,那我就简单说两句,咱们家经过这么多大风大浪,现在终于是否极泰来,这个……”
  宋清荣话还未完,大门便从外面被人强行推开了。
  许劲松神色匆忙地跑了进来,看见宋家一家子齐齐整整地在用饭,反倒是愣住了。他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坐在上首的宋老爷子,反倒是把目光放在了顾淮身上。
  宋知时顺着对方的目光也看向顾淮,心道,许叔怎么突然这么失态,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吗?
  宋清荣见此情况皱了皱眉,他一向注重规矩,这种打断主人家用饭的行为,这要搁以前,可是要受罚的。
  “老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冒冒失失的?”
  许劲松用几乎哀求的口吻说:“小宋同志,小顾同志,我有急事想找你们了解,可以出来一下吗?”
  宋知时问:“很着急吗?”
  许劲松说:“是关于我妻子的,我很着急。”
  顾淮注意到对方弓着的身子,率先朝宋清荣开了口:“爷爷,我们出去一趟。”
  宋清荣正想吐槽谁是你爷爷,却也不想坏了这份气氛,只好挥了挥手表示同意。
  许劲松带着两人出了门,却没有当即就问话,而是把两人带到了后院。
  后院
  “你、你怎么就说了?”邹英急得直跺脚。
  王红娟还有点委屈:“唉,英子姐,毕竟是队长,又是苏清姐孩子的亲生父亲,我觉得他有资格知道真相。”
  邹英无力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是顾同志的事情。你也知道那孩子肯定凶多吉少,十有八九不在人世了,那你就不应该把顾同志牵扯进来。现在好了,队长这样贸然过去把人叫来……万一不是可怎么收场?日后他知道孩子的死讯,我们又该怎么办?”
  两人正说着,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无奈之下两人只好正襟危坐。
  邹英打定主意,一定要率先说出孩子已经过世的事情,给队长一个心理准备,别弄巧成拙了。
  人终于到齐了,还不等邹英开口,许劲松已经开门见山地说了。
  “我刚刚得知,我跟我的妻子还有一个孩子。”
  这下轮到宋知时震惊了,他偷觑了一眼顾淮,见对方还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中暗暗佩服。
  “我不知道她丧身于何时,但她跟大队失散前,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九个月了。”
  “我听英子说,小顾同志是被收养的,时间地点都与我那苦命的孩子相一致,我就想问问……”许劲松强忍着情绪,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继续说道:“我就想问问他的身世。你们放心,我只是问一下,确认一下,不会怎么样的。”
  许劲松说完,所有人都把目光汇集到了顾淮身上,眼里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希冀。
  顾淮眉头微蹙,想是没料到这样的情况,神色几番变化以后,他还是缓缓地说:“我的身世也只是听我养父说的。他并不知道我的生父是谁,就连我的生母也只留下一个化名,因为年代久远,他也记不清了。”
  说到这里,除了宋知时以外,另外三人都隐隐透露出失望的情绪,只是许劲松依然还在强撑着。
  顾淮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是游击队的,其实我生母也是八路,兴许你们认识她。”
  听到这里,许劲松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连宋知时、邹英和王红娟也大气不敢喘。
  “她是受伤以后被我养父带到顾家村的,没过多久就生下了我。但是很不幸,小鬼子知道了她的下落,也追到了顾家村……她为了救村民,用一个宝藏传说迷惑了鬼子,后来她英勇就义,我侥幸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顾淮的心中涌起一股悲鸣,他想,或许这就是母子天性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孩子,或许,我们可以回到顾家村确认一番,以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趁着暑假还没结束,许劲松带着顾淮三人连夜上了前往河洛的火车。
  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宋知时也归队开始了新一轮的训练。
  只是河洛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传来,让他等得十分焦灼。
 
 
第184章 相认(二)
  话说顾淮一行人来到商阳,没有去档案馆调资料,而是直奔顾家村。
  在路上,顾淮把自己的身世又详细地说了一遍,此刻的许劲松已经知晓是顾家父母用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换下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烈士的孩子。
  那个时代有着太多的不得已,却依然有人在这艰难的道路上负重前行。
  此刻的许劲松内心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顾淮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同时,在他的心里,对顾氏夫妇的深明大义和舍己为人的高尚品德赞叹不已。
  非年非节,顾淮却带着一男二女三位陌生人回家,这让顾海夫妇双双惊讶。
  许劲松从他们的言语中知道了顾海就是双胞胎中的一个,赶紧上前对着两人就是深深地一鞠躬。
  顾淮想拦都没拦住。
  顾海夫妇何曾被人这么郑重地对待过,两人均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顾福实养了两年身子,如今也算大好,听到外间有声音,便喊了一声:“大海,谁啊?家里来客人了?”
  顾淮冲屋内喊了一声:“爹,是我,我是顾淮,我带了客人回来。”
  回完话,顾淮又喊来顾海,让他去把叔公夫夫也叫来,毕竟两位叔公是全村最明理和最值得尊重的长辈了。
  听见顾淮喊人家爹,许劲松心中一动,倘若他俩真是父子关系,那自己是否也能等到这一声爹呢。
  这日,宋知时正带着众人练舞,传达室的大爷突然找到了练功房。
  “你是宋知时宋同志吧?”
  “我就是,怎么了?”
  “有你的电话,是陕省打来的。”
  陕省?
  难道是顾淮的电话?
  一想到顾淮,宋知时一扫刚刚的疲惫,脚下的步子也随之加快,最后索性直接奔跑到传达室。
  宋知时拿起电话,紧张地问:“顾淮?”
  “嗯,我们今天就出发回首都了。”
  电话那头果然是顾淮低沉的男声,半点听不出情绪,宋知时刚刚还激动的心情此刻有些惴惴。
  “你还好吗?怎么样了?找到你亲生父母了吗?”
  “嗯,找到了。”
  “真的?”宋知时迟疑道:“是……是许叔吗?”
  “嗯,他确实是我亲生父亲。”
  “这么巧?真、真的就这么……”宋知时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与激动。
  “是啊,就是那么巧。”顾淮的声音透过电话虽然有些失真,却也难掩他话语中的哽咽。
  “知时,等我回家。”
  “好,我等你。”
  接下来两天,宋知时白天训练,晚上就辗转反侧地思念着远方的爱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暑假结束前夕,把人等到了。
  顾淮一行人风尘仆仆地从陕省回到了首都,虽然面容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但精气神却很好。
  宋知意帮着忙前忙后:“可急死我了,去了那么久也没个消息!”
  顾淮停下手里的动作,严肃地跟她道了个歉:“对不起,大姐,让你担心了,只是村里通讯实在不方便。”
  宋知意掩嘴一笑:“都是一家人道什么歉,没事儿。”
  许劲松郑重地接过话茬:“嗯,这下真是一家人了。”说完,还打趣似的看了宋知时一眼。
  这里头有自己什么事儿?
  宋知时半懂不懂地看向顾淮,却见他也低笑着看向自己。
  嘿,还真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呢!
  简单用过饭以后,几人各自回房休息,宋知时都憋坏了,哪怕心里知道要让顾淮好好休息休息,也忍不住偷偷摸进了他房里。
  顾淮敏锐地发现房里进了人,却故作不知,简单地洗漱以后,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顾淮虽然退伍了好几年,但高强度的锻炼却一直没停,身材维持得很棒,一如当年月下被自己撞见河里洗澡的那样。
  宋知时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强忍着上前摸一把的冲动问:
  “你真是许叔的儿子,这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两人苦苦寻找的亲爹竟是自己送上门的,那不就跟天上掉下来的似的,宋知时到现在还一脸不可置信。
  “嗯,这一切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顾淮有些无奈,随手找了一条上衣披上,然后坐到宋知时身边:“他跟我生母是合法夫妻,只是婚后不久就失散了,当时我生母已经怀孕了。后面的事情跟我养父说的差不多。”
  “就这?”
  “就这。”
  顾淮见身边的青年一脸郁闷,忍不住轻笑出声。
  宋知时这才意识到顾淮只是在逗自己,给了他一记肘击以示不满。
  顾淮闷哼一声:“下手那么重?”
  宋知时撇了撇嘴:“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是是是,那我该从何说起呢,让我想想……”
  然后宋知时就从顾淮的口中,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凄美爱情故事。
  一个因为天灾远走他乡的少年,在万般无奈之下把自己卖进了高门大户里做长工,只为了养活年幼的弟弟妹妹。
  机缘巧合之下,他开始学习读书写字,同时认识了此生的挚友,接受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熏陶,从此认识了新的世界。
  与此同时,有一位接受过新思想的世家小姐,为了反抗包办婚姻,毅然决然地逃婚了。
  两人因为任务而结识,双双隐名埋名,潜伏在危险的一线,秘密从事地下党的工作。
  后来战争全面爆发,两人的联系更加紧密,历经多次的患难与共,两人成为了一对恋人,最终在战友们的见证下,结为革命的伴侣。
  可惜好景不长,抗战胜利前夕,姑娘为了掩护伤员跟队友失散,最终牺牲。
  而她的丈夫还浑然不知,只等着战争结束以后,两个人可以团聚。
  这一等就是三十三年。
  从懵懂无知的落魄少年长成为坚强勇敢、英勇无畏的青年人,然后成为战功赫赫的中年人,最后变成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他始终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牺牲,又或者说他知道,但却始终不愿承认。
  他打过小鬼子,也打过美国兵,参加过大大小小几十场战役。新中国成立那天,他登过天安门城楼,受封少将,后也因政局变动下过狱,最终被释放。
  在这起起伏伏的五十多年人生中,他最终成了一名再普通不过的退役老兵,留在一户人家里做了一名厨子。
  等宋知时从故事中抽离出来,他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顾淮——顾淮?”
  宋知时推了推身旁的男人,得到的却是平缓的呼吸声。
  也是,讲了那么久的故事,早该累了。罢了,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以后一家人生活在一起,顾淮再也不会那么累了。
  突然,宋知时感觉一阵又一阵的灵感涌上心头。
  等等,这不就是最好的原创素材嘛!
  说干就干,宋知时立刻翻身起床来到书房,把这对失散三十多年父子的故事绘于纸上。
  晚间,一家人终于齐齐整整地坐在了一起。
  这时,宋知时才明白过来,白日里许劲松那个眼神的含义。
  他跟顾淮平时来宋宅,虽未明说,但举止亲密从不避着人,家里的保姆不知道的只当两人亲如兄弟,知道的如张秀芳这些人,也根本不当回事,这就导致,宋知时跟顾淮从不在意言行举止。
  许劲松为人谨慎,细致入微,恐怕早就发现其中的端倪,没说罢了。
  如今他是顾淮的亲生父亲,他俩又刚刚从河洛回来,那里的风俗想必该知道的也知道了,而且以顾淮的性子,必然不会再把自己跟他的关系瞒着生父。
  如果说顾淮是丈夫,那他就是儿媳妇?许叔就变成了自己的公公?
  不不不,顾淮是上门女婿,他应该是媳妇才对,那许叔就是自己的……岳父?
  宋知时被自己的想法狠狠雷了一下。
  因为现在一切都已经说开了,一家人也不可避免地在饭桌上提起了这件事。
  “许叔,这些年平反的冤案越来越多了,你若官复原职,还住在我们家吗?”宋知意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徐劲松看了顾淮跟宋知时一眼,镇定自若地说道:“官复原职我就不指望了。你们如果不嫌弃,我就继续住着,毕竟儿子那里,也不方便呐。”
  宋清荣之前就想让自家孙子娶一位名门贵女,好扶持宋氏重振旗鼓,现在知道自己之前看不上的小子居然有那么厚的一层背景,当下也有些尴尬,只能讪讪地说:“亲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要客气。”
  “我听阿淮说,之前多亏了您对他的照顾,不然他在家里的日子也很艰难。来来来,宋老爷子,我敬你一杯。”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
  “使得,来,喝——”
  二人推诿了一番,最后还是双双喝了起来。
  宋知时趁机把自己构想的舞剧告诉了众人:“我想给舞剧取名为《父与子》。当然,我绝对尊重你们两位当事人的隐私,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们不会排的。”
  “小宋同志,我相信你的水平,你一定要排出来,不然雨晴走得太……”提及逝世多年的妻子,许劲松双目猩红:“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一丝血脉留存于世。我差一点就,就随着雨晴去了。”
  “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淮河是我老家的母亲河,你娘是为了让你记住你的出身,才取了这个名字……只是时世变化,她不敢留下真实姓名,这才让我们父子生生分离了那么久……不,是我太粗心大意,我都不知道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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